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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降临,囤货主妇我成了女王结局+番外

露西梦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签了吧,苏然。”丈夫顾岩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我心上,冷得我一哆嗦。他将一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餐厅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而陌生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房子、车子都归你,另外再给你五十万。对于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家庭主妇来说,我仁至义尽了。”我婆婆刘芬翘着兰花指,呷了一口昂贵的龙井,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苏然,不是我们顾家容不下你。只是你……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我们家是搞金融的,出入的都是上流社会,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哪个超市的罐头打折,哪个平台的瓶装水买一送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小姑子顾晶更是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对着我轻蔑地笑:“嫂子,我朋友圈里那些朋友都问...

主角:苏然顾岩   更新:2025-06-24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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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顾岩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降临,囤货主妇我成了女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露西梦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签了吧,苏然。”丈夫顾岩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我心上,冷得我一哆嗦。他将一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餐厅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而陌生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房子、车子都归你,另外再给你五十万。对于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家庭主妇来说,我仁至义尽了。”我婆婆刘芬翘着兰花指,呷了一口昂贵的龙井,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苏然,不是我们顾家容不下你。只是你……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我们家是搞金融的,出入的都是上流社会,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哪个超市的罐头打折,哪个平台的瓶装水买一送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小姑子顾晶更是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对着我轻蔑地笑:“嫂子,我朋友圈里那些朋友都问...

《末世降临,囤货主妇我成了女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签了吧,苏然。”

丈夫顾岩的声音像一块冰,砸在我心上,冷得我一哆嗦。

他将一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餐厅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而陌生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

“房子、车子都归你,另外再给你五十万。

对于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家庭主妇来说,我仁至义尽了。”

我婆婆刘芬翘着兰花指,呷了一口昂贵的龙井,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苏然,不是我们顾家容不下你。

只是你……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

我们家是搞金融的,出入的都是上流社会,你看看你,整天琢磨着哪个超市的罐头打折,哪个平台的瓶装水买一送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小姑子顾晶更是毫不掩饰地拿出手机,对着我轻蔑地笑:“嫂子,我朋友圈里那些朋友都问我,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不然我们家怎么会有个‘末日仓鼠’。

三个储藏室啊,塞得跟垃圾场一样,真是给我们顾家丢人。”

我垂着眼,看着面前那份协议,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那三个储藏室,是我用十年婚姻里,从牙缝中省下的每一分钱,精心构建起的安全壁垒。

那些在他们眼中“上不了台面”的罐头、净水、压缩饼干、常用药品,是我对抗内心深处不安全感的唯一方式。

他们不懂,也从不屑于懂。

顾岩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我旁边。

“这是林薇薇,你看,她多优雅,多得体。

她会弹钢琴,懂艺术,家族企业市值上亿。

这,才是我顾岩应该有的妻子。”

照片上的女人确实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笑容甜美,眼神里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就在我准备拿起笔,结束这场长达十年的笑话时,包厢里的液晶电视新闻画面突然一闪,被一段紧急插播的红色警报取代。

紧接着,我们所有人的手机同时发出尖锐的蜂鸣。

一条来自世界经济联合理事会的强制弹窗,出现在每个人的屏幕上。

警告:全球金融系统已于一分钟前崩溃。

为维持基本社会秩序,世界货币体系将进行强制性重置。

所有金融资产、证券、债券价值归零。

实体货币与基础物资购买
力将重新锚定……顾岩不耐烦地想关掉弹窗,嘴里骂着:“又是哪个黑客的恶作剧?

无聊。”

婆婆和小姑子也嗤之以鼻,继续讨论着下个月马尔代夫的旅行计划。

只有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下方那一行不断滚动的小字,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当前汇率:1RMB ≈ 0.00001 新世界信用点。

基础物资,如罐装食品、瓶装饮用水等,价格将进行十万倍调整。

请所有公民保护好您手中的实体财产。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那里,有我今天买菜剩下的五十八块六毛钱。

我与顾岩的婚姻,始于一场看似门当户对的结合。

他家是金融新贵,我家是书香门第。

在外人看来,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从踏入顾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像一株被移植到盐碱地的植物,每一天都在艰难地枯萎。

我的“病”,是从小就有的。

父母早逝,寄人篱下的童年让我对物质有着近乎偏执的渴求。

不是贪婪,而是一种源于恐惧的安全感缺失。

我总觉得,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食物和用品,才能让我安然入睡。

这种“囤积癖”,在婚前被顾岩视作“节俭持家”的美德。

可婚后,当他家的资产以几何级数增长,当他们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我这个“美德”就成了全家最大的污点。

“苏然,你又买了这么多矿泉水?

