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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阎王打差评后孟婆汤太咸无删减全文

一张白纸在番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阎王快递我在寺庙送外卖时签收了一份诡异包裹。寄件人写着“阎罗王”,收件人居然是我自己。打开发现是套阴间客服制服,还自动附身在我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判官托梦说阎王搞数字化改革,强制摊派KPI指标。现在我的任务是负责处理所有阴间鬼魂投诉——工资按人间冥币结算。2阴差阳错第一天就接到孟婆投诉汤太咸,牛头马面投诉装备气味太臭。第二天竟然收到玉帝的差评,抱怨灵山的快递配送缓慢。我怒极给阎王差评系统打了有史以来第一个一星差评。下一秒阎王穿着豹纹浴袍狂敲我家门:“开门啊!有本事打差评,你有本事开门啊!”嘿嘿,这世道,活人有活人的悲催,死人?死人可能更惨。3诡异签收我叫安倍……咳,不是小日子的那个静香,俺叫王静香!纯国产,少林寺后山那条村正版出品!...

主角:孟婆汤太咸   更新:2025-06-25 0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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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婆汤太咸的其他类型小说《给阎王打差评后孟婆汤太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张白纸在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阎王快递我在寺庙送外卖时签收了一份诡异包裹。寄件人写着“阎罗王”,收件人居然是我自己。打开发现是套阴间客服制服,还自动附身在我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判官托梦说阎王搞数字化改革,强制摊派KPI指标。现在我的任务是负责处理所有阴间鬼魂投诉——工资按人间冥币结算。2阴差阳错第一天就接到孟婆投诉汤太咸,牛头马面投诉装备气味太臭。第二天竟然收到玉帝的差评,抱怨灵山的快递配送缓慢。我怒极给阎王差评系统打了有史以来第一个一星差评。下一秒阎王穿着豹纹浴袍狂敲我家门:“开门啊!有本事打差评,你有本事开门啊!”嘿嘿,这世道,活人有活人的悲催,死人?死人可能更惨。3诡异签收我叫安倍……咳,不是小日子的那个静香,俺叫王静香!纯国产,少林寺后山那条村正版出品!...

《给阎王打差评后孟婆汤太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 阎王快递我在寺庙送外卖时签收了一份诡异包裹。

寄件人写着“阎罗王”,收件人居然是我自己。

打开发现是套阴间客服制服,还自动附身在我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判官托梦说阎王搞数字化改革,强制摊派KPI指标。

现在我的任务是负责处理所有阴间鬼魂投诉——工资按人间冥币结算。

2 阴差阳错第一天就接到孟婆投诉汤太咸,牛头马面投诉装备气味太臭。

第二天竟然收到玉帝的差评,抱怨灵山的快递配送缓慢。

我怒极给阎王差评系统打了有史以来第一个一星差评。

下一秒阎王穿着豹纹浴袍狂敲我家门:“开门啊!

有本事打差评,你有本事开门啊!”

嘿嘿,这世道,活人有活人的悲催,死人?

死人可能更惨。

3 诡异签收我叫安倍……咳,不是小日子的那个静香,俺叫王静香!

纯国产,少林寺后山那条村正版出品!

祖传八代,皆在煎饼果子里抛头颅洒热血!

奈何到我这一代,祖传铁铲挥舞不动时代巨浪,煎饼界内卷卷成了千层饼。

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在村口“大德天外卖”投了份简历,骑着老板赞助、掉漆掉得艺术感爆棚的电驴,开始了我的寺庙区外卖生涯。

这活儿吧,说简单也不简单。

每天,我披着星辰出门,戴着月亮收工,风雨无阻地把一份份带着人间烟火的盒饭、奶茶、甚至有时还有某位大师心血来潮点的香烤鸭脖,准时准点地送进那香烟缭绕、古意森森的大小庙宇。

功德无量的活儿?

累得像头骡子是真的。

可架不住这附近几十座庙宇,僧多,不对,是和尚多,单子更是不缺!

为了那几张红彤彤印着人头的可爱纸片,咱这腿,都快跑成风火轮了。

时间?

那玩意儿对咱来说比庙里香客捐的功德钱还要虚!

今天下午,太阳毒得跟要把人油榨出来似的,空气热浪灼灼。

我拧着刚送完一座庙,余下还带着温气的驴肉火烧,正打算找个犄角旮旯啃一口,权当犒劳。

电驴刚吭哧吭哧地刹停在送完单子的大殿侧墙根底下,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哎呦我去!

