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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翩翩周回结局免费阅读翩翩入我心番外

法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翩翩从医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黑市的人,抹掉她的一切信息。黑市隐秘难寻,还好她和那里的管理人员周回多年前有过一次交易,所以没费多长时间。周回看着她的资料,神色不解:“上次,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回家吗?”许翩翩脸色苍白,苦涩地垂眸一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现在懂事了。”周回微微一怔。他还记得许翩翩上次来的时候。只有十九岁的少女,一双好看的杏眼中满是骄傲和抵触,口中嚷嚷着:“不管多少钱,我都要办成这件事!”“什么联姻,我许翩翩又不是商品,我爸妈太过分了!”黑市向来收钱办事,不过问太多的缘由。于是周回收了她二百万,帮她抹掉了行踪,改名换姓。海城鼎鼎有名的许家独生女,他印象颇为深刻。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从前那个骄矜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少...

主角:许翩翩周回   更新:2025-06-25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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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翩翩周回的女频言情小说《许翩翩周回结局免费阅读翩翩入我心番外》,由网络作家“法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翩翩从医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黑市的人,抹掉她的一切信息。黑市隐秘难寻,还好她和那里的管理人员周回多年前有过一次交易,所以没费多长时间。周回看着她的资料,神色不解:“上次,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回家吗?”许翩翩脸色苍白,苦涩地垂眸一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现在懂事了。”周回微微一怔。他还记得许翩翩上次来的时候。只有十九岁的少女,一双好看的杏眼中满是骄傲和抵触,口中嚷嚷着:“不管多少钱,我都要办成这件事!”“什么联姻,我许翩翩又不是商品,我爸妈太过分了!”黑市向来收钱办事,不过问太多的缘由。于是周回收了她二百万,帮她抹掉了行踪,改名换姓。海城鼎鼎有名的许家独生女,他印象颇为深刻。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从前那个骄矜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少...

《许翩翩周回结局免费阅读翩翩入我心番外》精彩片段




许翩翩从医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黑市的人,抹掉她的一切信息。

黑市隐秘难寻,还好她和那里的管理人员周回多年前有过一次交易,所以没费多长时间。

周回看着她的资料,神色不解:

“上次,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回家吗?”

许翩翩脸色苍白,苦涩地垂眸一笑:

“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现在懂事了。”

周回微微一怔。

他还记得许翩翩上次来的时候。

只有十九岁的少女,一双好看的杏眼中满是骄傲和抵触,口中嚷嚷着:

“不管多少钱,我都要办成这件事!”

“什么联姻,我许翩翩又不是商品,我爸妈太过分了!”

黑市向来收钱办事,不过问太多的缘由。

于是周回收了她二百万,帮她抹掉了行踪,改名换姓。

海城鼎鼎有名的许家独生女,他印象颇为深刻。

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从前那个骄矜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少女,已然变了模样。

如今的许翩翩面庞惨白,像是刚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人虚弱极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甚至脚步都是踉跄的,差点摔倒。

他接过了许翩翩递来的卡,有些为难:

“你知道我们这里的价格,五十万有点不够。”

许翩翩咬了咬嘴唇,有些局促道:

“剩下的一百五十万,我会在十天内凑齐了给你。”

周回摇头:“不是一百五十万,是一千五百万,十年过去,我们涨价了。”

许翩翩瞳孔放大,整个人尴尬起来。

周回看着她的神色有些不忍,叹了口气:

“不过咱们已经合作过一次,算是朋友了,给你免个零头,一千万就行。”

许翩翩大大松了一口气,感激得差点哭出来:

“谢谢你,我一定会在十天内凑齐的!”

周回将卡收起:“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什么时候都行,这五十万算作定金。”

许翩翩摇了摇头:“十天,多一天我都等不了了。”

十天后,就是她和沈遂的婚礼。

今早她从病床上醒来,沈遂又惊又喜,直接宣布十天后要和她结婚。

男人的大手抚摸她的脸庞,泪水滴在她的胸口。

“翩翩,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

“你终于醒了,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许翩翩笑不出来。

因为她昏迷的时候听见了。

十年前那场车祸,始作俑者就是沈遂。

沈遂以为许翩翩被撞成了植物人,意识全无,在她面前说话丝毫不加掩饰。

可他不知道的是,许翩翩除了身体不能动,脑子清楚得很。

她听到了沈遂和助理说的话: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宋溪离不开我,割腕好几次,我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吧?”