我们家装了全屋净水系统,几万块一套的,比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瓶装水干净一万倍!”

婆婆刘芬第一次对我发难,是看到我趁着电商大促,囤了整整五十箱矿泉水,把其中一个储藏室塞得满满当当。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试图解释:“妈,净水系统也需要电。

万一停电了……停电?”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们住的是全城最高档的小区,双路供电,自带发电机组,怎么可能停电?

你这是什么穷人思维?

赶紧把这些占地方的垃圾处理掉!”

那天,我眼睁睁看着她指挥保姆,将我辛辛苦苦搬上楼的一箱箱水,当成垃圾丢进了楼下的回收站。

我的心,也跟着那些瓶子一起,被摔得粉碎。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偷偷地囤。

我找了个借
口,说开发商赠送的另外两个地下储藏室闲置也是浪费,不如用来放些杂物。

他们不屑于踏足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正好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我像一只勤劳的蚂蚁,日复一日地往我的“粮仓”里搬运东西。

超市里打折的午餐肉罐头、凤尾鱼罐头、豆豉鲮鱼罐头;网上临期的压缩饼干、能量棒;成箱的维生素片、感冒药、抗生素、纱布、酒精棉。

我甚至还买了一个小型的柴油发电机和几桶柴油,藏在最里面的角落。

每一次成功地将一批“战利品”入库,我内心的焦虑就会缓解一分。

关上储藏室厚重的铁门,听着锁芯“咔哒”一声脆响,那是我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

然而,我的秘密行动,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小姑子顾晶为了找一个闲置的行李箱,偶然打开了我的“宝库”。

“我的天啊!

哥!

妈!

你们快来看!

世界奇观!”

她夸张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当顾岩和刘芬站在储藏室门口,看着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琳琅满目的物资时,他们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最后变成了深深的鄙夷和厌恶。

“苏然,你是不是有病?”

顾岩第一次用那种冰冷刺骨的眼神看我,“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下周要去参加一个金融峰会,讨论的是上亿的资本运作。

而我的妻子,却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地下室里囤积这些垃圾!

你让我怎么跟别人介绍你?”

顾晶则毫不留情地拿出手机,对着我的储藏室一通狂拍,配上“末日求生爱好者嫂子”的文字,发到了她的朋友圈。

很快,下面一堆幸灾乐祸的评论和嘲笑的表情。

我成了他们那个圈子里公开的笑柄。

“一个整天只知道柴米油盐和打折促销的女人,思想贫瘠,毫无情趣。”

这是顾岩的原话。

“跟她坐在一起吃饭都觉得拉低了我们的档次,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这是婆婆的评价。

“我那些闺蜜都说,幸好我哥英明,没跟她生孩子,不然这穷酸基因遗传下去,我们顾家的脸就丢尽了。”

这是小姑子的奚落。

他们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的自尊。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听着身边顾岩平稳的呼吸声,感觉自己像一个
被遗弃在孤岛上的囚徒。

我试图沟通,试图让他们理解我内心的恐惧,可换来的只有更深的嘲讽。

“恐惧?

你有什么好恐惧的?

