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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少夫人携小小姐出逃了结局+番外小说

宴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栗——”“你回来就好。”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声模糊的称呼。安念栀满身热汗,疼得蹙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清楚。原来,他迷迷糊糊间叫的人,是叫阿栗。她拧眉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容貌俊美如斯,五官像是雕刻的那般立体,下颌线分明。传言他不近女色,但却有一个生母不详的女儿......所以,他嘴里的阿粟,就是他女儿的生母?安念栀这会儿没心情想太多,男人力气大,动作强硬中又带着些温柔。她没过一会儿,便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春水。房内温度急速攀升,暧昧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直到下半夜,男人才睡了过去。......翌日一早,阳光通过玻璃窗折射在大床上,仿佛一层碎金。上官北睁开眼,余光瞥见一旁熟睡的女人。她半张脸陷在枕头里,露出另外一半细腻如雪的...

主角:安念栀上官北   更新:2025-06-25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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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念栀上官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爷,少夫人携小小姐出逃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宴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栗——”“你回来就好。”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声模糊的称呼。安念栀满身热汗,疼得蹙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清楚。原来,他迷迷糊糊间叫的人,是叫阿栗。她拧眉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容貌俊美如斯,五官像是雕刻的那般立体,下颌线分明。传言他不近女色,但却有一个生母不详的女儿......所以,他嘴里的阿粟,就是他女儿的生母?安念栀这会儿没心情想太多,男人力气大,动作强硬中又带着些温柔。她没过一会儿,便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春水。房内温度急速攀升,暧昧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直到下半夜,男人才睡了过去。......翌日一早,阳光通过玻璃窗折射在大床上,仿佛一层碎金。上官北睁开眼,余光瞥见一旁熟睡的女人。她半张脸陷在枕头里,露出另外一半细腻如雪的...

《四爷,少夫人携小小姐出逃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阿栗——”

“你回来就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声模糊的称呼。

安念栀满身热汗,疼得蹙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清楚。

原来,他迷迷糊糊间叫的人,是叫阿栗。

她拧眉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容貌俊美如斯,五官像是雕刻的那般立体,下颌线分明。

传言他不近女色,但却有一个生母不详的女儿......

所以,他嘴里的阿粟,就是他女儿的生母?

安念栀这会儿没心情想太多,男人力气大,动作强硬中又带着些温柔。

她没过一会儿,便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春水。

房内温度急速攀升,暧昧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直到下半夜,男人才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阳光通过玻璃窗折射在大床上,仿佛一层碎金。

上官北睁开眼,余光瞥见一旁熟睡的女人。

她半张脸陷在枕头里,露出另外一半细腻如雪的侧脸。

他微微一怔,恍惚间仿佛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伸手将女人拥入怀里,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哽咽,“阿粟,这些年我好想你。”

睡梦中的安念栀被上官北突如其来的拥抱而惊醒。

她神色一顿,回头望去,恰好跟上官北的视线对上了。

而她另外半张坑坑洼洼的脸彻底呈现出来,显然是被火烧过留下的伤疤。

一秒两秒过去,几秒钟的时间仿若过了几年。

上官北愣了片刻,随即而来的是愤怒,眉头一皱,一脚便将安念栀踹下了床。

扑通一声,安念栀摔得脑袋嗡嗡作响,耳畔传来的是男人愤怒的声音。

“安诗情?”

上官北满身肃杀,他起床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戾气,“别以为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会娶你。”

安诗情是奶奶强塞给他的“未婚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奶奶灌了什么迷魂汤,她毁容了还能让奶奶这般喜欢她。

昨晚那杯酒肯定是被加了料,否则他怎么会对“安诗情”有那种想法?

安念栀站起身,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眉头拧紧,“所以你不打算对我负责?”

她不是安诗情,她是安念栀,她跟姐姐是双胞胎,但姐姐在半个月前失踪了,父母便急召她回国顶替姐姐。

上官北哂笑,“你还有脸让我对你负责?”

这个女人让他背叛了他对阿粟的感情,他不掐死她就不错了。

“但昨晚你......”安念栀神色黯然了几分,要不是为了任务,为了安家,她也不至于吃了亏还被人嫌弃数落。

但却无力反驳。

上官北眯了眯眼,声音低沉,“你提醒了我,昨晚的事,我会保留追究你的权利。”

安念栀瞪大美眸,呼吸几乎窒了一瞬,是她听觉出问题了吗?

