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淮苏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花期误尽难再逢裴景淮苏晚星全文》,由网络作家“李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纪念日,裴景淮执意要娶初恋的灵牌。并以裴景淮妻子的名义迁进裴氏祠堂接受供奉。还要求我每天早晚六点去给她烧香。我哭过闹过,他却直接将床头的婚纱照换成了对方的遗照。面对我的失控质问,他淡淡开口:“叶绾南,你才是我的合法妻子,其他的不过都是走个形式,我知道你一向不在意这些虚名。”他眼里写满怀念与悲痛:“我早把她当妹妹,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只不过因为她生前总念叨着要嫁给我,我成全她的念想而已。”“满足她最后的遗愿,身为哥嫂,这是我们欠她的。”“一个死人,一件小事,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闹的。”我沉默以对。直到,亲眼看到死去的人拿着孕检单出现在楼下。我忽然觉得很累。或许,这场婚姻真的要走到头了。......不远处,裴景淮细心的抬手斜挡...
《花期误尽难再逢裴景淮苏晚星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纪念日,裴景淮执意要娶初恋的灵牌。
并以裴景淮妻子的名义迁进裴氏祠堂接受供奉。
还要求我每天早晚六点去给她烧香。
我哭过闹过,他却直接将床头的婚纱照换成了对方的遗照。
面对我的失控质问,他淡淡开口:
“叶绾南,你才是我的合法妻子,其他的不过都是走个形式,我知道你一向不在意这些虚名。”
他眼里写满怀念与悲痛:
“我早把她当妹妹,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只不过因为她生前总念叨着要嫁给我,我成全她的念想而已。”
“满足她最后的遗愿,身为哥嫂,这是我们欠她的。”
“一个死人,一件小事,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闹的。”
我沉默以对。
直到,亲眼看到死去的人拿着孕检单出现在楼下。
我忽然觉得很累。
或许,这场婚姻真的要走到头了。
......
不远处,裴景淮细心的抬手斜挡在副驾玻璃上框。
下一秒,早已死去的苏晚星施施然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凝结。
那些因为她受的屈辱与委屈尽数涌了上来。
苏晚星仰头看着裴景淮,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景淮,你虽然是孩子的爸爸,但我有权利把它生下来。”
“大不了我自己养。”
裴景淮冷硬的神情软了下来。
他揉了揉对方的头,无奈的开口:
“都怪那天你嫂子给我挑的腰带不紧,让我没把控住弄进去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
“回头我会把绾南负责的所有项目转交到你手上,就当补偿。”
寒意如跗骨之疽爬上了我的脊背。
死死咬住舌尖,才勉强克制住上前质问的冲动。
两个人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苏晚星闻言破涕一笑,走出几步又猛地掉头冲进了裴星淮怀里。
踮脚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景淮,我没看错你。”
随即,像只蝴蝶一样轻快的上了楼。
裴景淮整个人像失了魂,愣愣的摸了摸嘴边。
随后叼着烟斜靠在车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楼上的某个窗口亮起灯光。
烟雾朦胧映照出他舒展的眉眼。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给他发去消息:
“阿景,还回家吗?”
裴景淮一向准点回家,哪怕有应酬也会提前三小时知会我。
唯独今天,没有任何回应。
我这才出门来看,却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早已经死去的人活生生的住在隔壁小区,甚至怀了孩子。
下一秒裴景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愉悦:
“绾南,我今天有应酬就不回来了。”
他轻笑,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生理期要到了,今天就不要做饭了,我下午让阿姨给你煮了红糖水。”
“乖乖等我回来,嗯?”
我站在阴影,看着他柔声嘱咐,视线却依然紧盯着楼上。
一瞬间泪流满面。
如何能想象他能清楚的记得我的生理期,却也能深情的守在初恋楼下。
从嫁给裴景淮那天起,我就知道他有段忘不掉的过去。
苏晚星传来死讯那年,他颓然的放弃了一切,每晚溺毙在酒色里。
甚至几次疯魔的要娶对方的灵位。
后来,我辞掉了顾氏首席调香师的职位,义无反顾挑起了裴氏集团的大梁。
八年间,将裴氏推上了另一个高 峰。
一切步入正轨才交还到裴景淮手里。
八年了,裴景淮终于适应了我的存在,改了性子。
在我研究配方到深夜,他会默默递给我一杯温水。
或许他也曾有那么一瞬间喜欢过我。
我的鼻尖一酸,几欲落泪。
沉浸在初为人父喜悦中的他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兀自开口:
“绾南,公司新聘请了产品部的总监,你手里的项目都停一停。”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先回家休息几天。”
这就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心里那点微弱的幻想被灭了个干净。
我手上的项目都是自研新品香水,是我多年的心血。
马上就要大批量生产投入销售。
给苏晚星扬名的方式有千万种,他偏偏要我当垫脚石。
明明知道一切,我却艰涩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
他的话我一向顺从执行,很少反问。
裴景淮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因为对方海外进修,学历比你高,这方面的研究也比你深 入。”
“我当初放弃进修是为了谁?现在的裴氏又是谁扛起来的?”
