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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闻到凶手了小玉热门完结文

孤苦伶仃的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血色重生,栀子花香我的意识,是从一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金属甜腥味中清醒过来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血。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日光灯晃得我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老旧的木质家具,墙上挂着我和爸妈在海边拍的合照,妈妈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幽又诡异的香气。苦杏仁混着将残的栀子花香。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缩紧,几乎要从我小小的胸腔里炸裂开来。我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白白嫩嫩、属于十岁孩童的小手。我不是死了吗?我叫李玉,上一世,我活到了三十岁。我是一名心理侧写师,更准确地说,我是一个“气味追凶者”。我能通过犯罪现场残留的、常人无法分辨的细微气味,结合心理学...

主角:小玉热门   更新:2025-06-24 2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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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玉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妈,我闻到凶手了小玉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孤苦伶仃的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血色重生,栀子花香我的意识,是从一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金属甜腥味中清醒过来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血。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日光灯晃得我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老旧的木质家具,墙上挂着我和爸妈在海边拍的合照,妈妈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幽又诡异的香气。苦杏仁混着将残的栀子花香。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缩紧,几乎要从我小小的胸腔里炸裂开来。我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白白嫩嫩、属于十岁孩童的小手。我不是死了吗?我叫李玉,上一世,我活到了三十岁。我是一名心理侧写师,更准确地说,我是一个“气味追凶者”。我能通过犯罪现场残留的、常人无法分辨的细微气味,结合心理学...

《妈,我闻到凶手了小玉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血色重生,栀子花香我的意识,是从一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金属甜腥味中清醒过来的。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血。

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日光灯晃得我一阵眩晕。

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老旧的木质家具,墙上挂着我和爸妈在海边拍的合照,妈妈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幽又诡异的香气。

苦杏仁混着将残的栀子花香。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缩紧,几乎要从我小小的胸腔里炸裂开来。

我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白白嫩嫩、属于十岁孩童的小手。

我不是死了吗?

我叫李玉,上一世,我活到了三十岁。

我是一名心理侧写师,更准确地说,我是一个“气味追凶者”。

我能通过犯罪现场残留的、常人无法分辨的细微气味,结合心理学,重构罪犯的心理画像,甚至“闻”出他们的样貌。

这项独一无二的天赋,让我成了警界的传奇。

而我之所以会拼了命地训练自己这项能力,都源于二十年前,我十岁生日那天。

那天,我的妈妈,死在了这个客厅里。

死因是突发性心力衰竭,警察没有找到任何他杀的痕迹。

可我知道,她是被人杀死的。

因为在她断气前的最后一刻,我躲在门缝后,清楚地闻到了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甜腻到令人发指的,苦杏仁与栀子花的混合香气。

那是凶手留下的唯一痕跡。

为了追寻这个味道,我花了二十年,耗尽了心血,终于在一家地下香料工坊里,找到了这种特制的、能够诱发急性心衰的神经性毒香。

当我拿着证据,准备将二十年前的真凶绳之以法时,一场蓄意的车祸,让我回到了这里。

回到了我十岁这年,妈妈遇害的当天。

“小玉,怎么醒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我思念了整整二十年的身影。

妈妈系着围裙,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出来,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眼角的细纹都仿佛在唱歌。

“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哭,立刻放下果盘,
蹲下身来,用温热的手掌抚摸我的额头:“怎么了宝宝?

不舒服吗?

别哭别哭,今天你生日,爸爸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变形金刚。”

我死死地盯着她,贪婪地看着她活生生的样子。

不,我不能让她死!

绝对不能!

我抓着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急切地说道:“妈!

你听我说!

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谁来都不要开!

特别是闻到一股……一股很奇怪的香味的时候,一定要马上躲起来!”

我的语无伦次,在妈妈看来只是孩童的胡言乱语。

她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道:“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是不是动画片看多了?

快,把水果吃了,妈妈去给你热牛奶。”

她根本不信我。

我怎么跟她解释?

告诉她我是一个从二十年后重生回来的灵魂?