你嫁给了我,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你所谓的恐惧,不过是出身带来的格局太小,眼界太窄。”

顾岩的话,彻底给我判了死刑。

原来,我所有的不安,在他们眼里,只是“格局小”。

我不再解释,也不再争辩。

我只是更加疯狂地囤积。

他们的每一次嘲讽,都像是在给我拧紧发条,让我更加坚信,只有这些冰冷的物资,才是我最后的依靠。

我甚至开始研究各种生存手册,学习如何净化水源,如何处理伤口。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而那三间储藏室,就是我岛上唯一的堡垒。

我默默地承受着他们带来的所有精神暴力,日复一日地被PUA,被嫌弃,被定义为一个“有病”的女人。

我以为,只要我忍,只要我把头埋得够低,就能维持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直到顾岩把林薇薇的照片推到我面前,我才明白,我错了。

他们不是要治好我的“病”,他们只是想把我这个“病人”,连同我的“病症”,一起从他们的世界里彻底清除。

#### **(2,500字) 情绪爆发**“开什么国际玩笑!”

婆婆刘芬最先反应过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荒谬,“金融系统崩溃?

资产归零?

这比世界末日还可笑!

肯定是哪个国家的黑客搞的鬼,等会儿就修复了。”

顾岩也收起了手机,眉头紧锁,但依旧维持着精英的体面:“妈说得对,这只是暂时的技术故障。

全球经济体系是现代文明的基石,不可能说塌就塌。”

他看向我,眼神里的不耐烦又加重了几分,“苏然,别被这种无稽之谈影响了,先把字签了,我们的事比较重要。”

他似乎觉得,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让他摆脱我来得重要。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脸上那种根植于骨子里的、建立在金融资产上的傲慢与自信。

他们就像一群生活在玻璃鱼缸里的金鱼,从未想过有一天,这鱼缸会碎掉。

“哥,不对劲啊!”

小姑子顾晶的尖叫声刺破了包厢里虚假的平静。

她把手机屏幕怼到顾岩面前,声音都在发颤,“你看!


的股票、基金、理财……全……全都变成零了!

一分钱都没有了!”

顾岩脸色一变,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

短短几十秒,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那引以为傲的、由千万级数字构成的投资组合,此刻变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0”。

刘芬也慌了,她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在银行当行长的老同学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但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哭喊。

“完了!

都完了!

银行的系统也瘫痪了,所有人的存款都没了!

变成废纸了!

废纸!”

电话被挂断,刘芬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养老金,我的理财……”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餐厅经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各位贵客,外面……外面乱套了!

所有人的卡都刷不了了,支付系统也崩了!

大家都在抢东西!

你们……你们这顿饭的账……”顾岩下意识地掏出钱包,想用他那张无限额度的黑金卡结账。

但当他看到那张曾经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卡片时,他的手僵住了。

这东西现在和一张普通的塑料片,没有任何区别。

“现金……”经理结结巴巴地说,“只……只收现金……”一屋子自诩上流社会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习惯了数字支付,习惯了刷卡消费,身上哪里会带多少现金?

顾岩翻遍了钱包,只有几张百元大钞。

刘芬和顾晶更是连钱包都没带。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我这个“小家子气”的女人,才会有出门买菜、随身携带现金的习惯。

我迎着他们的目光,缓缓地、一言不发地,从我的帆布包里,拿出了我的小钱包。

打开,里面躺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一些硬币。

五十八块六毛。

在半小时前,这笔钱只够买几斤蔬菜。

而现在,根据那条全球通告的汇率,它代表着什么,我们心里都有数。

<“苏然……”顾岩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先把账结了,我们回家再说。”

我没有理他,而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两张十元纸币,递给经理:“这顿饭,我只付我
自己的那份。

他们的,与我无关。”

经理如蒙大赦,接过钱飞也似的跑了。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

刘芬指着我,手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晶更是气得跳脚:“苏然你疯了!

你还是不是我们顾家的人!

你想看着我们被扣在这里吗?”

“顾家的人?”

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就在刚才,你们不是已经把我开除了吗?”