我有些激动,堵上了他的话。
裴景淮语气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叶绾南,能者居之。”
“放弃进修那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你拿乔的资本。”
我哽了哽,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原来,我多年的努力在他眼里不过一厢情愿。
是我错了。
刚挂断电话,手机叮咚一声,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是一张孕检单。
“景淮娶了我的灵位,按道理我们都是他的妻子。”
“但现在我怀了他的孩子,是该有一个人退出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内心却酸涩难平。
虽为裴景淮磨平了性子。
但我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性子。
反手就截图发给了裴景淮。
他立马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几次三番的忤逆,让他有些失控:
“叶绾南,你有意思吗?”
“星星活着你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开心吗?反倒是来质问我,像什么话?”
“当初她出了意外失忆,我以为她不在了。”
“现在她回来了,皆大欢喜的事情你何必咄咄逼人。”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软了态度,无所谓的解释:
“你没满足我,存货就交给她了,没想到就这样中奖了。”
“夫妻一体,孩子的事,终究是我们对不住她。”
翻江倒海的恶心令我几欲作呕。
说罢,他就不等我回应挂断了电话。
抬眼看去,发现他碾灭了烟头,好像下定了决心,拔腿就上了楼。
心脏弥漫开细细密密的痛意,疼的我直不起身。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楼下看了半宿,看着轻薄的纱帘背后两个人影交叠。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回到家已是凌晨,桌上的菜早失了温度。
我机械的往嘴里塞着凉掉的菜肴。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可吃完了所有的菜,我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
八年了,只有我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
玄关处传来声音,裴景淮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都凉了,不能吃了。”
眼泪花了妆,眼影被晕开,此刻的我活像一个小丑。
我忽然觉得可悲。
我以为自己给他提供价值,成为公司的核心骨干,毫不保留的奉献自己的爱和才华。
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
裴景淮走上来,吻掉了我的眼泪,诱哄道:
“绾南,无论你是不是项目负责人都一样是为公司创造价值,何必跟她争呢?”
我擦掉眼泪,坦然的直视他的双眼:
“好,我不争了。”
连带着你,我也不要了。
他面色稍霁,自以为翻篇了。
抬手递到我面前,眼里带着委屈:
“绾南,手疼。”
他的一整只胳膊都布满红点,甚是恐怖。
我想起回程路上,在苏晚星朋友圈看到的那一幕。
猫毛严重过敏的男人将一只布偶抱在怀里,笨拙的哄着。
另一只手熟稔落在女人微隆的腹部。
“一家四口,岁月静好。”
曾经我养了一只猫,隔天裴景淮将我所有的行李连带着猫打包丢到了门外。
他的脸上带着让人心颤的冷冽。
裴景淮留意到我的失神,没顾上手从身后掏出来了一个丝绒盒子。
递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没忘记是什么日子。”
要不是晚上亲眼见他和苏晚星的暧昧,我几乎就要信了。
心还是忍不住一颤。
说不定呢,说不定他对我也有一丝真心。
我的目光骐骥的落在他手里的东西。
一只镶钻的水晶手链。
呼吸一滞,我的心一沉再沉,猛的坠了下去。
我意味不明的笑出声。
三个小时前,这手链还被他亲手戴到苏晚星手上,被嫌弃老土。
她摘下来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我看着上面还残留的灰尘,眼眶一热。
裴景淮也留意到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我揣在兜里,可能不小心沾到了。”
我没有拆穿他的伪装,轻轻点头。
裴景淮将头埋进我的脖颈,示好:
“老婆,我们已经很久没那个了。”
半年前,他身上原本的味道与刺鼻的女士香水混合,刺鼻的令人作呕。
我本就是调香师,他一贯用那款是我只为他设计的。
他每每回家会疯狂往身上喷原来香水掩盖身上的味道。
却不知这样越发能让我嗅到不同。
连带着以前非压着我做到凌晨的床事也开始表现的抗拒。
他不说,我便装傻。
直到今天,我再也装不下去。
他将我抱在沙发上就要埋头到腿间,灼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
恶心、反胃,连带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细细密密的立了起来。
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景淮,咪 咪想你,它闹着要找爸爸。”
猫都会说人话,要爸爸了。
我忍不住冷笑。
裴景淮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我丢进了沙发,慌乱的披上西装就要出门。
“我得去看看。”
有一回,我阑尾炎犯了,整个人疼到脱力,给他打电话。
他却冷冷的挂断:
“我又不是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我轻声笑了笑,不无嘲讽的道:
“去吧,现在的畜生也会要爸妈了。”
对面的苏晚星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叶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也不是不懂廉耻,你要是容不下孩子,我现在就去打掉。”
“何必这样阴阳怪气。”
裴景淮暴喝:
“休想!苏晚星,那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你敢打掉试试!”
