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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深:太子殿下的心上医结局+番外

炒糖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清欢,一介平民医女,因瘟疫奇功破格成为开国首位女太医。太子萧景珩的青睐让她卷入波谲云诡的宫闱暗流,三日前她刚以桂枝汤救皇后于风寒,三日后凤仪宫竟血染罗帷——她亲手熬制的汤药中,惊现致命毒物“朱颜改”。圣颜震怒,太子禁足,锒铛入狱,百口莫辩。当夜色吞没宫墙,这个曾以银针济世的女子,撕下染血的囚衣,握紧了唯一翻盘的证据——这一次,她要闯的不是凤榻,而是那龙椅之侧、真正藏着蛇蝎的虎穴。第一章入宫永和三年春,京城杏花初绽。沈清欢站在太医院朱红色的大门前,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药箱上那枚铜扣。铜扣已被磨得发亮,是她行医五年来最忠实的伙伴。今日,它却要陪她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皇宫。“沈姑娘,请随我来。”引路的太监声音尖细,像一根针扎在沈清欢...

主角:沈清欢萧景珩   更新:2025-06-25 0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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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欢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杏林春深:太子殿下的心上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炒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欢,一介平民医女,因瘟疫奇功破格成为开国首位女太医。太子萧景珩的青睐让她卷入波谲云诡的宫闱暗流,三日前她刚以桂枝汤救皇后于风寒,三日后凤仪宫竟血染罗帷——她亲手熬制的汤药中,惊现致命毒物“朱颜改”。圣颜震怒,太子禁足,锒铛入狱,百口莫辩。当夜色吞没宫墙,这个曾以银针济世的女子,撕下染血的囚衣,握紧了唯一翻盘的证据——这一次,她要闯的不是凤榻,而是那龙椅之侧、真正藏着蛇蝎的虎穴。第一章入宫永和三年春,京城杏花初绽。沈清欢站在太医院朱红色的大门前,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药箱上那枚铜扣。铜扣已被磨得发亮,是她行医五年来最忠实的伙伴。今日,它却要陪她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皇宫。“沈姑娘,请随我来。”引路的太监声音尖细,像一根针扎在沈清欢...

《杏林春深:太子殿下的心上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清欢,一介平民医女,因瘟疫奇功破格成为开国首位女太医。

太子萧景珩的青睐让她卷入波谲云诡的宫闱暗流,三日前她刚以桂枝汤救皇后于风寒,三日后凤仪宫竟血染罗帷——她亲手熬制的汤药中,惊现致命毒物“朱颜改”。

圣颜震怒,太子禁足,锒铛入狱,百口莫辩。

当夜色吞没宫墙,这个曾以银针济世的女子,撕下染血的囚衣,握紧了唯一翻盘的证据——这一次,她要闯的不是凤榻,而是那龙椅之侧、真正藏着蛇蝎的虎穴。

第一章入宫永和三年春,京城杏花初绽。

沈清欢站在太医院朱红色的大门前,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药箱上那枚铜扣。

铜扣已被磨得发亮,是她行医五年来最忠实的伙伴。

今日,它却要陪她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皇宫。

“沈姑娘,请随我来。”

引路的太监声音尖细,像一根针扎在沈清欢耳膜上。

她微微颔首,跟着那抹深蓝色的背影穿过重重宫门。

三日前,她还是城南“济世堂”里一个普通的医女,因在瘟疫中救下数十条性命,竟得了圣旨召见。

“听说圣上要封您做女太医呢。”

小太监偷瞄她一眼,“这可是开国以来头一遭。”

沈清欢脚步微顿。

女太医?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踏入太医院。

父亲生前常说,女子行医已是不易,更遑论入宫侍奉。

可眼下,她竟要打破这百年陈规。

“到了。”

太医院正厅内,十余位身着官服的老者分列两侧,目光如刀般刮在她身上。

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只簪一支木兰花银钗,既不显寒酸,也不过分招摇。

“民女沈清欢,拜见各位大人。”

她行了一礼,声音清亮如泉。

厅内一片寂静,她能感觉到那些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半晌,太医院院使周大人捋着胡须开口:“沈姑娘,圣上念你救治瘟疫有功,破例准你入太医院学习。

但女子入太医署,终究有违祖制...周大人此言差矣。”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沈清欢回头,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迈步入内。

他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矜贵之气,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阳光下泛着温润
的光泽。

满屋子太医齐刷刷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

沈清欢心头一跳,慌忙跟着行礼。

她低垂着头,只能看见那双绣着云纹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

“都起来吧。”

太子声音里带着笑意,“周大人,沈姑娘医术精湛,本王在宫外就有所耳闻。

如今太医院正缺精通妇人病症的医者,让她试试又何妨?”

