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雅陈雪薇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给白月光的女儿祈福,丈夫活埋了儿子宋雅陈雪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7点准时帅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霆轩!把他挖出来!求求你!”我的嗓子已经喊到嘶哑,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在背后的树干上,勒出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陈雪薇,你闹够了没有!”霍霆轩终于不耐烦开口:“不过是一具蜡像,你至于演得这么逼真吗?”“安安打碎了宋雅的土地公,害她差点出车祸,用蜡像替身化解一下霉运怎么了?”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为了博取我的注意,你连亲生儿子都拿来诅咒,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他以为被活埋的是蜡像?我心如刀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不是蜡像......霍霆轩,真的是安安!宋雅她把安安换进去了!再不挖出来,他会死的!他会窒息的!他才五岁啊!”“够了!雅雅心地善良,她亲手给安安织过毛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看你就是嫉妒她,...
《为给白月光的女儿祈福,丈夫活埋了儿子宋雅陈雪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霍霆轩!把他挖出来!求求你!”
我的嗓子已经喊到嘶哑,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在背后的树干上,勒出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陈雪薇,你闹够了没有!”
霍霆轩终于不耐烦开口:“不过是一具蜡像,你至于演得这么逼真吗?”
“安安打碎了宋雅的土地公,害她差点出车祸,用蜡像替身化解一下霉运怎么了?”
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
“为了博取我的注意,你连亲生儿子都拿来诅咒,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
他以为被活埋的是蜡像?
我心如刀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
“不是蜡像......霍霆轩,真的是安安!宋雅她把安安换进去了!再不挖出来,他会死的!他会窒息的!他才五岁啊!”
“够了!雅雅心地善良,她亲手给安安织过毛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看你就是嫉妒她,见不得我对她好!”
“陈雪薇,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省得回家惹雅雅烦。”
霍霆轩看我的眼神像个疯子。
说完,他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昂贵西装上的褶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安安!我的安安,你一定不能有事!”
也许是母性的本能,我竟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绳索。
连滚带爬地用已经血肉模糊的双手疯狂地刨着泥土,指甲断裂翻起,鲜血混入泥土,可我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终于,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柔软的布料。
是安安最喜欢的那件蓝色小恐龙睡衣!
“安安!”
我心头一颤,动作愈发疯狂,颤抖着拨开最后的泥土,露出了安安那张小小的脸。
他的脸已经因窒息而严重浮肿,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灰色。
往日里总是挂着甜甜微笑的唇瓣,此刻乌紫干裂,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湿润的泥土。
最让我崩溃的是,他小小的鼻翼上,再无一丝生命的起伏。
“安安......安安!醒醒!妈妈在这里!”
不,还有机会!医院!要去医院!
我背起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冲到医院。
“医生,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他窒息了,求求你们救救他!”
我跪在地板上,抱着浑身是土的儿子,向每一个路过的医护人员哀求。
终于,一位行色匆匆的年轻医生停下脚步。
他看着我怀里毫无生气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为难。
“抱歉,这位女士......”他压低了声音。
“刚刚大领导下了命令,包下了所有值班的医生和专家,正在三楼的VIP病房,给他的小千金拔一颗乳牙,我们实在走不开......”
“不......不!”我哭着,想用衣袖擦去安安脸上的污迹,却摸到了一片冰冷的湿黏。
一股暗红色的血,正和着泥土,从他的耳朵和鼻孔里缓缓流出,蜿蜒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我发了疯般冲向三楼。
我的儿子还有救!只要那些专家肯看一眼......
VIP病房的门虚掩着,几位本该在抢救室里救死扶伤的专家,此刻却像小丑一样拿着各种玩具,只为逗那个孩子张开嘴。
而抱着孩子的大领导,不是别人,正是我孩子安安的亲生父亲,霍霆轩!
此刻他半蹲着,耐心地哄着宋雅怀里那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
我毫无尊严地跪了下去,“霍霆轩!求求你!让医生去救救安安!他就在楼下,他快要死了!”
