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顾岩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降临,囤货主妇我成了女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露西梦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签了吧,苏然。”丈夫顾岩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我心上,冷得我一哆嗦。他将一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餐厅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而陌生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房子、车子都归你,另外再给你五十万。对于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家庭主妇来说,我仁至义尽了。”我婆婆刘芬翘着兰花指,呷了一口昂贵的龙井,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苏然,不是我们顾家容不下你。只是你……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我们家是搞金融的,出入的都是上流社会,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哪个超市的罐头打折,哪个平台的瓶装水买一送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小姑子顾晶更是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对着我轻蔑地笑:“嫂子,我朋友圈里那些朋友都问...
《末世降临,囤货主妇我成了女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签了吧,苏然。”
丈夫顾岩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我心上,冷得我一哆嗦。
他将一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餐厅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而陌生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
“房子、车子都归你,另外再给你五十万。
对于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家庭主妇来说,我仁至义尽了。”
我婆婆刘芬翘着兰花指,呷了一口昂贵的龙井,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苏然,不是我们顾家容不下你。
只是你……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
我们家是搞金融的,出入的都是上流社会,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哪个超市的罐头打折,哪个平台的瓶装水买一送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小姑子顾晶更是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对着我轻蔑地笑:“嫂子,我朋友圈里那些朋友都问我,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不然我们家怎么会有个‘末日仓鼠’。
三个储藏室啊,塞得跟垃圾场一样,真是给我们顾家丢人。”
我垂着眼,看着面前那份协议,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那三个储藏室,是我用十年婚姻里,从牙缝中省下的每一分钱,精心构建起的安全壁垒。
那些在他们眼中“上不了台面”的罐头、净水、压缩饼干、常用药品,是我对抗内心深处不安全感的唯一方式。
他们不懂,也从不屑于懂。
顾岩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旁边。
“这是林薇薇,你看,她多优雅,多得体。
她会弹钢琴,懂艺术,家族企业市值上亿。
这,才是我顾岩应该有的妻子。”
照片上的女人确实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笑容甜美,眼神里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就在我准备拿起笔,结束这场长达十年的笑话时,包厢里的液晶电视新闻画面突然一闪,被一段紧急插播的红色警报取代。
紧接着,我们所有人的手机同时发出尖锐的蜂鸣。
一条来自世界经济联合理事会的强制弹窗,出现在每个人的屏幕上。
警告:全球金融系统已于一分钟前崩溃。
为维持基本社会秩序,世界货币体系将进行强制性重置。
所有金融资产、证券、债券价值归零。
实体货币与基础物资购买
力将重新锚定……顾岩不耐烦地想关掉弹窗,嘴里骂着:“又是哪个黑客的恶作剧?
无聊。”
婆婆和小姑子也嗤之以鼻,继续讨论着下个月马尔代夫的旅行计划。
只有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下方那一行不断滚动的小字,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当前汇率:1RMB ≈ 0.00001 新世界信用点。
基础物资,如罐装食品、瓶装饮用水等,价格将进行十万倍调整。
请所有公民保护好您手中的实体财产。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那里,有我今天买菜剩下的五十八块六毛钱。
我与顾岩的婚姻,始于一场看似门当户对的结合。
他家是金融新贵,我家是书香门第。
在外人看来,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从踏入顾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像一株被移植到盐碱地的植物,每一天都在艰难地枯萎。
我的“病”,是从小就有的。
父母早逝,寄人篱下的童年让我对物质有着近乎偏执的渴求。
不是贪婪,而是一种源于恐惧的安全感缺失。
我总觉得,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食物和用品,才能让我安然入睡。
这种“囤积癖”,在婚前被顾岩视作“节俭持家”的美德。
可婚后,当他家的资产以几何级数增长,当他们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我这个“美德”就成了全家最大的污点。
“苏然,你又买了这么多矿泉水?
我们家装了全屋净水系统,几万块一套的,比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瓶装水干净一万倍!”
