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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他失灵根,他转头屠我全族严承霄金琼

x任我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一眼我便瞧见那枚泛着妖异光芒的鱼人血珠,它能救严承霄的命。我势在必得,却没想到金琼公主也盯上了它。她摘下先皇后留下的玉镯,轻飘飘地押上赌桌。我冷笑一声,抬手便以海女一脉的千年灵根为注,我赢了血珠,她却输掉了自己母后的遗物。自那以后,无论严承霄如何低声下气,金琼公主再不肯见他一面。直到数日后,我被押进暗阁最隐秘的卖场,才明白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严承霄高坐主位,金琼公主倚在他身旁眉眼含笑。案几上摆着的,是数百罐用海族人尸首炼制的鱼油。他慢条斯理地斟茶,唇角噙着笑。“既然你这么爱赌,那便赌个痛快,输一局,碎百罐。”“就是不知道,海底那些亡魂……会不会夜夜来找你索命?”1海女血泪暗阁竞卖向来是达官贵人的专属场所,今日却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平...

主角:严承霄金琼   更新:2025-06-25 0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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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承霄金琼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他失灵根,他转头屠我全族严承霄金琼》,由网络作家“x任我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一眼我便瞧见那枚泛着妖异光芒的鱼人血珠,它能救严承霄的命。我势在必得,却没想到金琼公主也盯上了它。她摘下先皇后留下的玉镯,轻飘飘地押上赌桌。我冷笑一声,抬手便以海女一脉的千年灵根为注,我赢了血珠,她却输掉了自己母后的遗物。自那以后,无论严承霄如何低声下气,金琼公主再不肯见他一面。直到数日后,我被押进暗阁最隐秘的卖场,才明白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严承霄高坐主位,金琼公主倚在他身旁眉眼含笑。案几上摆着的,是数百罐用海族人尸首炼制的鱼油。他慢条斯理地斟茶,唇角噙着笑。“既然你这么爱赌,那便赌个痛快,输一局,碎百罐。”“就是不知道,海底那些亡魂……会不会夜夜来找你索命?”1海女血泪暗阁竞卖向来是达官贵人的专属场所,今日却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平...

《为救他失灵根,他转头屠我全族严承霄金琼》精彩片段

只一眼我便瞧见那枚泛着妖异光芒的鱼人血珠,它能救严承霄的命。

我势在必得,却没想到金琼公主也盯上了它。

她摘下先皇后留下的玉镯,轻飘飘地押上赌桌。

我冷笑一声,抬手便以海女一脉的千年灵根为注,我赢了血珠,她却输掉了自己母后的遗物。

自那以后,无论严承霄如何低声下气,金琼公主再不肯见他一面。

直到数日后,我被押进暗阁最隐秘的卖场,才明白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严承霄高坐主位,金琼公主倚在他身旁眉眼含笑。

案几上摆着的,是数百罐用海族人尸首炼制的鱼油。

他慢条斯理地斟茶,唇角噙着笑。

“既然你这么爱赌,那便赌个痛快,输一局,碎百罐。”

“就是不知道,海底那些亡魂……会不会夜夜来找你索命?”

1 海女血泪暗阁竞卖向来是达官贵人的专属场所,今日却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平民百姓,连衣衫褴褛的流浪汉都拼命往里面张望。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子上,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那不是海女传人沧黎吗?

怎么得罪了严大人?”

“听说要十几具海族尸体才能炼出一罐鱼油,这么多罐.....得死多少海族人啊?”

“活该!

谁让她不长眼,敢跟金琼公主抢东西?”

人群中爆发出刺耳的嘲笑。

“严大人的心尖儿也敢得罪,害得整个海族遭殃!”

“什么海女传人,分明就是个灾星!”

起哄声越来越响,我的指尖开始发麻,仿佛置身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抬眼望去,严承霄正慢条斯理地为金琼剥着橘子,修长的手指沾着橘皮的汁液。

“听闻海族尸油可治百般皮肤顽疾。”

他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今日博公主一笑,本官愿尽数相赠。”

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他却温柔地望向金琼。

“只是公主仁厚,想将这些鱼油赏给诸位。”

“能拿多少,就看各位能不能让公主开心了。”

满堂喝彩声渐歇时,严承霄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至于你,身为海女传人,自然有资格参与竞卖。”

“总不会想看着同族的血肉,尽数落入他人之手吧?”

