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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装哑,我带球跑路后霸总疯了后续+全文

菩提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亦沉的生日宴上,我像个漂亮的摆件,安静地坐在角落。他今天的主角,是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苏曼。苏曼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敬了一圈酒后,摇摇晃晃地来到我面前。她捏着我的下巴,笑得轻蔑:“哟,我们家阿沉养的哑巴金丝雀,长得是真不错。”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顾亦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他抽着烟,对苏曼说:“别逗她了,一个不会说话的玩意儿,没意思。”苏曼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将一杯红酒尽数泼在我的白色礼裙上,刺目的红,像血。“哎呀,手滑了。”我垂着眼,没有动,任由冰凉的酒液浸透布料。没人知道,我不仅会说话,我的肚子里,还揣着他顾亦沉的种,三个月了。而我,来自一个专门培养顶级“捞女”的组织,代号...

主角:顾亦沉苏曼   更新:2025-06-25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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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亦沉苏曼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装哑,我带球跑路后霸总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菩提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亦沉的生日宴上,我像个漂亮的摆件,安静地坐在角落。他今天的主角,是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苏曼。苏曼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敬了一圈酒后,摇摇晃晃地来到我面前。她捏着我的下巴,笑得轻蔑:“哟,我们家阿沉养的哑巴金丝雀,长得是真不错。”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顾亦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他抽着烟,对苏曼说:“别逗她了,一个不会说话的玩意儿,没意思。”苏曼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将一杯红酒尽数泼在我的白色礼裙上,刺目的红,像血。“哎呀,手滑了。”我垂着眼,没有动,任由冰凉的酒液浸透布料。没人知道,我不仅会说话,我的肚子里,还揣着他顾亦沉的种,三个月了。而我,来自一个专门培养顶级“捞女”的组织,代号...

《开局装哑,我带球跑路后霸总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亦沉的生日宴上,我像个漂亮的摆件,安静地坐在角落。

他今天的主角,是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苏曼。

苏曼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敬了一圈酒后,摇摇晃晃地来到我面前。

她捏着我的下巴,笑得轻蔑:“哟,我们家阿沉养的哑巴金丝雀,长得是真不错。”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顾亦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

他抽着烟,对苏曼说:“别逗她了,一个不会说话的玩意儿,没意思。”

苏曼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将一杯红酒尽数泼在我的白色礼裙上,刺目的红,像血。

“哎呀,手滑了。”

我垂着眼,没有动,任由冰凉的酒液浸透布料。

没人知道,我不仅会说话,我的肚子里,还揣着他顾亦沉的种,三个月了。

而我,来自一个专门培养顶级“捞女”的组织,代号“夜莺”。

顾亦沉,不过是我的终极任务目标。

装哑,只是为了接近他,演戏而已。

我摸着小腹,感受着那个小生命的存在,心中冷笑。

游戏,该结束了。

1 哑女反击顾亦沉的生日宴,成了苏曼的主场。

她像女主人一样,挽着顾亦沉的手臂,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和祝福。

而我,作为顾亦沉养在身边三年的“哑巴宠物”,只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个透明人。

“阿沉,你看那个哑巴,真可怜,一个人坐那儿,像被遗弃的小狗。”

苏曼娇滴滴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

我抬起头,对上她挑衅的目光。

顾亦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眉头微蹙,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厌烦。

他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动作,我看懂了。

他在警告我,不要在这里给他丢人。

我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三年前,我作为“兰亭”组织里最出色的一员,接下了这个终极任务——拿下顾氏集团的继承人,顾亦沉。

资料显示,他性情冷漠,尤其厌恶聒噪的女人。

因为他的母亲,一位曾经名动一时的歌唱家,最后在精神病院里日夜嘶吼,力竭而亡。

所以,我为他量身打造了“叶知夏”这个人设——一个纯洁无瑕、受过创伤而失语的美
丽少女。

我成功了。

他把我从一场精心设计的“英雄救美”中带走,养在了他的私人别墅里。

他喜欢我的安静,喜欢我用那双纯净的眼睛崇拜地看着他,喜欢我在他烦躁时,默默地为他弹上一曲钢琴。

他把我当成解闷的玩意儿,一个有体温的摆设。

而我,也敬业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直到两个月前,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组织负责人兰姐知道后,欣喜若狂。

“知夏,这是天赐的筹码!

