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朗沈诺的其他类型小说《奶狗弟弟一声姐姐,我腰都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爱上PP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朗逃婚了。给我留下一句“沈诺,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没有她”。顾家的长辈快急疯了。我妈气得差点当场晕厥。一片混乱里,顾朗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弟弟忽然站了出来。“我哥混蛋,我替他娶!”全场死寂。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少年,他叫顾潇,平时见了我只会脸红。现在却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1.“沈诺,对不起,但我必须走。”这是顾朗在我们的婚礼上,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甚至没敢看我的眼睛。说完,就从休息室的侧门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而我,就是那只猛兽。穿着全世界最贵的婚纱,站在原地,成了一个笑话。手机上,闺蜜发来的消息还在震动。“诺诺!我看见顾朗了!在机场!他还带着一个女的!好像是他的那个初恋白月光!”真好。连理由都这...
《奶狗弟弟一声姐姐,我腰都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顾朗逃婚了。
给我留下一句“沈诺,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没有她”。
顾家的长辈快急疯了。
我妈气得差点当场晕厥。
一片混乱里,顾朗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弟弟忽然站了出来。
“我哥混蛋,我替他娶!”
全场死寂。
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少年,他叫顾潇,平时见了我只会脸红。
现在却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1.“沈诺,对不起,但我必须走。”
这是顾朗在我们的婚礼上,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甚至没敢看我的眼睛。
说完,就从休息室的侧门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而我,就是那只猛兽。
穿着全世界最贵的婚纱,站在原地,成了一个笑话。
手机上,闺蜜发来的消息还在震动。
“诺诺!
我看见顾朗了!
在机场!
他还带着一个女的!
好像是他的那个初恋白月光!”
真好。
连理由都这么俗套。
门外,司仪还在热情洋溢地催促。
“新郎新娘准备好了吗?
宾客们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证这神圣的时刻了!”
神圣?
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顾朗的妈,我的准婆婆,张皇失措地冲进来。
“沈诺,阿朗呢?
他人去哪了!”
我还没开口,她已经看见了空荡荡的房间,和桌上那枚刺眼的男士婚戒。
她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这个畜生!
畜生!”
“亲家母,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妈也跟着进来,看到这场景,脸都白了。
两家的脸,今天算是要丢尽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几乎要涌出眼眶的酸涩逼回去。
“妈,阿姨,别慌。”
我平静地开始脱手上的白纱手套。
“我自己出去和宾客解释。”
我不能让沈家和顾家成为明天最大的丑闻。
“解释?
怎么解释?
说我儿子是个为了野女人连婚礼都不管不顾的混蛋吗?”
顾夫人哭喊着。
我沉默了。
事实就是如此,再怎么粉饰,也改变不了我被抛弃的命运。
就在这一片死寂的混乱中,一个清冽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
“我娶。”
我猛地回头。
门口站着的,是顾潇。
顾朗的弟弟。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伴郎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
却涨得通红。
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着皮肤。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2.在场的人都懵了。
包括我。
顾潇,今年才二十二岁,还在读大四。
一个在我眼里,和“弟弟”这个词划等号的男孩子。
平时见了我,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只会脸红着喊一声“沈诺姐”。
现在,他却说,他要娶我。
“顾潇!
你胡闹什么!”
顾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呵斥。
“我没有胡闹。”
顾潇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像是胶着在了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紧张,有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沉的痛楚。
“哥跑了,婚礼不能没有新郎。”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哥欠你的,我还。”
“你拿什么还!
这是婚姻!
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成年了。”
顾潇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有资格结婚。”
他说完,不再理会他快要气疯的母亲,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
偌大的休息室,我只听得到他朝我走来的脚步声。
和我的心跳声。
咚,咚,咚。
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像雪后松木一样的味道。
他微微低下头,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把我溺毙。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很烫。
烫得我一哆嗦。
“姐姐,”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祈求,“嫁给我,好不好?”
