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出声,口水眼泪不停的淌进我的拘束衣。
曾经那些,我千辛万苦,终于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残酷细节,如同一把钢刀直直的刺进我记忆的深处,心明明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还能感受到绞痛。
原来我早就穿进这本披着虐文外衣,实则是无限流的犯罪文里了,这是我重生的第二次,实际上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每次结局都逃不过,被送进精神病院—挖空器官、肢解的命运。
我想死,但是绝望的不是死,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之后,一次比一次更加残酷的求死不能和无力改变。
一年前,沈母将一碗燕窝粥推到我面前:“阿洲最近总说你脸色不好。”
粥里的安眠药让我昏睡了整整三天,再醒来时,沈建洲脖颈处的口红印还带着暧昧的温度。
沈建洲攥住我的手,低声下气,表情偶尔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像是精神分裂。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爱我了,青青保护好自己,如果我再伤害你,离开我……”接着又格外冷淡的道:“放心,她不会进我们家的门,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我红着眼睛,心如刀绞:我从来都不在乎沈家儿媳的地位,只是哀伤,我彻底失去了曾经的你,只是我还贪心的想多待些日子。
“我会去外面散心,你好好处理你的事情。”
很不幸,一场车祸让我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而沈家擅自给我签订了器官捐献协议。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重生了,这是我的第一次重生,重生到了听到沈家夫妇密谋下药的那天,我没喝药,但是沈建洲,依然和女配生下了双胞胎。
别墅二楼开始有了婴儿啼哭声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沈家父母一人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满是笑容。
就连在人前永远冷峻自持的沈建洲,也在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看着婴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多讽刺啊,他们看起来,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满月宴那天,众人投来同情的目光,而会场中央,林悦儿一身红裙依偎在沈建洲身边,像真正的女主人。
沈母催促我,“去抱抱孩子吧。”
沈建洲将其中一个孩子递给我,意有所指道:“青青,等过了今天,我会送林悦儿出国,孩子都记在你名下。
我们以后会有一个美满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