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正在厨房准备红枣银耳汤,一边哼着小曲儿。
我走过去,语气淡得像白水:“真巧,今天也喝这个?
你真是用心良苦。”
她转头,笑得一脸纯良:“孕妇需要清淡嘛,对胎儿好。”
“哦。”
我扫了她一眼,“我现在倒觉得,有些人心思太杂,才不适合接近胎儿。”
她动作顿了一下,转而笑说:“嫂子是在说我吗?
我可是全家最关心你和宝宝的人了。”
我走近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不走,林薇。
这房子、这孩子,还有这个位置,都是我的。
你什么都别想拿走。”
她的笑容僵住了。
我没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带刺的。
谁想捅我,我就反手捅回去。
当晚,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听见婆婆房里传来一段隐约的对话:“她现在情绪稳定了,最多再熬一个月,到时候……让她自动滚蛋。”
“万一她不滚呢?”
“那就给她点‘刺激’,她心里多想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啊,不用心软,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林薇轻轻地应了一声:“我会按你说的做。”
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不是在等我妥协。
他们是在等我崩溃,连人带孩子一起赶出去。
我摸了摸肚子,仿佛有个小小的心跳正在回应我:妈妈,不会输的。
5“你就当是给孩子买保险。”
我坐在律师事务所对面,轻声说。
律师点头,把一张表格递给我。
“这是房产恢复独有申请,按我们搜集到的资料,魏文存在伪造签名、隐瞒共有人情况、代签行为,成功几率很大。
同时,这些录音——”他点开文件夹。
林薇打电话说“再坚持一个月她就会走”、婆婆说“孩子要是保不住也算运气差”……全都录了下来,清晰、明确、无法抵赖。
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布下了小型录音笔、备用手机、实时备份。
他们越是放松警惕,我越能抓住他们的嘴脸。
“还有这份录音。”
我从口袋里掏出U盘,递给律师。
那是魏文和林薇一次“深夜谈心”的对话。
他说:“我不是没想过跟她离……就是现在太麻烦了,她又怀着孩子……你再等一等,等她情绪崩掉就好了。”
林薇笑着:“那到时候,孩子也一起留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