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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相亲受辱时,帅哥自称我未婚夫番外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相亲对象用一杯水泼在脸上,他说我的职业晦气。隔壁桌的男人突然起身,把我拽到身后。他说,别欺负我的未婚妻。我看着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为了给我解围,赌上了自己的名誉。后来,我才知道,他赌上的,是他的一辈子。章节(一)“一杯美式,去冰。”对面的男人,张恒,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过了一遍。“苏小姐,是吧?”我点头,“是的,我是苏瓷。”他轻嗤一声,身体后仰,靠在咖啡馆的沙发里,双臂抱在胸前。“你这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他问得直接,带着一种审讯般的压迫感。“我的工作……不太用月薪衡量。”“哦?那就是很不稳定了。”他断言,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化为实质。“我是一名古籍修复师。”我说。张恒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换上毫...

主角:张恒热门   更新:2025-06-25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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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恒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张恒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相亲受辱时,帅哥自称我未婚夫番外》,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相亲对象用一杯水泼在脸上,他说我的职业晦气。隔壁桌的男人突然起身,把我拽到身后。他说,别欺负我的未婚妻。我看着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为了给我解围,赌上了自己的名誉。后来,我才知道,他赌上的,是他的一辈子。章节(一)“一杯美式,去冰。”对面的男人,张恒,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过了一遍。“苏小姐,是吧?”我点头,“是的,我是苏瓷。”他轻嗤一声,身体后仰,靠在咖啡馆的沙发里,双臂抱在胸前。“你这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他问得直接,带着一种审讯般的压迫感。“我的工作……不太用月薪衡量。”“哦?那就是很不稳定了。”他断言,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化为实质。“我是一名古籍修复师。”我说。张恒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换上毫...

《张恒热门结局免费阅读相亲受辱时,帅哥自称我未婚夫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相亲对象用一杯水泼在脸上,他说我的职业晦气。

隔壁桌的男人突然起身,把我拽到身后。

他说,别欺负我的未婚妻。

我看着他,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为了给我解围,赌上了自己的名誉。

后来,我才知道,他赌上的,是他的一辈子。

章节(一)“一杯美式,去冰。”

对面的男人,张恒,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过了一遍。

“苏小姐,是吧?”

我点头,“是的,我是苏瓷。”

他轻嗤一声,身体后仰,靠在咖啡馆的沙发里,双臂抱在胸前。

“你这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

他问得直接,带着一种审讯般的压迫感。

“我的工作……不太用月薪衡量。”

“哦?

那就是很不稳定了。”

他断言,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是一名古籍修复师。”

我说。

张恒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换上毫不掩饰的嫌恶。

“修书的?

还是古董书?”

“可以这么说。”

“就是天天跟那些发霉的、死人碰过的旧纸打交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引得邻桌的人微微侧目。

我的指尖蜷缩起来,放在膝上的帆布包被我抓得变了形。

“这是我的专业,也是我的爱好。”

“爱好?

苏小姐,人要现实一点。”

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上,像是在谈判。

“女人最好的投资就是自己的脸和子宫,你倒好,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故纸堆里,晦气。”

“晦气”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我放在桌下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介绍人说,张恒是金融精英,年薪百万,有房有车。

也说他,只是为人现实了一点。

我没想到,他的“现实”,是把人明码标价,然后贴上“不合格”的标签,扔进垃圾桶。

“张先生,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站起身,准备结束这场酷刑。

他却笑了。

“别急着走啊,苏小姐。”

他端起面前的冰美式。

“我妈说,女人三十豆腐渣,你今年二十八,也差不多了。

我肯见你,是你的福气。”

“我这样的条件,对另一半要求很高。”

“你那工作,肯定得辞了,不吉利。”

“另外,家务全包,我妈过来住,你要好好伺服。”

“当然,最重要的,是生个儿子。”

他每
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他喋喋不休的声音和邻桌投来的同情目光。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囚犯。

“说完了吗?”

我问,声音沙哑。

“说完了。”

他一脸恩赐地看着我,“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拿起我的水杯,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

他警惕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平静。

“没什么。”

我松开手,水杯落回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我们不合适。”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恼羞成怒的声音。

“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修破烂的,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

我没有停步。

忽然,一杯冰冷的水从我头顶浇下,带着咖啡的苦涩味道,顺着我的头发流过脸颊,滴落在我的白衬衫上,晕开一片狼藉的褐色。

整个咖啡馆瞬间安静下来。

我僵在原地,冰冷的液体像是羞辱的烙印,烫得我皮肤生疼。

张恒站在我身后,手里举着空了的杯子,脸上是报复的快意。

“给你清醒清醒,别那么把自己当回事。”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

一个低沉、清冽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你对我未婚妻,有什么意见?”