“可是沈总,许小姐万一知道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沈遂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低吟:

“我知道遇到危险,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挡在我前面,所以才安排人制造了这场车祸。”

“只是植物人而已,就像睡一觉,一觉醒来,就都结束了。”

“我陪伴宋溪十年,她就能心甘情愿离开了,作为补偿,翩翩醒了以后,我立马和她结婚。”

助理有些不赞同地开口:

“沈总,你这招太险了,万一许小姐真出什么事......”

“不会!”

许翩翩看不见沈遂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笃定的声音:

“我已经跟专业人员算好了力度,翩翩不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会一无所知的沉睡,等十年以后苏醒,开开心心地嫁给我。”

......

原来如此。

许翩翩躺在病床上,心里像是破了个窟窿,不断地漏着风。

原来导致她被撞成植物人的那场车祸,正是她的爱人亲手所为。

沈遂为了他的白月光宋溪,不惜利用她,拿她的生命作赌。

她也傻,看见车朝沈遂撞过去,她什么都没想就挡在沈遂身前。

那可是十年啊。

最好的二十岁到三十岁,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沈遂却可以和宋溪相伴,光明正大地在她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真是可笑。




从黑市出来后,许翩翩回了医院。

病房里,沈遂急得都快疯了。

翩翩才刚醒,又不见了,连手机都没拿。

他急得团团转,吩咐了助理去找,自己就在病房里等着,寸步不离。

直到看到许翩翩一脸虚弱地从外面进来,他的一颗心才落下来,赶紧上前扶住翩翩的手:

“你去哪了?急死我了!”

许翩翩看着男人眼底的急切,额头冒出的冷汗,声音平静:

“刚醒,想出去走走,抱歉,让你担心了。”

沈遂扶着她躺回床上,闻言勾起嘴角扯开一抹宽容的笑:

“没事,只要你没出事就好。”

“翩翩,下次去哪记得跟我说好吗?别让我着急。”

许翩翩躺在床上,沉默地点了点头。

已经十年没有下地了,刚醒来就出门,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让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酸痛难忍。

可比身上更痛的,却是心。

每分每秒都像在被凌迟,好像有人拿刀片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血肉。

沈遂可真能装啊,不去演戏都屈才了。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听着沈遂给助理打电话,说翩翩已经回来了,不用再找了。

她耐心地听着,直到沈遂挂了电话坐到床边,爱惜地拉住她的手,才开口道:

“沈遂,你能给我点钱吗?”

沈遂一愣,随即笑道:

“怎么了?刚醒来就要钱,小财迷?”

许翩翩声音淡淡的:

“没事,我那张五十万的卡丢了,现在身无分文。”

沈遂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掏出手机,给许翩翩转了一百万过去。

“你先花着,不够再和我说。”

许翩翩朝他笑了笑,沈遂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翩翩,你真美,我已经给你订好了婚纱,十天后,你一定会惊艳所有人!”

在他的印象里,许翩翩还是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少女。

明媚张扬,爱得轰轰烈烈。

车祸之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自己,做自己的新娘。

所以,提起婚礼,她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许翩翩听到他的话却毫无波澜。

没有激动,也没有开心。

只是缓缓道:

“太着急了,要不推迟几天吧。”




沈遂不懂许翩翩为什么不高兴,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把一切的不对劲,都归为是许翩翩还没有反应过来。

也是,他太心急了。

翩翩才刚醒,就订好了结婚的事。

不过,他确实也不愿再等了。

已经十年过去,翩翩三十岁了,他也已经三十六岁。

多一天都不想再拖。

正想低头说什么,病房的门开了,宋溪提着水果和礼品进来。

沈遂看见她的身影,眉头皱起,语气不是很好:

“你怎么来了?”

许翩翩看向沈遂,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看向宋溪时眸中的威压。

他在警告。

提醒宋溪,不该说的不要说。

宋溪笑得很大方,把水果放到桌子上,甜甜道:

“我听说翩翩醒了,来恭喜她。”

说着,她走到许翩翩床前,柔声问: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你这一昏迷就是十年,可把我们急坏了。”

许翩翩在心里冷笑一声。

急坏了?