她吃亏还要被告?昨晚的事,她也是受害者,是老夫人让她来云顶庄园的。

“你识趣点就立马消失在我面前。”上官北丢下警告的话,旋即进了浴室。

安念栀垂眸,长而翘起的眼睫毛遮盖了她的情绪,心中涌起了委屈让她红了眼眶。

恰在这时,母亲给她发来信息。

栀栀,你那边情况怎样?你二叔又来我们家挑衅,气得你爸高血压犯了进医院了。

安念栀看到信息,神色不由担心起来,眸光也陡然暗了下来。

爸爸的公司面临破产危机,二叔却在危急关头不伸出援手就算了,他还想吞了爸爸的公司。

不知道是好运还是不幸。

上官老夫人看上了姐姐,指定她做上官北的未婚妻,只要得到上官北的认可,龙腾集团便会给安家注资。

可如今看来,上官北比想象中要难搞定。

何况......

安念栀下意识覆上自己的脸蛋,坑坑洼洼的手感让人很不适,若不是姐姐小时候经历了火灾,她的脸就不会被毁。

有完好的脸蛋,或许还能入得了上官北的眼,毕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思绪回笼,安念栀回了一条信息:妈,你照顾好爸爸,你让他放心,我一定会拿到注资的。

她将信息删除,待在卧室等上官北出来,打算再跟他谈谈。

可没多久,浴室里便传来上官北的咆哮声,“废物,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安念栀皱眉,是上官北的女儿出事了?

传闻这个孩子性格孤僻,说得好听是孤僻,实际是有自闭症,据说还曾自杀过。

砰的一声,浴室门打开了,上官北系着浴巾出来,上半身赤果,露出健硕的身材,标准的人鱼线,发梢滴着水,顺着脸庞滴落在腹肌上,别样的诱惑。

明明是冲了热水澡,但上官北身上却散发出凉意,满身肃杀不可靠近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随时会动怒的狮子。

看到安念栀还在这儿,上官北剑眉蹙紧,狭长的眼眸闪过一抹冷厉,声音也覆上一层寒霜,“你怎么还在这里?”

安念栀本想跟他谈谈注资的事,可现在显然不适合,现在提,无疑是让上官北怒火中烧。

“别让我回来再见到你。”

上官北走后,安念栀也随即离开了云顶庄园,她去了医院看望父亲。

医生说他只是血压有些高,其他无大碍,她便松了口气。

陪了父母一阵子,安念栀便开车离开。

她从几岁,父母就将她送出国,国外的方向盘是在右边的,而国内的方向盘则是在左边。

刚回来,她很是不习惯。

分神之间,她没注意一个小女孩跑了出来,她惊得猛踩刹车。

嘎吱——

急速的刹车让马路上多了几条刹车痕迹,但所幸的是没撞到小女孩,可惊吓依旧让小女孩摔在地上,伤势不明。

安念栀心头一震,忙不迭下车去看小女孩。

小女孩坐在地上,年龄约五岁,白嫩的脸蛋软乎乎的,五官精致得像是女娲的雕刻精品,身上穿的都是品质非常好的衣服,看不出牌子,应该是私人定制。

她两只手掌心都擦破了皮,渗出刺眼的鲜血,可她却一声不吭,仿佛是不知痛。




安念栀也不敢随便碰孩子,生怕她身上还有其他伤,她软声问:“孩子,你怎样了?除了手掌心擦破皮,身上还有伤吗?”

小女孩抬头望去,看到安念栀满是坑坑洼洼的脸蛋,眼瞳猛然一缩,但却紧抿嘴唇不语。

安念栀还以为小女孩是受到了惊吓连话都不会将讲了,她便低声道:“我送你去医院好吗?你的手掌都擦破了皮,需要上药。”

可小女孩仍旧是一声不吭,那双圆溜溜且有神的眼睛却是睨着安念栀,似乎像是在打量她。

安念栀对上小女孩清澈的眼眸,她忽然失了神,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伸手去抚小女孩的脸,但小女孩却微微偏开,拒绝她的触碰。

“抱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安念栀悻悻地收回手,“先送你去医院好吗?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小女孩沉默不语,仿佛是个不会说话的人。

安念栀拧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小女孩是个小哑巴?