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还有那份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

我走到顾岩面前,将协议书撕成两半,然后轻轻地、一片一片地,撕得粉碎。

“顾岩,你听清楚。”

我直视着他那双充满震惊和屈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起,不是你不要我。

是我,不要你们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们三个人,在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如今却成了牢笼的豪华包厢里,面对一地狼藉和一桌子付不起账单的残羹冷炙。

走出餐厅,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疯了。

街上到处是奔跑的人群,商店的玻璃门被砸碎,人们像蝗虫一样涌进去,抢夺任何能看到的东西。

汽车的鸣笛声、人的尖叫声、玻璃的破碎声,交织成一曲末日的交响乐。

我没有慌乱,只是裹紧了外套,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的家。

我的堡垒。

回到小区,情况稍好一些。

高档小区的安保系统还在勉力维持,但业主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地讨论着发生的一切,询问谁家还有多余的食物和水。

我没有参与讨论,径直走进了电梯,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钮。

我站在我的三间储藏室前,用钥匙打开了第一扇门。

看着里面码放得如同军队方阵般整齐的罐头、大米、面粉,我的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力量。

这些被他们嫌弃了无数次的“垃圾”,在这一刻,成了这个崩溃世界里最坚硬的通货。

他们所有的优越感,都建立在千万级的金融资产之上。

而我,一个他们眼中的“病人”,一个口袋里只有几十块钱的全职主妇,从今天起,将比他们所有人都富有。

我关上门,回到了楼上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顾岩、刘芬和顾晶三个人灰
头土脸地坐在客厅里。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想必是经历了一番“奇遇”。

看到我,顾岩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然,你回来了。

外面……外面太乱了。

我们……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换下鞋子,径直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我没有问他们渴不渴,饿不饿。

“小然,”刘芬也站了起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我们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应该团结在一起,对不对?

你那几个储藏室……里面的东西,应该够我们一家人吃很久了。”

“一家人?”

我笑了,“妈,你是不是忘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你还说我上不了台面,给你丢人。”

我转头看向顾晶,“你朋友圈里那些嘲笑我的帖子,删了吗?”

顾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还是顾岩走上前来,他试图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小然,以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狗眼看人低,我们向你道歉。”

他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姿态低到了尘埃里,“现在世界变成了这样,只有你最有远见。

我们……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你肯分我们一点吃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惧。

这位天之骄子,第一次尝到了饥饿的滋味。

我看着他们三张写满恐慌和祈求的脸,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

我走到那扇通往我卧室的门前,关上,反锁。

“不好意思。”

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清晰而冷漠,“我的东西,是留给我自己的。

至于你们,从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就和我没关系了。

你们的死活,也一样。”

门外,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顾岩气急败坏的怒吼和砸门声。

“苏然!

你这个毒妇!

你开门!

你敢不开门!”

我靠在门上,听着他的咆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门外的捶打和咒骂持续了整整一夜。

我戴上耳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格外香甜。

这是十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随着门外那三人的绝望咆哮,烟消云散。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不是大门,而是我卧室的门。


顾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的谄媚:“小然,老婆,你醒了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我给你跪下都行。”

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甚至还心情很好地敷了张面膜。

门外的哀求声从未间断,从顾岩到刘芬,再到顾晶,他们轮番上阵,上演着一出出苦情戏。

我拉开卧室门时,他们三个人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眼睛里迸发出绿光。

“小然……”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

小区里已经出现了混乱的迹象。

几户人家因为争抢公共绿化带里那点可怜的观赏性蔬菜而大打出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和不安的气息。

我知道,我的安稳日子不会太久。

光靠一扇门,是挡不住人性的贪婪和绝望的。

“苏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岩见软的不行,又开始露出他暴躁的本性,“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名字!

你信不信我找人把这门给拆了!”

“请便。”

我淡淡地回应,“不过我提醒你,现在外面请一个开锁师傅,或者一个愿意帮你砸门的工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

顾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是的,钱。

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或者说,是能换来食物的“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苏女士,我是住您楼下的张磊,以前在部队待过。

我和几个邻居看到您昨晚在业主群里发的帖子了。

我们手上有点力气,也懂些规矩。

如果您信得过我们,我们愿意用劳动力换取您的一些物资,并且保证您的安全。”

我的心头一动。

昨晚睡前,我匿名在业主群里发了一个帖子,表示自己手上有充足的物资,愿意寻找一些可靠的、有纪律性的人组成互助小组,共同度过难关。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音。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将我的物质优势,转化为权力优势的机会。

我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转身看向顾家三人,像一个女王在审视她的臣民。

“想吃饭吗?”

