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为了一个论点,把对方驳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就喜欢了。”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的单恋。
原来,他也喜欢我。
我们,错过了整整十年。
“那……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苦笑了一下。
“我以为,我没有机会了。”
他退后一步,重新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桃花眼里盛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所以,姜蕾同学,”他恢复了平时的语调,却掩不住眼底的紧张,“现在,我还有机会吗?”
我看着他,这个英俊、优秀、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却像个等待审判的孩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我。
我突然就笑了。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和我预想中一样,柔软,又带着一丝凉意。
陆黎川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主动,他愣了一下。
然后,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一个迟到了十年的吻。
带着所有的不甘、遗憾、和重逢的喜悦。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们远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他唇齿间,清冽的雪松香气。
良久,唇分。
我们都有些气喘。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陆律师,”我抬头看他,“你的律师费,我可能付不起了。”
陆黎川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没关系。”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
“用你的余生来付,我愿意等。”
7.沈霖最终因为多项罪名并罚,被判了无期徒刑。
盛景集团宣布破产清算。
那栋我和他住了七年的房子,也被银行收走拍卖了。
听说,张翠华受不了这个打击,中风了,现在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而侯香茹,她没有工作,也没有任何生存技能,带着一个不是“豪门继承人”的孩子,生活过得非常凄惨。
她曾经来找过我,跪在地上求我,求我放过沈霖,求我给她一条生路。
我只是让保安把她请了出去。
有些人,不值得同情。
至于我,在陆黎川的帮助下,用我自己的资金,成立了一家新的投资公司。
公司开业那天,阳光明媚。
陆黎川穿着和我同色系的情侣西装,站在我身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