用这个孩子,把顾家的家产,啃下一半来!”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兴奋得发抖。

我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第一次对这个计划,产生了抗拒。

宴会仍在继续,苏曼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她端着一杯酒,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哑巴,阿沉说你钢琴弹得好,去,弹一首给我助助兴。”

她语气轻佻,像在使唤一个女仆。

我没动。

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顾亦沉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不喜欢我在外人面前弹琴,这是他专属的“消遣”。

苏曼却像是故意要挑战他的底线,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怎么?

不听话了?

别忘了,你吃谁的饭,住谁的房子。”

她的指甲很长,嵌进我的皮肤,很疼。

我看着不远处的顾亦沉,他只是冷漠地看着,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也对,我有什么资格期待他会维护我?

在他眼里,我和苏曼,一个是宠物,一个是未来的妻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我缓缓站起身,拨开苏曼的手,默默地走向宴会厅中央的白色三角钢琴。

手指落在冰凉的琴键上,我闭上眼。

一首激昂的《野蜂飞舞》从我指尖流出,急促、狂乱,充满了压抑和愤怒。

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与我柔弱外表完全不符的琴声震惊了。

一曲终了,我站起身,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宴会厅。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顾亦沉,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弹琴。

从今晚开始,叶知夏这个“哑巴”,要下线了。

2 冷面总
裁的暴怒我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顾亦沉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上车。”

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我站着没动。

他似乎失了耐心,直接推开车门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叶知夏,你今晚发的什么疯?”

他把我拽到车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怒火,“谁准你弹那首曲子的?

谁准你擅自离开的?”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下,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用那双无辜又惶恐的眼睛看着他,乞求他的原谅。

我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种陌生的平静,让顾亦沉愣了一下。

他松开我的手,眉头皱得更紧了:“说话。”

哦,他忘了,我是个“哑巴”。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然后转身就走。

“站住!”

他从身后拉住我,将我整个人都抵在了车门上。

他的气息夹杂着酒气和烟草味,将我牢牢包裹。

“你到底怎么了?”

他捏着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他,“是不是苏曼跟你说了什么?

我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所有问题都出在我身上。

是我不该惹他心爱的白月光不快。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心疼,没有愧疚,只有被挑战了权威的恼怒。

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下一行字。

我们结束吧。

然后,我把本子递到他面前。

顾亦沉看到那行字,先是怔忪,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低声笑了起来。

“结束?

叶知夏,你有什么资格说结束?”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本子和笔,撕得粉碎,扔在地上。

“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你最好乖乖听话,别再耍这些小聪明,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说完,他拉开车门,粗暴地将我塞了进去。

回到别墅,他把我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想做什么。

每次他心情不好,都会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
来发泄和惩罚我。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往后缩了缩。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他捕捉到了。

他停下动作,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你今天很不对劲。”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

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大脑飞速运转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曼打来的。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阴鸷瞬间化为柔和。

“喂,曼曼。”

他转身走到窗边,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没事,你别担心……好,我明天去看你……早点睡。”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欲望已经褪去,只剩下嫌恶。

“滚回你房间去,别让我看见你。”

我如蒙大赦,从沙发上爬起来,逃也似的跑回了二楼的房间。

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浑身都在发抖。

不行,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3. 逃离金丝笼我开始为我的逃跑计划做准备。

首先,我需要钱。

顾亦沉虽然把我养在别墅里,锦衣玉食,但他从不给我现金,我所有的开销都走他的副卡,每一笔都有记录。

我唯一的资产,是他偶尔心情好时赏赐给我的一些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目标太大,不好出手。

我把目光投向了兰姐。

作为“兰亭”的王牌,我为组织创造了巨大的价值,但组织给我的分红,一直由兰姐代为保管。

我用一部早就藏好的备用手机联系了兰姐。

“兰
最后通牒。

这是我第一次威胁兰姐。

电话那头,兰姐气得呼吸都重了。

过了许久,她才咬着牙说:“好,很好。

叶知夏,你翅膀硬了。

钱可以给你,但你要亲自来取。”

我知道这是个圈套。

兰姐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我走。

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答应了她,约好了时间地点。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里的一切,都是顾亦沉的。

我唯一能带走的,只有我自己。

我换上最普通的衣服,将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看着镜子里那张素净的脸,感到一丝陌生。

这三年,我活在“叶知夏”的壳子里,几乎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深夜,我趁着别墅里的保镖换班的间隙,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

我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贴着墙壁滑下,稳稳地落在草坪上。

这些攀爬和潜行的技巧,都是在“兰亭”训练时,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不敢回头,一路狂奔,消失在夜色中。

我打车去了和兰姐约好的地方——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

仓库里,只有兰姐一个人。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抱臂站在仓库中央,看到我,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你还真敢来。”

“我的钱呢?”