担心小女孩伤口会感染,安念栀便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说完便抱起小女孩。

温暖的怀抱让小女孩浑身一震,眉头虽略皱,但心里却不排斥安念栀的怀抱。

她睨着安念栀的脸,一半是完美的,另一半则是烧伤后留下的伤疤,有点瘆人,但她却不害怕,心里想的是她被烧伤时肯定会很疼吧?

来到医院,安念栀挂了急诊,医生帮小女孩做了检查,除了手掌擦破了皮,其他无大碍。

医生帮小女孩清洗伤口敷了药后便去忙了。

急诊病房里只剩安念栀跟小女孩,“你记得你爸妈的电话吗?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好吗?”

小女孩也只是定定地望着安念栀,那张嘴依旧未张开。

安念栀拧紧秀眉,从发生车祸到现在,小女孩都没有开过口,连敷药这么疼,她也没吭过一声,该不会真是个哑巴吧? 长这么漂亮真是可惜了。

“你要是不会讲话,你点头跟摇头吧?”

“你记得你父母电话吗?”

小女孩机械般摇头,神色有些呆滞。

这就犯难了。

安念栀思忖片刻,“那我送你去警局吧?让警察叔叔帮你找家。”

小女孩依旧摇头,两道小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很抗拒找家。

安念栀拧眉,小女孩既不记得父母的电话,又不愿意去警察局,那可怎么办呐?

蓦地。

安念栀的衣角被人扯了扯,她低头迎上小女孩明亮清澈的眼眸,目光灼灼地睨着她。

她不愿意回去那个牢笼,每天对着的是冰冷的墙,还有喝不完的中药,做不完的检查。

安念栀愣了片刻,她随即便明白了,“你是想跟我回家啊?”

小女孩点头。

“这不好吧?你父母找不到你会很担心的。”面对小女孩的要求,安念栀也不好答应。

小女孩失落地低下头。

看着小女孩失落的表情,安念栀的心莫名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勾着她的心,让她心头一痛,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小女孩。

小女孩抬头,惊喜地望着安念栀,嘴角略弯,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

安家。

安念栀将小女孩带了回来,面对陌生的环境,小女孩非但没有害怕,似乎还有些兴奋。

张婶走了过来,“小姐,这个小女孩是谁?”

张婶是从小照顾安诗情长大的,当然,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安念栀。

“路上捡到的,她不记得父母电话,我只好先将她带回家。”安念栀解释。

捡到的?

张婶细细打量着小女孩,这模样分明是小姐小时候啊,“那还真是缘分,跟小姐小时候一模一样。”

话落的瞬间,安念栀跟小女孩相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都带着疑惑跟探究,她们长得像?

但安念栀也没将张婶的话放心上,只是认为人有相似而已。

她弯身将小女孩抱起来往二楼走去,“那你就去我的卧室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喊我。”

安念栀走后,小女孩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表,她开了机,多条信息以及电话涌了进来。

苒苒,开机回电话,爹地很担心你。

她这个手表能定位的,从老宅出来后,她就关机了。

她给老父亲回了信息: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我需要冷静一下。

信息才刚发出,她的手表便响了起来。

想了半晌,她还是接听电话,“爹地。”

“在哪?”简短的两字却充满担忧。

“在阿姨家。”

电话那端的上官北神色微怔,连忙追问,“哪个阿姨?她是谁?”

苒苒的世界除了他跟奶奶,还会有谁?连她都没法让苒苒喜欢。

“今天刚认识的,还有人说我跟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上官北哂笑,“这种话就是骗你小孩子的。” 苒苒的五官长得比较像阿粟,那个人说苒苒长得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个人要么是阿粟本人,要么就是骗子。

“她不会骗我。”

上官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爹地,我需要静一会,我开机就是为了跟你报平安。”

“上官苒!”上官北有点动怒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

二房的人一直在等机会,苒苒一个人在外面自然很危险。

上官苒抿了抿唇瓣,“一周后我会自己回家。”那个时候她刚好需要服药。

“上官苒!你敢?”