周院使额头沁出细汗:“殿下明鉴,只是...圣旨到——”尖利的宣旨声打断了对话。

沈清欢随着众人再次跪下,听那太监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沈清欢救治瘟疫有功,特封为太医院女医官,秩正七品,专司后宫嫔妃及宫女疾患...”沈清欢双手接过圣旨时,指尖微微发抖。

她余光瞥见太子站在一旁,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双如墨的眸子正看着她,里面似有星辰流转。

第二章再遇领了官服印信后,沈清欢被安排在太医院西侧一间僻静的小院。

院中有一株老梅,花期已过,只剩下零星几朵残花倔强地挂在枝头。

“姑娘先歇着,明日再去各宫请安。”

带路的小宫女福了福身,正要退下,忽听外面一阵骚乱。

“快传太医!

太子殿下受伤了!”

沈清欢心头一紧,顾不得多想,抓起药箱就往外跑。

穿过几道回廊,她看见一群人围在花园假山旁,太子靠坐在石上,右臂衣袖已被鲜血浸透。

“让开!

我是太医!”

她挤进人群,跪在太子面前。

近距离看,这位储君比她想象中还要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此刻却因失血脸色苍白如纸。

“是你?”

太子认出了她,眉头微挑,“新来的女太医?”

“殿下恕罪,民女...下官冒犯了。”

沈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但医者本能让她顾不上这些,“请让下官看看伤口。”

太子轻轻点头,沈清欢小心地卷起他的袖子。

一道寸余长的伤口横贯小臂,皮肉外翻,鲜血汩汩而出。

“需要立即缝合。”

她迅速从药箱取出银针桑皮线,又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麻沸散,能减轻疼痛...不必。”

太子摇头,“区区小伤,直接缝吧。”

沈清欢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只见太子神色平静,唯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在强忍疼
痛。

她不再多言,手法娴熟地清理伤口,穿针引线。

“殿下怎么受伤的?”

她一边缝合一边轻声问,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太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练箭时弓弦突然断裂,反弹所伤。”

他顿了顿,“你手法很熟练,不像是只治过妇人病的样子。”

“家父生前是军医,我随他行医时,见过不少外伤。”

沈清欢低头专注于手上的活计,没注意到太子眼中闪过的讶异。

最后一针结束,沈清欢取出一个青瓷小盒:“这是玉容膏,能促进伤口愈合,不留疤痕。”

太子任由她涂抹药膏,忽然问道:“我记得你叫沈清欢?”

“是,殿下。”

“清欢...”太子轻声重复,似在品味这两个字,“人间至味是清欢,好名字。”

沈清欢手上一顿,脸颊莫名发热。

她迅速包扎好伤口,退后一步:“殿下伤口三日内不要沾水,每日换一次药...你明日来东宫为我换药。”

太子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既是你治的伤,自然由你负责到底。”

沈清欢张口想说什么,却见太子已起身离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空气中。

她低头收拾药箱,发现地上落着一块玉佩——正是太子腰间佩戴的那枚。

玉佩温润如水,正面雕着一条盘龙,背面刻着“景珩”二字。

萧景珩,当朝太子的名讳。

第三章暗流次日清晨,沈清欢换上新领的太医服制——一件黛青色的圆领袍,腰间束着银带,头发挽成简单的髻,用一根木簪固定。

对镜自照,她几乎认不出镜中那个端庄的医官就是自己。

“沈太医,该去各宫请安了。”