我问。

三人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可以。”

我微微一笑,“但不是白吃的。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为我工作,来换取食物。”

刘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工作?

我们能做什么?”

在她看来,她这双只会打麻将和做美容的手,是干不了任何“粗活”的。

“很简单。”

我指了指屋子里的狼藉,“打扫卫生,整理房间。

我要这个家一尘不染。

另外,”我看向顾岩,“去把地下室我的那三个储藏室,给我用最坚固的锁重新加固。

我会给你工具,但活要干得漂亮。”

顾岩的自尊心让他想拒绝,但肚子的咕噜声出卖了他。

他咬着牙,点了点头。

“至于你,顾晶。”

我转向那个曾经最爱嘲讽我的小姑子,“你的任务最轻松。

把你手机里所有关于我的朋友圈都删掉,然后发一条新的,就说你之前都是在开玩笑,你嫂子是世界上最好最大度的女人。

每有一个人点赞,我多给你半块饼干。”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顾晶气得满脸通红。

“是啊。”

我坦然承认,“我就是在羞辱你。

你可以选择不做,然后饿死。”

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他们都妥协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金融精英,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时尚靓丽的大小姐,此刻都成了我的仆人。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咖啡,一边看着顾岩汗流浃背地在地下室安装门锁,看着刘芬笨手笨脚地擦着地板,看着顾晶咬牙切齿地在朋友圈里赞美我。

这,是第一个反转。

我从被支配者,变成了支配者。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天下午,就在顾岩刚刚加固好门锁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簇拥着一个打扮得依然精致的女人,来到了我们家门口。

是林薇薇。

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她身边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健身房的教练或者保镖,肌肉贲张,一脸凶悍。

“阿岩!”

林薇薇一看到开门的顾岩,就扑了上去,哭得梨花带雨,“我好怕!

我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我爸妈快饿晕了!

我找了你好久!”

顾岩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有怜惜,有虚荣,也有一丝为难。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

林薇薇也注意到了我,她的哭声一顿,随即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敌意和不屑。

“这位就是……苏然姐吧?

阿岩都跟我说了,说你喜欢囤东西,没想到这个‘小毛病’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她的话看似客气,实则充满了
优越感和挑衅。

仿佛在说,就算世界末日了,你也就是个有点存货的保姆,而我,依然是顾岩心中唯一的女主角。

“薇薇,你别急。”

顾岩安抚着她,同时对我使了个眼色,“小然,你看,薇薇她……看什么?”

我打断他,“这位小姐,我们家地方小,物资也紧张,恐怕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林薇薇身边一个肌肉男立刻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我:“臭娘们,怎么说话呢?

我们薇薇小姐肯来,是给你们脸了!

识相的,赶紧把吃的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顾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刘芬和顾晶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们巴不得林薇薇能挫挫我的锐气,好让她们解脱。

这,是第二个反转。

外部的掠夺者,带着内部的策应者,一起来了。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磊的电话。

“张大哥,B栋1701。

有人想抢劫。”

电话挂断不到三分钟,楼梯间就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

张磊带着七八个精壮的汉子出现在门口。

他们手里拿着消防斧、撬棍,甚至还有自制的盾牌。

这些人虽然衣衫普通,但眼神里的那股子军人特有的悍勇之气,瞬间就压倒了林薇薇带来的那群“健身教练”。

“谁,想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张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薇薇的脸色变了。

她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家庭主妇,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拉起了一支队伍。

“误会,都是误会。”

林薇薇立刻换上了一副柔弱的表情,躲到顾岩身后,“阿岩,我只是太饿了,想来找你求助,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这里这么复杂。”

顾岩此刻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看着我,又看看张磊和他身后的人,再看看楚楚可怜的林薇薇。

他脑子里那点可怜的掌控力,正在迅速瓦解。

他以为他是男主角,可以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苏女士,”张磊转向我,恭敬地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看着林薇薇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又看了看旁边如丧家之犬的顾家三口,一个计划在我心中形成。

“张大哥,不着急。”

我微笑着说,“来者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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