没有上官苒不敢做的事,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随即将手表关机了,杜绝老父亲的定位。

做完这一切,她随手将手表丢在一旁。

与此同时,龙腾集团。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上官北的脸色阴沉得骇人,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层黑雾之中,让一旁的助手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喘。

上官北气笑了,牙齿咬得发响,好极了,那脾气跟阿粟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说走就走。

“严彬,限你半小时内查到苒苒的位置。”上官北冷眼睨着一旁的助手严彬下达命令。

严彬惊恐,“可小小姐的手表关机了,无法定位…”




别说是半小时内找到小小姐了,他今天要是能找到就已经不错了。

“四爷…”严彬才刚开口,上官北便打断他,“找不到,明天你就去非洲实习。”

严彬欲哭无泪,那他只能提前买好飞机票了。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得到应允才开门进来。

秘书将一叠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总裁,安小姐在外面,她想见你。”

“让她回去,以后她的预约直接拒绝。”上官北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挥了挥手。

秘书点头,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严彬忍不住说,“安小姐这几年对四爷您的追求,真是坚持不懈啊,也看得出她是真心。”

上官北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喜欢,送你?”

“不敢不敢,我也配不上。”严彬讪讪一笑,真想打一下自己的亖嘴,真多话。

“我跟她的交易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嘴里所谓的真心对我来说就是纠缠。”上官北面色厌恶,他最讨厌这种上赶着的人。

“但显然安小姐不这么认为。”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上官北冷眼睨着他,“半小时就过去,还不去找?”

严彬面色一变,忙不迭点头,提步离开。

......

夜幕降临。

安家。

安念栀特意去给上官苒买了两套裙子,她也是第一次为孩子买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喜欢吗?”

上官苒抿唇一笑,她点了点头,显然是喜欢的。

安念栀看着她腼腆又可爱的模样,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她忽然觉得她挺喜欢孩子的。

她忽然很想将这个孩子占为己有,念头一出,她觉得自己很龌龊,真是应了那句,顺产哪有顺手来得快。

“你真的很可爱,可惜不会讲话。”安念栀的语气十分可惜。

上官苒拧眉,嘴巴翕张,欲要开口,但转念一想,阿姨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装哑巴的?

会不会因此不喜欢她?赶她走?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便紧闭着嘴巴,罢了,还是先不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婶说你跟我小时候长得像,我细看一下,我发现我们还是挺像的。”安念栀歪着脑袋打量着上官苒,她长大后的那张脸会不会跟她很相似呢?

上官苒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她定定望着安念栀,她蓦地伸手挡住了安念栀烧伤的半张脸,眼瞳猛然一缩,这样的半张脸长得好像爹地放在抽屉的那张照片上的漂亮阿姨。

她难道就是爹地要找的人?

对于上官苒的行为,安念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打趣道:“是不是阿姨烧伤的半张脸是不是吓到你了?”

上官苒摇头,并没有,她一直都认为心灵美则人美。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也差不多要吃饭了。”安念栀还贴心地帮上官苒买了两套睡衣。

她为上官苒放好洗澡水,还为她准备了手套,防止她的手沾水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洗澡声, 安念栀这才坐在梳妆台前,她盯着梳妆台里的自己,很像但又不像。

她抬手将脸上的伤疤都撕了下来,露出白嫩且无暇的皮肤,那才属于她原本的容貌。

伤疤都是仿真皮制造的,很真实,以至于她没露馅。

随着浴室的声响减少,安念栀便将仿真伤疤贴上,接着又动手给伤疤点缀了一下颜色,真实度又增加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了,上官苒穿着卡通睡衣出来了。

她的目光陡然落在安念栀的脸上,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来,咦!是她错觉吗?她怎么觉得阿姨脸上的伤疤颜色似乎深了点?

难不成这伤疤还能调节颜色深浅?

安念栀被上官苒盯得浑身不自在,莫名心虚,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怎么盯着我的脸?丑到吓到你了?”

要不是现在不能说话,上官苒真想回她一句:你的伤疤颜色加深了。

上官苒摇头,阿姨脸上的伤疤很奇怪,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假的。

“那你睡吧,我去隔壁房。”安念栀转身就想走,但手腕却被上官苒攥着了。

她低头看着她,笑着问:“怎么了?”

上官苒指了指大床,随即又指了指安念栀,意思明了。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不在这里睡是吗?”

上官苒颔首。

“我是担心你跟陌生人一起睡不习惯,我便想着去客房睡。”安念栀解释。

上官苒猛地摇头,否定她的意思。

安念栀明白,“那我在这里睡,你不习惯我就去客房睡。”

上官苒点头一笑,她的笑容在安念栀眼里如同冰山融化,遇到春天的降临,万物复苏。

她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讨喜?

夜晚,两人是相拥而眠,一觉无梦到天亮。

安念栀比上官苒早醒,她低头看着怀里软萌熟睡的小包子,她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上官苒眨巴着明眸,她不仅没厌恶安念栀的亲吻,相反,她十分受用。

她忽然在想,是不是母亲的吻也同样温暖?