小宫女在门外提醒。

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拿起药箱和那块玉佩,迈出了房门。

按照规矩,新入宫的太医需拜见皇后及各宫主位。

她先去了坤宁宫,皇后和蔼可亲,问了几句家常便让她退下了。

接着是贵妃、淑妃、德妃...一圈下来,已近午时。

最后是东宫。

东宫比想象中简朴,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庭院里种满了翠竹,风吹过时沙沙作响,倒像是哪位隐士的居所。

“沈太医来了。”

一个年长的宫女迎上来,“殿下在书房等您。”

书房门半掩着,沈清欢轻轻叩门。

“进来。”

太子萧景珩正伏案批阅文书,见她进
来,搁下毛笔。

他今日穿了一件靛蓝色的常服,衬得肤色如玉。

右臂的袖子挽起,露出昨日包扎的白布,上面已渗出一丝淡红。

“下官参见殿下。”

沈清欢行礼,“昨日殿下遗落了玉佩...”萧景珩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丢了,正着急呢。”

他接过玉佩,指尖不经意擦过沈清欢的手掌,两人俱是一怔。

“殿下该换药了。”

沈清欢移开视线,打开药箱。

换药过程中,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沈清欢专注地清理伤口,忽然注意到太子腕内侧有一道不明显的青线。

“殿下近来可有什么不适?”

她状似随意地问。

<萧景珩摇头:“除了这伤,并无大碍。”

沈清欢犹豫片刻,还是说道:“请允许下官为殿下诊脉。”

三指搭上太子腕间,沈清欢眉头渐渐蹙起。

脉象弦细而涩,肝经有郁滞之象,更奇怪的是...“殿下,您最近是否常感疲惫、夜间多梦、食欲不振?”

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怎么知道?”

沈清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药箱取出一根银针,在太子手上某处轻轻一刺,然后观察针尖的变化。

“殿下,恕我直言...”她压低声音,“您体内有轻微中毒迹象,像是...长期服用某种慢性毒药所致。”

萧景珩面色骤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此话当真?”

“下官不敢妄言。”

沈清欢直视他的眼睛,“毒性尚轻,但若长期累积...别声张。”

太子松开手,神色恢复平静,“此事除了你我,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沈清欢点头,写下一张方子:“这是解毒的方子,殿下可信的太医...我只信你。”

萧景珩打断她,声音低沉,“从今日起,你每日来为我诊脉。

至于毒源...我会查清楚。”

离开东宫时,沈清欢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她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太医,竟卷入这等宫闱秘事。

但转念一想,太子信任她,或许...这是她的机会?

第四章心意接下来的日子,沈清欢每日辰时去东宫为太子诊脉、换药。

太子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但体内的毒素却需要长期调理。

她小心调整药方,既不能药性太猛引起不适,又要确保能慢慢清除毒素。

“你今日熏了什么香
?”

一次诊脉时,萧景珩忽然问道。

沈清欢一愣:“下官从不熏香,怕是药箱里的药材气味...不是药香。”

太子凑近了些,“像是...白梅?”

沈清欢耳根发热:“或许是早上路过梅林沾上的。”

萧景珩笑了,那笑容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你很适合白梅,清冷而不失温柔。”

这样的话语已近乎调情,沈清欢不知如何接话,只得低头整理药箱掩饰慌乱。

她不是不明白太子眼中的情意,但两人身份悬殊,这份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

“殿下,药好了。”

她递上一碗黑褐色的汤药。

萧景珩接过,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开的药,比太医院那些老头子开的苦多了。”

“良药苦口。”

沈清欢忍不住笑了,“殿下若怕苦,下回加些甘草...不必。”

太子凝视着她,“只要是你的药,再苦我也喝。”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日都在上演,沈清欢的心防一点点被瓦解。

直到一个月后的夜晚,她突然被紧急召往东宫。

“殿下高热不退!”

东宫的太监急得满头大汗,“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沈清欢匆匆赶到时,萧景珩正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神志不清。

她诊脉后大惊——太子体内的毒素突然加剧,像是近日又摄入了大量毒物。

“殿下今日吃了什么?”

她厉声问道。

宫女们面面相觑:“只有日常膳食和...和贵妃娘娘送来的参汤。”

沈清欢立刻检查了剩下的参汤,银针入汤,片刻便乌黑一片。

“快去请周院使!”