我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似乎被我的眼神刺痛,严承霄面色骤然阴沉。

“既然这么喜欢掺和竞卖
,又摆出这副嘴脸给谁看?”

他突然摔碎茶盏。

“不想要就滚!”

他知道我不会走。

随着最后一声冷笑落下,铜锣骤响,竞卖正式开始.....“严大人好大的手笔!

这海族鱼油连陈年的烫伤都能治好....拍下来转手一卖,也是能值万金呢!”

贪婪的目光在人群中流转,每一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些泛着光泽的琉璃罐。

我站在台中央,听着他们热烈讨论着如何瓜分我族人的血肉,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金琼公主本就因上次被夺走血珠的事不悦,今日那洛黎定是不能让公主开心了。”

当所有人都在盘算着如何讨好公主时,我赤红着双眼冲到严承霄面前。

“海族与世无争,何曾得罪过你?

为何要赶尽杀绝?”

严承霄慢条斯理地抚过金琼的发梢,闻言只是冷笑。

“谁让他们的海女传人不知死活,敢跟本官的琼儿抢东西?”

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规矩很简单....要么按我的规矩玩,要么现在就滚。”

严承霄的话像淬了毒的刀,终于让我压抑的呜咽冲破了喉咙。

多么可笑....就因为我让他的金琼公主不痛快,他便能眼睛都不眨地屠尽我全族。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枚鱼人血珠,本是为了救他性命才不得不争。

可知道了又如何?

若是灵根尚在,我本可以幻化出流光溢彩的水幕,或是捧出世间最璀璨的珍珠献给公主。

可如今的我,连个健康的普通人都不如。

我惨白着脸望向严承霄。

“我参加,但我要一缸清水。”

他闻言冷笑,指尖随意指向窗外。

“水没有,后面倒是有条臭水沟,要不要本官送你一程?”

我没等他说完便冲了出去。

浑浊的河水溅起丈高,在众人惊呼声中,我任由腥臭的河水漫过口鼻.....2 污河挣扎我屏住呼吸,将自己完全沉入污浊的河水中。

可惜,曾经能在深海来去自如的海女传人,如今竟在这条肮脏的浅河里狼狈挣扎。

严承霄的声音从岸上传来。

“这是要自尽?

本官倒不知,海女连寻死都这般可笑。”

河水混着污泥灌进鼻腔,我颤抖着爬上岸,冻得嘴唇发青。

“若我死了,那些鱼油能安葬吗?”

“哈哈哈你们看她那副鬼样子!”

人群爆发出哄笑。


“还以为自己是大名鼎鼎的海女呢!”

一个猥琐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啧啧,湿衣服贴着身子,倒是比醉仙楼的姑娘还勾人~”又有人起哄。

“小海女,临死前要不要和哥几个快活快活?”

我死死盯着严承霄,任由那些污言秽语在耳边回荡。

他唰地合上折扇,眼底满是讥诮。

“一罐鱼油价值万金,你觉得自己值几文钱?”

我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轻叹了口气后便直接回了竞卖场。

余光瞥见严承霄俯身在金琼耳边说了什么,那位尊贵的公主立即帕子掩住鼻子,看着我发出一声轻蔑的娇笑。

“草民献上西域极乐香!”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捧出鎏金瓷瓶。

“此香只需一滴,便可让男女同欢之时欲仙欲死。”

我攥紧衣角,以为这般腌臜之物定会惹怒公主。

却见金琼耳尖泛红,轻轻拽了拽严承霄的衣袖。

“严郎,此物当赏。”

严承霄宠溺的拍了拍金琼的手背,接着大手一挥对那商户开口。

“好!

能让公主高兴是你福分,便将那罐用海族童尸炼制的鱼油赏你!”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惊叹严大人的阔绰,更多人则在懊悔自己错失先机。

当司仪宣布下一批鱼油竟是以上代海女尸首炼制时,全场瞬间沸腾。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那是我母亲的尸体!

