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踢。”
朱大猛笑道:“臭小子,都是你惹的事,前两次都是你丢的,第三天是我丢的。”
“可惜啊,事不过三,第三天那茅厕附近有人盯着,一见大猛哥往里扔,早就有人围了上来,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这人看着自己兄弟挨打,这还成。”
张二笑道:“您一身本事,肯定是上前打跑了这群人。”
“错,我是过去和朱大猛一起挨揍。”
众人大笑了一回,任五吹接着道:“挨打完后,那群人让我俩站在粪坑旁,抢过我俩的鞭炮,然后他们也往粪坑里扔,哎呀,这把我哥俩炸的啊,浑身都是屎尿!”
众人一听更是一阵大笑,连周边吃酒的客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自那以后,挨了这顿打,沾了一身粪,再也不敢胡闹了。”
“大猛哥啊,要我说还是你厉害,竟把蹲坑炸塌,当时就掉进去一个娘们,你是咋做的。”
“我扔的是双响。”
几人一听,大笑不止。
“你知道那人是谁不?”
“谁啊。”
“史珍翔。”
“是那个骚货啊。”
“所以人家都说这是炮竹炸屎屎真香。”
几人一阵大笑后便豪饮几碗,任屠夫道:“家里老爷子身子骨还康健吗?”
“我父亲你是知道,做得一手好菜,会吃会喝,自在得很,不用我发愁。”
“可大猛哥您,我看有愁容啊。”
任五吹给朱大猛倒酒关心道。
“哎,不瞒你说,哥哥我啊,剿匪失利,上官让我先赋闲回乡,不知还怎么治罪呢。”
张二等人一听是个有错之官,不禁互相看了一眼,泛起了合计。
任五吹看在眼里,对张二道:“哎哎,你们几个,听了我哥哥这事在那合计什么呢!”
“哎,他们几个与我是萍水相逢,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知我是个什么人,嘀咕嘀咕也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我和你们讲,我兄长这马可是灵驹,是千匹难寻、万匹难找,而且十分通人气。”
“兄弟,你一瞪它,我的马就老实了,这是为何啊。”
“我宰牲口的,杀气重。”
“原来如此。”
“还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几个不要以为我哥哥吃了一回败仗,就不能东山再起!”
“那不敢,朱大人的本事我们见识过了。”
张二辩解道。
“我和你们讲,朱提辖有万夫不当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