她一边指挥,一边取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丸给太子服下,“再准备绿豆甘草汤!”

一整夜,沈清欢守在太子床前,不断用湿巾为他擦拭降温,每隔一个时辰灌一次药。

直到东方泛白,萧景珩的高热才渐渐退去。

“清欢...”他虚弱地睁开眼,看见守在床边的女子发髻松散,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殿下醒了?”

沈清欢松了口气,“您感觉如何?”

萧景珩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哭了?”

沈清欢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痕。

什么时候流的泪?

是在太子脉搏几乎摸不到的时候?

还是听他痛苦呻吟的时候?

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下官...只是担心殿下...
叫我景珩。”

太子声音虽弱,却不容拒绝,“私下里,叫我景珩。”

沈清欢咬着下唇,半晌才轻声道:“景珩...”萧景珩满足地闭上眼睛,手却紧紧握住了她的:“别走。”

第五章惊变太子中毒事件在宫中引起轩然大波。

贵妃送参汤的宫女“畏罪自尽”,此事便不了了之。

但沈清欢知道,真正的黑手依然藏在暗处。

“你最近常去东宫?”

这日从东宫回来,沈清欢被周院使叫住。

老院使目光如炬,似要看穿她的心思。

“下官奉旨为太子调理身体。”

她恭敬回答。

周院使哼了一声:“太子年轻,你更年轻。

宫中耳目众多,还是注意些分寸为好。”

沈清欢面上恭敬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

她和太子清清白白,何须在意他人眼光?

然而她低估了宫中的流言蜚语。

三日后,皇后突然病倒不起,沈清欢赶到凤仪宫时,殿外已跪了一地太医。

她提着药箱的手微微发抖——三日前皇后只是偶感风寒,她开的方子不过是寻常的桂枝汤,怎会突然恶化至此?

“沈太医到!”

内侍尖细的嗓音划破凝重的空气。

殿内众人齐刷刷回头,目光如刀。

沈清欢强自镇定,快步走到凤榻前。

皇后面色灰败,唇边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痕,十指指甲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这......”沈清欢心头剧震。

这症状她太熟悉了——与太子所中的毒如出一辙,只是发作得更快更猛。

“沈清欢!”

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

皇帝面色铁青地站在殿中央,手中攥着一方丝帕,“皇后今早用了你开的药,不到一个时辰就吐血昏迷!

你作何解释?”

沈清欢双膝跪地:“陛下明鉴,臣开的方子绝无毒物,请容臣为娘娘诊脉。”

“不必了!”

二皇子萧景琰突然上前,“儿臣已命人查验过药渣,里面混有西域奇毒朱颜改。”

他转向沈清欢,眼中寒光闪烁,“而这毒...恰与沈太医三月前为太子兄长诊治时所用的药引相同。”

殿内一片哗然。

沈清欢如坠冰窟。

这是陷阱!

她急声辩解:“陛下,臣从未用过什么西域药引,太子殿下所中之毒臣也一直在查——查?”

萧景琰冷笑,“怕是贼喊捉贼吧?”

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这是从沈
太医房中搜出的,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用朱颜改伪装成痼疾发作。

而收信人...正是太子殿下。”

皇帝接过信笺的手微微发抖,眼中怒火愈盛:“来人!

将太子禁足东宫,等候三司会审!

沈氏即刻押入大牢!”

“陛下!”

沈清欢重重叩首,“臣愿以性命担保,太子殿下绝不会谋害皇后娘娘!

此中必有蹊跷,求陛下给臣三日时间,臣定能查明真相!”

“父皇,”萧景琰幽幽道,“这沈氏与太子关系匪浅,儿臣听闻她常深夜出入东宫...”皇帝眼神一凛:“押下去!”

两名侍卫上前架住沈清欢。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太子殿下到!”

萧景珩一身素袍匆匆入内,额上还带着细汗。

他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沈清欢,径直走到皇帝面前跪下:“儿臣听闻母后病重,特来探望。”

“你还有脸来!”

