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是畏罪潜逃。
可当初离开是为了保住孩子,如今回来也还是为了孩子。
回去的路上,沈星意睡着了。
她的梦里又出现了那让她窒息的画面,段媛媛从楼梯快速滚落,她想跑过去,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
“不要!”
沈星意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就对上了段言卿的脸。
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
段言卿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张合,“沈星意,你是不是梦到媛媛来跟你索命了?”
沈星意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她一直都很胆小,每次受到惊吓后,段言卿都会紧紧的抱住她,温柔的嗓音能够抚平她所有的不安,“别怕星意,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嗓子像被刀子划过一样,粗哑难听,“段言卿,你真的想让我去陪媛媛吗?”
下巴上的手猛地收回,段言卿转过来,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黑暗,“做梦都想!”
简短的话变成利刃刺进了沈星意的心口。
指甲嵌入掌心,钻心的疼痛换来了几分清醒,才勉强克制住想要不顾一切,向他寻求温暖的念头。
“可惜,我不想死。”
她的女儿还没好起来,她怎么舍得就这样死呢?
段言卿神情冰冷,下一秒直接开门下车,绕到另一边,粗鲁的把沈星意拽下了车。
“贪生怕死!薄情寡义!”
他丢下这几个字后,直接上了车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沈星意才敢哭出来。
那日之后,段言卿好几天都不见踪影。
没能如愿怀上孩子,沈星意又去了医院打排卵针。
打完针,她就回到婚房,把能让段言卿失去理智和她缠绵的药倒进了酒里。
段言卿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你就那么贱?”
沈星意装作听不懂,扯出一抹笑把酒递给段言卿,“你最喜欢的酒。”
杯子被男人用力夺走,下一秒——酒全泼在了她的脸上。
“一次次给我下药,你脑子里只有这些肮脏的事情吗?还是国外的男人满足不了你?”
冰凉的酒顺着脸颊滑落,即便心如刀绞,沈星移也不敢说出孩子的存在。
她不敢赌,她害怕段言卿像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