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失魂落魄地被带到彭明轩那间象征着权力和冰冷的巨大办公室。
林婉晚则姿态柔弱地坐在彭明轩身边的真皮沙发上,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疲惫而哀伤。
她将一叠打印好的文件轻轻推到卞睿如面前,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诉:“明轩哥…晴晴…你们…都看看吧…”文件里,是经过精心剪辑的监控视频片段——角度刁钻地显示卞睿如似乎在对林婉晚“推搡”、“怒斥”;是伪造的聊天记录截图——显示“卞睿如”如何恶毒地计划陷害林婉晚;甚至还有几张“目击者”的证词打印件——言之凿凿地指控卞睿如对林婉晚的“长期欺凌”。
“卞睿如,”彭明轩的声音响起,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卞睿如心上,“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晚?
她做错了什么?”
卞睿如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看着那叠厚厚的、足以将她定罪的“证据”,又看向彭明轩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厌恶,最后,目光定格在林婉晚脸上。
林婉晚微微侧着头,避开彭明轩的视线,对着卞睿如,极其清晰、极其缓慢地,露出了一个无声的、充满了胜利快感和赤裸裸挑衅的冰冷笑容。
那一刻,所有的辩解都失去了意义。
卞睿如终于彻彻底底地看清了。
自己从来就不是棋手。
从踏入咖啡厅,从对林婉晚伸出“友谊”之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林婉晚复仇剧本里,一颗被精心计算、反复利用,最终将被无情抛弃的棋子。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彻底淹没了她。
(第八章:真相大白)慈善晚宴的宴会厅被无数盏镁光灯照耀得如同白昼,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上流社会特有的浮华气息。
然而此刻,所有的光芒和焦点都扭曲地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卞睿如。
她被一群看客和记者紧紧围在中央,如同被推上祭坛的牺牲品。
方才不知被谁“无意”撞翻的香槟,金黄色的酒液正顺着她昂贵礼服的裙摆蜿蜒流下,浸湿了裙角,留下难堪的污渍,像极了她此刻被当众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尊严和心。
“卞睿如小姐!
面对这些确凿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