皇帝将信笺摔在他脸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萧景珩展开信笺,眉头越皱越紧。

忽然,他转头看向沈清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清欢心头一颤。

他...该不会真信了这栽赃吧?

“父皇,”萧景珩缓缓起身,“这信是伪造的。”

“哦?”

皇帝冷笑,“你如何证明?”

萧景珩从怀中取出一枚印章:“儿臣与沈太医往来文书,皆用这枚私印。

而此信上的印鉴...是假的。”

沈清欢眼眶一热。

他竟随身带着印章,就为了在这种时刻为她作证。

萧景琰脸色微变,旋即又笑道:“即便如此,药渣中的毒总是真的。

太子兄长与沈太医来往密切,若要下毒...够了!”

皇帝暴喝一声,“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沈氏...暂且关在太医院偏院,严加看管!

退下!”

沈清欢被带离时,最后看了一眼萧景珩。

他站在原地,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说不出的孤寂。

第六章夜探虎穴太医院偏院已被侍卫团团围住。

沈清欢坐在窗前,手中摩挲着萧景珩给她的玉佩。

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玉上流转出温润的光泽。

三日期限已过一日,若再找不到证据...“沈姑娘。”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

沈清欢一惊,只见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是太子的贴身侍卫统领,韩昭


“韩大人?”

沈清欢压低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韩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殿下命我来助姑娘查案。”

他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这是从凤仪宫偷出的药渣。”

沈清欢急忙展开,就着月光仔细分辨。

桂枝、白芍、甘草...突然,她指尖一顿——几粒极细的红色晶体混在药渣中,若不细看,几乎与桂枝碎屑无异。

“果然是朱颜改!”

她声音发颤,“这毒遇热则化无色无味,混在汤药中根本察觉不出。”

韩昭点头:“殿下说,能接触到皇后汤药的人不多...御药房!”

沈清欢眼前一亮,“煎药、送药必经御药房。

韩大人,能否带我去查探?”

韩昭面露难色:“外面守卫森严...我有办法。”

沈清欢从药箱底层取出一个小瓶,“这是梦浮香,点燃后可令人昏睡片刻。

我们从西侧小门出去,那里守卫最少。”

半刻钟后,两人潜入了御药房。

沈清欢直奔记录簿册的木柜,快速翻阅近日的取药记录。

“奇怪...”她喃喃道,“皇后娘娘的药都是周太医亲自经手,连煎药的水都指定要用玉泉山的...”韩昭突然按住她肩膀:“有人来了!”

两人迅速躲入药柜阴影处。

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周太医!

只见他鬼鬼祟祟地摸到最里层的药柜,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入掌心,赫然是红色晶体!

沈清欢倒吸一口凉气。

周太医是太医院院使,德高望重,怎会...周太医突然朝他们的方向看来:“谁在那里?”

韩昭一把拉过沈清欢,从后窗翻出。

身后传来周太医的喊声:“有刺客!

来人啊!”

“不好!”

韩昭拉着她疾奔,“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等等!”

沈清欢挣脱他的手,“韩大人,你先走。

我还有地方要查。”

“这太危险了!”

沈清欢将玉佩塞给他:“把这个交给太子殿下,告诉他...清欢定会还他清白。”

不等韩昭回应,她已转身没入夜色中。

第七章朱颜真相二皇子府邸的后墙下,沈清欢屏息静气。

她换了一身丫鬟装束,脸上抹了灰土。

方才在御药房,她注意到周太医取毒的那个柜子角落里刻着一个小小的“琰”字——这是二皇子的名讳!

府内巡逻的侍
卫刚过,沈清欢抓住时机翻墙而入。

借着树木掩护,她摸到了书房窗外。

窗缝中透出微光,还有人声。

“...事情败露了。”

是周太医的声音,“那沈氏不知怎么察觉了朱颜改的事,今晚竟潜入御药房!”

“废物!”

二皇子怒喝,“不是让你处理干净吗?”

“老臣已经派人去抓她了,只是...太子那边...”二皇子冷笑:“放心,父皇正在气头上。

只要皇后醒不过来,太子谋害嫡母的罪名就坐实了。”

他顿了顿,“那西域商人处理了吗?”