告诉她一个小时后,她会被一种闻所未闻的毒香杀死?

她只会觉得我发烧烧坏了脑子。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的身体是十岁的,我的力量是十岁的,我的话语权,也是十岁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人微言轻,就像一只妄图撼动大象的蚂蚁。

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正一点点地逼近下午四点。

上一世,妈妈就是在这个时间点遇害的。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冲进厨房,抢过妈妈手里的牛奶杯,故意“失手”打碎在地上,玻璃碴碎了一地。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带着哭腔说。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毛躁。

算了,你别动,小心划到脚,妈妈来收拾。”

就在她弯腰去捡玻璃碎片的时候,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那声音,像是地狱传来的催命符。

我和妈妈同时抬起头,看向门口。

妈妈直起身,擦了擦手,习惯性地就要去开门。

“别去!”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

妈妈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我:“小玉,怎么了?”

“别开门!

求你了,妈!

别开门!”

我冲过去,死死地抱住她的大腿,把脸埋在她的围裙上,全身都在颤抖。

也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香气,从门缝里,幽幽地、无孔不入地渗透了进来。

苦杏仁,与将残的
栀子花。

来了。

凶手,就在门外。

他甚至都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释放了毒香!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开始发紫。

她疑惑地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也闻到了那股异香。

“这……这是什么味道?”

她喃喃自语,眼神开始涣散。

“妈!”

我惊恐地大叫,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软倒下去。

我扶不住她,只能和她一起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股毒香越来越浓,我的脑袋也开始发晕,呼吸困难。

不行,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没人能为妈妈报仇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匍匐着爬向离我最近的窗户,用小小的拳头,奋力地砸向玻璃!

“哐当!”

玻璃应声而碎,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冲淡了室内的毒香。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肺部火辣辣地疼。

我回头,看到妈妈已经失去了意识,脸色青白。

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上一世的悲剧,不能重演!

我拖着发软的身体,爬到妈妈身边,开始用我从急救知识里学来的、笨拙的手法,为她做心肺复苏。

一下,两下,三下……“坚持住……妈……你坚持住……”我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妈妈冰冷的脸颊上。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匆忙远去的脚步声。

凶手走了。

而我的妈妈,在我的按压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胸口,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起伏。

她还有呼吸!

我成功了!

我改变了结局!

巨大的狂喜还未来得及席卷我的大脑,就被一个冷酷的念头所取代。

凶手是谁?

我踉跄地爬到破碎的窗户边,探出头去。

楼下,一个穿着灰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快步离开小区,他的背影,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就是他!

而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爸爸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满地的玻璃碎片,不省人事的妻子,和趴在窗边、满脸泪痕、眼神却冰冷得不像一个孩子的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我救了妈妈,但只是暂时的。

凶手知道失手了,他一定会再来。

而且,他已经看到了我。

一个
十岁的孩子,本该和妈妈一起死去的孩子,却砸碎了窗户,甚至可能看到了他的背影。

在凶手眼里,我成了一个巨大的变数。

从今天起,我和他,就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

只不过,现在,我才是那个赤手空拳的猎物。

第二章:父亲的嫌疑,无声的证人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妈妈被紧急送往了医院,经过抢救,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神经系统受到了未知毒素的损伤,她陷入了深度昏迷。

医生给出的诊断是,“疑似罕见过敏引发的休克”。

我知道,那不是过敏,那是毒。

一种现代医学仪器难以在短时间内检测出来的、精妙绝伦的毒。

警察也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姓王的胖警察,他草草地勘察了现场,重点全放在了那扇被我砸碎的窗户上。

“李建国,你解释一下,你回家的时候,现场就是这样的?”

王警察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怀疑,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记录,一边审视着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李建国,一个老实巴交的工厂技术员,此刻正焦灼地搓着手,语无伦次地复述着他进门时看到的一切。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回来,我老婆就倒在地上,孩子……孩子就趴在窗户边……”王警察的笔尖在“窗户”两个字上重重地画了个圈,他抬起眼皮,锐利的目光扫向我。

“小朋友,你叫李玉是吧?

