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位痴恋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云泽的青梅出意外死后,他总会随身携带一枚骰子。传言,那是用他青梅的骨灰做的。每次吃饭前,他都要摇一下。“单数?好,不吃了,妍妍心疼我,不让我吃油腻的,那我点几个你喜欢吃的送来?”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摇。“双数?好,给她买个仿的,省下来的钱给妍妍买好吃的。”后来,我难产。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他却还在那不紧不慢地摇骰子。“只保……小吗?”“算了,先保大吧,给咱们妍妍积攒点功德。”我在产房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再后来,给儿子上户口,他想靠摇骰子来定姓氏。“妍妍,这是你第一千次替我做决定了,在此之后,我会遵守约定,跟她好好生活。”我却抢先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骰子。“结果出来了,孩子跟我姓”……孕后第一次做饭,就弄伤了手。吃饭时,我特地...
《错位痴恋全文》精彩片段
傅云泽的青梅出意外死后,他总会随身携带一枚骰子。
传言,那是用他青梅的骨灰做的。
每次吃饭前,他都要摇一下。
“单数?好,不吃了,妍妍心疼我,不让我吃油腻的,那我点几个你喜欢吃的送来?”
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摇。
“双数?好,给她买个仿的,省下来的钱给妍妍买好吃的。”
后来,我难产。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他却还在那不紧不慢地摇骰子。
“只保……小吗?”
“算了,先保大吧,给咱们妍妍积攒点功德。”
我在产房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
再后来,给儿子上户口,他想靠摇骰子来定姓氏。
“妍妍,这是你第一千次替我做决定了,在此之后,我会遵守约定,跟她好好生活。”
我却抢先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骰子。
“结果出来了,孩子跟我姓”
……
孕后第一次做饭,就弄伤了手。
吃饭时,我特地将受伤的手摆在了桌面上。
“你说你讨厌鸭肉,我这次就没做,别点外卖了,尝尝这个鱼,我把刺儿都挑出来了,还不小心把手……”
可傅云泽视而不见,也不关心。
照旧满脸宠溺地摇骰子。
“双数……好,这次也不吃了,陪妍妍吃你爱吃的鸭腿饭好不好?”
他无视那桌我做了三个小时的饭菜,当着我面点了外卖。
皱眉塞了几口,发现实在无法下咽后,才施舍般看向我。
“你的伤口不大,没什么事,下次做饭记得小心些,这几天别碰水。”
而后,他又望向了那桌菜,冷冷开口。
“还有,以后每次做饭前都要问下我吃不吃,免得做那么多又吃不完,浪费粮食。”
我看出了他想吃,便贴心地为他递上碗筷。
但在他伸手的那瞬间,一个特殊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一怔,便毫不犹豫甩开我,匆忙离开。
结婚数年,这是常有的事。
印象中,他就没正儿八经跟我吃过一顿饭。
新来的保姆见状,愤愤不平。
“您为做饭都把手弄伤了,先生好歹得吃几口吧。”
我苦涩地笑笑,没说话。
这么急,肯定是为了他的青梅吧。
心里不顺,我索
性吩咐保姆把我房间里的包和首饰都拿出去丢了。
“夫人,这不都是先生送您的纪念日礼物吗?丢了好可惜。”
保姆抱着那一堆东西,恋恋不舍。
“好贵的吧?”
可惜,都是假货,不值几个钱。
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鬼魂显灵。
傅云泽每次在结婚纪念日前摇骰子,摇到的,都是双数——
买仿的,买假的,买便宜的。
我一开始还不知情,天天拿着丝巾擦,生怕沾了一点灰。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傅云泽一连几天都没回家,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
朋友圈却总发些莫名的话语。
“倒数第四天,她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不过我听你的话,都没接。”
“倒数第二天,你说你好喜欢烟花,到了那天给你放个大的好不好?”
倒数的日子结束,儿子发烧了。
一测体温,39度。
这里是郊区,不好打车。
我急得团团转,只好一遍又一遍给傅云泽打电话。
第三十九个,才终于通了。
“念青发烧了,你快把车开回来,送他去医院看病!”
相比起我的着急,傅云泽却不以为意。
“试管儿的身体比自然出生的婴儿要好,不会三天两头地生病。”
“叶初然,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拧着湿毛巾,怎么也想不起今天有什么特别的。
那边,他似乎被气笑了。
“今天是妍妍的忌日!”
“你就非得挑这个时候来打扰我?”
我愣了下,强忍不适,继续手上的动作。
“念青烧得厉害,我可以把温度计拍照发给你看。”
“或者,你再摇一下骰子,问问妍妍,看她愿不愿意让你回来……”
“谁准你这样叫她!”