应该是高兴坏了才对吧。

宋溪这个女人一直缠着沈遂,性格阴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十年前,她就为沈遂割腕过三次。

一次是沈遂执意要把许翩翩留在身边,她接受不了,用修眉刀划破了手腕。

第二次是沈遂跟许翩翩确定关系,她崩溃,当着所有人的面摔碎杯子,用玻璃碎片自残。

最后一次,是沈遂劝她放手,明确表示两个人没可能。

她绝望,躺在浴缸里用水果刀割破了动脉。

也是那一次,沈遂真的慌了,收走了她家里所有的利器,专门安排人看着她。

不久之后,他刻意安排了一场车祸,把许翩翩送进医院。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真心实意地恭喜她?

许翩翩面色不怎么好看,懒得跟宋溪虚与委蛇,冷冷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宋溪一愣,没想到许翩翩的态度会这么恶劣。

明明十年前,她还傻乎乎地把自己当姐姐的。

她勾了勾鬓角的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是刚睡醒心情不好吗?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谁知许翩翩完全不吃她这一套,竟然点点头:

“嗯,确实不是时候,你滚吧。”

这下,不只是宋溪,就连沈遂也皱起了眉。

他不赞同地低声道:

“翩翩,宋溪来看你,你态度好一点。”

“最起码的礼貌得有吧?”

许翩翩偏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沈遂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就被宋溪拉住了袖子。

“阿遂,你俩不要吵架,既然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走就是了,没关系的。”

说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沈遂追了出去:

“等等,我送送你。”

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许翩翩就起身下了床。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隔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先响起来的是沈遂不悦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现在翩翩的眼前?”

宋溪声音委屈:

“怎么?你怕她知道?”

“她沉睡了十年,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不过就是来恭喜她一下,你至于这么凶我吗?”

沈遂沉默了一会,音色发凉:

“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别再来了,我陪了你十年,已经仁至义尽。”

宋溪好像哭了,哽咽地道:

“凭什么?距离咱们越好的十年时间还有好几天呢!我不同意现在结束!更不同意现在出国!”

“三天以后就是我的生日了,你别忘了,十年前是你亲口答应我,会陪我过完三十五岁的生日,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许翩翩的心陡然一凉。

原来她成为植物人,是沈遂送给宋溪的礼物......

头又开始晕,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感觉自己的耳中都出现嗡鸣的声音。

门外,沈遂许久都没再说话。

再开口,是为难地答应下来。

“好,我会陪你过完三十五岁的生日。”

“不过,你不许再来打扰翩翩,生日一过,就离开这里。”

宋溪欣喜起来:

“好!那这几天,我们还是情侣对吧?哇,好刺激!”

沈遂的声音隔着门传进许翩翩的耳朵:

“嗯,别被她发现。”




许翩翩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做了许多检查。

结果出来后,医生表示她一切正常,可以回家去了。

沈遂带着她,回到了沈家的庄园。

一直到门口,许翩翩才恍惚地觉得,自己这十年真的错过了很多。

庄园里多了许多她没见过的建筑。

院中的池塘里换了一波鱼,大门两旁的树也换了品种。

正是夏天,那两棵树郁郁葱葱,肆意生长。

沈遂看着许翩翩盯着那两棵树看,轻轻一笑:

“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许翩翩睫毛一颤。

沈遂还在说谎。

她在病床上的时候听得很清楚,这两棵树,是沈遂专门为宋溪种的。

宋溪觉得门口光秃秃的不好看,亲自选了树苗,和沈遂一人种了一棵。

现在倒成了专门为她准备的了。

许翩翩摇了摇头:“不好看,砍了吧。”

沈遂神色一僵,笑容逐渐收敛,

“既然你不喜欢,砍了也行,咱们再种别的。”

“不过马上就要结婚了,婚前砍树不吉利。”

说着,他拉起许翩翩的手,轻轻哄着:

“结完婚以后再砍,到时候看你喜欢什么,咱们一人种一颗,好吗?”

许翩翩心里一阵恶心,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率先朝屋里走去:

“也行,你看吧。”

沈遂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跟上。

许翩翩进了门,直奔二楼,上了衣帽间。

目光滑过摆放整齐的包包和首饰,她吩咐佣人:

“都帮我收起来,改天我要卖掉。”

沈遂皱眉:“怎么突然要卖掉,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吗?”