这树底下冷不丁出现一个纸箱子。

就一个纸箱,长方形的,规规整整,跟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没啥两样,除了——它新得扎眼!


这满是灰尘、落叶、小虫子和香炉灰的角落里,它就那么杵在那儿,干净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仿佛刚才有只隐形的鸟把它空投在这儿。

四四方方,通体乌漆嘛黑,上面别说贴纸、标签了,连个印子都找不着,光秃秃的,反着点暗沉的光,像个不祥的、等待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唯一算得上“标识”的,是右上角那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红得跟凝固血滴似的……朱砂印?

那形状咋瞅咋像人……不对,是鬼,吐着老长的舌头。

一股寒气?

不,是一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糊糊凉飕飕的玩意儿,就顺着我那裸露在外的脚脖子蹭蹭往上爬。

我的目光跟钩子似的,死死挂在那猩红的“舌头印”上,心脏像被塞了个马达小老鼠,噗通噗通,蹦跶得那叫一个欢实。

“啥玩意儿啊?

垃圾也得有个收件人吧?”

我的外卖员警惕性让我嘀嘀咕咕,下意识地左右张望。

寺庙深处飘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空荡荡的停车场连只鬼都欠奉。

香火气、驴肉火烧香和那股子陌生的阴冷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门儿。

算了,不管它!

横竖不是给我的,没名没姓的。

我扯了扯刚松下来的汗湿T恤,准备重新跨上我的“风火轮”。

4 强制绑定就在我抬腿的刹那——呼!

平地刮起一阵阴风!

邪门!

绝对邪门!

四月的天,这风竟冷得像腊月深井里捞出来的冰坨子,贴着皮肤刮过去,激得我汗毛集体起立唱国歌!

“嘎吱——”一声微不可闻、又极其清晰的,像是某种硬质纸张被强行撕开的怪响,从我脚下的黑箱子上传来。

我一哆嗦,猛地低头。

眼珠子差点脱眶!

就在我脚边,那张黑不溜秋的纸箱盖自己掀开了一条缝!

缝隙里,幽幽地飘出来一张…巴掌大的小卡片?

那纸黄得渗人,跟旧书页似的,正晃晃悠悠往我眼前落。

我下意识地一接。

入手冰凉刺骨!

我两根手指捏着这冰坨子卡片凑到眼前,借着昏黄的光线仔细瞅。

这一瞅——卧槽!!!!

我名字!

我的名字!

三个字,一笔一画,力透纸背地写在“收件人:”那一栏后面。

那字迹红彤彤的…粘稠得都快滴下来了…根本他妈就不是墨水!

是血!

是血写的!

血写的
!!!

王!

静!

香!

一股寒意“刷”地从天灵盖一路劈到脚底板,连我的卤水驴肉火烧都瞬间凉透了。

寄件人一栏?

同样用那瘆人血字写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阎!

罗!

王!

这三个字像带高压电,烫得我手一哆嗦。

那张冰冷的黄纸卡片从我的指间滑落,打着旋儿,像片被寒风摧残的枯叶,“啪嗒”一声,轻飘飘地掉在满是香灰的泥地上。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猛地撞了一口老钟。

一瞬间,天地失声。

旁边大殿里和尚们嗡嗡的诵经声像被按下暂停键,风吹树叶的沙沙也听不到了,只剩下我自己那颗心在胸腔里疯狂打桩的声音:咚!

咚!

咚!

血写的名字?

阎王寄来的?

给活人王静香?!

荒谬!

离谱!

找替身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有那么几秒钟,我完全是懵的。

身体僵直,像个断电的机器人,只有眼珠子还能勉强转动,死死瞪着地上那张沾了灰的血字卡片。

一股混合着恐惧和一种“老子是不是该去买张彩票”的荒诞感,在我胃里翻江倒海。

跑?

对!

跑!

本能终于冲破宕机的CPU,发出了最高指令——跑!

我猛地一弯腰,捞起那袋珍贵的驴肉火烧就想蹿!

老娘这双腿,今天非跑出个地狱纪录不可!

身子刚动,“喀哒”。

极其轻微,又无比清晰的一声金属脆响,从我拎着塑料袋的手腕上方传来。

像是……卡扣弹开的声音?