霍霆轩看到我,嫌恶地一脚将我踢翻在地,“够了!你还在撒谎!宋雅说了你早就把儿子送到娘家了。”
“埋土里的是个蜡像,你发疯吃醋也要有个限度!”
我的心已经痛到血肉模糊,却还是哀求解释:“我没有骗你,安安真的就在楼下,你让医生去看他一眼!”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都讨厌我们母女俩,但你也不能故意在甜甜拔牙的时候来捣乱啊......”
“甜甜好不容易快被哄好了......”
宋雅委屈又柔弱的抹着泪,下一秒,那个叫甜甜的小女孩哭喊着:“我不要看见陈阿姨!她是坏女人!为什么不拔她的牙齿!”
霍霆轩横眉竖目,“陈雪薇,你明知道甜甜害怕你,你为什么还要选在这个时候来吓她!”
“既然你满口胡言,那你陪甜甜一起拔牙!”
“来人,把她牙齿都拔了!”
霍霆轩转头对甜甜安抚地说:“甜甜,陈阿姨陪你一起拔牙,医生会给你打麻药,一点都不痛的。”
医生拿着麻醉针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后退,但身后霍霆轩的两个保镖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霍霆轩语气冰冷:“不用给她打麻药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拔牙吗?”
“让她给甜甜做个榜样。”
医生同情地看着我,但还是听从霍霆轩的话,将我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了下来。
血混着我不成声的呜咽,从我的嘴角溢出来。
比我的身体更痛的,是我的心。
霍霆轩把那些还带着血丝的牙齿,一颗一颗丢进碗里,拿给甜甜看。
“甜甜你看,一点都不可怕,陈阿姨的牙都被拔了。”
我早已疼晕过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当我醒来满嘴是血地回到儿子安安所在的楼下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我的安安......不见了。
我心头一空,疯了似的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我的孩子呢?我放在这里的孩子呢?”
护士被我吓了一跳,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那个孩子啊......”
“宋小姐下来看了一眼,说早就死透了,放在走廊里又脏又晦气,让我们赶紧处理掉。”
“已经送到殡仪馆火化了,是您先生签的字。”
这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我活生生的、会笑会闹、会抱着我的脖子喊“妈妈我最爱你”的儿子。
最后变成了一张薄薄的死亡证明,和一个沉甸甸的、冰冷的骨灰盒。
我抱着它,像是抱着我残破不堪的全世界。
回到家,我想为安安收拾他最喜欢的玩具,收拾他准备上小学的新书包,然后带着他,永远地离开这里。
可我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宋雅的女儿怀里正抱着安安生前最宝贝的、我们一家三口的泥塑。
啪!
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恶毒笑容,将泥塑狠狠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她还不解气,跳上去用小皮鞋用力的踩着,直到那三个小小的泥人变成一滩看不出形状的烂泥。
“我妈妈说,你和你儿子都是讨厌鬼!这个家里以后只有我和我妈妈!”
她尖声叫嚣着,脸上满是胜利的得意。
那是安安在陶艺课上亲手做的,他说,这是他送给爸爸妈妈的礼物。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推开。
“滚开!”
宋雅却像是算准了时机一般,从我的婚房卧室冲出来,抢过我手里的骨灰盒。
“陈雪薇,你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一个泥塑而已,你居然要拿盒子砸我女儿!”
“有什么事冲我来啊!大不了以后我们母女俩一定离你远远的......”
她委屈抽噎着,反手就将骨灰盒丢进了墙边的开放式鱼缸。
鱼缸里的过滤系统正嗡嗡作响,瞬间便将那灰白色的粉末吸了进去,搅成一团浑浊。
“不——”
我顿时目眦欲裂,疯了一样扑过去想去捞,可什么都捞不到了。
“陈雪薇!你又在发什么疯!”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玄关传来,霍霆轩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甚至没有看清地上的狼藉,第一反应就是冲过来,一把将我狠狠推开,然后万分心疼地将宋雅母女扶起来,护在身后。
“霆轩,你别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姐她......”