“已按殿下吩咐,沉入护城河了。”

沈清欢浑身发冷。

她必须找到证据!

趁着二人谈话间隙,她悄悄绕到书房后侧。

那里有扇小窗,窗栓已经腐朽。

书房内空无一人。

沈清欢快速翻找,终于在暗格中发现了厚厚一叠信笺——全是二皇子与西域商人的往来密信,其中详细记载了购买“朱颜改”的数量与用法。

最上面一封,赫然写着:“待太子被废,即刻对父皇用毒,伪造成悲痛过度...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阴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沈清欢猛地回头,二皇子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手中长剑泛着寒光。

“沈太医...不,应该叫你沈姑娘才对。”

萧景琰缓步逼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十五年前被满门抄斩的沈太医之女...潜伏入宫,就是为了报仇吧?”

沈清欢背抵书案,无路可退:“你胡说什么!”

“装得真像。”

萧景琰冷笑,“可惜啊,你马上就要和你的太子殿下在地府相见了。”

长剑刺来的瞬间,沈清欢抓起桌上的砚台砸向烛台。

火光骤灭,她趁机滚到一旁。

萧景琰怒吼一声,剑锋划过她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

“来人!

有刺客!”

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沈清欢咬牙撕下衣袖缠住伤口,将密信塞入怀中。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是韩昭!

“走!”

韩昭一把揽住她的腰,纵身跃出窗外。

身后箭矢如雨,一支弩箭深深扎入韩昭后背。

他闷哼一声,脚步却不停。

“殿下...在东华门外等姑娘...”第八章朝堂昭雪翌日清晨,景阳钟响彻皇城。

文武百官齐聚太极殿,气氛凝重如铁。

皇帝高坐龙椅,
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太子萧景珩跪在殿中央,素衣散发,却仍保持着储君的威仪。

“太子萧景珩,谋害嫡母,罪证确凿。”

刑部尚书高声宣读,“按律当废为庶人,流放岭南...陛下!

臣有本奏!”

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从殿外传来。

众人回首,只见沈清欢一身血衣,手捧密信踉跄而入。

她的出现引起一片哗然。

“沈氏!”

皇帝拍案而起,“你竟敢擅闯朝堂!”

沈清欢重重跪地:“臣冒死前来,只为揭露真相!”

她高举密信,“此乃二皇子萧景琰与西域商人往来密信,其中详细记载了如何用朱颜改毒害皇后娘娘,并栽赃太子殿下!”

萧景琰脸色大变:“胡说!

这贱人伪造信笺,意图构陷本王!”

“是吗?”

萧景珩突然开口,“那请二弟解释一下,为何你府上暗格中还藏有准备对父皇下毒的计划?”

殿内一片死寂。

皇帝面色阴沉如水:“呈上来。”

太监总管将密信恭敬递上。

皇帝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猛地将信摔在萧景琰脸上:“逆子!

朕待你不薄,你竟敢...父皇!”

萧景琰跪地哭嚎,“儿臣冤枉啊!

这都是沈氏与太子合谋陷害...陛下!”

一名内监突然慌张跑入,“皇后娘娘...娘娘醒了!”

皇帝霍然起身:“皇后说什么了?”

内监叩首:“娘娘说...那日她见药汤颜色有异,暗中倒掉大半,只浅尝了一口。

昏迷中她一直听到沈太医在耳边说话...是沈太医救了她!”

满朝哗然。

萧景琰面如死灰,突然暴起扑向沈清欢:“贱人!

都是你坏了我的大事!”

“护驾!”

侍卫一拥而上将萧景琰制住。

混乱中,沈清欢因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向前栽去——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萧景珩紧紧抱住她,声音颤抖:“清欢...坚持住...”皇帝看着这一幕,眼中复杂情绪翻涌。

良久,他长叹一声:“太子无辜,即刻恢复自由。

二皇子萧景琰...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他转向沈清欢,语气缓和了些:“沈氏...你救驾有功,朕恕你欺君之罪。

至于你的身世...”沈清欢虚弱地摇头:“陛下,臣父沈逸当年确实因误诊被先帝处死,但臣入宫只为行医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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