严承霄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从小没了父亲,是与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的,现在我的母亲成了他手中的玩意儿。

看着众人争先恐后地献宝,我死死掐住掌心。

有人为公主作画,有人吟诵艳诗,可金琼始终慵懒地把玩着严承霄的衣带,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跌跌撞撞冲到我面前,我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就挨了重重一脚。

这一脚直接把我踹翻在地,喉间顿时涌上一股腥甜。

冰冷的青石地面贴着我的脸颊,还没等我缓过气来,那人的巴掌已经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粗糙的手掌带着腥臭味,一下下扇在我脸上。

我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却听见周围爆发出阵阵喝彩。

余光里,那些官兵不仅没有阻拦,反而抱着胳膊看得津津有味。

“打得好!

这贱人活该!”

“让她敢跟公主抢东西!”

那流浪
汉喘着粗气,脏兮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公主金枝玉叶,也是你能得罪的?

老子今天非要替天行道!”

“哪怕今日官府抓我,我也要打你一顿给公主出气!”

流浪汉打完便眼巴巴地望着公主邀功,那张脏脸上堆满谄媚。

我浑身疼得发抖,却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原来践踏我就是取悦她的捷径。

我艰难地抬头看向严承霄,却见他正温柔地注视着公主,眼里盛满宠溺。

“琼儿觉得如何?”

金琼公主捏着绣帕,故作娇嗔。

“哎呀,打人多不好。”

“不过看在他一心为本公主着想的份上,赏点儿鱼油倒也无妨。”

眼看着母亲的鱼油就要被那流浪汉拿走,我踉跄着爬起来,颤抖着摘下颈间的贝壳项链。

“这是海女代代相传的护命信物.....”我哑着嗓子,将贝壳捧到公主面前。

“希望公主开恩,让我换回这些鱼油。”

金琼噗嗤笑出声,随手摆了摆。

她身边的宫女立刻冲过来,一把抢过贝壳就往地上摔。

“就这破玩意儿也敢拿来献宝?”

3 竞卖之辱那个肥头大耳的商人突然朝我脚边扔了几块碎银,油腻腻的脸上堆满淫笑。

“小海女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陪爷睡一觉,保准一晚就给你身子上种满红宝石。”

四周顿时爆发出下流的哄笑。

那些污言秽语像毒蛇般钻进耳朵,我再也忍不住,抓起地上的碎银就朝那张肥脸砸去。

“闭上你的狗嘴!”

胖商人顿时暴跳如雷,抬脚就朝我膝盖踹来。

剧痛瞬间从膝盖炸开,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四周的叫骂声、嘲笑声突然变得很远,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

严承霄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公主不稀罕你的破烂,没别的本事就滚远点。”

我忽然笑出声来,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直勾勾地盯着金琼。

“公主既然看不上我的贝壳,那我给您讲个笑话如何?”

“从前啊,有个傻女,为了个男人抛下一切背井离乡。”

“那傻女陪他吃苦受罪这么多年,最后连最重要的东西都赔进去了.....”我故意顿了顿,声音发颤。

“结果您猜怎么着?

那男人转头就为了新欢,把她全家都给杀了。”

严承霄看向我的眼神变的凌厉,金琼却咯咯笑起来。

“那这傻女
还当真是好笑,天底下还有这样蠢的人?”

说着,她又眨了眨眼睛,脸上突然换上一副怜悯的表情。

“严郎说这些鱼油是用上代海女炼制的,你一定很想要吧?”

她轻轻摇着团扇。

“看在你这么狼狈还卖力逗本宫开心的份上,赏你一些也无妨。”

我看着她假惺惺的模样,忍不住冷笑。

“公主既然这么仁慈,不如把我族人的鱼油都还给我?

省得让人误会您是在装模作样。”

严承霄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我额头上,滚烫的茶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流下。

“琼儿可怜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抬眸看向这位高高在上的严大人,仿佛陪他熬夜挑灯夜读还在昨日,却又一点点模糊了。

金琼依然端坐在主位唇角含笑,之前宫女缓步上前,指尖轻点我的下巴。

“听闻海女的牙齿能镇邪祟,用你满口牙换一罐鱼油,可愿意?”