宋雅怯生生地躲在他宽阔的怀里,眼泪说来就来,演技精湛得能拿奥斯卡。
“够了!我儿子死了!那是他的骨灰!他的骨灰被你们毁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可没有了牙齿,我的发声根本听不清楚。
霍霆轩脸色越发不耐,“你装哑巴给谁看!不就没有了牙齿,连说不出话也要演戏吗?”
我泪水爬了满脸,指着地上被甜甜踩烂的泥塑,“安安......”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霆轩打断,“一个泥塑毁了你就哭成这样,你就应该去娱乐圈给我混个奖回来。”
“等安安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再去做不就行了!”
我心如刀绞,不......霍霆轩,安安不可能回来了......
我们也不可能了......
“不就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和关注,行了,我已经通知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给你打造了最顶级的假牙。”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站起身将离婚协议书拿给霍霆轩,示意他签字。
他看都没看一眼,随手签了砸在我脸上,“以后要签字的东西不用过问我,我都说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看着他那张满脸不耐烦的脸,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心如死灰,大抵就是如此吧。
霍霆轩皱眉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慌和动摇。
可宋雅这时又适时出声:“姐姐,我已经原谅安安打碎了我的佛像了。”
“都快开学了,你也可以把安安接回来了,也好和甜甜作伴一起上学呀。”
霍霆轩又随即对我厉声喝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说了那只是个蜡像!”
“安安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你赶紧去把他从他外婆家接回来!”
“别再玩这种吸引我注意的幼稚把戏了,我最近公司很忙,没空陪你演戏!”
“只要你乖乖的,下个月的欧洲时装周,我带你去。”
是啊,安安满心欢喜地要去当一年级的小学生了,他的新书包、新文具、新校服,我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他每天都在数着日子,期待着开学的那一天。
可现在,他连一捧完整的骨灰都留不住了。
而他的亲生父亲,却还以为这只是我争风吃醋的一场闹剧。
我不再争执,只是麻木地从鱼缸里把骨灰盒捞出来,试图从被泡发的盒子里,抠出我儿子最后的一点痕迹。
霍霆轩看着我状若疯魔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拉着宋雅母女上了楼,嘴里还低声安抚着:
“别怕,她就是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楼上传来他们温情的对话声,无比讽刺。
我终于明白,在这个男人心里,我和儿子,甚至比不上一个被打碎的手办。
这样的男人,我不要了!
在离婚协议书末尾签上了名字,我没有收拾任何行李,只带着儿子最后的一点骨灰,登上了飞往异国的飞机。
......
在经历了几天的清净后,霍霆轩却开始感到莫名的烦躁和空虚。
陈雪薇这次闹得太久了,也太安静了。
以往她再生气,也会在家里等着他,会给他准备好醒酒汤,会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这几天,家里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一丝陈雪薇和安安的生活痕迹了。
宋雅穿着我放在衣帽间里,一次都未曾穿过的香奈儿高定套装,为他打点着领带。
她的动作温柔,语气体贴,“霆轩,姐姐就是闹脾气,过两天就回来了,你别跟她置气。”
霍霆轩“嗯”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地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谁让你动她衣服的?”他冷冷地问。
宋雅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我看这件衣服好看,就想穿给你看看......”
“脱下来。”霍霆轩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她的东西,你没资格碰。”
宋雅委屈地红了眼眶,却还是乖乖上楼换了衣服。
霍霆轩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陈雪薇,我的胃药呢?”
无人应答,只有空气中传来空荡荡的回音。
霍霆轩皱着眉,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我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心脏。
“先生,”管家恭敬地走过来。
“安安少爷的幼儿园老师刚才打电话来,问安安怎么还没去拍毕业照,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老师说,安安是班上唯一没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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