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也该到你回报的时候了,你弟可是妈的命根子,你也不想让他出事吧?
你不是说要嫁人吗?
正好,这可是送上门的机会。
我微微张大嘴,一时竟无法反驳。
两男人打量了我一眼。
女娃也行,写个证明书,你们从此断绝关系,我这借条也就撕了。
闻言,妈妈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接下男人递来的纸笔。
看着她停笔按下指印,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
男人如约撕毁借条,要将我带走。
妈,我知道你都是不得已,你也是为了爸,可是爸他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赌博欠账,你真的值得吗?
要是还有人找过来要账怎么办?
你和弟弟没人做依靠,别人拿你们抵账怎么办?
临走前,我失望地质问妈妈。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她似无颜面对我,这些话又让她有些不安和恼怒,只别着脸留下一句:现在我不是你妈了,不用你管。
14是啊,她不是我妈了!
出了医院,我抹掉脸上的泪,望着阴沉的天空,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徐阿姨朝我走过来。
姐,以后有这样的事还找我们啊。
男人将证明书交给她,拿钱离开。
她反手递给我,脸上的笑容温暖和煦。
欢迎回家。
接过那张象征着自由的纸,我扬起笑脸,八年来,终于毫无负担地叫出了那声:妈妈!
徐阿姨一愣,渐渐红了眼眶。
只是,现在我们还不能离开。
村长帮着将继父送到医院之后,自然是报了警。
警察询问村民后,推测李建国可能藏在山里,第二天便展开了搜索。
找到人之前,我选择在小旅馆里等着。
徐阿姨虽然是外地警察,但打听点消息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结果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李建国没死,但也差不多了。
被发现的时候,他全身上下血淋淋的,都是被啃咬的痕迹。
旁边还有好几只肥硕山鼠的尸体。
人醒后就跟疯了一样,嘴里只会念叨着:不要过来。
众人推测他逃跑时失足掉进岩缝,被山鼠啃咬得精神失常了。
警察见问不出什么,就把人安排进了精神病院。
至于妈妈,她见李建国没钱赔,医药费去了不少,继父却没醒转的迹象,便毅然将人拉回村里。
没过多久,她勾搭上了同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