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空气都凝固了。
林墨和苏雅盯着屏幕，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会是谁？”
苏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秦薇学姐？
还是……我们不知道的盟友？”
林墨摇摇头，眼神锐利如鹰隼：“不知道。
但‘小心’什么？
周扬的报复绝不会停留在口头上，我们确实是得小心应对。”
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第二天一早，林墨刚到工作室楼下，就发现门口围了几个人，指指点点。
她的心猛地一沉。
走近一看，工作室的玻璃门上，被人用鲜红的喷漆涂满了不堪入目的辱骂字眼——“骗子工作室”、“剽窃狗滚出行业”、“靠睡上位”，字迹扭曲狰狞，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门锁也被暴力破坏，虚掩着。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林墨强忍着愤怒和屈辱，推开虚掩的门。
里面一片狼藉——设计稿被撕碎扔得满地都是，电脑屏幕被砸裂，颜料泼洒在洁白的墙面上，像狰狞的伤口。
那盆她珍视的多肉植物，花盆碎裂，翠绿的叶片被踩踏得稀烂，混在泥土里。
“王八蛋！”
随后赶到的苏雅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定是周扬！
这个畜生！”
林墨站在原地，环顾着这个倾注了她所有心血、刚刚燃起希望的地方。
愤怒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但这一次，她没有失控。
她弯腰，在一片狼藉中，捡起一张被撕成两半的设计稿——那是“童趣堡”最初的LOGO草图。
她小心翼翼地将两半拼在一起，指尖拂过上面的线条。
“报警。”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阿雅，拍照，取证，所有细节都不要漏。”
警察很快到来，做了笔录，取了证。
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破坏监控，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警察也只能表示会尽力调查，但结果难料。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圈内飞速传播。
各种添油加醋的版本层出不穷。
“墨迹创意”剽窃、欺诈、不正当竞争……甚至林墨个人生活作风的谣言都开始甚嚣尘上。
之前有意向的两个新客户，几乎是同时打来电话，支支吾吾地表示“再考虑考虑”，最终婉拒了合作。
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