婆婆刘芬第一次对我发难,是看到我趁着电商大促,囤了整整五十箱矿泉水,把其中一个储藏室塞得满满当当。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试图解释:“妈,净水系统也需要电。
万一停电了……停电?”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们住的是全城最高档的小区,双路供电,自带发电机组,怎么可能停电?
你这是什么穷人思维?
赶紧把这些占地方的垃圾处理掉!”
那天,我眼睁睁看着她指挥保姆,将我辛辛苦苦搬上楼的一箱箱水,当成垃圾丢进了楼下的回收站。
我的心,也跟着那些瓶子一起,被摔得粉碎。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偷偷地囤。
我找了个借
口,说开发商赠送的另外两个地下储藏室闲置也是浪费,不如用来放些杂物。
他们不屑于踏足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正好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我像一只勤劳的蚂蚁,日复一日地往我的“粮仓”里搬运东西。
超市里打折的午餐肉罐头、凤尾鱼罐头、豆豉鲮鱼罐头;网上临期的压缩饼干、能量棒;成箱的维生素片、感冒药、抗生素、纱布、酒精棉。
我甚至还买了一个小型的柴油发电机和几桶柴油,藏在最里面的角落。
每一次成功地将一批“战利品”入库,我内心的焦虑就会缓解一分。
关上储藏室厚重的铁门,听着锁芯“咔哒”一声脆响,那是我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
然而,我的秘密行动,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小姑子顾晶为了找一个闲置的行李箱,偶然打开了我的“宝库”。
“我的天啊!
哥!
妈!
你们快来看!
世界奇观!”
她夸张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当顾岩和刘芬站在储藏室门口,看着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琳琅满目的物资时,他们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最后变成了深深的鄙夷和厌恶。
“苏然,你是不是有病?”
顾岩第一次用那种冰冷刺骨的眼神看我,“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下周要去参加一个金融峰会,讨论的是上亿的资本运作。
而我的妻子,却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地下室里囤积这些垃圾!
你让我怎么跟别人介绍你?”
顾晶则毫不留情地拿出手机,对着我的储藏室一通狂拍,配上“末日求生爱好者嫂子”的文字,发到了她的朋友圈。
很快,下面一堆幸灾乐祸的评论和嘲笑的表情。
我成了他们那个圈子里公开的笑柄。
“一个整天只知道柴米油盐和打折促销的女人,思想贫瘠,毫无情趣。”
这是顾岩的原话。
“跟她坐在一起吃饭都觉得拉低了我们的档次,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这是婆婆的评价。
“我那些闺蜜都说,幸好我哥英明,没跟她生孩子,不然这穷酸基因遗传下去,我们顾家的脸就丢尽了。”
这是小姑子的奚落。
他们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的自尊。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听着身边顾岩平稳的呼吸声,感觉自己像一个
被遗弃在孤岛上的囚徒。
我试图沟通,试图让他们理解我内心的恐惧,可换来的只有更深的嘲讽。
“恐惧?
你有什么好恐惧的?
你嫁给了我,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你所谓的恐惧,不过是出身带来的格局太小,眼界太窄。”
顾岩的话,彻底给我判了死刑。
原来,我所有的不安,在他们眼里,只是“格局小”。
我不再解释,也不再争辩。
我只是更加疯狂地囤积。
他们的每一次嘲讽,都像是在给我拧紧发条,让我更加坚信,只有这些冰冷的物资,才是我最后的依靠。
我甚至开始研究各种生存手册,学习如何净化水源,如何处理伤口。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而那三间储藏室,就是我岛上唯一的堡垒。
我默默地承受着他们带来的所有精神暴力,日复一日地被PUA,被嫌弃,被定义为一个“有病”的女人。
我以为,只要我忍,只要我把头埋得够低,就能维持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直到顾岩把林薇薇的照片推到我面前,我才明白,我错了。
他们不是要治好我的“病”,他们只是想把我这个“病人”,连同我的“病症”,一起从他们的世界里彻底清除。
#### **(2,500字) 情绪爆发**“开什么国际玩笑!”
婆婆刘芬最先反应过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荒谬,“金融系统崩溃?
