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弟弟。”
“而因为这个弟弟,我在这个家里彻底失去了人的身份。”
“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封俊杰。”
“这个人除了一副好皮囊之外一无是处。”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妈她……算了,你回去听了就知道。”
“这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我神色凝重地接过玩偶:“……你为什么帮我?”
封盼娣摇了摇头:“灵灵是无辜的,但她很幸运,有你这样的妈妈。”
“我做得并不好……起码你现在已经醒悟了。”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把玩偶里的文件导了出来。
里面,是封婶多次辱骂灵灵“赔钱货”、“早点死”的录音!
甚至有一次她恶狠狠地说:“小贱种,哪天惹急了老娘,一把火烧了你们娘俩清净!”
我越听越心惊,眼泪忍不住滚落。
这个毒妇!
文件的最后是一些图片,我点开一看——竟然是封俊杰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司款项给徐梦买奢侈品的账目截图。
我把这些东西全都备份上传到了云端。
里面还有其他我收集到的证据,那些东西,足够让他们身败名裂。
9我拿出了尘封已久、几乎落灰的医师资格证和简历。
五年空白期是巨大的障碍,但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爱昏头的李佩环。
灵灵每一次痛苦的清创换药,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但也让我对烧伤治疗和儿童心理创伤康复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专注。
我疯狂汲取着最新的医疗知识。
深夜哄睡灵灵后,我就在医院走廊的灯下啃文献、写论文。
我的专业能力迅速复苏,一篇关于《重度烧伤患儿早期心理干预的重要性》的论文发表在核心期刊,引起了业内关注。
很快,一家以高端康复闻名的私立医院向我抛来了橄榄枝。
这时,封盼娣却突然找到了我。
“封俊杰那个王八蛋,把我们老家拆迁的钱,全拿去讨好那个姓徐的贱人了!”
“他们俩一分都没给我留!”
“那里面也有我的一份!”
她哭得浑身发抖,却死死抓着我的手,眼睛里迸射出疯狂的光芒:“我知道,你想让我妈那个老东西坐牢对吧?
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之前给了你 U 盘,你怎么都不动作?”
“我在等一个时机。”
我看着她,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你需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