我猛地回头。

邻桌的男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身形挺拔,气质清冷。

光线从他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模糊的金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口古井。

他一步步走过来,站定在我身侧,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脱下大衣,披在狼狈的我身上,带着一丝温暖的、干净的木质香气。

然后,他看向张恒,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章节(二)张恒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评估和嫉妒。

男人的大衣料子考究,手腕上露出的腕表,表盘简约,却透着低调的奢华。

那是一种张恒拼命模仿,却始终学不来的从容与贵气。

“你……你是谁?”

张恒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我是她未“婚妻。”

男人淡淡地重复了一遍,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询
问。

我愣在原地,大脑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反转。

他的羊绒大衣还带着体温,包裹着我冰冷的身体,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气,像某种镇定剂,让我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

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示意,瞬间明白了什么。

我低下头,配合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说:“我没事。”

男人似乎满意了,他重新看向张恒,语气依然平淡,却字字如刀。

“她是什么东西,轮不到你来评价。”

“她修的不是破烂,是文明的碎片。”

“至于晦气?”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一个连尊重都不懂的人,才最晦气。”

张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

“你……你们……”他指着我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身上,那些同情的眼神,此刻都变成了看好戏的嘲讽。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滚。”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权威,让整个咖啡馆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张恒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涨红了脸,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咖啡馆里恢复了之前的嘈杂,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扶住我的手臂,带着我走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混沌的脑子才清醒了几分。

阳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抿成一条冷峻的线。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像被墨汁浸染过的夜空。

是一个英俊到让人失语的男人。

“谢谢你。”

我脱下他的大衣,递还给他,声音还有些沙哑。

“举手之劳。”

他接过大衣,重新穿上。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

英雄救美的戏码落幕,我们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刚才……很抱歉,把你卷进来了。”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衬衫上的污渍。

“他说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说。

“我知道。”

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那些话像一根根刺,扎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古籍修复师?”

我抬起头,有些意外。

“是的。”

“很有意义的工作
。”

他说,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客套。

我的心头微微一动。

这是第一次,有陌生人对我的工作,给予这样直接的肯定。

“只是……不太挣钱。”

我自嘲地笑了笑。

“价值,不是都能用钱来衡量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的低音,沉稳,安宁。

我看着他,忽然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他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帮我?

“不管怎么样,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

我再次道谢,准备离开。

“苏瓷。”

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我帆布包上挂着的一个小木牌,上面用烙印刻着我的名字。

是我自己闲来无事做的。

“我叫沈烬。”

他说,“燃烧的烬。”

沈烬。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帮你,或许……也想请你帮个忙。”

他看着我,目光坦诚。

我有些警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忙?”

他看着我,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我的未婚妻,还缺一位女主角。”

章节(三)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

冬日的阳光下,沈烬的表情看不太真切。

“我需要一个未婚妻,临时的。”

他言简意赅。

我彻底愣住了。

这情节,比刚才的闹剧还要离奇。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刚刚也需要一个未婚夫。”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无言以对。

“这太荒唐了。”

我摇头,“我们根本不认识。”

“现在认识了。”

他的逻辑无懈可击,却也霸道得不讲道理。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英俊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但是没有。

他很认真。

“我家里有些……麻烦。

需要一个挡箭牌。”

他解释道,似乎觉得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不会让你白帮忙。”

我立刻想到了钱。

这是最直接的交易方式。

但我摇了摇头,“沈先生,我想我帮不了你。

我……我不会给你钱。”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打断了我。

我有些错愕。

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一本残破不堪的古书。

书页泛黄、脆化,边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书脊断裂,几乎散成了一堆废纸。

但只一眼,我的呼吸就停住了。

那独特的版式,那种字体……“这是…
…宋版的《梦溪笔谈》?”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众所周知,宋版《梦溪笔谈》早已失传,存世的只有后世的翻刻本和抄本。

如果这本是真的……它的价值,无法估量。

“是孤本。”

沈烬收回手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它受损很严重,我找了很多修复师,没人敢接。”

我的心跳得飞快。

这对于一个古籍修复师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

修复一本传世孤本,是每个修复师的终极梦想。

那不仅仅是工作,更是一种荣耀,一种与历史对话的特权。

“你的条件是……”我艰难地开口。

“做我的未婚妻,三个月。”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力量。

“三个月后,无论结果如何,这本书,都交给你来修复。”

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他精准地抓住了我的软肋。

他知道,用钱收买我,只会让我反感。

但用这本书,我毫无抵抗之力。

我看着他,这个只认识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

他神秘,强大,并且危险。

和他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拒绝,转身就走。

可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答应他。

那不仅仅是为了书。

也为了……摆脱我那一地鸡毛的生活。

无休止的催婚,亲戚的闲言碎语,像张恒那样的奇葩相亲对象。

我厌倦了。

或许,用三个月的疯狂,换一个喘息的机会,和一个梦想成真的可能,是值得的。

“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说。

“好。”

他点头,递给我一张名片。

名片是黑色的,质感很好,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和他的名字。

没有头衔,没有公司。

“想好了,打给我。”

说完,他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

车门无声地打开,他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汇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

我捏着那张冰冷的名片,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

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知道,从他披上那件大衣开始,我的生活,就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而那本宋版《梦溪笔谈》,就是通往一个未知世界的,魔鬼的契约。

章节(四)我最终还是拨通了沈烬的电话。

不出意料,他似乎一直在等。

“想好了?”