资产归零?
这比世界末日还可笑!
肯定是哪个国家的黑客搞的鬼,等会儿就修复了。”
顾岩也收起了手机,眉头紧锁,但依旧维持着精英的体面:“妈说得对,这只是暂时的技术故障。
全球经济体系是现代文明的基石,不可能说塌就塌。”
他看向我,眼神里的不耐烦又加重了几分,“苏然,别被这种无稽之谈影响了,先把字签了,我们的事比较重要。”
他似乎觉得,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让他摆脱我来得重要。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根植于骨子里的、建立在金融资产上的傲慢与自信。
他们就像一群生活在玻璃鱼缸里的金鱼,从未想过有一天,这鱼缸会碎掉。
“哥,不对劲啊!”
小姑子顾晶的尖叫声刺破了包厢里虚假的平静。
她把手机屏幕怼到顾岩面前,声音都在发颤,“你看!
我
的股票、基金、理财……全……全都变成零了!
一分钱都没有了!”
顾岩脸色一变,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
短短几十秒,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那引以为傲的、由千万级数字构成的投资组合,此刻变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0”。
刘芬也慌了,她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在银行当行长的老同学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但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哭喊。
“完了!
都完了!
银行的系统也瘫痪了,所有人的存款都没了!
变成废纸了!
废纸!”
电话被挂断,刘芬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养老金,我的理财……”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餐厅经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各位贵客,外面……外面乱套了!
所有人的卡都刷不了了,支付系统也崩了!
大家都在抢东西!
你们……你们这顿饭的账……”顾岩下意识地掏出钱包,想用他那张无限额度的黑金卡结账。
但当他看到那张曾经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卡片时,他的手僵住了。
这东西现在和一张普通的塑料片,没有任何区别。
“现金……”经理结结巴巴地说,“只……只收现金……”一屋子自诩上流社会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习惯了数字支付,习惯了刷卡消费,身上哪里会带多少现金?
顾岩翻遍了钱包,只有几张百元大钞。
刘芬和顾晶更是连钱包都没带。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我这个“小家子气”的女人,才会有出门买菜、随身携带现金的习惯。
我迎着他们的目光,缓缓地、一言不发地,从我的帆布包里,拿出了我的小钱包。
打开,里面躺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一些硬币。
五十八块六毛。
在半小时前,这笔钱只够买几斤蔬菜。
而现在,根据那条全球通告的汇率,它代表着什么,我们心里都有数。
<“苏然……”顾岩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先把账结了,我们回家再说。”
我没有理他,而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两张十元纸币,递给经理:“这顿饭,我只付我
自己的那份。
他们的,与我无关。”
经理如蒙大赦,接过钱飞也似的跑了。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
刘芬指着我,手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晶更是气得跳脚:“苏然你疯了!
你还是不是我们顾家的人!
你想看着我们被扣在这里吗?”
“顾家的人?”
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就在刚才,你们不是已经把我开除了吗?”
