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王爷林美玉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降小福星,我在七十年代当团宠阎王爷林美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起量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善财童子,菩萨座下最机灵的小仙童,因为一时手贱......啊不是,一时心软,放跑了七宝池的锦鲤,被菩萨一脚踹下凡间历劫七世。前六世,我死得那叫一个凄惨......淹死的被狗叼走的饿死的冻死的......阎王爷见了我都直摇头:“怎么又是你?”第七世,我好不容易投胎成人,结果刚睁眼,就被我那重男轻女的亲妈丢进了深山老林喂狼。我:不是,这位娘亲,您是不是对历劫有什么误解啊?菩萨让我下凡吃苦,没让我直接送命啊!“哭什么哭!”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是我的亲妈林美玉。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骂骂咧咧,“害老娘疼了三天三夜,结果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说完,她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一下。我就这么被丢在了青山村的后山。冷风呼呼地刮...
《天降小福星,我在七十年代当团宠阎王爷林美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善财童子,菩萨座下最机灵的小仙童,因为一时手贱......
啊不是,一时心软,放跑了七宝池的锦鲤,被菩萨一脚踹下凡间历劫七世。
前六世,我死得那叫一个凄惨......淹死的被狗叼走的饿死的冻死的......
阎王爷见了我都直摇头:“怎么又是你?”
第七世,我好不容易投胎成人,结果刚睁眼,就被我那重男轻女的亲妈丢进了深山老林喂狼。
我:
不是,这位娘亲,您是不是对历劫有什么误解啊?
菩萨让我下凡吃苦,没让我直接送命啊!
“哭什么哭!”
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是我的亲妈林美玉。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骂骂咧咧,“害老娘疼了三天三夜,结果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一下。
我就这么被丢在了青山村的后山。
冷风呼呼地刮,冻得我浑身发抖。
我拼命蹬着小短腿,想哭,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远处传来狼嚎声,越来越近,吓得我哭得更大声了。
我拼命哭,可哭声却越来越弱。
完了,这一世又要死了吗?
我不甘心!
我可是善财童子啊!
就算被罚下凡,也不能这么窝囊地死掉!
我拼尽全身力气,在心里疯狂呐喊。
救命!谁来救救我!谁救我,我让他发大财!
可荒山野岭,哪有人听得见?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冻成了冰碴子。
就在这时。
“建业,你听,是不是有娃在哭?”
一道温柔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
有人!
有人听见我的心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拼命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了两个身影。
“建业,你听,真有孩子在哭!”
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心疼。
“这大冷天的,谁家孩子会在山上?”
王建业声音粗犷,但也不难听。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心里拼命喊:快过来!我在这儿!
说来也怪,那女人突然加快脚步往我这边走。
王建业也赶紧跟上:“媳妇,慢点儿,小心摔着!”
枯草被拨开,一张漂亮的脸蛋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眼睛又大又亮,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这会儿却盈满了泪水。
我这才发现,我的偷心术好像起作用了。
“天老爷啊!”
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要抱我,又不敢碰,“建业你快看,是个刚出生的娃娃!”
“我看看......”
王建业蹲下身,用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拨开了裹着我的破布。
我冻得小脸发青,嘴唇都紫了。
“哎呀,秀娟,这娃看着要冻死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开始解自己的棉袄扣子。
“作死啊你!”
杨秀娟急得直拍他,“这大冷天的脱衣裳!”
“娃要紧!”
王建业已经脱下打了补丁的棉袄,小心翼翼地把我裹了起来。
他的体温透过棉袄传过来,我舒服得直哼哼。
“给我,我来抱,你一个大男人家的哪会抱......”
杨秀娟伸手把我接过去,紧紧搂在怀里。
我趁机发动偷心术,眼巴巴地望着她,在心里念叨:带我回家吧,我会是个好孩子,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建业......”
杨秀娟哽咽道:“要不,咱们......咱们把她带回去吧?”
王建业挠挠头,犹豫道:“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你看她多可怜!”
杨秀娟把我往他眼前凑,“这么冷的天,要不是咱们发现,这娃娃可就完了......”
我适时地打了个喷嚏,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王建业顿时慌了:“行行行,带回去!不过娘那儿怎么办......”
“我来说!”
杨秀娟把我裹得更紧了些,转身就往山下走。
王建业赶紧拎起柴刀和绳子跟上。
一路上,杨秀娟不停地跟我说话:“小可怜,冻坏了吧?别怕啊,马上就到家了,家里可暖和了......”