我猛一抬头,手跟着动作往上抬——目光正好对上被我无意中提溜起来的那个黑色快递箱子。

那玩意儿刚才还静悄悄的,此刻却……活了?

只见箱盖悄无声息地、完全掀开了。

里面黑黢黢,深不见底。

就在我这“跑”字命令刚传到脚丫子,左脚还悬在半空的零点一秒,箱子里那片沉沉的黑暗中,猛地射出了一条……彩带?!

不!

不是彩带!

那东西是半透明的,像某种被压扁的、半凝固的果冻条,带着磷火般的惨绿幽光,速度快如闪电,完全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

“嗖——噗嗤!”

它像条活蛇,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缠!

住!

了!

我!

的!

腰!

凉!

透心凉!

一瞬间仿佛冰箱冷冻层拍在了我的腰上,那股阴冷死气瞬间钻进我的皮肉、骨头缝,冻得我整个人
从脚底板麻到了天灵盖,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妈呀!!!”

杀猪般的惨叫脱口而出,我整个人被那果冻条猛地往后一拽!

力道奇大无比!

啪嗒!

手里的驴肉火烧袋子落地。

砰!

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屁股重重摔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脑勺狠狠撞在身后那堵结实的大殿红墙上,眼冒金星。

而那道该死的、冰凉滑腻的玩意儿,如同盘踞在腐尸上扭动的蛆虫,瞬间绕着我腰缠了好几圈!

勒得贼紧!

我能清晰感觉到它光滑、冰冷、仿佛浸透了千年墓地阴气的表面,正疯狂地隔着薄薄的T恤,毫无缝隙地贴着我的皮肤!

丝丝缕缕的寒气像是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正穿透我的衣服,狠狠扎进我的血肉里!

“放开!

滚开啊!!!”

恐惧瞬间化作了沸腾的岩浆,在我血管里横冲直撞。

我像条上了砧板的鱼,疯狂地挣扎、扭动、扑腾!

左手抠,右手挠!

指甲在腰侧狂抓!

管他什么玩意儿,先扒下来再说!

我要回家!

我要妈妈!

这单外卖老娘不干了!

操!

那鬼玩意儿却像是强力万能胶变的。

无论我怎么抓、怎么挠、怎么撕扯,它就是纹丝不动!

死死地勒在我腰上,一圈紧过一圈!

触感恶心到了极点,黏糊糊,又滑腻腻,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腥气和腐朽气味。

它的力量奇大,根本不是我这送外卖练出来的小胳膊小腿能抗衡的。

我被它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每一次发力都被那冰冷的玩意儿死死锁住,就像被蛇缠住的青蛙,徒劳地蹬着腿。

“救命啊!

有鬼啊!!!”

我扯开嗓子嚎,声音抖得劈叉,“救——命——啊——!!”

嗓子都快喊劈了,四周依然寂静得可怕。

只有我自己绝望的嘶喊在空气里打转,被那堵高墙反弹回来,变成更瘆人的回音。

寺庙的香火气似乎都被这股阴冷冲淡了。

就在我挣扎得筋疲力尽,快要翻白眼的时候,“噗——滋拉——”一种类似于布料被强行撑开绷紧的撕裂声响起。

紧!

那鬼玩意儿猛地一收紧!

我听见自己腰椎关节“咔”地一声哀鸣!

“嗷——!!”

我被勒得眼睛往上翻,视野发黑。

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一起,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就在这极致的窒息感和绝望感快要将
我吞没时,腰间那要命的束缚感,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

就像它骤然勒紧时一样突然。

我正拼命扒拉那鬼东西的手因为惯性,狠狠地挠在自己腰侧软肉上。

“嘶——!”

尖锐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我搞清状况,那鬼玩意儿松开了,却又没完全离开。

它像条滑不溜手的海带,冰凉凉的边缘快速擦过我胡乱挥舞的手背。

“咻!”

一道凉风扑脸。

那果冻似的惨绿玩意儿,猛地从我腰间弹起!

它如同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邪异鞭索,速度快到只留下一片晃眼的光影残痕,直直扑向我的脸!

“卧槽!!!”

我吓得魂飞天外,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挡脸——晚了!

噗嗤!

那东西像是无视了物理障碍,直接无视了我的手臂,从我阻挡的双手下方钻入,冰凉刺骨、滑腻异常的东西,不偏不倚地、恶狠狠地——糊!

了!

我!

一!

脸!