我开门见山。

“钱?”

兰姐笑得更讽刺了,“叶知夏,你以为你今天走得出这个门吗?

你背叛组织,就该受到惩罚。”

她话音刚落,仓库的阴影里,走出了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我心里一沉,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兰姐,你确定要闹到这个地步?

顾亦沉如果知道他养了三年的女人,是你们组织派来的间谍,你觉得‘兰亭’会有什么下场?”

兰姐的脸色变了变。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冷冷地看着她,“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们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就在这时,仓库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刺眼的车灯光射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几十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迅速控制了现场。

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

是顾亦沉。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利刃,要把我凌迟。

“叶知夏,”他一字一顿,声音冷
得能掉出冰渣,“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啊。”

<4. 真相与背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顾亦沉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知道“兰亭”?

兰姐的脸色比我还难看,她显然也没料到顾亦沉会突然出现。

“顾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兰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顾亦沉根本没看她,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受伤。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的身世,你的失语,你对我的崇拜和依恋……全都是演出来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是装的,是真的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话啊!”

他突然暴怒,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你不是会说话吗?

你不是在电话里威胁她吗?

怎么,现在又给我装哑巴?”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头被晃得晕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我忍不住弯下腰,干呕起来。

顾亦沉的动作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一旁的兰姐见势不妙,立刻添油加醋:“顾总,您别被她骗了!

这个女人心机深得很!

她……她还怀了您的孩子,想用孩子来讹您一笔钱!”

“怀孕”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开。

顾亦沉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说的是真的?”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他抓着我下巴的手,在微微发抖。

良久,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冰冷的恨意。

“好,好得很。

叶知夏,你真是我的好‘夜莺’。”

他松开我,后退了一步,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然后,将手帕扔在地上。

那个动作,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这个孩子,”他看着我平坦的小腹,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打掉。”

又是这三个字。

上一次在电话里,我以为他只是在气头上。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决绝和厌恶。

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休想。”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开口说话。

我的声音因为久不说话而有些沙哑,但却异常坚定。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顾亦沉。

他大概没想到,他养了三年的“哑巴”,声音是这样的。

短暂的震惊过后,他眼中燃起滔天的怒火。

“你再说一遍?”

“我说,休想。”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顾亦沉,这是我的孩子,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叶知夏,你别忘了,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我让你生,他才能生!

我让他死,他就必须死!”

他向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去医院,立刻手术。”

两个保镖向我走来。

我惊恐地后退,却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仓库门口,传来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

“住手。”

5. 白衣骑士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温文尔雅。

是周逸云,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

也是我这次逃跑计划中,唯一的“外援”。

当初,我因为孕早期反应去医院检查,恰好挂了他的号。

他看出了我并非真的失语,也察觉到了我处境的艰难。

几次接触下来,他成了我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这次逃跑,也是他帮我策划的。

只是我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周医生?”

顾亦沉显然也认识他,眉头紧锁,“这里没你的事。”

“顾总,”周逸云推了推眼镜,不卑不亢地走进来,“叶小姐是我的病人,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任何手术。”

“你的病人?”

顾亦沉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叶小姐两周前就来我这里建了档,她是孕妇,情绪激动和强制手术,都可能导致大出血,一尸两命。”

周逸云说得一脸平静,但话里的分量,却让在场的保镖都停下了脚步。

顾亦沉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一脸坦然的周逸云,眼神里的猜忌和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们……”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早就
认识?”

我没有回答,周逸云替我开了口:“顾总,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您现在的行为,是在犯法。”

“犯法?”

顾亦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我处置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犯什么法?”

“叶小姐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您的私有物品。

您无权决定她腹中胎儿的生死。”

周逸云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将我护在身后。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冰冷的心,感到了一丝暖意。

顾亦沉看着我们,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好,好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怒极反笑,指着我,对周逸云说,“周医生,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她是‘兰亭’派来的捞女,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现在护着她,就不怕惹上一身腥?”