告诉叔叔,那扇窗户,是不是你砸的?”

我点了点头,用一种符合十岁孩子受惊过度的状态,怯生生地说:“是……是我砸的。”

“为什么砸窗户?”

“屋子里……屋子里好闷,我喘不过气……”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这是我能给出的唯一合理的解释。

我不能说有毒气,更不能说我闻到了什么特殊的味道。

在一个成年人的世界里,一个孩子的话,尤其是这种听起来匪天夜谭的话,只会被当成幻想。

王警察显然不信,他转向我爸,语气更加严厉:“李建国,我们接到邻居反映,说你们夫妻俩最近经常吵架,是不是?”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没有的事,就是、就是偶尔拌几句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是为钱吵吧?”

王警察步步紧逼,“听说你最近在
外面欠了点赌债,你老婆不肯帮你还,所以你就……我没有!”

我爸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害我老婆!

我爱她还来不及!”

“那你老婆最近有没有买什么大额的保险啊?”

王警察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爸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心里一沉。

是的,妈妈一个月前,给自己买了一份巨额人寿保险,受益人,就是我爸。

这件事,上一世,成了我爸无法洗脱的罪证。

妈妈“死后”,我爸被当成了头号嫌疑人,虽然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没有被起诉,但在邻里亲戚的唾沫星子里,他被活活淹死了。

他开始酗酒,堕落,短短几年,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上一世,我恨过他,怨过他。

可重生回来,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智再看,我才明白,他不过是一个被命运和真凶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可怜人。

这一世,我不仅要救妈妈,我还要保护爸爸。

“不是爸爸!”

我突然大声喊道,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流着眼泪,用尽一个孩子所能表现出的全部委屈和恐惧,指着门口,颤抖着说:“是……是一个叔叔!

他刚才来敲门,妈妈没开,他就从门缝里吹进来好难闻的烟,妈妈闻了就倒下了!

我害怕,才砸了玻璃……”王警察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蹲下来,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一些:“小玉,你别怕,跟叔叔说实话,你看到那个叔叔长什么样了吗?”

我摇了摇头,抽泣着说:“他戴着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但是我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和吹进来的烟一个味道。”

这是一个谎言,却是一个基于真相的谎言。

我确实看到了凶手的背影,但我不能说。

我需要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凶手,来转移警方的注意力,把水搅浑,为我自己争取时间。

同时,我也在抛出诱饵——“味道”。

这是我唯一的线索,也是我未来反击的唯一武器。

我要从现在开始,就把“味道”这个概念,植入所有人的脑海里。

王警察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不怎么相信一个十岁孩子的话,但我的说辞,却又为现场的“密室”状态提供了一种可能的解释。

他回头看了一眼门缝,那门缝很窄,吹
烟进来?

听起来有点玄乎。

“行了行了,”他站起身,不耐烦地挥挥手,“李建国,你明天来局里做个详细的笔录。

至于孩子说的……我们会去查小区的监控。”

我知道,这只是敷衍。

九十年代末的老旧小区,监控摄像头屈指可数,还大多是坏的。

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警察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爸。

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

爸爸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像一尊绝望的雕塑。

我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小玉,你告诉爸,你跟警察说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有个叔叔来过?”

我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爸,你信我吗?”

他凝视着我,我的眼神,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那里面有他看不懂的坚定和沉重。

许久,他沙哑地开口:“我信。”

这两个字,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

上一世,他从不信我。

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被冤枉的愤怒里,忽略了我这个唯一的“目击证人”。

而这一次,一切都不同了。

“爸,从今天起,我们家的门窗,都要换成最坚固的。

还有,不要吃任何外人送来的东西,不要喝任何外人递过来的水。”

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爸爸愣住了,他被我这番小大人似的嘱咐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我严肃的表情,他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夜深了,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却毫无睡意。

闭上眼,就是凶手那个灰色的背影,和妈妈倒下时青白的面孔。

我救了她一次,可下一次呢?

凶手既然敢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毒香,就说明他心思缜密,计划周全。

这次失手,他只会变得更加谨慎,更加凶残。

我必须在他下一次动手之前,找到他。

可我手上有什么?