安念栀对上官苒明亮的眼眸,她忽然觉得有一种抓包的感觉,她的眼神有几分闪烁,“咳咳,醒了。”

上官苒抿唇浅笑,她在回答安念栀的话。

“起床洗漱。”

安念栀给上官苒换上粉色的公主裙,又给她编辫子,穿上白色的公主鞋,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安念栀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毫不吝啬夸奖,“真漂亮,你母亲肯定是大美人,否则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宝宝。”

被夸奖了,上官苒自然高兴,只是一想到她那素未谋面的母亲,眼神悄然暗了下来。

她应该不记得她这个女儿了吧?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来找她?

安念栀捕捉到上官苒眼里黯然的情绪,虽然不知道她们母女间有什么矛盾,但她也识趣地岔开话题,“走吧。”

上官苒主动牵起安念栀的手。

吃过早餐,安念栀交代张婶照顾好上官苒,她才走几步,衣角便被人抓住了。

她低头一看,刚好对上了上官苒扑闪扑闪的眼睛,泛红,眼神里带着几分质问。




安念栀秒懂上官苒的意思,蹲下身,目光与她对视,“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的。”

安氏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拿到龙腾集团的注资才得以渡过难关。

上官苒拧眉,仿佛在问为什么不带她?

“是关于我家公司的事,我要去拉投资。”顿了顿,安念栀又补充一句,“那个公司的接头人很凶的,会吃小孩子的。”

她也没说错啊!只是夸大其词了一点,上官北黑着一张脸的时候,方圆几里寸草不生。

上官苒面无表情睨着安念栀,可她的眼神却分明在说:我已经是五岁孩子了,并非三岁了,你骗不到我的。

安念栀头疼扶额,她忽然觉得太聪明的孩子也不怎么好,主要是不好骗。

“真的,你要是看新闻都知道了,龙腾集团的总裁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了,总之他不吃小孩也会打小孩的。”末了,安念栀还不忘做出假动作,抬手啪啪的。

上官苒立马松了手,她退后几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她不去了!

爹地见到她就会将她抓回笼子里,以后想要出来就难如登天了。

安念栀还以为上官苒是被她说的话惊到了,她忍不住扯了扯嘴皮偷笑,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故作很严肃,“这就对了,你好好待在这里,需要什么就跟张婶说,哦,比划一下就行了。”

她老是忘记小女孩是个小哑巴,总觉得这么漂亮的萌娃是个哑巴,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上官苒颔首。

她目送安念栀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这才收回目光。

张婶怕她无聊,她便问她:“孩子,我开电视给你看吧?”

上官苒摇头,随即转身上了楼。

张婶以为她是回房休息,她便没跟上去。

回到卧室,上官苒将手表开了机,她打通了上官老夫人的电话。

那端传来慈祥和蔼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哎哟,小宝贝终于记得太奶奶了?”

上官苒嘴角弯起,声音软软的,“谢谢太奶奶。”

她知道,如果不是有奶奶插手,爹地的人早就将她抓回去了。

“我怎么觉得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官苒是上官老夫人亲手养大的,她比上官北更了解上官苒。

若不是有事求助就不会有这通电话了。

上官苒直奔主题,“嗯,收留我的阿姨去龙腾集团了,她的公司需要龙腾集团的注资。”

上官老夫人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她当然知道现在的安氏急需要龙腾集团的注资了。

因此她昨晚就已经吩咐人拟好了注资合同送去龙腾集团了。

就看栀栀能不能搞得定阿北了。

“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

龙腾集团。

没有预约的安念栀被前台拦住了,每天都有数不完的人想要见上官北,要是没有预约,龙腾集团的门槛都会被踩烂。

安念栀只好待在一旁等机会,上官北总会出来的。

不止是她有这样的想法,安伊一也是。

安伊一拎着保温瓶来到前台见到安念栀也愣了一下,她叫她一声,“诗情姐?”

安念栀循声看去,入眼的是安伊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她一身的名牌,全身彰显出名媛气质,淡淡的爱马仕花园香味扑鼻而来,清新不俗气。

她对安伊一的形象是来自姐姐,姐姐说安伊一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从未因为她脸上的疤而嫌弃她。

她俩的关系很不错,也没有因为双方父母的关系而闹掰。

安念栀回过神来,她冲安伊一点头一笑,“好巧。”

她不是姐姐,她对安伊一没什么感情,加上她的父亲在背后搞事,想要吞并安氏。

她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她也很小心眼,二叔一家子她都不喜欢。

安伊一倒是熟稔,她主动挽着安念栀的手臂,声音清脆好听,像黄鹂般。

“姐姐,你是来龙腾集团拉投资的吗?”