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我隔着棉袄都能听见。
王建业走在一旁,时不时地伸手摸摸我的脸:“还冷吗?再坚持会儿......”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村口。
杨秀娟突然停下了脚步:“建业,你说......娘会不会生气啊......”
正说着,前面一户人家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气哄哄的问:“砍个柴去这么久?饭都凉了!”
这不善的语气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娘,我和秀娟在山上捡了个娃娃,这才回来晚了。”
王建业傻呵呵地笑着。
闻言,牛丽芬仔细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掀开襁褓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娘......”
杨秀娟小声说:“这孩子在山上差点冻死......我于心不忍才跟建业带她回来的。”
“冻死关咱家啥事?”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个精瘦男人,“咱家小子都吃不饱,还养个外人?”
“可这是条人命啊......”
说完,杨秀娟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王建业站在杨秀娟旁边,急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大哥二哥,这娃差点冻死在山里,咱不能见死不救啊!”
大伯王建强继续嚷嚷,“建业,咱家都揭不开锅了你还闲的捡个丫头片子回来?”
他媳妇刘春花在旁边帮腔:“就是,女娃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浪费粮食!”
二伯王建国蹲在门槛上抽烟,闷声道:“要是个小子还能帮着干活......”
我缩在杨秀娟怀里,悄悄发动偷心术,眼巴巴地望着牛丽芬:奶奶,让我进屋吧,我好冷,我快冻死了......
“都闭嘴!”
牛丽芬突然吼了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冻成这样,先进屋。”
可屋里比外头暖和不了多少。
土坯墙裂着缝,冷风直往里灌。
一张大炕上挤着好几床补丁摞补丁的被子,角落里还堆着几个破麻袋。
“建业媳妇。”
牛丽芬往炕沿一坐,“把这孩子放这儿我看看。”
杨秀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递了过去。
我趁机抓住牛丽芬的一根手指,使出吃奶的劲儿冲她笑。
“哎呦!”
牛丽芬吓了一跳,“这小丫头片子......”
杨秀娟赶紧说,“娘,您看这娃娃多机灵!一见面就知道讨好您。”
牛丽芬哼了一声,但脸色缓和不少:“先养着吧,开春要是还有人来找,再还给人家......”
“谢谢娘!”
杨秀娟喜出望外,赶紧把我接回去。
晚饭是一锅野菜粥。
我躺在炕角的旧棉絮上,听着他们为了谁多吃了一口吵吵嚷嚷。
夜里,我被饿醒了。
屋里黑漆漆的,我饿得实在受不了,在心里大喊:饿死了!我好饿啊!我要饿死了!
杨秀娟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大概是听见我哼哼。
“建业,我去给娃熬点米汤。”她小声说。
“哪还有米啊......”
王建业叹气,“昨天最后一把都给娘熬粥了。”
我急得直蹬腿,大喊道:灶台左边瓦罐底下还有点小米,熬米汤!
杨秀娟摸黑来到灶台前,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往左边摸去。
“咦?”
她小声惊呼,从瓦罐底下真的摸出一个小布包。
布包抖开,露出那一小撮黄澄澄的小米时,她吓得大喊王建业。
“建业,你......你过来下。”
王建业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咋了?”
杨秀娟舀水的手都在抖,她一边生火一边压低声音说:“刚才......刚才我好像听见糖宝说话了......”
“胡说啥呢,她才多大。”
王建业往灶膛里添柴火。
“不是用耳朵听见的......”
杨秀娟搅着锅里的米汤,“是......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来的。”
“啥?”
王建业一下子清醒了,“你做梦呢?”
“真的!”
杨秀娟急得直跺脚,“她告诉我瓦罐底下有米,我一看真有!”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我,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等米汤熬好,她把我抱起来喂的时候,我忍不住咂巴着小嘴:娘,米汤真好喝,谢谢你。
“慢点喝,别呛着......”
杨秀娟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她凑到王建业耳边,“娃儿......娃儿好像能让我听见她心里话?”
王建业狐疑地看着我,我假装没看见,心里却乐开了花。
自从发现我能传心音后,杨秀娟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惊奇。
这天早上,她一边给我喂米汤,一边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她压低声音,小声说:“糖宝,你要是能听懂娘说话,就眨眨眼?”
我立刻眨了两次眼,把她乐得直拍手。
“建业!快来看!”
她拽着刚进门的王建业,“咱家糖宝真能跟我说话!”