许翩翩苦笑一声:

“那时候只有二十岁,现在已经三十岁了。”

“生病一场,我才明白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不如钱来得实在。”

沈遂心中一塌,仿佛缺了个角。

看着许翩翩嘴角的苦涩,他既心疼又愧疚。

“好,你说卖就卖,都听你的。”

话音落下,手机响起来,沈遂拿起一看,是宋溪。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是宋溪的生日,他答应要和她一起过。

沈遂扫了许翩翩一眼,然后出了衣帽间接电话。

果然,宋溪声音埋怨:

“阿遂,不是说好陪我过生日吗?怎么还不来?”

沈遂看了眼手表,“一会儿就过去。”

“谁的电话?”

许翩翩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吓得他慌乱将电话挂断,心虚地道:

“没、没谁。”

“是宋溪说她今天过生日,想叫我去吃饭。”

话一说完,沈遂就后悔了。

翩翩不喜欢宋溪,他不应该说实话的。

谁知,许翩翩竟然笑了:

“过生日啊,那是好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在家待着也无聊。”




沈遂带着许翩翩到宋溪家时,宋溪吃了一惊。

笑容僵在脸上,她下意识问道:

“她怎么来了?”

沈遂拉着许翩翩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翩翩刚出院,我带她出来玩一趟。”

宋溪眼中的期待逐渐落空,不情不愿地让开,让两人进来。

许翩翩好像看不懂人脸色似的,笑着问:

“怎么这么不高兴,是不欢迎我吗?”

下一秒,沈遂威胁的眼神落在宋溪身上。

她只好勉强扯开一个笑:

“怎么会,我今天做了很多菜呢,就等你们来吃了!”

三人在饭桌前坐下,许翩翩看着一桌子的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在床上躺了十年都不好用了。”

“今天你过生日,我都忘了准备礼物了,宋溪,你不会怪我吧?”

宋溪的笑勉强维持:

“怎么会,一个生日礼物而已,没什么的。”

许翩翩嗔怪地打了沈遂一下:“都怪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我脑子不好使,难道你也不好使了?”

“宋溪可是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连人家的生日礼物都不准备?”

宋溪脸色一变,丝毫没想到许翩翩会堂而皇之地把这件事说出来。

沈遂瞳孔缩了缩,“嗯,是我不好,考虑得不周到。”

许翩翩话锋一转,对着沈遂调笑道:

“不过想来宋溪姐也不缺什么,不差这一两件礼物。”

“她缺的,应该只有你这个人吧。”

沈遂的心猛地一提,后背冒出冷汗。

“翩翩,不要胡说!”

宋溪的脸色逐渐沉下去。

她总算知道许翩翩为什么要跟来,原来是给她下马威来了!

她攥了攥拳,迎难而上地道:

“翩翩,你别瞎说,看把阿遂吓得,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只是好朋友。”

她起身从酒柜旁倒了两杯酒,一杯牛奶。

把牛奶递给许翩翩:

“今天你还是喝这个吧,刚出院,身体还没有恢复。”

“我和阿遂喝酒。”

许翩翩接过牛奶放到一边,“谢谢宋溪姐,你真贴心。”

宋溪突然一笑,端起酒独自抿了一口。

“阿遂也经常这么说。”

“你昏迷的时候,阿遂每年都陪我过生日,有一年我不小心把酒杯打碎了,他帮我捡,划破了手。”

“我从兜里掏出创可贴的时候,他都惊呆了,说我竟然随身带着创可贴,真贴心!”

沈遂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许翩翩:

“宋溪,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记错人吧?”

宋溪笑着道:

“怎么会?那天我还许愿了呢,我说沈家庄园的树不好看,你第二天就换了,忘了?”

沈遂眉头一皱,脸色白下来。

许翩翩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轻轻道:

“原来如此,原来那两棵树是这么来的啊。”

沈遂一把抓住她的手:

“不是的翩翩,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许翩翩笑了笑,眼睛弯起来,就像两轮月牙: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会生气的。”

沈遂只觉得自己提到嗓子眼的心,被许翩翩的一句话安抚,稳稳地落回胸膛。

看着许翩翩的眉眼,他惊觉自己已经深深沦陷。

同时,心中的愧疚更盛。

好在,只有最后几天了,等宋溪出国,他一定会好好补偿翩翩!

