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烁着惊艳和赞许的光芒。
我看到了站在摄影师区域,正微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的顾川。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外婆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的手,不仅能穿针引线,真的能绣出自己的锦绣前程。
三个月后,我用巴黎时装周带来的第一笔巨额分红,在当初那个地产老总开发的楼盘里,买下了一套带空中花园的顶层复式。
讽刺的是,这个楼盘,正是陈飞和张曼曼当初梦想着能拥有一套小户型的“梦想家园”。
签约那天,我特意换上了新买的行头。
一件剪裁利落的香槟色丝质衬衫,塞进一条高腰的卡其色皮质短裙里。
腿上是一双细腻的浅棕色丝袜,勾勒出紧实的小腿线条,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系的尖头高跟鞋。
我把头发烫成了微卷的长波浪,随意地披在肩上,戴上墨镜,整个人透着一股“老娘有钱”的松弛感。
办完手续,我开着新买的保时捷911,从售楼处出来。
刚开到门口,就看到一对熟悉的身影正在路边拉拉扯扯。
是陈飞和张曼曼。
他们看起来都很憔悴。
张曼曼卸下了精致的妆容,穿着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陈飞则是一脸的不耐烦,头发油腻,胡子拉碴。
“都怪你!”
张曼曼尖声叫着,“要不是你非要在婚礼上搞那些花样,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怪我?
当初是谁偷了林晚的设计稿,又是谁非要办那场婚礼来羞辱她?”
陈飞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但凡有点脑子,我们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我摇下车窗,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狗咬狗的大戏。
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辆扎眼的跑车,停止了争吵,看了过来。
当他们看清驾驶座上的人是我时,脸上的表情,比在婚礼上还要精彩一万倍。
我什么也没说。
我只是对着他们,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而明媚的笑容。
然后,我戴上墨镜,踩下油门。
骚红色的保时捷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像一支离弦的箭,从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那两个渺小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车里放着我最喜欢的歌,阳光透过天窗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顾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林大设计师,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