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还有那份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
我走到顾岩面前,将协议书撕成两半,然后轻轻地、一片一片地,撕得粉碎。
“顾岩,你听清楚。”
我直视着他那双充满震惊和屈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起,不是你不要我。
是我,不要你们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们三个人,在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如今却成了牢笼的豪华包厢里,面对一地狼藉和一桌子付不起账单的残羹冷炙。
走出餐厅,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疯了。
街上到处是奔跑的人群,商店的玻璃门被砸碎,人们像蝗虫一样涌进去,抢夺任何能看到的东西。
汽车的鸣笛声、人的尖叫声、玻璃的破碎声,交织成一曲末日的交响乐。
我没有慌乱,只是裹紧了外套,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的家。
我的堡垒。
回到小区,情况稍好一些。
高档小区的安保系统还在勉力维持,但业主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地讨论着发生的一切,询问谁家还有多余的食物和水。
我没有参与讨论,径直走进了电梯,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钮。
我站在我的三间储藏室前,用钥匙打开了第一扇门。
看着里面码放得如同军队方阵般整齐的罐头、大米、面粉,我的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力量。
这些被他们嫌弃了无数次的“垃圾”,在这一刻,成了这个崩溃世界里最坚硬的通货。
他们所有的优越感,都建立在千万级的金融资产之上。
而我,一个他们眼中的“病人”,一个口袋里只有几十块钱的全职主妇,从今天起,将比他们所有人都富有。
我关上门,回到了楼上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顾岩、刘芬和顾晶三个人灰
头土脸地坐在客厅里。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想必是经历了一番“奇遇”。
看到我,顾岩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然,你回来了。
外面……外面太乱了。
我们……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换下鞋子,径直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我没有问他们渴不渴,饿不饿。
“小然,”刘芬也站了起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我们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应该团结在一起,对不对?
你那几个储藏室……里面的东西,应该够我们一家人吃很久了。”
“一家人?”
我笑了,“妈,你是不是忘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你还说我上不了台面,给你丢人。”
我转头看向顾晶,“你朋友圈里那些嘲笑我的帖子,删了吗?”
顾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还是顾岩走上前来,他试图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小然,以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狗眼看人低,我们向你道歉。”
他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姿态低到了尘埃里,“现在世界变成了这样,只有你最有远见。
我们……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你肯分我们一点吃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惧。
这位天之骄子,第一次尝到了饥饿的滋味。
我看着他们三张写满恐慌和祈求的脸,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
我走到那扇通往我卧室的门前,关上,反锁。
“不好意思。”
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清晰而冷漠,“我的东西,是留给我自己的。
至于你们,从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就和我没关系了。
你们的死活,也一样。”
门外,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顾岩气急败坏的怒吼和砸门声。
“苏然!
你这个毒妇!
你开门!
你敢不开门!”
我靠在门上,听着他的咆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门外的捶打和咒骂持续了整整一夜。
我戴上耳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格外香甜。
这是十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随着门外那三人的绝望咆哮,烟消云散。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不是大门,而是我卧室的门。
顾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的谄媚:“小然,老婆,你醒了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我给你跪下都行。”
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甚至还心情很好地敷了张面膜。
门外的哀求声从未间断,从顾岩到刘芬,再到顾晶,他们轮番上阵,上演着一出出苦情戏。
我拉开卧室门时,他们三个人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眼睛里迸发出绿光。
“小然……”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
小区里已经出现了混乱的迹象。
几户人家因为争抢公共绿化带里那点可怜的观赏性蔬菜而大打出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和不安的气息。
我知道,我的安稳日子不会太久。
光靠一扇门,是挡不住人性的贪婪和绝望的。
“苏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岩见软的不行,又开始露出他暴躁的本性,“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名字!
你信不信我找人把这门给拆了!”
“请便。”
我淡淡地回应,“不过我提醒你,现在外面请一个开锁师傅,或者一个愿意帮你砸门的工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
顾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是的,钱。
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或者说,是能换来食物的“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苏女士,我是住您楼下的张磊,以前在部队待过。
我和几个邻居看到您昨晚在业主群里发的帖子了。
我们手上有点力气,也懂些规矩。
如果您信得过我们,我们愿意用劳动力换取您的一些物资,并且保证您的安全。”
我的心头一动。
昨晚睡前,我匿名在业主群里发了一个帖子,表示自己手上有充足的物资,愿意寻找一些可靠的、有纪律性的人组成互助小组,共同度过难关。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音。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将我的物质优势,转化为权力优势的机会。
我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转身看向顾家三人,像一个女王在审视她的臣民。
“想吃饭吗?”
我问。
三人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可以。”
我微微一笑,“但不是白吃的。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为我工作,来换取食物。”
刘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工作?