眼前瞬间一片惨绿!

那玩意儿完全覆盖了我的口鼻!

像是被泡在零下五十度的胶水里,带着一股极其浓烈的、铁锈混合着土腥、还有腐烂墓穴特有的阴湿霉味儿!

“唔——!!

咳咳咳!!

呕——!”

窒息!

冰冷!

恶臭!

瞬间涌入!

疯狂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无法呼吸了!

像是被一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尸布糊住了脸!

那玩意儿还在拼命地想往我口鼻里钻!

刺骨的凉气瞬间冲进我的气管,呛得我眼泪鼻涕狂飙!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无边的恐惧!

双手瞬间爆发出有生以来最强的力量,不再往外扒拉,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撕扯!!

给我下来!

下来啊!!!

我双手死死地抠住糊在脸上的、边缘带着细微锯齿状凸起的冰凉“面罩”,十指用足了吃奶的劲儿往下拽!

肩膀因为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

“滋啦——噗嗤——!”

一种极度类似胶布被强行剥离皮肤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声响起。

糊脸的那玩意儿,竟然真的被我硬生生扯离了脸部!

冷空气灌入口鼻,我像个溺水濒死的人刚被捞出来,弓着腰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肺部火辣辣地疼,夹杂着那该死的墓土腥气。

眼睛被刚才的刺激弄得通红流泪,模糊一片。

然而还没等我缓过气,手里那被我撕扯下来的、形状像是…
…一片不规则果冻碎片的东西?

它猛地从我指间滑脱!

“咻!”

这鬼东西像个有弹性的绿色粘虫,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目标极其明确!

噗嗤!

哗啦!

它像一坨被精准投射的烂泥巴,整个糊在了我的——T恤上?

不是!

位置比T恤高!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借着模糊的泪眼……咦?

就在刚才挣扎撕扯的混乱间,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东西似乎覆盖了我的上半身?

从胸前往肩、再到后背……而且?

这质感……冰、凉、但!

好像……不是刚才那种滑腻恶心的果冻感了?

甚至变得……有点平滑?

我喘着粗气,迷茫又惊恐地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覆盖在胸前、肩背处的……呃……东西?

触手冰凉!

但质感变得很奇怪!

像是一种极其轻薄、却又带着点韧劲的……布料?

有点类似那种滑溜溜的高级雨衣材质,就是颜色……颜色……妈呀!

这绿油油的幽光!

跟停尸间的气氛灯似的!

还没等我研究明白这玩意儿到底变成了啥,就在我惊愕的目光注视下,我胸前、肩背位置那部分“布料”,它竟然自己……开始动!

如同滚沸的墨汁滴入清水,那幽绿的颜色竟然迅速褪去、消散!

几乎是眨眼之间,一片……一片沉闷肃穆得能压死人的——死黑色,如同活物般迅速蔓延开来,覆盖了原本的幽绿!

与此同时,那“布料”的表面也快速变得细腻、挺括、仿佛……仿佛某种极其特殊的制服面料?

我的手还在傻乎乎地按在胸口那“布料”上。

手掌下清晰地感觉到,就在那片冰冷的“布料”中心位置,“噗——”,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金属片,竟然凭空顶了出来!

冰凉坚硬,直接硌在了我的掌心!

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碰瓷方式?

我僵硬地、一点点地低下头,目光聚焦在自己胸前。

一个约莫半个巴掌大的金属徽章!

材质非金非银,泛着一种极其古老的、类似青铜氧化后的暗哑光泽。

它如同从衣服里“长”出来的一样,毫无缝隙地嵌合在胸前这片不知怎么出现的“布料”上。

徽章上刻的图案……让我头皮炸了!

中间是啥?

一个磨盘?!

没错!

就是个巨大的石碾子,线条粗犷狰狞。

石碾子周围,环绕着一圈密密麻麻的、造型
极其痛苦扭曲的……人?

或者鬼脸?

痛苦尖号的面孔挤作一团,被那冰冷的轮子无情碾压!

一种源自骨髓的沉重压迫感,从这小小的徽章图案里扑面而来!

仿佛能听到凄厉绝望的哀嚎!

碾魂的磨盘?

地狱的意象?

“嗡——”脑袋里又是一下巨震!

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低频共振的喇叭!

嗡嗡作响!

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在共振!

