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眼底漾着化不开的宠溺。
“你啊你,总是替别人着想。”
“你忘了当初她泼你红酒,给你关在小黑屋,将你从楼上推下导致你流产了吗?”
“做人不能太善良,她活着时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死了也让人生恶。”
姐姐睫毛轻颤,在他掌心蹭了蹭,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男人转头吩咐保镖时眼神却阴鸷得骇人。
“开棺时记得录像,让那个贱人看清楚,她姐姐现在被宠成什么模样!”
保镖们抡起洛阳铲,铲刃劈进潮湿的泥土里,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这活可真晦气……”
其中一人抹了把汗,低声抱怨,却突然僵住。
铲头带出的泥土里,混着几缕漆黑的头发。
越挖越深,土色渐渐发暗,像是被血浸透多年。
另一人突然干呕起来。
“这,这味道……”
另一人突然暴起,马丁靴狠狠碾进那团湿黏的黑发里。
“他娘的!”
他朝坟坑啐了一口,鞋底在墓碑上蹭出刺耳声响。
“活着是个祸害,死了还要耽误老子喝酒!”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位那可是秦家明媒正娶的太太,少爷当初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可谁知她竟然背着少爷在外面和好几个男人乱搞,不知羞耻!”
“少废话!抓紧干活!”
领头的保镖厉声喝道。
墓穴很快被挖开大半,一口歪斜的薄棺斜插在土里,棺木上满是野兽抓挠般的痕迹。
“晦气东西!”
为首的保镖一脚踹在棺盖上,飞溅的泥土里混着几片干枯的桃花瓣。
众人骂骂咧咧地将棺材拖到前夫面前,麻绳在棺木上勒出深痕。
前夫突然按住心口,那里莫名泛起细密的刺痛。
可当阳光照亮棺盖上那朵并蒂桃花的刻痕时,他瞳孔骤缩。
那是他们新婚时,他亲手刻的。
“砸了!”
他的声音比夜风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