现在要不是顶着姐姐的身份,安念栀真想回她一句,知道你还问?这不是废话吗?

但姐姐的性子没她冲,比较软。

“嗯。”安念栀也只是很冷淡地应了一声,手也抽了回来。

面对安念栀的冷漠,安伊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平时安诗情见到她比她还要热情。

怎么才一些日子没见却变得如此冷漠?

难道是因为公司的事?

“诗情姐,你是不是生我爸爸的气啊?我其实也有劝过他的…”

“没有。”安念栀打断安伊一,“别多想。”

虽说是安念栀是否定了,可安伊一仍旧觉得她们俩的关系生疏是因为公司。

正想替父亲说些好话,安伊一便忽然觉得安念栀脸上的疤好像有点不同了。

“诗情姐,你脸上的疤好像浅色了?”

真是奇怪了,丑了这么多年的疤还会变浅色吗?

可明明上个月见安诗情,她半边脸的伤疤都是呈暗紫色的,伤疤增生,凹凸不平。

可现在看却显然没有那么严重了,增生抚平了不少,颜色也浅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都没那么丑了。

安念栀淡定如斯,“只是打了些许粉而已。”

她自然知道伤疤的颜色有些浅了,早上起来到出门前,上官苒都跟着,她没有机会在伤疤上点缀颜色。

安伊一似乎有些不信,探究的目光落在安念栀的脸上,她忽然觉得不仅是伤疤变了,就连气质也变了。

平时的她唯唯诺诺,说话也不敢大声,背脊就从未挺起过。

现在的她,不卑不亢,还带着几分傲气,哪还有唯唯诺诺?分明是御姐性格。

“诗情姐…”

“你来这里做什么?”在安伊一提问题之前,安念栀打断她,先发制人。

安伊一提了提手上的保温瓶,笑道:“我来送汤。”

“送给男朋友吗?”

安伊一的脸蛋迅速爬上一层红晕,羞涩地低下头,虽说没有言语,但却用行动来回答了安念栀的问题。

安念栀挑眉,这一楼层都是龙腾集团高层的办公室,不管是谁,可以见得安伊一的男朋友身份不一般。

也难怪二叔在五年前有钱创立公司,也仅仅用了五年时间就超过了安氏,但也不得不承认,二叔的经商能力确实是在父亲之上。

“安小姐。”




这时,周彬走了出来,他叫了一声“安小姐”,立马就有两个安小姐循声望去。

周彬:“......”

安念栀以为是喊她,正要上前。

可就这时,安伊一比她快一步,“周特助。”

安念栀站在一旁,她拧着眉看着他们,安伊一喊周彬为周特助,那他们的关系显然只是普通朋友。

可周彬则是上官北的特助,难不成安伊一的男朋友是上官北?

“这是我一早起床炖的汤,你让阿北趁热喝。”安伊一将保温瓶递给周彬。

周彬有些为难,但安念栀在这里,不接,安伊一的脸面就挂不住,接了,他回头也挨骂,说不定还会被四爷一脚踹去非洲。

昨天要不是老夫人那通电话,他现在就已经在非洲挖煤了。

“周特助?”他不接,安伊一便有些急了。

周彬无奈,他接过保温瓶,压低声音提醒:“下不为例。”昨天四爷就已经下了命令,安小姐也真够执着,一颗心都挂在了四爷这棵铁树上。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安念栀走了过来,“周特助,我是来跟上官先生谈注资的,但没有预约,我进不去。”

周彬也很想帮安念栀,可他出来就是要赶她走的,这是四爷交代的。

其实老夫人今早就已经将注资合同让人送过来了,但没办法,恰好就卡在了四爷这一关。

“安小姐,很抱歉,我们总裁工作繁忙,见他都是需要预约的。”周彬倒是给足了安念栀面子。

“麻烦您先在前台预约,到时候会通知您的。”

好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

安念栀不傻,当然看得出这是上官北的刁难了,但为了安氏,她不会就此作罢。

“两位,我先回去忙了。”周彬跟她们打了招呼便走了。

但保温瓶他就不敢带回办公室了,他随手就将保温瓶送给了保洁阿姨。

前台那边,安念栀也假意做了预约登记,她知道她不主动,她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上官北。

“诗情姐,我们去楼下喝咖啡?”安伊一邀请安念栀。

“你自己喝吧。”安念栀没有这个空闲跟安伊一喝咖啡,她不同她,她家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而她家公司就要倒闭了。

安念栀乘坐电梯离开,安伊一也随即跟上,“诗情姐,阿北那边的投资你是很难拉到的,不如我回家跟我爸爸说说?”

