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回家。
云淮景却把纪念柳带进了我精心布置爱巢。
在这里给她布满鲜花,庆祝他们的孩子即将降生。
“这是老公刚订的,特地给老婆赔礼道歉。”
云淮景熟稔的谎言让我心底最后的希冀破灭。
他口中的老婆,到底是我?还是纪念柳?
一日同娶二女,一个新婚,一个产子。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云淮景口袋里的手机贴在我的背部震动了好久,他却没有接听的意思。
明明在车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不接电话吗?”
云淮景敷衍的语气透出几分心虚:“广告推销,不用管。”
“我去给你倒杯柠檬水,你好好睡一下。”
我敛住眼睑,是真想让我好好休息,还是想趁我睡着好去找纪念柳?
我浮出一抹浅笑:“确实累了。”
换掉婚纱,我躺在床上一秒进入梦乡。
云淮景端着柠檬水进屋时,在耳边喊了我好几声,确定我睡着才接通电话:
“爸,我把席槐雪安顿好了,念柳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一连串的关心砸得我心钝钝地痛。
我不是云淮景唯一在意和关心的女人,不是他唯一的老婆。
云淮景没说几句,匆匆离去。
我听见关门声,缓缓睁眼。
我在床上枯坐到深夜,一口水没喝却感觉不到渴。
云淮景没回家。
今日,是我和他的婚礼,是我们的新婚。
他却将我抛下,独守空房,去陪另一个女人产子。
我摸着腹部,像是释然了打通一串尘封的号码:
“想做爸爸吗?我给你一个孩子。”
3
男人语气上挑,颇为意外:
“想通了?终于放下那个小白脸了?”
我没回答,只是反问:“最快什么时候结婚?”
男人低哑嗓子,不假思索:“不会让你等很久。”
我决定在此之前,埋身试验田。
太阳扫清最后一点墨色,我潦草起身穿衣。
“滴,此卡无效。”
我的眉头几乎挤在一处拨通了副手的电话。
电话里,副手支支吾吾:“主任,您没收到工作邮件吗?”
邮件?
我立刻登陆账号。
我辛苦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