在裴景淮脸色铁青,又要逼着我道歉之前。
我从善如流的低头,声音洪亮:
“对不起,苏小姐!”
“我不该说你们的孩子是畜生。”
“都是我的问题,我道歉行了吧?”
裴景淮一脚踹在门槛上,低咒:
“永远都是这幅死样子!”
他匆匆的走了,我花了一晚上整理情绪收好东西。
给顾晏辞发去了消息:
“顾总,我想重新回顾氏,我能给你们创造价值,不知是否还欢迎我。”
虽然手握多项专利,但我难免有些忐忑。
当年婉拒他的挽留,现在又要回头......
谁知,对方秒回:
“那我八年不懈的挖墙脚算什么?”
这八年间,其实顾晏辞数次给我抛橄榄枝,是我迟迟不能抉择。
我想起他吊儿郎当的神情,笑了笑:
“算你修成正果。”
远处天光大亮,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涌上心头。
但今天是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我得站好最后一班岗。
再说我的成果不能白白拱手让人。
经理的位置我可以让,但给苏晚星送功劳不可能。
添堵势在必行。
还没有走到公司,人事却打来了电话:
“叶经理,你被解雇了。”
当了多年人精,我立刻品出了她话里的鄙夷。
最坏的可能性还是发生了。
热搜第一是叶绾宁新品涉嫌抄袭。
发布会前的采访专谈上,苏晚星坐在c位侃侃而谈:
“香水制成的工艺复杂,调香师不仅需要敏锐的嗅觉,还要了解各种天然和合成香料的特性、来源、气味特征......”
她嘴角噙着笑意,胸有成竹:
“这款香水,是我当年专门为景淮设计的,灵感来源于......”
她一字不漏的阐述出了产品的前世今生。
台上的大屏幕也应景的展现了我做的所有工作笔记。
但在署名的位置却全被换成了苏晚星。
苏晚星一个学服装设计的粪草摇身一变成了明星调香师。
我两眼一黑。
她甚至大言不惭的将我独创的景南系列说成是自己的。
众人哗然,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叶绾南顶了别人八年的成绩,怎么还能心安理得?”
“今天如果不讨回公道,那就是在场的我们无能。”
我缓缓走了出来,无视诘责。
直视裴景淮:
“裴总,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他明明知道我为新产品的研发,已经不眠不休了大半个月。
他明明知道,这是我的心血。
裴景淮瞳孔骤缩,顿了顿:
“绾南,犯错并不可怕,只要你勇于悔改,公司不会辞退你,而且还会给你去苏总监当下手的机会,多学多看以后也能创造出自己的产品。”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我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他表情隐忍,苦口婆心:
“道个歉,今天就算了,以后好好工作,你也能成功。”
“裴氏是一个很好的平台,不会淹没任何一个人的才华。”
苏晚星在看见我出现时,眼中闪过慌乱,随即很快镇定了下来:
“我作为原创需要叶女士公开道歉。”
“否则我会追责到底。”
“我知道动了谁的蛋糕,让你费尽心思做局阴我。”
“但我不怕资本做局,我要给千千万万像我一样的人发声。”
真正剽窃的人坐在主位要我给交代。
媒体长枪短炮的怼在我脸上,镁光灯闪的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被挤在中间,都快喘不过气来。
耳边是轰鸣的质问。
“叶女士,抄袭别人作品获得名声是什么感觉?”
“苏小姐之前遭遇的意外,是不是你设计的,想要窃取别人成果?”
有人趁乱下黑手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
甚至有过激的人直接兜头给我泼了一身狗血。
黏腻的血迹从发丝上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
裴景淮死死盯着动手那人,身侧的手猛的收紧。
我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没有剽窃!”
话音刚落,苏晚星却直接从包里掏出了一堆稿子。
砖头厚的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制香流程图。
“这些都是晚星工作的证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干的,你就得认!”
在场人鄙夷的目光如钢针刺穿我的脊背。
眼神就好像在看下水道的臭虫。
苏晚星洋洋得意的抱臂欣赏我的狼狈。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喉结滚动,仓皇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难怪我昨晚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笔记本,原来为了做嫁衣早被他拿走了。
我站在原地挺直了脊背。
感受着心里仅剩的感情尽数抽离。
我平静地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甩了过去:
“那我想这里也有个东西,需要苏小姐给个解释。”
“什么东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