王建业将信将疑地凑过来,戳了戳我的脸蛋:“娃儿,叫爹?”
我翻了个白眼。
我才多大,哪会说话?
不过看他期待的样子,我还是“啊啊”了两声,权当回应。
“哎呦我的乖闺女!”
王建业乐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抱着我在屋里转圈,吓得杨秀娟直喊小心。
正闹着,院门“吱呀”一声响。
我耳朵一动,听见个尖细的女声:“秀娟妹子在家不?”
杨秀娟赶紧把我塞给王建业,理了理衣裳去开门。
来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妇女,瘦得像根竹竿,眼睛滴溜溜转得飞快。
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杨秀娟笑着接过碗,“桂香姐,又麻烦你了。”
“客气啥!”
陈桂香摆摆手,“这药你得连着喝,保管明年就能怀上!”
我浑身一激灵。
这话听着不对劲!
我集中精神,听见陈桂香心里在嘀咕:再喝三回,保管她这辈子都生不出
我头皮都炸了!
这药有问题!
陈桂香前脚刚走,杨秀娟就端着碗要喝。
我急得手脚乱蹬,在心里拼命喊:别喝!药有毒!陈桂香想害你!
杨秀娟的手突然停在半空,眉头皱了起来。
“咋了?”王建业凑过来问。
“我好像......又听见糖宝说话了......”杨秀娟不确定地看着我。
我急得都快哭了,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叫:娘!千万别喝!陈桂香在药里下毒,她想让你生不了孩子!
“啪!”
药碗从杨秀娟手里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黑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渗进泥地里竟然冒出细小的泡沫,还发出滋滋的声响。
杨秀娟脸色煞白,指着地上还在冒泡的药汁:“建业......糖宝说......说这药有问题,还说陈桂香想害我生不了孩子......”
王建业一个箭步冲过来,看到地上还在冒泡的药汁,脸色瞬间铁青。
“我找那个毒妇算账去!”
王建业一把抄起灶台上的破药罐子,转身就往外冲。
“建业!等等!”
杨秀娟急得直跺脚,抱着我追了出去,“你别冲动!”
可王建业已经冲到了院子里,牛丽芬正从菜园子回来,见状一把拦住他:“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娘!陈桂香那个毒妇给秀娟下药!”
王建业眼睛都红了,指着地上摔碎的碗,“您看,这药都冒泡了!”
牛丽芬眯着眼睛看了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我抓住机会,赶紧在心里对牛丽芬说:奶!陈桂香嫉妒我娘有爹疼,她想害我娘生不了孩子,好让她男人占咱家自留地!
牛丽芬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看向我。
我缩了缩脖子,继续在心里念叨:真的!我听见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好啊......”牛丽芬冷笑一声,转身往门外走,“都跟我来!”
陈桂香家就在隔壁,院门虚掩着。
王建业一脚踹开门,吓得院子里正在喂鸡的陈桂香一哆嗦。
“王建业!你干啥?”陈桂香尖着嗓子喊。
“干啥?”
王建业把破药罐子往地上一摔,“你给秀娟喝的什么毒药?”
陈桂香脸色一变,随即撒起泼来:“哎呦喂!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辛辛苦苦采的药,你们不领情还来闹?”
周围邻居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陈桂香见状更来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没天理啊!王家欺负人啊!”
牛丽芬不慌不忙走上前:“陈桂香,我问你,你家男人是不是惦记着我家自留地那块边角?”
陈桂香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我不知道你说啥......”她结结巴巴地说。
“不知道?”
牛丽芬冷笑,“那你为啥要给我儿媳妇下药,让她生不了孩子?不就是想绝了我王家的后,好占我家的地?”
围观的乡亲们顿时哗然。
“我没有!”
陈桂香尖叫大吼,“你血口喷人!”
我使劲在心里对牛丽芬说:奶!她家炕席底下还藏着一样的药!
牛丽芬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往屋里冲。
陈桂香慌了神,爬起来就要拦,被王建业一把拽住。
不一会儿,牛丽芬举着个油纸包出来了,里面包着同样的黑褐色药粉。
“这是什么?”牛丽芬厉声问。
陈桂香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当天下午,工作队的人来了。
陈桂香男人灰头土脸地把多占的自留地还了回来,两口子被罚去扫了一个月的村道。
回家的路上,王建业抱着我,后怕地亲了亲我的额头:“糖宝啊,你真是咱家的小福星!”
我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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