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我在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需要做的,就是陪着他而已。
晚上,几乎隔两三天我就会控制不住地梦见时淮。
超乎尺度的,不堪的,粘腻的。
梦境真实到每一次我醒过来都浑身冒汗。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比一直待在地下室还要痛苦。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就算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我得走。
等出去了,再跟时淮一起想办法。
25一个月过去,我发现周三的上午十点,在这个时间,江慎都会去生活超市买下一周的生活物资。
水果蔬菜卷纸什么的。
果不其然,今天他也是如此。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表面上算是慢慢信任了我。
我很听话,很顺从,没有跟他顶过嘴,没有跟他拌过嘴。
他应该对这样的我很满意。
26我在床上装睡。
走之前,他在我唇上落下一记轻吻。
脚步声渐渐消失,我又听见了关门声,再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突然回来后,我立马睁开眼坐了起来。
他对我太过信任,房门一扭就能打开。
一切竟然都和我预想的那样顺利。
我不敢坐电梯,扶着楼梯扶手往下冲,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仿佛从来没有这样自由过。
刚下了三层楼,我却在拐角听见了对话,瞬间就屏住了呼吸。
“差不多得了,你玩够了没有。”
是时淮的声音。
我刚想加快速度跑下去见他,就听见他继续说。
“还有,你每天晚上给她用的药,没被发现过吧?”
江慎毫不在乎地切了声,“都被她吃饭的时候吃得干干净净了,能被发现什么。”
时淮继续提醒:“你别总没有节制,对她不好。”
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后背瞬间发凉。
江慎抽了一口烟,扔到地上,踩灭烟头,不耐烦地回:“有病,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心里有数。”
他还想说什么,被时淮打断。
“嘘——听,楼上有声音呢。”
我想逃,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不一会儿,头顶的声控灯亮起,我看见了在我面前站立的两个人。
江慎斜靠着墙,漫不经心地盯着我。
时淮西装革履。
还戴着我送他的领带。
他温柔地将我打横抱起:“怎么跑到这里了,我抱你回去。”
“所以我说嘛,念念,当时只要听我的话,现在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偏偏谁都要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