“你别怕,我会对你好。”
“所有人都不会笑话你。”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我故作坚强的外壳上。
是啊,我怕。
我怕成为全城的笑话,怕我爸妈被人指指点点,怕沈家沦为笑柄。
顾朗给了我最盛大的婚礼,也给了我最极致的羞辱。
而现在,他弟弟,这个小我五岁的少年,站在我面前,说要替他哥哥,为我收拾这个烂摊子。
荒唐。
可笑。
可我看着他眼睛里那近乎偏执的认真,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手在抖。
他感觉到了,握得更紧了些。
“姐姐,信我一次。”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头的。
或许是顾潇
眼神里的火焰太灼人。
或许是我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当司仪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宣布新郎换人,由顾家二公子顾潇接替的时候。
台下炸了。
所有的窃窃私语,惊讶的目光,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顾潇,身体是僵硬的。
他牵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
可他依旧站得笔直,像一棵倔强的小白杨,把我牢牢地护在身边。
交换戒指的时候,他拿起那枚属于我的女戒,动作笨拙地,甚至有些颤抖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冰凉的触感传来,我才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
我结婚了。
但新郎不是我等了三年的顾朗。
而是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的,他的弟弟。
婚礼的后半段,我像个提线木偶。
敬酒,微笑,接受祝福。
那些祝福的话,听起来都格外刺耳。
顾潇一直陪在我身边,替我挡了大部分的酒。
他酒量似乎很好,又或者,是年轻,身体扛得住。
一杯杯白的红的灌下去,除了耳根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亮,竟然看不出半分醉意。
他周到地照顾着我的裙摆,在我累的时候扶着我的腰,低声问我:“姐姐,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那一声声“姐姐”,喊得自然又顺口。
我却听得心头发麻。
晚上,回到我和顾朗的新房。
满眼的红色,喜庆又讽刺。
顾潇送我进门后,就站在玄关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姐姐,你……你先去洗澡吧,今天累坏了。”
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
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我才终于绷不住,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出来。
这场荒诞的婚礼,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等我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顾潇的身影。
我以为他走了。
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可当我推开主卧的门,却发现,原本应该属于我和顾朗的大床上,多了一床崭新的被子和枕头。
叠得整整齐齐。
而顾潇,抱着另一床被子,局促地站在客房门口。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又开始泛红。
“姐姐,我……我睡客房。”
他结结巴巴地说,“主卧你睡,我不会打扰你的。”
说完,他像是怕我反悔一样,一溜烟钻进了客房,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着那扇紧闭
的门,又看了看这空旷得可笑的主卧,只觉得心口堵得更厉害了。
4.婚后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顾潇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合租室友”的角色。
他每天早起,会做好早餐,然后留一张便签在餐桌上。
“姐姐,记得吃早餐。”
“姐姐,今天降温,多穿点衣服。”
“姐姐,我晚上有课,晚点回来,不用等我。”
他的字很好看,和他的人一样,清隽又带着一丝锐气。
他会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会记得我所有不经意间提过的喜好。
我不喜欢吃香菜,家里的饭菜就再也没出现过香菜的影子。
我喜欢喝某个牌子的气泡水,冰箱里就永远都备着。
他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
除了,他从不碰我。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隔着一条银河。
他依旧睡在客房,每天早出晚归。
我们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他喊我“姐姐”,喊得越来越顺口。
而我,却连他的名字都很少叫。
我们之间,更像是一种奇怪的雇佣关系。
我是那个被照顾的雇主,而他,是那个尽职尽责的保姆。
不,连保姆都不如。
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肢体接触都没有。
有一次,我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他眼疾手快地从身后扶住了我的腰。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他手臂瞬间绷紧的肌肉。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可下一秒,他就像触电一样,猛地松开了手。
“对不起,姐姐。”
他后退一步,拉开安全的距离,脸红得像要滴血。
那晚,我失眠了。
我承认,顾潇很帅。
是那种少年感和荷尔蒙交织的帅。
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简单的白T恤,都像是行走的画报。
尤其是在篮球场上,汗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喉结滚动时,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有好几次,我路过他们学校,都看到一群女生围着球场为他尖叫。
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在家里,却对我恭敬得像个清教徒。
我们的婚姻,像一个精致的牢笼,困住了他,也困住了我。
顾家那边,大概是觉得亏欠我,给了我一大笔钱和股份。
<顾朗,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的那点不甘和怨恨,也渐渐被磨平了。
我开始想,
或许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相敬如“冰”。
直到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
“诺诺啊,你和……顾潇,相处得怎么样啊?”
我妈问得小心翼翼。
“挺好的。”
我言不由衷。
“好什么好!”
我妈的音量瞬间拔高,“都结婚快三个月了!
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不是还想着顾朗那个混蛋!
我告诉你沈诺,现在你老公是顾潇!
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我打断你的腿!”
我哭笑不得。
“妈,你想什么呢,我和他……挺好的。”
“好就好,那你俩抓紧点!
趁着年轻,赶紧要个孩子,把这婚姻坐实了!
省得外面的人说三道四!”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段婚姻的未来。
孩子?
我和顾潇?
连手都没牵过,怎么生孩子?
我的心里,第一次涌起了强烈的不满和焦躁。
那天晚上,顾潇回来得很晚。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
“姐姐?
