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在低声叹息。
这个家,从来没真正属于过我,连一秒都没有。
我笑了笑,却是释然。
正准备转身离开,管家想要开口叫我。
但还没等他出声,项南星和哥哥同时吼道:“别拦她!
让她走!”
“这几年真是惯坏她了!
太不知分寸了!”
“再这么任性,就让她回那个破地方去!”
越是亲的人,越知道你最痛的地方在哪里。
可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走出别墅。
坐上车,我直奔医院。
在医生确认后,我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
很快,手机接连响起,是项南星和哥哥打来的电话。
仿佛预感到事态严重,他们都急切地想挽回。
我没接,直接关了机。
麻药缓缓注入身体时,我没有害怕,只有放松与解脱。
与此同时,在别墅大厅里,项南星和钟肃脸上透着少有的凝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项南星抬头问:“悠悠有消息了吗?”
钟肃也焦躁地回道:“你隔一分钟就问一遍烦不烦?
她根本就没接我电话好吗!”
项南星脸色愈发难看,站起来来回走动。
“这都几点了,她脾气怎么还这么大。”
他的目光落在一边,地上散落的衣物已被整齐叠好。
都是他和钟肃刚刚一块收拾的。
当时两人确实激动了,说了些伤人的话。
如今一人比一人懊悔。
这时钟思雨捧着酒杯走过来。
“哥、南星,喝一点轻松下吧。”
从前他们三人常聚饮酒,亲密无间的日子仍让人怀念。
但她满怀期待的目光下,两人都摇了摇头。
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戒酒了。”
钟思雨一愣,表情定住了。
还不等她开口,两人已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们去哪儿?”
她赶紧上前挡路,语气激动地质问。
项南星耐心解释:“去找悠悠,她出门这么久了,连电话都不接。”
钟思雨咬紧牙关,脸上隐隐还有被气愤灼烧的痛楚。
心中嫉妒与愤怒交织,她却只能勉强平静地答道:“不就是出去一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钟肃叹了口气:“可是她一直不接电话啊,现在又怀着孕。”
曾最爱她的两个男人,如今都围着别人着急。
钟思雨内心妒火中烧,忍不住低吼:“她那只是故技重施,女人都这样,耍点小手段罢了!”
6听到这话,项南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