我答得干脆,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侍卫立刻按住我的肩膀,铁钳粗暴地卡进牙关一颗颗将我的牙齿掰断。

我死死抱住母亲的鱼油罐,嘴里血肉模糊的伤口随着每次呼吸都撕扯着神经。

又一个小罐被推到面前,宫女的声音轻飘飘的。

“这可是用你妹妹炼的....想不想带她回家?。”

她突然转向人群,提高声调。

“谁愿意用自己膝盖骨来换?”

整个暗阁瞬间死寂,连最贪婪的乞丐都迟疑了,我满嘴是血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举起手。

当我那只血淋淋的手举起的瞬间,整个暗阁炸开了锅。

“这海女怕不是个傻子?

为了罐死人油连腿都不要了?”

“难怪能当海女传人,脑子指定有点毛病!”

“直接去死了炼成鱼油算了,何必在这脏了公主的眼睛。”

先前打我的流浪汉狠狠啐了一口。

“晦气东西!

要不是她搅局,那罐鱼油早该是老子的!”

他盯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咧嘴一笑。

“等会儿老子就把她拖回去,让她给老子生一窝小海女!”

4 暴雨惊雷4 满屋子的人还在哄笑,侍卫已经押着个老大夫走了过来。

那大夫打开药箱的手抖得像筛糠,冰冷的铜刀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就在刀刃即将落下时,严承霄突然抬手。

“且慢!”

我艰难地抬头,血沫不断从嘴角溢出。

却见他掏出一方雪白帕子,
开启,非生即死。

严承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意识被强行拽入我的记忆。

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楚、绝望,此刻正如潮水般涌入他的神魂。

他猛地捂住心口跪倒在地,脖颈青筋暴起,嘶吼声震得梁木簌簌作响。

“妖女!

你对严郎做了什么?!”

金琼疯了一般扑上来,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胳膊。

“严郎你醒醒!

别被这贱人迷惑!”

一位见多识广的商贾急忙拦住她。

“公主万万不可!

这是海族的共情秘术,严大人此刻正在经历沧黎姑娘所有的记忆与痛苦。”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这海女究竟经历过什么?

竟让严大人痛苦至此?”

金琼脸色煞白,猛地给身旁的丫鬟狠狠一巴掌。

“废物!

都是废物!

就没有人能打断这妖术吗?”

“谁能阻止她,本宫赏黄金万两!”

那位懂行的老者战战兢兢上前。

“回公主,此术一旦开启,除非施术者自行停止,否则.....”金琼突然噤声。

她当然清楚,清楚我身上每一道伤疤的来历,更清楚我为救严承霄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此刻她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内心最深的恐惧。

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真相,就要血淋淋地摊在严承霄面前。

6 记忆痛楚金琼下意识的将新换的玉镯往袖口里塞了塞,那日故意输给我的先皇后遗物,本就是她精心设计的局。

她太了解我了,知道为了严承霄,我连命根子都舍得出去。

金琼脑中飞快盘算着各种说辞,但很快,唇角又浮现出那抹惯常的骄矜笑意。

不过是个将死的海女罢了。

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是个废人。

而严承霄.....他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会为了个废物,放弃金枝玉叶的公主吗?

不远处的严承霄突然踉跄着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脑袋。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往他脑子里钻.....他看见我夜夜蜷在冷硬的床板上,疼得浑身发抖,却连呻吟都不敢出声,只能把脸埋进被褥里无声地哭。

他看见我拖着病体,颤抖着手将鱼人血珠熬成汤药,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

血从我嘴角溢出来,我却只顾着用袖子擦干净他唇边的药渍。

“住手,停下!”

严承霄拼命摇头,手指深深插进发间,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记忆揪出来扔掉。

他脸色苍白,发髻
也散了,哪还有半点平日的威严。

可记忆就像深深扎根的血蛭,越是抗拒,就越是清晰。

金琼死死拽着严承霄的衣袖,指甲都掐进了他的皮肉。

她太清楚了,若是让严承霄知道真相,那些宠爱就会像摔碎的琉璃盏,再也拼不回去了。

“杀了她!

现在就杀!”