这一刹那,无数零碎的、完全不属于我的信息碎片,如同被强拆队的推土机碾碎的玻璃渣子,带着冰冷的棱角,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深处——“阴司……第七厅客服科……接驳专员……编号:007(替补)……生魂投诉通道……启动………………功德……阴德……结算……目标:王静香(生者)…………绑定成功!”

一股混杂着极寒阴气和浓烈血气的污浊“味道”,伴随着这些破碎词语在我颅内爆炸开来!

“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像人的惨叫,双手猛地抱住快要裂开的脑袋,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翻滚。

驴肉火烧袋子被踢飞老远。

冷汗瞬间浸透全身,和刚才那鬼东西留下的冰冷粘液混在一起,又湿又冷又腻,冻得我牙关都在打颤。

大脑像是被一把沾满冰碴子的铁勺疯狂搅动着,痛得眼前阵阵发黑。

混乱中,唯一清晰的念头是:完了!

完了!

阎王爷是真看上我给他打白工了!

还他妈是客服?

阴间的!

强制绑定?

老子还没死啊喂!!!

这场脑子里的“信息核爆”带来的剧痛和混乱,比生理期叠加腹泻还他妈凶猛十倍!

我像条被丢进滚油锅里蹦跶了一半又被捞出来扔到冰水里的半死不活的虾米,在地上蜷缩着抽抽了好几分钟,才勉勉强强找回了那么一丝丝对身体的控制权。

喉咙里干得要冒烟,又像是堵了团阴湿的破棉絮,又涩又恶心得直想吐。

呼哧呼哧喘得像拉风箱,我抖抖索索地扶着旁边冰冷的红墙,手脚并用地把自己从地上一点点撑起来。

后背的衣服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冷风一吹,透心凉。

腰侧刚才被自己指甲狠命抓过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地疼,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街头斗殴,对手还是个会隐身的神通鬼。


更糟心的,是身上这件……我咬着后槽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

妈的!

它还在!

那层刚才凭空出现的、触手冰冷的玩意儿,此刻像个巨大的暗色纹身一样,覆盖了我上半身的大部分区域——肩膀、胳膊、前胸后背……颜色是那种能吸收所有光的、纯粹的、没有任何希望的死寂般的漆黑。

质感变得非常奇特,像某种细腻紧韧的皮,但又冰凉得毫无体温,仿佛把我自己塞进了一口铁棺材。

它完美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毫无缝隙,就像是另一层……皮肤?

或者说,是套上了一层紧身囚服!

偏偏它还严丝合缝地裹住了我的胸——这触感,让我感觉不是穿着制服,而是被这制服给活吞了半截!

连胸口的起伏都透着一种棺材板才有的僵硬感!

更刺眼的,是胸口正中央那颗该死的“磨盘徽章”!

暗沉冰冷的古铜色泽,中央那个磨人的大碾盘,一圈密密麻麻痛苦挣扎的鬼脸……这东西硌着我的胸骨,时时刻刻散发着一种“老子代表死亡权威”的阴间官僚气息,沉甸甸的,压得我气都喘不匀。

腰间……腰部以下倒是还穿着我出门时的磨毛运动裤和牛仔裤。

可那种感觉诡异极了!

下半身还是人间打工人,上半身直接披挂了阴间工服!

一股强烈的割裂感快把我撕成两半了!

就好像身体正在表演一场现实版的“冰与火之歌”,上半截是西伯利亚冰窟窿刚捞出来,下半截……被外卖生涯烤得滚烫。

“呼…呼……”我喘着粗气,狠狠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刺痛。

脑子稍微清楚点了,刚才炸进来的那些碎片开始拼凑:阴司第七厅客服科?

接驳专员?

还特么007(替补)?

生魂投诉通道?

功德?

阴德结算?

目标:王静香(生者)……绑定成功?!

行行行!

阎王爷您真是懂现代化管理啊!

搞数字化KPI改革?

还强制摊派给活人?

工资按“人间冥币”结算?

人间哪来的真冥币?!

您老这是要我用纸钱去换煎饼果子吗?

黑!

太黑了!

比这身皮都黑!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干!”

我低声骂了一句,猛地站直,也不管会不会被当成精神病,双手闪电般探向自己的领口!

给我撕下来!

管你是啥
高科技阴间玩意儿!

刺啦!

刺啦!

我的指尖抠住那冰冷“布料”边缘,用上掰断钢筋的力气猛地往两边扯!

想把它像撕膏药一样强行揭下来!