傅云泽怒吼着打断了我的话。
“听好了,我不管他怎么样,总之这边的事没处理完,我是不会回去的。”
说完,他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时,他接了,对面却传来一句话。
“傅先生,您给程青妍小姐订购的高档花圈,放这边行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青梅的全名。
也终于明白,为何当时,我提议叫儿子“念青」的时候。
他破天荒地没有摇
骰子。
顾不得伤感,待儿子烧退了一点,我赶紧想办法把他送去了医院。
陪床时,我看见窗外烟花绚烂。
上网一搜,发现是傅云泽为他青梅放的。
“天哪,一个忌日就办得这么豪华,那人到底是有多爱他的亡妻啊!”
“好像不是亡妻吧,只是一个朋友,不过还是好羡慕哦,去世了还被人这么爱着。”
隔壁床的小姑娘眼中满是羡慕。
我也羡慕。
但不是羡慕她。
而是他。
他的爱人给了他祭奠自己的机会。
可我的爱人,什么都没留下。
不久,我趴在儿子身边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披了件西装外套。
傅云泽正站在窗边摆弄骰子。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像极了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见我醒来,他指指桌上的塑料袋。
“不吃早饭容易生病。”
“给你带的,芹菜肉馅的包子。”
可我讨厌芹菜,吃一次吐一次。
我曾无数次向他提过这件事,可他似乎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要是他还在,肯定不会让芹菜出现在我面前的……”
我出神地看向天花板,喃喃自语。
傅云泽听到了,却嫌恶地皱起眉。
“谁会惯着你挑食?爱吃不吃。”
我没反驳。
默默抱着儿子,上了他的车。
傅云泽鲜少允许我坐他的车。
许是怕弄脏吧,这还是今年的第一次。
很意外,车内空调开得很足。
怕极了热的我终于放松下来。
“我忙完回家,却发现你不在,找了很久才找到你,我没想到念青真的病得很严重……”
“不过你房间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闻言,我抱着儿子的手不由得缩紧了些。
“让保姆拿去护理了。”
“其实没必要,反正都……”
他住了嘴。
我也默契地没再追问。
环顾四周,在角落发现本粉色皮的本子。
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百张照片。
“第一次吃云泽哥哥做的芹菜猪肉馅包子就爱上了!”
“云泽哥哥不懂爱没关系,我来教他好了!”
“就算生了病也要和云泽哥哥好好吃饭呀。”
原来,喜欢吃芹菜的人,是她。
这些照片,记录了一个女孩
短暂却灿烂的一生。
而她一生的每个角落,都有傅云泽的身影。
“你娶我,是因为我长得跟程青妍很像吗?”
我缓缓抚过照片角落某个人的背影。
好巧,我也为他做了一本一样的照片集,就放在我房间的枕头下。
痴心的人,都是如此么?
“你该感激她,否则傅太太的名分不会落到你头上……”
“不对,你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
男人见我动了那本子,暴怒。
不顾外面三十多度的气温,直接把我赶了下去。
“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就当是惩罚,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提妍妍,就直接离婚。”
“儿子,我等下会带去傅家。”
去傅家?为什么不回我们的家?
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脱了高跟鞋就开始追车。
“去傅家干什么?!”
“傅云泽,你聋了吗?我问你把儿子带去那边干什么!”
车开得不快,我尽全力跑,刚刚好能追上。
看来,这也是傅云泽的惩罚。
地面又热又硌,没多久,我的双脚就出了血。
跑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骇人的血印子。
直到我力竭,摔倒在地,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车。
“我哥的尸体找到了,我带儿子回去祭奠他,这么担心做什么?”
他幸灾乐祸,抬手看了眼腕表。
“你体力还挺不错,竟然追了那么久。”
我趴在地上,笑得凄惨。
为了追上那个人的脚步,没结婚前,我日日都要跑十公里。
“也带我去,好吗?”
他拧眉瞪我。
“你不认识他,去了干什么?”
“在家里好好待着,回去给你带你喜欢的甜点。”
“可是,我……”
狠狠咽下未尽的话语。
认识的,我认识他的。
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仰起头,憋回即将掉落的眼泪。
我扯出了一个生硬的笑。
“儿子怕生,要我抱才不会哭。”
他不信,摇了骰子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开车走了。
只为我留下了剩十格电的手机。
傅云泽的哥哥傅云青,其实是我大学时的初恋。
我那时过得并不好,贫穷、自卑。
是他带我走出了不堪的泥泞,指引我向前看,向前
走。
“初然,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可他食言了。
毕业后,他为理想,毅然决然出国当了战地记者。
结果,一去不回。
我太想他了。
于是,便向与他长相有八分相似的傅云泽求婚。
然后可悲地给自己洗脑,把傅云泽当成他。
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生儿育女。
可他的冷漠,使我好像再也没办法骗自己了。
用最后的电量记下了路线,我决定徒步走到傅家。
从晨光熹微走到圆月当空。
深夜,我敲开了傅家的门。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撑不住,昏倒了。
天旋地转间,我似乎看到了傅云泽朝我奔来的身影。
“嫂子竟然为了小念青追到这里来了,真是世间罕见的好女人啊!”