周逸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我只知道,她是一个需要帮助的病人,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

他的坦荡和坚定,让顾亦沉所有的指控,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仓库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最终,顾亦沉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让她走。”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

“叶知夏,从今以后,你和你的孩子,都与我顾亦沉,再无任何关系。

是生是死,是荣是辱,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仓库。

黑衣保镖们也潮水般退去。

整个仓库,只剩下我,周逸云,还有瘫软在地的兰姐和她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周逸云及时扶住了我。

“没事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看着他温和的侧脸,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这三年来所有的委屈、恐惧、压抑,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泪水,汹涌而出。

我终于,自由了。

6 海边的重生在周逸云的帮助下,我离开了那座让我窒息的城市。

他为我安排了一个海边小城,给我伪造了全新的身份。

我改名叫林溪,一个普通的,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

我用兰姐给我的那笔钱,在小城里租了一套面朝大海的房子,开了一家小小的声音工作室。

在“兰亭”时,为了更好地扮演各种角色,我学过很多东西,
其中就包括声音设计。

我给广播剧、小游戏做配乐和音效,收入不高,但足够我和孩子生活。

第二年春天,我生下了一个男孩。

我给他取名叫周望树,小名小树。

我希望他能像一棵树一样,坚韧、挺拔,自由自在地生长。

小树很乖,他长得很像我,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万幸的是,他身上看不出任何顾亦沉的影子。

周逸云偶尔会来看我们。

他已经从市中心医院辞职,自己开了一家私人诊所。

每次来,他都会给小树带很多玩具和零食,陪他堆沙堡,给他讲故事。

小树很喜欢他,咿咿呀呀地叫他“云爸爸”。

我曾想过把那笔钱还给他,但他拒绝了。

“就当是我,投资给小树的成长基金吧。”

他笑着说,眼里的温柔能将人溺毙。

我知道,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安宁地过着。

我几乎要以为,顾亦沉这个人,已经彻底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直到小树五岁那年。

那天,我正在工作室里赶一个广播剧的后期,小树在客厅里自己玩积木。

周逸云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溪,你快看本地新闻。”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打开电脑,点开本地新闻网站,一条醒目的标题跳了出来。

顾氏集团斥巨资收购城东度假村,总裁顾亦沉今日亲临视察新闻配图上,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

五年过去了,他看起来更加成熟冷峻,眉宇间的气势,比从前更甚。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个小城,这么偏僻,他怎么会来这里?

是巧合吗?

我不愿意相信。

“林溪,你听我说,”电话里,周逸云的声音很冷静,“你别慌,这几天尽量不要出门。

我会想办法,尽快安排你们离开。”

“好。”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请问是林溪,林女士吗?

我们是城东度假村的,我们这边有个宣传片的音效项目,想和您的工作室谈一下合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城东度假村,不就是被顾氏收购的那个吗?

“抱歉,我们工作室最近档期
满了。”

我立刻拒绝。

“林女士,您先别急着拒绝。”

对方的语气很诚恳,“我们老板,顾总,亲自指定要和您合作。

他说,他听过您之前的作品,非常欣赏。”

顾总……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在这里。

他这是在逼我主动现身。

7. 命运的重逢我别无选择,只能赴约。

我将小树托付给邻居,一个人去了城东度假村。

在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我再次见到了顾亦沉。

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寂。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瘦了些,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憔桑,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穿。

“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过得好吗?”

我没有回答。

五年了,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多么可笑。

“为什么不说话?”

他站起身,向我走来,“怎么,又开始玩哑巴那套了?”

他的话里带着刺,轻易就勾起了我那些不堪的回首。

“顾总,”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如果您找我来,只是为了叙旧,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项目的事,我的能力不够,您另请高明吧。”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站住!”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从身后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滚烫,烫得我心尖一颤。

“林溪?”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满是讥讽,“你倒是给自己取了个好名字。

叶知夏,你以为你换个名字,换个地方,就能抹掉过去的一切吗?”

“顾亦沉,”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我身上朴素的衣着,“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跟着一个一无所有的医生,在一个破地方给人做配音,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由?”

“是!”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比待在你那个金丝笼里,当一个不会说话的玩偶,要好一万倍!”

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

“玩偶……”他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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