宋溪咬了咬牙,看着沈遂和许翩翩不仅没有因为自己的话生出嫌隙,反而更加恩爱。

她感觉胸口像是堵了棉花,闷闷的。

再次端起酒杯,她打断了二人:

“阿遂,喝酒吧,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沈遂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翩翩也很给面子地又喝了口牛奶。

谁知,下一秒,她突然脸色一变,意识模糊起来。

沈遂赶紧放下酒杯:

“翩翩你怎么了?”

许翩翩下意识地看向牛奶,浑身冒出冷汗。

沈遂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凌厉视线落在宋溪身上:

“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

宋溪轻轻一笑:

“不过是一点能让她快速入睡的东西。”

沈遂脸色骤然一白,低头一看,许翩翩半眯着眼,眼瞅着就要晕过去。

宋溪缓缓道:

“我的生日,怎么能让人打扰呢?”

“阿遂,你放心,明天她就会忘记这一切,一觉醒来,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沈遂紧抿着唇,眼中腾起怒火,“你怎么能这么做?”

然而话音落下,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一软,差点扶不住许翩翩。

随后,他惊愕地发觉身体好像开始热起来......

宋溪贴过来,抱住了沈遂的身躯,柔声道:

“最后一次好不好?”

“你说过,我的生日愿望你都会满足,我想和你做最后一次。”

沈遂想推开她,然而火热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

推的动作变成了搂,宋溪就像一块冰,只要抱着她,就能抚平自己心中的燥热。

许翩翩没有了沈遂的搀扶,“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见了沈遂眼尾通红地捧着宋溪的脸,热烈又疯狂地吻了上去。

他的手,从宋溪的衣角伸进去......

许翩翩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们,想开口阻止,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闭眼之前,她看到了宋溪望向自己的眼神。

居高临下,挑衅地扬眉。

似乎在说:

“你醒了又怎么样?他还是拒绝不了我。”




许翩翩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安眠药的作用,她久违地梦到了十年前。

那时她因为拒绝联姻从家里逃出来,为了不让父母找到,她花钱抹去了自己的行踪。

谁知前脚她刚走,后脚她爸就找了个养女代替她的位置。

许翩翩知道原因,是怕亲生女儿离家出走的新闻,影响许家股市。

那时她憋着一口气,无意间认识了沈遂,就留在他身边。

她还不到二十岁,沈遂的手段简直让她眼花缭乱,情话更是张口就来。

最纯爱的时候,沈遂给她修了那个沈家庄园。

当时,沈遂原本住在海城的商业区,他工作忙,住的地方专门选的离公司近的。

是许翩翩说她住不惯,不到半年,沈遂就带她搬了家。

几百平的庄园,半年时间就修好了。

尽管从小生活富裕,许翩翩也不得不被沈遂的财力和能力震惊。

那天,沈遂拉着她的手,赌咒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没过多久,沈遂的青梅宋溪就忽然回国了。

许翩翩把她当姐姐看,没想到她想抢走沈遂。

“砰——”

突然,许翩翩的梦境里出现一辆卡车。

卡车急速朝沈遂撞去,她什么都没想,第一时间推开了沈遂。

结果自己被撞飞两米,鞋都丢了一只。

“啊!”

许翩翩从梦中惊醒,发觉后背已经全是冷汗。

尽管是梦,可那样的场景她也再不想经历一次了。

地上冰凉一片,许翩翩抬手擦去额角的汗,看了眼手机。

已经是凌晨三点。

不远处的卧室,虚掩着门,沈遂和宋溪的声音从门里飘出,无孔不入地往许翩翩的耳朵里钻。

地上,男人的衬衫和女人的连衣裙纠缠在一起。

许翩翩捏紧了手指。

半晌,她从地上起身,独自一人出门。

月亮高高地挂在空中,许翩翩从宋溪家一路走回了沈家庄园。

每走一步,和沈遂的过去便消散一些。

打开沈家庄园大门的时候,她已经面无表情,平静自如了。

还有五天。

一切就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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