金琼声音都变了调,指着我的手指不停发抖。

雨势渐歇,水幕消散。

严承霄瘫坐在地上,官服沾满泥水,他抬头看我时,眼里翻涌着的竟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

“沧黎,你果然是个妖女。”

“你竟敢对本官用这种下作的把戏,我不会信你。”

严承霄的话音刚落,四周立刻响起一片嘲讽。

“好家伙,这海女可真够贱的,什么妖魔鬼怪的招数都用了。”

“可不嘛,我看她就是想骗取严大人的同情。”

“演的还挺逼真的,这海女还是有点手段的。”

金琼看见严承霄的态度却奇怪的并没有松一口气,她颤抖着对丫鬟下令。

“把她押过来!”

两个丫鬟刚一靠近就吓得连连后退。

“公主.....她、她好像没气儿了。”

严承霄的眼神渐渐清明,抬脚就要上前。

“严郎!”

金琼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

“别去!

谁知道这妖女又要耍什么花样?

她可是海女,哪会这么容易死。”

话没说完,严承霄已经轻轻挣开她的手。

金琼愣在原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走向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他的官靴踩过积水,一步比一步急,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

严承霄的手悬在我鼻前,突然像被火燎到似的缩了回来。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有些发颤。

“没事,应该只是疼晕了而已。”

“大夫!”

他猛地回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刚才那个老大夫呢?

给本官滚过来!

现在!”

7 生死之局老大夫哆嗦着探了我的鼻息,又按了半晌脉搏,扑通跪倒在地。

“严大人,海女确实已经没气了。”

“混账!”

严承霄抬脚就踹翻大夫。

“庸医!

滚!”

金琼被他猩红的眼神吓得心口发紧,急忙拦上前,她压低声音道。

“严郎,人既死了就好好安葬吧。”

“若闹到父皇那儿怕是对你.....”严承霄突然扯出个瘆人的笑。

“你这是在威胁我?”

金琼被严
承霄的眼神逼得后退半步,眼眶瞬间红了。

“你当真要为这妖女如此待我?”

严承霄面色不改。

“公主慎言。

下官不过是按律办事,此处杂乱,还请公主移驾。”

金琼这才猛然惊醒,眼前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什么痴情郎君。

那些温柔缱绻,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幻梦。

他可是踩着无数尸骨爬上来的权臣,怎会留下半分把柄?

严承霄一个眼神,护卫们立刻簇拥着金琼往外走。

临上轿前,她回头望见严承霄惨白着脸将我打横抱起,手中的锦帕顿时被绞得变了形。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金琼却突然笑了。

她优雅地坐进轿辇,帘子落下的瞬间,眼底的怨毒才彻底漫开。

与其现在纠缠惹人厌烦,不如让那个贱人的死成为铁案,反正死人最是安分。

严承霄没看见金琼眼底的算计,抱着我直接回了严府要请太医。

手下拦住他,说请太医肯定会惊动皇上。

严承霄冷声道, “本官就是要让太医来看看,沧黎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她演这出苦肉计想获取本官的同情,本官偏要扯开她的脸皮!”

我要是知道,恐怕会苦笑。

自从严承霄平步青云得了这府邸,我竟只有死了才能进来。

往日他从不许我踏入严府半步,只让我待在当年我们一起住过的胡同小院里。

他不准我变,可他自己却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严承霄命人将我湿透的衣裳换下,又吩咐婆子们仔细上药、擦拭伤口,好像这样就能让我醒过来似的。

那几个粗使婆子碰到我冰冷的身子,手都止不住地发抖,却不敢违抗严承霄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伺候。

严承霄一直守在旁边盯着,还俯身在我耳边念叨。

“我已经让人把鱼油都收好了,等你醒了就准你把它们送回海族,这样总行了吧?”

见我还是毫无反应,他顿时又染上几分怒意。

“沧黎,你别给脸不要脸!”

下人们刚退下,宫里的太医就急匆匆赶来了。

如今严承霄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深得金琼公主青睐,保不齐哪天就成了驸马爷,太医们哪敢怠慢?