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和一种无人能信的“气味”。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气味!

对,气味!

上一世,我能成为“气味追凶者”,是因为我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记忆和分析能力。

我能将一种气味,像拼图一样在脑海里分解,重构,甚至……画出来。

我能画出气味的“形状”。

我翻身下床,找出我的蜡笔和画纸。

我闭上眼睛,拼命回忆着下午那股钻入鼻腔的、
致命的香气。

苦杏仁,尖锐,像一根根冰冷的针,刺入鼻腔黏膜。

栀子花,不是盛开时的清甜,而是腐败、枯萎时的糜烂,带着一种死亡的甜腻。

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不和谐的、扭曲的组合。

我的手开始在纸上移动。

我没有画具体的物体,我画的是线条,是色块。

用黑色的蜡笔画出尖锐的、密密麻麻的短线,代表杏仁的刺痛感;用暗黄色和褐色,画出大片大片黏腻的、螺旋状的色块,代表腐败的栀子花。

两种图案在我笔下交缠、碰撞,形成了一幅诡异、抽象、令人看一眼就感到极度不适的画。

这就是那股味道的“肖像”。

我看着这幅画,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上一世,我花了二十年才找到毒香的来源。

可这一世,我拥有了二十年的知识和经验。

我或许不需要找到毒香本身,我只需要找到……能配制出这种香气的人。

一个对香料、化学、毒物学都有着极深造诣的人。

这个人,会是谁?

他为什么要杀我妈妈?

我将画纸小心翼翼地藏在床板底下。

这是我的第一份证据,一份只有我自己能看懂的证据。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李玉。

我是一个潜伏在十岁孩童身体里的复仇者。

我将用我所有的知识和智慧,为妈妈编织一张天罗地网。

而这张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找出这幅“气味肖像”背后,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魔鬼。

第三章:废弃的香料厂,尘封的秘密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爸爸按照我的要求,请人来换了防盗门和窗户,每天从医院回来,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沉默地抽着烟。

妈妈依旧在昏迷,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毒素虽然被代谢掉了一部分,但对神经的损伤可能是永久性的。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凶手一定在某个角落里,像毒蛇一样窥伺着我们,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我不能再等了。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向爸爸打听妈妈过去的事情。

“爸,妈妈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一边假装摆弄着变形金刚,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

爸爸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他掐灭了烟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追忆:“你妈啊……她可厉害了。

结婚前,她在一家叫‘芬格尔’的
生物公司做研究员,专门研究……研究那个什么,植物香氛提取。”

芬格尔生物公司!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

上一世,我追查到毒香的来源,那家地下工坊的创始人,就曾经是芬格尔公司的首席研究员!

线索,就这么对上了。

“那家公司……现在还在吗?”

我追问道。

爸爸摇了摇头:“早就倒闭了。

在你出生前几年就倒闭了,说是经营不善。

你妈也是那个时候离职,后来才嫁给了我。”

倒闭了……这反而更像是一种掩饰。

一个能研发出如此精妙毒香的公司,怎么会轻易倒闭?

除非,他们是想从地上转入地下,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我必须去那个废弃的工厂看一看。

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末,爸爸要去医院通宵陪护妈妈,他本来想把我送到奶奶家,但我哭着闹着要一个人在家,说我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

爸爸拗不过我,只能留下足够的食物,千叮万嘱后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背上了我的小书包。

书包里没有课本,只有一把小手电,一瓶水,还有我画的那张“气味肖像”。

芬格尔公司的旧址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个早已荒废的工业区。

我揣着我所有的零花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到达目的地。

眼前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巨大的厂房锈迹斑斑,墙上爬满了藤蔓,玻璃窗碎裂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睛。

大门被一把巨大的铁链锁着,上面写着“危险!

