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秒都是对自己身份的亵渎。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冰凉。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瞬间盖过了车窗外淅沥的雨声,也盖过了心底那点微不足道的杂音。
跑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窜出车位,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将那辆碍眼的SUV和它背后所代表的一切,彻底甩在了身后。
<雨水冲刷着挡风玻璃,雨刮器规律地左右摇摆,将迷蒙的世界切割成破碎又清晰的片段。
我驱车驶向城市最繁华的腹地,霓虹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开一片片迷离的幻彩。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秦宇发来了定位信息,后面跟着一个火焰的表情。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阵急促到近乎疯狂的手机震动惊醒的。
宿醉带来的钝痛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太阳穴上来回拉扯。
昨晚那家顶级日料店的清酒度数不高,后劲却绵长得令人烦躁。
秦宇那张年轻英俊、写满野心的脸,还有他那些在私密包厢里毫不掩饰的、带着试探和侵略性的“合作”提议,此刻在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显得格外油腻。
最终,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在他明显不悦却又强压着的目光中提前离场。
酒精和疲惫没有带来预想中的麻痹,反而让神经末梢更加敏感。
我烦躁地摸索着床头柜上震个不停的手机,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勉强睁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让她立刻又闭紧了眼睛。
“林总!
林总!
您终于接了!”
助理小杨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带着哭腔,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完了!
出大事了!
天大的事!”
那哭腔里的绝望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睡意和残留的酒气。
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紧。
“慌什么!”
我猛地坐起身,声音嘶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说清楚!
天塌了?”
“天……天真的塌了!”
小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股、股价!
开盘直接熔断!
断崖式暴跌!
不到十分钟……跌穿了!
熔断了!”
“什么?!”
我失声惊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涌向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我掀开被子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