将三王爷让给姜初涵。
“欢儿,你妹妹怎么说也是有了孩子,如果此时宣扬出去,对咱们国公府、对你的影响都很大。”
我心中冷笑,却还是装出隐忍委屈的模样。
“我明白,”我乖顺的点头:“当初聘书上只写了国公府嫡女,并未指名道姓,所以妹妹自是嫁得的。”
对方没想到我会如此懂事,喜笑颜开:“欢儿是明事理之人,从小你在书塾习字读书时教书先生就和我连连称赞你,既懂大智又爱百姓,就是可惜是不是个男子!”
听他这话我不禁心里升起不愿。
为何只有男子才可为黎民百姓,我身为女子也应做得!
忽然想起我和太子的约定。
我定可以。
将父亲送出房间后,听着隔壁院子欢天喜地的选婚宴衣服我不禁摇头。
我与三王爷自幼相识,所以我知道的自是比外人多。
他总是觉得自己才高学博又身为皇室子孙,也应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他总觉得太子只是黄口小儿不足倚靠。
可他不知道,那时太子虽只有十二岁,却已满腹才华计谋。
其思虑筹划与爱民之心,我都不禁为之赞叹。
他又如何争得这本属于太子的天下。
屋外兴奋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蠢就是蠢,为何请帖会写那样笼统的新娘身份,她们一点也没怀疑。
那你们便一步一步,走入自己选择的不归路上吧。
第二天,我穿着淡粉色素衣,目送着大红嫁衣一脸喜色的姜初涵踏上那顶红轿子。
虽然我们这次的消息封锁的很好,但也不妨碍个别人家打听到些什么。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戏谑与极少的心疼。
我没空在乎这些妇人的口舌,简单招呼客人后我便向角门走去。
太子每次都在我之前到约定的地点,这次也如此。
当初我与太子都在皇宫内的书孰读书,先生一直对我赞誉有加,只是无奈我只是一介女子,不能科举走仕途。
但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太子找到了我,与我做了约定。
为了让我们的关系更加可靠,他告诉我,我母亲的死其实是父亲和长公主一手策划的。
而且他们为了让母亲死亡的更真实,用耗尽元气的药物,一点一点吊着母亲。
甚至我问了太医,那是令人最痛苦的死亡药物。
每天浑噩不断、痛苦难耐,甚至病痛后期连我都认不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