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并指如毒蛇吐信,狠辣无比地戳向他手腕内侧 —— 那个位置,一旦摁实,能让他当场残废!
“嘶!”
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硬生生截停,尖锐的骨节离我的咽喉仅有半指之遥!
我的指尖离他的腕骨,也只差一张纸的距离!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我俩以一种扭曲且充满爆发力的姿态定格在原地,宛如两尊骤然锁死的搏命雕塑。
他沉重的身躯挤压着我的空间,呼吸炽热得如同烙铁。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中那点假惺惺的困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刺骨淬冰的杀意,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
我的指甲狠狠抠进他手腕的皮肤里。
他喉间滚出一阵低哑的笑声,胸膛随之震动。
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暖意,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眼睛亮得吓人。
“果然是你。”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额角,“身手…… 比档案里描述的还要漂亮。”
扣在我攻击点上的手腕力道分毫未松,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那股侵略性十足的男性气息几乎将我包裹。
“…… 不过,”他的声音更低了,如同毒蛇咝咝吐信,带着致命的玩味,“夜莺,你猜猜看?”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如同鹰隼锁定猎物一般,“我为什么敢…… 单独见你?”
那股寒意,这次如同冰锥,彻底穿透了我的脊梁骨。
他问这句话时,气息几乎喷在我的睫毛上,那股“我什么都清楚”的压迫感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碾碎。
我指节用力到发白,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捏碎他手腕上的骨头。
但作为顶级杀手的本能告诉我:失控就意味着死亡。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
那股钳制我攻击的力道猛地一撤,我的指尖因为惯性向前刺空了一点点,指腹擦过他冰凉的腕表表盘。
他顺势后退一步,动作流畅得仿佛刚刚只是递过一杯茶,而不是差点捏碎别人的喉咙。
“坐?”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沙发。
脸上那点玩味的笑容还未消散,但眼神里的冰冷锋芒已经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评估。
我没有动。
后背的寒毛依旧竖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保持在零点一秒就能爆发的临界状态。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这并非因为害怕,而是肾上腺素被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