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议论。
“清哥，这样对柏先生……是不是太残忍了？”
许清明一声轻哼：“为了公司，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闻总，您说呢？”
我停住脚步，心里还吊着最后一丝说不清的期待。
隔了几秒，我听见闻星雅对身边的投资人说：
“清明是项目的功臣，看问题一向很透彻。”
我仰起头，把涌上眼眶的热意硬生生逼回去，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打开电脑，光标在“离婚协议”几个字上闪烁。
桌面一个新文件夹跳进视线。
星空岛。
我的手不听使唤地点了进去。
里面是无数张游戏场景图，每一张图上，都有一句用代码写成的情话。
我最喜欢星空，她说，要为我建一座只属于我的星空岛。
胃里一阵翻搅，那股痛意从腹部一直烧到心口。
律师发来信息，问我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我指尖冰凉，一个字也回不出去。
深夜，闻星雅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倦意。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处理工作，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塞进了我的手心。
“发布会上的版本，是做给资本看的。”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温热的呼吸贴着我的耳朵。
“这个……才是我真正想做给你看的，属于我们的第一个版本。”
白天的冷酷无情和此刻的温柔缱绻，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
我握着那个U盘，手不住地晃，几次都对不准电脑的接口。
她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平板，屏幕突然亮了。
上面是一份文件。
02
U盘的塑料外壳几乎要烫穿我的掌心，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闻星雅皱眉看我：“柏泽明，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笑出声，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是啊，我就是个疯子。”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平板的亮光，脸色变了变，伸手想关掉。
我先她一步抢过来，把文件怼到她眼前。
“为了许清明开心，把我做成游戏里供人意淫的玩物，这就是你说的，属于我们的第一个版本？”
闻星雅喉头微动，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忽然想起，游戏立项初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