禁止入内”的字样。

我绕着工厂走了一圈,在后面发现了一堵坍塌了一半的围墙,刚好可以让我这个十岁的孩子钻进去。

厂区里杂草丛生,几乎有一人高。

我拨开草丛,小心翼翼地朝着主研发楼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霉菌混合的味道,但我那经过二十年锻炼的鼻子,还能从这腐朽的气味中,分辨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残留的香料气息。

这里,就是源头。

研发楼的门没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发出的“吱呀”声在空旷的大楼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打开手电,光柱在黑暗中扫过,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桌椅倒塌,文件和玻璃器皿散落一地,仿佛在倒闭前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浩劫。

这里一定有线索。

我开始像
一个真正的侦探一样,仔细地搜寻起来。

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知道我要找什么,不是文件,不是配方,而是一个地方。

一个用来调配那种特殊毒香的地方。

这种毒香的合成,需要极高的洁净度和恒定的温度。

所以,它一定是在一个独立的、封闭的房间里完成的。

我一层一层地往上找,终于在顶楼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扇不起眼的、由金属制成的门。

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小小的钥匙孔,上面已经积满了灰尘。

这扇门,和整个研发楼的木门风格都格格不入。

就是这里了!

我没有钥匙,只能另想办法。

我观察着门锁,是最老式的那种弹子锁。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回形针,凭着上辈子跟开锁师傅学来的三脚猫功夫,笨拙地捅进锁芯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咔哒。”

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上百种香料的陈腐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晕过去。

我立刻屏住呼吸,等适应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这里面,是一个保存得相对完好的实验室。

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贴着标签的玻璃瓶,大部分都空了,但有一些瓶底,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涸的液体或粉末。

我像一只寻宝的鼹鼠,在架子间穿梭,用我的鼻子,贪婪地分辨着每一个瓶子里残留的气味。

薰衣草、迷迭香、檀木、麝香……这些都是普通香料。

不对,还不够。

那致命的香气里,还有一种最关键的、非植物性的化学合成物的味道。

那是一种……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的杏仁味。

我继续寻找,终于,在最里面的一个保险柜里,我找到了它。

保险柜没有锁,虚掩着。

里面只放着一个深棕色的玻璃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我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凑到鼻尖轻轻一闻。

就是它!

那股尖锐的、冰冷的、纯粹的苦杏仁味!

这不是天然杏仁的味道,而是经过高度提纯的化学合成物的味道。

找到了!

我找到了毒香的核心成分!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正准备将这个瓶子收进书包,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保险柜内壁上,似乎刻着什么字。

我用手电照过去,看清了那一行用利器刻下的、潦草的字迹。

“背叛者
,必将与枯萎的栀子花为伴。”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

<栀子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背叛者是谁?

我妈妈的名字里,就有一个“栀”字。

她的名字叫,苏栀。

这句话,是写给我妈妈的!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形成:妈妈当年并不是单纯的离职,而是“背叛”。

她可能发现了公司在利用香氛技术,研发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所以她选择了离开,甚至可能带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所以,时隔多年,他们依然没有放过她。

“枯萎的栀 Zas 为伴”,这既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宣告。

凶手用的毒香里,那股腐败的栀子花香,就是专门为我妈妈“定制”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谋杀,这是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残忍的复仇!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立刻关掉手电,拧紧瓶盖,将瓶子塞进书包,然后闪身躲到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台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熟悉的节奏。

一个人走进了这间实验室,他没有开灯,却像对自己家一样熟悉,径直走到了那个保险柜前。

他拉开保险柜,似乎在找什么。

几秒钟后,他发出一声轻微的、疑惑的“嗯?”。

他发现瓶子不见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眼,大气都不敢出。

黑暗中,那人缓缓地转过身,他似乎在用鼻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忘了,能和这种毒物打交道的人,嗅觉一定也异于常人。

我进来时,带入了外界的空气,也留下了我自己的味道。

他朝我藏身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一种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种常年和化学药剂打交道才会有的、消毒水似的味道。

我的身体蜷缩在实验台下,冰冷的地面硌得我生疼。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穿透黑暗,落在我身上。

完了。

我被发现了。

第四章:致命的陷阱,母亲的日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头顶上方那个人沉稳的、带着压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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