没用!

狗屁用没有!

这玩意儿韧性大得超乎想象!

我的指甲抠上去滑不留手,感觉在撕拉一层高强度凯夫拉纤维!

它就像最忠实的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在我身上,纹丝不动!

更邪门的是,我发现每当我用蛮力拉扯时,胸口那个“磨盘徽章”就微微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红光……像是在……在记录我的暴力行为?!

“操!

操!

操!”

我气得在原地直蹦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带着浓重无奈叹息的声音,像一缕来自地底深处的凉气,毫无征兆地飘进我的耳朵眼儿——“别……别费劲了……嗯?!”

我全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又立正站好了!

惊得我原地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踢空气,差点把自己绊倒!

“谁?!

谁在那儿?!”

我厉声尖叫,嗓音劈叉,疯狂地转动脑袋四处乱扫!

空荡荡的停车场!

斑驳的庙墙!

飘着落叶的柏树!

连个鬼影都没有!

但那声音,确实存在!

像是直接从脑子内部响起来的!

“哎……大妹子……省点力气吧……”那声音又响了!

这一次更清晰了!

带着一种典型的、被生活重担长期蹂躏后才有的、深刻到骨子里的疲惫!

像是个……被甲方折磨了几百年的老社畜?

“你……你是人是鬼?!

出来!

有本事出来!”

我抱着肩膀,声音抖得不像话,后背紧紧抵住身后那堵给我唯一安全感的红墙,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服直透脊椎。

“现身?

我倒是想……”那声音更加无奈了,还夹杂着一丝尴尬,“那啥……大妹子……你能……眨两下左眼皮儿试试吗?”

啊?!

眨两下左眼皮?

这什么骚操作?!

事到如今,撞邪都撞上了阎王爷快递,似乎再离奇的指令也……不那么难接受了?

我他妈真是被逼疯了!

怀着一种壮士断腕、爱咋咋地的悲愤心情,我用力地——眨了两下左眼皮!

眼皮闭合睁开的瞬间——嗡!

视线前方,距离我的眼珠子不到十厘米的空气中,像是突然接通了一块劣质的投影屏幕,光线扭曲浮动了一下。

一个…
…极其模糊的、轮廓像人的光影?

在我面前微微晃了一下。

非常快,近乎错觉。

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机刚开机那会儿。

但我好像……大概……确实看到了点什么?

一个轮廓?

我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紧接着,那幽幽的、疲惫的男中音就贴在我耳膜上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一点如释重负:“呼……成了!

总算有点动静了……这跨界通讯真是……比爬刀山还费劲!”

我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不,是一筐驴肉火烧!

大气都不敢出,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我结结巴巴,舌头打结:“你……你到底……我?

哦,差点忘了自我介绍……”那声音咳嗽了两声,努力想摆出一点官方腔调,可惜那深入骨髓的疲惫感挥之不去,“在下崔珏!

阴曹地府第一殿正印判官!

呃……你可以叫我崔判官,或者……老崔?”

崔判官?!

那个传说里铁面无私、主掌生死簿的判官?

就这个听起来像被九九六活活榨干了、还自带通讯不畅debuff的声音?!

“现在……你看得见我了吧?”

老崔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这新装的‘生魂同步视觉共享器’……还是测试版……信号贼差……”我使劲眨了眨眼,又揉了好几下。

果然,就在我正前方,那片空气似乎稳定了些许。

光影逐渐清晰、凝聚……形成了一个……呃……形象?!

怎么说呢……轮廓倒是清晰了。

穿着一身……样式非常古典(或者说土得掉渣?

)的深青色官袍。

没戴帽子,头发……好像梳了个……发髻?

最打眼的,是他怀里!

他竟然……竟然抱着一卷巨大无比、卷轴都比他腰还粗的……册子?!

那玩意儿沉重得很,压得他本来就模糊的光影肩膀似乎都往下塌了一截!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那张脸!

非常模糊!

像是覆盖了一层剧烈波动的、半透明的马赛克!

只能大概看出鼻子眼睛嘴巴的布局!

像是信号差到爆炸的劣质网络直播画面!

他努力地想挤出一个“官方礼貌但又不失威严”的笑容。

结果那“脸”上像素点一阵乱跳,扭曲出来的五官组合……看着不仅和“威严”绝缘,反而透着一股极其强烈的、被甲方和KPI疯狂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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