可到了严府,却发现严大人要他们诊治的竟是另一个女子。

几位太医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把脉。

可几位太医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一个接
一个把完脉,说出来的话却让严承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严大人,这位姑娘确实已经.....脉息全无,怕是....节哀啊严大人。”

每个人都告诉他同一个事实,我已经死了。

8 刺客暗影严承霄拳头攥得咯咯响,险些就要骂这些太医是群废物。

可寒窗苦读数十载的理智硬生生压住了怒火,他不能因一时冲动毁了大好前程。

他暗自宽慰自己。

“沧黎还需要我,只有手握权势,才能给她最好的医治。”

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他忽然又找到了理由。

海女本就非凡胎,这些俗世太医怎能诊得明白?

严承霄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将我抱进装满水的浴桶。

“快!

去运海水来!”

他厉声吩咐,转而又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浴室里只剩我们二人时,这位向来矜贵的严大人竟俯下身眼眶发红,他手指拂过我冰冷的脸颊。

“阿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跟了我这么多年,偏要今日逞强?”

“我知道公主的事让你难受,可那都是做戏啊。”

“你为我做的,我都看见了。”

“别赌气了,我纳你入府,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我依然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严承霄慌乱地抓起我的手,却被那刺骨的冰凉吓得立刻松开,赶紧将我的手重新浸回水中。

他心跳如雷,语速越来越快。

“阿黎,你听我说,等我位极人臣,你虽比不得公主尊贵,但也定能做个风光的官夫人。”

“不止是你,整个海族都能得利,你不是最在乎族人吗?”

他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哀求。

“别闹了,算我求你。”

严承霄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从天亮守到天黑。

当下人们终于抬着一桶桶海水回来时,他眼睛都亮了起来。

“快!

全倒进去!”

他亲自指挥着,看着海水渐渐漫过我的身体。

神奇的是,浸泡在海水中的我,苍白的脸色竟真的透出一丝血色。

严承霄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去找!

把天下能人异士都给本官找来!

谁能救醒她,赏黄金万两!”

前前后后来了十几个江湖术士,个个都说能起死回生。

有个穿道袍的往我身上贴满符纸,结果被海水浸湿糊了一身,还有个神婆说要跳七天七夜招魂舞,跳到第二天就被严承霄给识破
了。

直到那日清晨,府里来了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伸手探入浴桶,海水突然泛起幽蓝光,老者直视严承霄的眼睛。

“严大人,海女必须回到大海才能苏醒,继续留在陆地上,她永远醒不过来。”

严承霄瞬间拔出佩剑抵住老者咽喉。

“谁敢带她走,本官就砍了谁的脑袋!”

老者面不改色。

“她心脉已断,只有海神祭坛能救,你若执意留她,三日之内必魂飞魄散。”

严承霄一剑劈碎旁边的案几。

“滚出去!

本官就算把整片海翻过来,也会找到其他办法!”

严承霄表面上赶走了老者,转头却吩咐心腹。

“把人盯紧了,别让他离开府邸半步。”

夜深人静时,三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摸进了院子。

他们手里的斩马刀寒光凛凛,这架势分明是要将我碎尸万段。

“有刺客!”

严承霄和衣而卧,闻声一个翻身挡在我身前。

剑光闪过,两个黑衣人当场毙命,第三个刚要自尽,就被严承霄一把掐住下巴。

他冷笑一声,直接卸了那人的下巴。

“想死?

本官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急着要她的命。”

侍卫举着火把进来时,照见刺客衣领内侧绣着的金线凤纹,那是金琼公主府的标记。

9 公主末路严承霄盯着那枚金线凤纹眼中寒光一闪,剑刃划过,最后一个活口也倒在了血泊中。

“处理干净。”

他淡淡吩咐,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几只蚂蚁。

待下人收拾完满屋狼藉,他回到浴桶边,指尖轻轻抚过我苍白的脸颊。

“阿黎,我知道你委屈。”

此刻严承霄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你若不喜欢金琼,我便让她身败名裂,永远做不了严夫人。”

“所以别闹了,快醒来好不好?”

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灰败,皮肤甚至开始泛起不祥的青灰色。

自从那几个江湖骗子被严承霄当众处决后,再没有敢上门招摇撞骗的人了。

严承霄终于还是找来了那位海族长老,老者站在浴桶边,看着已经开始酸腐的海水,摇了摇头。

“再拖下去,她就真没救了。”

严承霄攥紧拳头,还是妥协了。

“带她走可以,但本官的人必须跟着。”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大人是怕老朽把人带跑了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严承霄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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