他在电话那头问。

“嗯。”

“明天晚上七点,来这
个地址接你,去见我家人。”

他报出一个地址,是我的住处。

<我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苏小姐,”他轻笑一声,“既然要合作,总要表现出一些诚意。”

这诚意,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他能轻易查到我的住址,就能查到我的一切。

这段关系的开端,本就是不对等的。

第二天傍晚,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浅驼色的羊毛大衣。

是我衣柜里最体面的衣服了。

没有首饰,脸上只化了淡妆。

我不知道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未婚妻”。

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准时停靠。

沈烬从车上下来,为我打开车门。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英俊。

车内温暖如春。

“紧张?”

他看我一直绞着手指。

“有点。”

“不用怕,有我。”

他的话有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车子驶入一片别墅区,在一栋灯火通明的宅邸前停下。

这就是沈家。

管家恭敬地迎上来,接过沈烬的大衣。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

一位是头发花白、气质雍容的老太太。

一位是与沈烬有几分相像、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还有一位是打扮精致、看起来有些挑剔的中年女人。

想必就是沈烬的奶奶、父亲和母亲。

“阿烬,回来了。”

老太太最先开口,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奶奶,爸,妈。”

沈烬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到他们面前,“这是苏瓷,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一出,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沈父的眉头皱了起来。

沈母则是毫不掩饰地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神里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

“阿烬,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不和家里商量?”

沈母开口,语气不善。

“我的婚事,我自己决定。”

沈烬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苏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老太太开口了,声音温和,但眼神锐利。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我是一名古籍修复师。”

沈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沈父的脸色更沉了。

只有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晚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父和沈母几乎没有和我说话。

大部分时
间,都是老太太在问,沈烬在答。

他将我们“相识相爱”的故事讲得天衣无缝。

他说我们在一个古籍展览上认识,因为对宋版书的共同热爱而走到一起。

他说他欣赏我的专注和才华。

我低头吃着饭,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饭后,佣人端上茶点。

我们坐在沙发上,继续接受审判。

“小瓷啊,”老太太忽然看向我,笑得和蔼可亲,“听阿烬说,你们是在古籍展上认识的。

那你说说,你最喜欢阿烬哪一点?”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

剧本上没有。

我一下子慌了神,抬头看向沈烬,向他求助。

沈烬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凝滞。

沈母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怎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喜欢他哪一点?

我喜欢他用一件大衣为我挡住全世界的羞辱?

还是喜欢他用一本我无法拒绝的古籍,将我拉入这个名为“未婚妻”的骗局?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

要穿帮了。

就在我手心冒汗,以为这场戏就要演砸的时候。

老太太又开口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了然的笑意。

“奶奶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年轻人脸皮薄。”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问了一个更致命的问题。

“那奶奶再问你一个,你和阿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具体到几月几号,在哪一个展馆?”

章节(五)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刁钻,更加具体。

它像一张精准的网,只要我说错一个细节,就会立刻暴露。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沈母的嘴角已经勾起一抹看好戏的弧度。

我绝望地闭上眼。

“去年十月十六号。”

沈烬清冷的声音,清晰地在客厅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他。

他握住我冰冷的手,掌心温热干燥,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他看着奶奶,眼神坦然,继续说道:“在国家图书馆的‘册府千华’特展上,三号展厅。”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那天她穿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站在宋版《营造法式》的展柜前,看了一个多小时。

专注得……像是会发光。”

他说这话时,眼睛看
着我。

那深邃的眼眸里,映着我的倒影,也映着一片我看不懂的、温柔的星光。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客厅里一片寂静。

沈父沈母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惊愕。

老太太审视的目光,也渐渐柔和下来。

“原来……是这样。”

老太太喃喃道,眼神里有了一丝笑意。

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拉过我的手,亲手为我戴上。

“好孩子,我们沈家,没有门第之见。

只要阿烬喜欢,真心对他就好。”

玉镯触手冰凉,却又重若千斤。

它像一个无形的枷锁,将我和这个谎言,锁得更紧了。

“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下意识地想推辞。

“戴着吧。”

沈烬在我耳边低语,“只是暂时。”

回程的车里,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我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心里五味杂陈。

“谢谢你。”

我说。

如果不是他,我今天已经身败名裂。

“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步,我应该做的。”

他开着车,目不斜视。

“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那件蓝色的连衣裙……难道真的只是他临时编造的吗?