我们能做什么?”
在她看来,她这双只会打麻将和做美容的手,是干不了任何“粗活”的。
“很简单。”
我指了指屋子里的狼藉,“打扫卫生,整理房间。
我要这个家一尘不染。
另外,”我看向顾岩,“去把地下室我的那三个储藏室,给我用最坚固的锁重新加固。
我会给你工具,但活要干得漂亮。”
顾岩的自尊心让他想拒绝,但肚子的咕噜声出卖了他。
他咬着牙,点了点头。
“至于你,顾晶。”
我转向那个曾经最爱嘲讽我的小姑子,“你的任务最轻松。
把你手机里所有关于我的朋友圈都删掉,然后发一条新的,就说你之前都是在开玩笑,你嫂子是世界上最好最大度的女人。
每有一个人点赞,我多给你半块饼干。”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顾晶气得满脸通红。
“是啊。”
我坦然承认,“我就是在羞辱你。
你可以选择不做,然后饿死。”
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他们都妥协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金融精英,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时尚靓丽的大小姐,此刻都成了我的仆人。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咖啡,一边看着顾岩汗流浃背地在地下室安装门锁,看着刘芬笨手笨脚地擦着地板,看着顾晶咬牙切齿地在朋友圈里赞美我。
这,是第一个反转。
我从被支配者,变成了支配者。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天下午,就在顾岩刚刚加固好门锁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簇拥着一个打扮得依然精致的女人,来到了我们家门口。
是林薇薇。
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她身边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健身房的教练或者保镖,肌肉贲张,一脸凶悍。
“阿岩!”
林薇薇一看到开门的顾岩,就扑了上去,哭得梨花带雨,“我好怕!
我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我爸妈快饿晕了!
我找了你好久!”
顾岩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有怜惜,有虚荣,也有一丝为难。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
林薇薇也注意到了我,她的哭声一顿,随即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敌意和不屑。
“这位就是……苏然姐吧?
阿岩都跟我说了,说你喜欢囤东西,没想到这个‘小毛病’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她的话看似客气,实则充满了
优越感和挑衅。
仿佛在说,就算世界末日了,你也就是个有点存货的保姆,而我,依然是顾岩心中唯一的女主角。
“薇薇,你别急。”
顾岩安抚着她,同时对我使了个眼色,“小然,你看,薇薇她……看什么?”
我打断他,“这位小姐,我们家地方小,物资也紧张,恐怕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林薇薇身边一个肌肉男立刻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我:“臭娘们,怎么说话呢?
我们薇薇小姐肯来,是给你们脸了!
识相的,赶紧把吃的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顾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刘芬和顾晶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们巴不得林薇薇能挫挫我的锐气,好让她们解脱。
这,是第二个反转。
外部的掠夺者,带着内部的策应者,一起来了。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磊的电话。
“张大哥,B栋1701。
有人想抢劫。”
电话挂断不到三分钟,楼梯间就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
张磊带着七八个精壮的汉子出现在门口。
他们手里拿着消防斧、撬棍,甚至还有自制的盾牌。
这些人虽然衣衫普通,但眼神里的那股子军人特有的悍勇之气,瞬间就压倒了林薇薇带来的那群“健身教练”。
“谁,想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张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薇薇的脸色变了。
她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家庭主妇,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拉起了一支队伍。
“误会,都是误会。”
林薇薇立刻换上了一副柔弱的表情,躲到顾岩身后,“阿岩,我只是太饿了,想来找你求助,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这里这么复杂。”
顾岩此刻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看着我,又看看张磊和他身后的人,再看看楚楚可怜的林薇薇。
他脑子里那点可怜的掌控力,正在迅速瓦解。
他以为他是男主角,可以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苏女士,”张磊转向我,恭敬地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看着林薇薇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又看了看旁边如丧家之犬的顾家三口,一个计划在我心中形成。
“张大哥,不着急。”
我微笑着说,“来者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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