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望飞了过来，哭着朝我挥拳大喊。
“你还我儿子！
快还我儿子来！
你凭什么要杀他！
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
她的家人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她，有人轻声安慰着她。
“妈，你别激动。”
女人话音未落，老太太就对她大声吼道。
“叫我怎么不激动！
我儿子连尸首都没找到！
你是站在我这边的还是站在她那边的！
是不是你也跟他们一伙！”
女儿被她这样一骂，愣住了，只好低头站着，任由老太太一边哭着，一边瘫坐在椅子上。
一个神色复杂的警察走过来开口劝我。
“你看清楚了没有，杀一个人很容易，但那个人背后的家庭又得多痛苦。
你要真心想争取个减刑机会，就把你做的事儿都交待清楚，特别是受害者的遗体藏在哪儿。”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胸口沉闷。
被带进关押室之前，我在门口顿了一下，转过头用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句。
“我要举报我的学生李望飞学术造假，并且我还掌握了证据。”
很快，李望飞也来了警察局，还在走廊外不停抱怨。
“我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事！
不会又是那个老太婆没事找事吧？
让她出来跟我当面对质！”
他情绪激动地在警局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说着些什么。
经过一番协商，在他的坚持下我和他终于见了面。
刚看到我，他就愤怒地望飞我手指一指。
“不是我说过了吗！
这事根本和我没关系！
你为什么还要针对我？”
我就问了一句：“如果不是你，那这些资料还能被谁看见？
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
“我能知道个屁啊！
这事真不是老子干的！
如果真的是我，不得好死！”
看他神情十分坚决，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那如果说他说的是真的，那就还有一个神秘人见过那些资料？
如果是这样，那么当年让陆佑消失的人，很可能是再度出手了……9“靠！
你快动动脑子想办法啊！
去跟警察说你之前都是乱说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被取消毕业证，我还这么年轻，我才不要坐牢！”
我咬了咬嘴唇，跟他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审讯室里装了监控李望飞，你说的话恐怕警察已经全都听到了。
就算我替你作伪证也没用。”
听到这，李望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