阿北?

安念栀挑眉轻笑,“看来你跟上官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叫得这么亲热。”

她忽然想到上官北的女儿,她女儿生母的身份一直保密,该不会就是安伊一吧?

她记得姐姐曾说过,五年前,她去月子中心探望朋友却看到在坐月子的安伊一。

当然了,当年的安伊一也没承认自己是在坐月子,她说是来看望坐月子的朋友。

可坐月子的女人骗不了人,全身武装,生怕寒气入体。

安伊一面容羞涩,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我跟阿北只是多年的好朋友而已。”

好到上床生孩子?

当然,这问题不该由安念栀来说,安伊一跟谁生孩子是她的私事。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安念栀快步走了出去,直奔自己的车。

安伊一看着安念栀熟练地打开车门上车开车,她神色微怔,“安诗情”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

回到安家刚坐下,上官苒便端来一杯茶,真是贴心,安念栀第一次感受到小棉袄带来的温暖。

“谢谢。”安念栀接过水杯抿了一口便放在茶几上。

上官苒歪着脑袋看她,没有说话,可安念栀却能读懂她的眼神,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安念栀叹气一声,她无奈摊手,“我连人都没看到,更别说谈注资的事了,太难搞了。”

上官苒皱眉,她不是给太奶奶打过招呼了吗?爹地怎么连见都不见阿姨?

“没事,我是打不死的小强,这份合约我志在必得。”安念栀拿出手机划拉着,自顾自地说:“我得问一下人,看他接下来的行程,我去蹲点。”

上官苒眸光一亮,她忽然想起今天是周五,每周五爹地都会去星光会所跟他的朋友们聚会。

可她要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阿姨呢?就算她忽然开口,阿姨也不会相信她吧?

哦对了!她可以借太奶奶的嘴去说。

想到这,上官苒便迈着轻快的步伐上楼。

安念栀见她走得这么着急,还以为她是赶着上洗手间,她便没跟上。

五分钟后。

她的手机忽然收到上官老夫人发来的信息:今晚九点,阿北会去星光会所,包厢Y9,你记得戴上麋鹿面具。

安念栀有些不解,她便发信息问上官老夫人:为什么要戴麋鹿面具?

难不成是嫌她的脸太丑了?怕她的出现会吓坏会所的人?

上官老夫人:照做就对了。

她想得没那么周到,是苒苒交代她的,阿北最喜欢麋鹿面具了,他书房的抽屉还放着一个呢,他当宝贝似的。

安念栀给上官老夫人发去道谢的信息。

她是个听劝的人,第一时间就去精品店买了好几款麋鹿面具。

上官苒指着其中一款,这款跟爹地抽屉里的麋鹿面面具最为相似,爹地见到肯定会喜欢的。

安念栀戴上上官苒指的那款麋鹿面具,完美地挡住了她脸上的伤疤,此时的她仿佛换了一个人。

上官苒看得有些愣住了,目光呆呆地睨着安念栀,阿姨戴麋鹿面具的模样竟然跟爹地屏保的照片是一样的。

“怎么?很丑吗?我换一款?”

安念栀还以为不好看,连忙就想将麋鹿面具摘下来换过一款。

上官苒摇头,她竖起大拇指直夸安念栀,好看。

要是能开口说话,她得高低夸几句。

“那就这款麋鹿面具了。”

一眨眼的时间便到了晚上九点,安念栀准时出现在星光会所。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一身雪白的肌肤光滑无暇,嫩得吹弹可破,一头柔顺飘逸的黑长发及腰。

她一米七三的身高,已经不需要高跟鞋来搭配了,只需要一双小白鞋就已经非常好看,她这一身打扮很符合男人眼里的白月光,她的出现吸引了不少过往人的目光。

其中一个直接“卧槽”一声,拔腿就往Y9包厢跑去,“四哥,阿粟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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