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连忙扶起她,紧紧抱住,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们曾经美好的一切,可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却愈发强烈,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最终,苏然还是选择了向学校举报。
退学那天的雨下得格外凶,雨滴如子弹般砸在地上。
那尔那茜抱着纸箱冲出校门,外面早已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闪光灯比高考监控还刺眼。
“请问你对被取消学籍有什么看法?”
话筒几乎戳到她脸上,记者们的声音尖锐又急切。
直到苏然发疯似的冲过来,用身体挡住镜头,他的吼声混着雨声:“都别拍了!
她爸今天早上去世了……” 那尔那茜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手中的纸箱掉落,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
她看着苏然,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与绝望,那目光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苏然的心里。
那尔那茜回到出租屋,将自己关在屋里,窗帘永远拉着,屋内昏暗无光,宛如她此刻的心境。
冰箱里塞满了父亲生前最爱吃的奶皮子,可如今却成了她痛苦回忆的源头。
她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父亲的笑脸、苏然的决绝以及记者们咄咄逼人的模样。
就这样,她在出租屋里躺了整整三个月,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某个深夜,百无聊赖的她在床底摸索,摸到一个旧纸箱,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苏然寄来的信 —— 从她退学那天开始,从未间断。
信里有时夹着戏剧理论书的书签,上面写着鼓励的话语;有时是他拍的上戏银杏,金黄的叶子在照片里闪烁着温暖的光;最新那封还粘着一片干枯的雪莲花,是他去西藏采风时摘的,信中说看到雪莲花在悬崖峭壁上顽强生长,就想起了她,希望她也能坚强起来。
那尔那茜看着这些信,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对苏然的怨恨似乎也在这一刻开始慢慢消散。
为了重新开始,那尔那茜决定出去走走。
她找了一份兼职,在一家小剧场里帮忙布置舞台、管理道具。
在这里,她接触到了一群热爱戏剧的人,虽然工作辛苦,但她却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与充实。
闲暇之余,她会跟着剧团里的前辈学习表演技巧,不断打磨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尔那茜慢慢从过去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