“爱屋及乌喽,这说明嫂子对哥用情至深。”
傅云泽的妹妹们在耳边叽叽喳喳。
“哥,我看也别拖着不给念青上户口了,直接随你姓得了,怀念妍妍姐的方式有很多,没必要非得让自己的儿子姓程啊!”
原来我拼死生下的孩子,在他眼里,不过是对青梅的另一种怀念。
额头有温热的东西拂过。
勉强睁开眼,发现是傅云泽。
他竟拿着毛巾,在给我擦汗。
“明明可以给我打电话,却非要自己走过来。”
“有必要在我家人面前装坚强的慈母吗?”
打了,但是你不接。
估计又是摇骰子摇出来的选择吧。
若是他还在,一定不会拒接我的电话。
心口酸涩不已。
望着客厅里的某处,我掉了眼泪。
他会允许我用他的骨灰做骰子吗?
傅云泽以为我是担心儿子,难得地出声安慰。
“念青很乖,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就是。”
我没吭声,反而伸手抚上了他的侧脸。
很温暖,跟他很像。
“云青……”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别闹!”
他浑身一僵,却意外地没拍开我的手。
从前,他与我不小心有了肢体接触后,总要一边打肥皂,一边后悔地向骰子道歉。
如今,竟妥协了。
“放开!不像话!”
他红着脸训我,像个毛头小子。
我却更不想
放开。
傅云青,你知道吗?
你弟弟太像你了。
像到我昏了头,
竟把这几年的折磨,错认成了你给予我的温柔。
傅云青的葬礼办得很简陋。
装骨灰的,是破烂的木盒。
放遗像的,是发霉的相框。
生前,他因执着于当战地记者,不受他全家人的待见。
死后,亦是如此。
傅云泽一直在旁边低着头摇骰子。
对上我羡慕的眼神,他若无其事般收起了它。
“明天我刚好有时间,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去给念青上户口。”
明天吗?怕是来不及。
一番拉扯,时间最终定在了下周。
在此之前,傅云泽还抽空为念青准备了抓周宴。
可放眼望去,摆在毯子上的,全部都是画画用的东西。
画笔、颜料、调色盘。
“妍妍姐是学画画的吧?我看那放在正中间、拿红丝带扎着的画笔好像是她的!”
“对的,看来哥还是放不下她。”
闻言,我咬紧了唇。
眼睁睁看着儿子在傅云泽的引导下往那支笔的方向爬去。
笔入手的那一刻,傅云泽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对,当个举世闻名的画家,去完成妍妍未尽的梦想……”
话音未落,念青竟然直接将笔甩到了地上。
笔触地时,笔杆从红丝带绑着的地方断成了两截。
身旁,传来惊呼声。
“完了,那画笔可是哥废了不少心血和时间才修好的,是妍妍姐唯一的遗物啊!”
“哥肯定要生气了,我们快走……”
生气?
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当初生产前,傅云泽同我爆发了不小的冲突。
一次意外,我不小心弄丢了他的骰子。
我还以为这只是小事,想着跟他道个歉,再买个新的就好了。
没想到,他狠狠扇了我好几个巴掌。
又不顾我的身子,逼迫我跪在地上一寸寸地找骰子。
“找不到骰子,你也别想活了!”
结果骰子找到了,我却撑不住,早产了。
产房外,他憋着那口气儿不肯签字。
差点害我一尸两命。
我终于记起了他的狠辣与无情,赶忙冲过去,想把念青抱回来。
但晚了。
男人有力的双臂已经将小
婴儿高高举起。
他的眼神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凉。
“叶初然,得麻烦你重新再生一个了。”
念青咿咿呀呀笑着,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我的心都要碎了。
“傅云泽!”
“你放过他好不好?有什么气都冲我撒呀!”
我跪在地上不断祈求。
傅云泽神色微动,却始终不肯放手。
“试管婴儿而已,到时候再造一个出来不就好了?”
可傅云青留下的精子用光了!
念青,是他唯一的血脉啊!
“云泽,别太过分,把孩子放下!”
傅云泽的父亲严词厉色。
“哥,算了吧,干嘛跟一个小孩子置气?”
傅云泽的妹妹也帮着求情。
可无论是谁,都劝不动他。
直到傅云泽兜内的骰子被念青乱蹬的小脚踢出,在地上转出“2」那一面时。
他才恍然大悟般放了手。
“对,你说要爱所有人,永远心怀爱来着,我怎么忘了……”
这件荒唐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到了约定的那天,他主动载我到派出所。
临进门,他却拦住了我。
“姓什么,靠摇骰子来决定吧,单数姓傅,双数姓……”
“程。”
我打断他的话,神色中满是失望。
他抿唇不语,默认了。
“凭什么?”
“死者为大。”
他面无表情。
“我与她有过约定,在她死后,要让她替我做一千次的选择。”
“今天是最后一次,在此之后,我会跟你和念青好好过日子。”
死者为大吗?
我掏出怀里那枚捂得温热的骰子,在他面前一摇。
“可他说,让念青跟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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