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接我们的孩子?
我更为以前我对他那么掏心掏肺的真心而不值。
我以为他值得托付一生,但实际上他连我的预产期都不记得。
我再回拨过去时,对面已经成了关机。
而那份同意书不能再往后拖。
我只好撑着因生产意外亏空的身体自己去取一趟。
我无法联系上自家的司机,只能临时找的司机只能把我送到相近的地方。
我得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步步走回家。
而在与家里相近的一栋别墅里,我听到了程逾白的声音和女人娇俏的笑声。
我驻足在窗前,往里面望去。
程逾白惊喜的抚着沈月晚的腹部,喜极而泣的吻向怀里的那个小女人,像对待一颗泡泡一样轻轻的将沈月晚搂进怀里,嘴里还喃喃念着“我们的孩子终于来了”。
我想起我万分欣喜的告诉程逾白我怀孕的消息时,他依旧笑得温润。
只是现在想来,那笑容中,有几条裂缝吧。
离这里不远就是我和程逾白的家,而这栋房子,就是程逾白与我“妹妹”这对野鸳鸯爱巢。
就在眼前。
想来程逾白为了证明他对我忠贞不渝的爱,而每天越过大半个城市亲自去我最爱的蛋糕店为我买来小蛋糕,也只是他与沈月晚幽会的借口。
外面秋风萧瑟,而房间里暖意融融。
身上因为生产而留下的刀疤还隐隐作痛。
晚风卷起落叶,刮过我的面颊。
就连落叶也在嘲笑曾经我的真心。
我闭上眼深呼吸平复心情,最终回复了些信息。
“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取到证件后再次住回了医院。
手术伤疤因为这有了不同程度的撕裂,我找的护工为我的伤口消毒时气得大骂家属都是废物。
说着他就给我的紧急联系人拨去电话。
过了许久,电话才被接起。
程逾白还是那副矜贵的嗓音,那个护工正在气头上。
“你还是人吗?小妹子刚给你生完孩子就让她吹冷风!”
“你真的不配当父亲,甚至不配当男人!”
程逾白不知这责难从何而来,但还是保持着他的教养,温声说了句“这位女士,请你冷静。”就挂断了电话。
事后,那位热情的护工大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