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触碰了他的禁区,也打破了我们之间脆弱的平衡。
回到那栋白色的房子。
他“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
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忐忑不安。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我。
“谁让你这么做的?”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隐忍的怒火。
“我……谁给你的胆子,在那种场合,吻我?”
他猛地转过身,一步步向我逼近。
黑暗中,他的眼睛像两簇燃烧的鬼火,亮得吓人。
“回答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他们欺负。”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还是倔强地看着他。
“欺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温念,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一个吻,就能改变什么?”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将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
“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
一个摆设!”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
懂吗?!”
他几乎是在咆哮。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寂川。
他像是被激怒的困兽,疯狂地撕咬着一切可以伤害的东西,包括我,也包括他自己。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
他愣住了。
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一些。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有愤怒,有嘲讽,有痛苦,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对峙着,沉默着。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他终于松开了我。
“滚回你的房间。”
他转过身,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我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狼狈地逃上了楼。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温念,你真是个傻瓜。
你以为你能温暖一座冰山吗?
你只会让自己被冻得遍体鳞伤。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沈寂川也没有回房。
我能听到,楼下隐隐约约传来酒瓶碰撞的声音。
他在喝酒。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