可为什么那么真实?

沈烬沉默了片刻。

“我查过。”

他淡淡地回答。

我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异样情愫,瞬间被这两个字浇灭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

他是个心思缜密、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为了让这个谎言天衣无缝,他当然会把我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

什么专注得会发光,不过是为了应付家人的说辞罢了。

是我自作多情了。

“镯子你先收好,”他说,“等事情结束,再还给我奶奶。”

“嗯。”

我应了一声,将手缩回袖子里,不想再看到那个玉镯。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苏瓷。”

他又叫住了我。

“嗯?”

“明天开始,你可以去我的书房,修复那本书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那本宋版《梦溪笔谈》。

我们的交易,正式开始了。

“地址我会发给你。”

“好。”

我推开车门,逃也似的下了车。

直到走进楼道,我才敢回头。

那辆黑色的宾利,还静静地停在夜色里,没有离开。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抬起手腕。

月光下,那只玉镯泛着温润的光。

我忽然觉得,这三个月的交易,
或许,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章节(六)沈烬的书房,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

它更像一个私人的小型图书馆。

两层楼高的空间,四面墙壁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从线装古籍到外文原版,应有尽有。

空气中弥漫着旧纸、皮革和墨水的混合香气。

这是我闻过最安心的味道。

而那本宋版的《梦-溪笔谈》,就静静地躺在中央那张巨大的梨花木工作台上。

我走过去,戴上白手套,轻轻地翻开一页。

脆弱的书页,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

这里是我的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泡在了沈烬的书房里。

制定修复方案,清洗书页,调配补书用的纸浆……每一道工序,都繁琐而枯燥,需要极大的耐心和专注。

我完全沉浸其中,几乎忘了我和沈烬之间那份荒唐的合约。

沈烬很少出现。

他似乎很忙,总是早出晚归。

但每天,我的工作台上都会出现一杯热好的牛奶,一份精致的茶点。

他不在,却又无处不在。

这天下午,我正在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揭取一页黏连的书页,书房的门开了。

我以为是佣人,没有抬头。

“苏小姐,真是好雅兴。”

一个陌生的、带着笑意的男声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倚在门框上。

他长相俊朗,笑容温和,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精明。

“你是?”

我警惕地问。

“我叫李玮,是阿烬的朋友。”

他走进来,目光落在我正在修复的古籍上,“啧啧,宋版《梦-溪笔谈》,阿烬可真是舍得。”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朋友,更像对手。

“你找沈烬?”

“不,我找你。”

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自顾自地坐下,“我很好奇,能让阿烬金屋藏娇的,究竟是怎样一位奇女子。”

“金屋藏娇”四个字,刺耳极了。

我放下手中的工具,冷冷地看着他。

“李先生,如果你是来做客的,我欢迎。

但如果你是来探听隐私的,请你离开。”

“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李玮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一百万,离开沈烬。”

我看着那张支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李先生,你觉得沈烬的未婚妻,会缺这一百万吗?”

我学着沈烬的语气,不动声色地反问。

李玮脸上的笑容一僵。

“苏小姐,明人不说暗话。”

他收起笑容,身体前倾,“你和沈烬是怎么回事,我大概能猜到。

他需要一个挡箭牌,而你需要钱,或者别的东西。”

他指了指桌上的古籍,“比如这个。”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个人,比沈烬的家人要难对付得多。

他像一条毒蛇,紧紧地盯着我的破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说。

“没关系。”

李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沈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小心演着演着,就把自己赔进去了。”

他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可我却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专注了。

李玮的出现,像一块石头,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不安的涟漪。

他说得对。

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

而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回头了。

章节(七)李玮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

几天后,一场慈善拍卖晚宴,我作为沈烬的女伴,第一次公开亮相。

晚宴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我穿着沈烬为我准备的黑色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感觉自己像一个误入名利场的灰姑娘。

“别紧张,跟着我就好。”

沈烬在我耳边低语。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温暖而有力。

我们刚一落座,李玮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阿烬,好久不见。

不介绍一下身边的美女?”

他笑得像只狐狸。

“苏瓷,我未婚妻。”

沈烬淡淡地介绍。

“苏小姐,幸会。”

李玮的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听说苏小姐是古籍修复专家,真是难得的职业。”

他说“专家”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心里警铃大作。

果然,拍卖会进行到一半,一件特殊的拍品被推了上来。

那是一套清代宫廷造办处出品的修复工具,象牙柄,金银镶嵌,极尽奢华。

起拍价,五十万。

“这套工具,华而不实,真正的修复师不会用。”

我低声对沈烬说。

“我知道。”

沈烬点头。

李玮却在这时举了牌。

“一百万。”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知道,李玮和沈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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