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私相授受可是大罪,丞相绝不可轻责!”
仆从支支吾吾从门厅进来,看见父亲急忙跪下,
“大人,搜……搜到了……”
他们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将东西全部摆了出来。
地上满满登登的春宫图让我瞳孔放大。
少数几张男女的脸酷似我和宋陵游。
周围传来议论声,苏蘅宁哭声渐大。
我僵在原地,冷汗浸透了后背,
“女儿……女儿没有!”
没人听我的辩解。
父亲眼中的厌恶快要溢出,他背手咬牙切齿道,
“你跟你娘一样令人作呕!”
“上家法!”
突然,门被推开,我听见宋陵游的声音传来。
4
“丞相府今日怎如此热闹?”
他进来到站定,全程未看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我一眼。
将披风系在苏蘅宁身上,宋陵游语气温柔,
“穿得这么少,万一惹风寒我又要心疼了。”
再三确认披风将苏蘅宁紧紧包裹,他才抬眸看着地上的物件,
“这些污秽之物是从何而来?”
宋陵游眉宇间带着隐隐的怒意,
“若是让我和宁宁的感情受损,制作此物的人当属死罪!”
父亲锐利看向他,“宋小将军未曾见过这些物件?”
宋陵游眼神一一扫过,最后停在同心结上。
他声音冷淡,
“我从未见过。”
曾经交换在同心结上写下姓名的时刻,化成深深刻进手心的指甲印。
我想问他为何变心,为何辜负。
却都在他疏离的眼神中止住了口。
父亲言语之间带了些讨好,
“此事一出,小女风评受损。”
“小将军可有娶平妻的打算?”
缓了缓,他又继续道,“或者,妾位也能坐下好好商谈几分。”
宋陵游发出轻蔑的鼻音,
“一个外室女怎配嫁进将军府?”
“今日之事我不追究已是莫大宽纵!”
“我只会有宁宁一个妻,还望丞相谅解。”
说罢,他便牵着苏蘅宁走出了丞相府。
脚从同心结上踩过,鞋印将同心结变得松垮肮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一连七天,丞相府里循环着我的惨叫。
每一鞭都沾了十足十的盐水。
背上鞭痕交错,连一块好肉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