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下,仿佛瞥见潭水深处的阴影里,有一双巨大、非人的眼睛睁开?
或者一张苍白模糊的婴儿脸一闪即逝?
就在这时,电筒光突然暗了下去,对面岩壁处哭声再次响起,突然变得极其凄厉、哀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痛苦和诱惑,直接冲击着樊建的灵魂。
对面水面仿佛也在剧烈翻腾,仿佛有巨物要破水而出!
远处山林中夜枭也开始鸣叫,樊建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松动、塌陷。
哭声仿佛具有某种吸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向潭边滑去,脚踝处发出阵阵绞痛,鞋子进水,裤腿沾水后的冰冷刺激着樊建的神经,樊建一下子清醒过来,咬破舌尖咒骂到‘’艹你吗,什么东西?
出来!
‘’然后急忙转身,顾不得拿任何东西,连滚带爬地向身后坡顶爬去,但脚踝处像是被一只手拼命抓着,拖着他进入深潭,顾不得脚踝传来的阵阵绞痛,樊建拼命挣扎着向前爬,脚用力蹬踏,‘嘭’一声像是绷紧的绳子断了一样声音响起,樊建感觉抓住自己腿脚的终于松动了,不管不顾的赶紧向上爬去。
慌乱中,头灯也掉了,手电筒完全暗了下去,借着丝丝余光,他回头一瞥,看到了惊悚的一幕,水面下巨大的阴影轮廓,就像无数苍白扭曲的婴儿手臂伸出水面不断的飞舞着,抓挠着。
樊建干脆扔了电筒,拼尽全力向上爬去,爬到坡顶路边,快速钻进车里,双手双脚不停的哆嗦着,颤抖的手几次都没能点火成功,咬着牙终于点过成功,轰着油门不顾一切地开车冲出山沟,一路上不断的看着手机,但一直没有信号,抖动的双手想点烟,几次都无法顺利点燃,浑身湿透,全身感觉都在剧烈颤抖,精神濒临崩溃。
一路上也不管小车撞到了什么,嘭嘭做响也全然不顾,飞驰的开向山沟外的省道,到省道上,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樊建哆嗦着拨打给了县城玩得最好的朋友东子,‘东子,快来救命,我在东村路口’‘你又拿你名字犯贱是不!
大晚上的来哄劳资’东子打着哈欠,在电话那边咒骂道。
‘真的,快来,我全身都动弹不得了一样,快来救命啊,哥,东哥!
’樊建哆嗦得舌头都要打结一样的催促着,央求着。
‘我艹,你这声音。
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