怎么还没睡?”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等你。”
我看着他,开门见山,“我们谈谈吧。”
5.顾潇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
他把手里的外套放到玄关的衣架上,动作慢得像是在放电影。
“好。”
他低声应着,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的距离。
他坐得很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顾潇,我们结婚,快三个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
“嗯,八十六天。”
他回答得很快,快到让我心头一跳。
他记得这么清楚?
我压下心里的异样,继续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他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
“我们的婚姻。”
我直视着他,“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分房睡,把我当姐姐一样供着?”
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如果你后悔了,或者……”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我早就想好的话,“或者,你觉得这场婚姻对你不公平,我们可以……我没有后悔!”
他突然打断我,声音都变了调。
“我从没
后悔过!”
他站起身,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客厅里烦躁地走了两步。
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一起飘了过来。
有点上头。
“那你是为什么?”
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顾潇,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个需要你同情和施舍的,被哥哥抛弃的可怜虫吗?”
“不是!”
他猛地转过身,眼眶红得吓人。
“我没有同情你!
我从来……”他的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他紧紧地抿着唇,下颌线绷成一条凌厉的线。
那样子,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什么。
我们之间的空气,凝固了。
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他才像是泄了气一样,颓然地垂下肩膀。
“姐姐,对不起。”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不好。”
“我只是……”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我只是怕吓到你。”
“怕我逼你太紧,你会觉得……恶心。”
恶心?
我被这个词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在他眼里,我竟然是这么想他的?
“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
“因为我不是顾朗。”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是他的替代品,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姐姐,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快步走回了客房。
“砰”的一声,再次关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替代品?
趁人之危?
他就是这么想自己的?
所以这三个月来,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克制,都源于这种自卑又可笑的念头?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噌”地一下冒了起来。
我站起身,走到客房门口,抬手就要砸门。
可手举在半空中,又停住了。
我能说什么?
告诉他我没有觉得他恶心?
告诉他我早就忘了顾朗那个渣男?
还是告诉他,在他小心翼翼地喊我“姐姐”的时候,在他扶住我又不舍地松开手的时候,我的心,也曾为他跳动过?
我做不到。
我沈诺,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6.那晚的谈话,不欢而散。
我和顾潇之间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降到了冰点。
他开始躲着我。
早餐依旧会做,但再也没有手写的便签。
他出门的时间更早,回来的时间更晚。
有
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听到他在书房里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们像两条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平行线,再无交集。
我的心里,越来越堵。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把事情搞砸了。
或许,他对我,根本就没有除了“责任”以外的任何感情。
那些所谓的“怕吓到我”,不过是他为了维持这段荒唐婚姻的借口。
离婚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再次爬满了我的心。
闺蜜周晴看我一天比一天憔悴,硬是把我拖了出去。
“沈诺,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那个小奶狗,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在一家清吧里,灯光昏暗,音乐暧昧。
我把这三个月的事情,和盘托出。
周晴听完,半天没说话,只是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着我。
“所以,”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个二十二岁,血气方刚,长得还贼帅的小伙子,跟你结婚三个月,分房睡,不碰你,你觉得是因为他把你当姐姐?”
“不然呢?”
我有些烦躁。
“我真是……”周晴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你信不信,他要是对你没意思,别说替他哥娶你了,他连多看你一眼都嫌烦!”
“他只是……他只是个纯情处男,怕自己太猛,把你这朵娇花给吓跑了!”
周晴一语道破天机。
我愣住了。
纯情……处男?
顾潇?
那个在篮球场上引得无数女生尖叫的顾潇?
我怎么看,也无法把他和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不信是吧?”
周晴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给我,“自己看。”
视频里,是顾潇在打球。
他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后,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红着脸给他递水。
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却没有接。
而是径直走向场边,拿起了自己的水瓶。
那个女生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看到了吗?”
周晴说,“这可是他们系的系花,追了他两年了,他连正眼都没瞧过人家。”
“学校论坛上都说,顾潇心里有人了,是个白月光女神,所以才谁都看不上。”
白月光……女神?
我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他和我结婚,也只是因为……责任?
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小火苗,瞬间就被浇灭了。
“怎么?
不信他心里的人是你?”
周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得
一脸高深莫测。
“行了,别自己在这儿瞎猜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姐带你去做个实地勘察。”
“去哪?”
“去抓奸啊,不对,去听墙角。”
周晴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顾潇今晚不是在他们学校旁边的迷雾酒吧有聚会吗?
他兄弟也在,喝多了,什么实话都往外秃噜。”
7.我被周晴半推半就地拉到了“迷雾”酒吧。
酒吧里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周晴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拉着我,在一个离角落卡座不远的吧台坐下。
那个卡座,正好被一盆巨大的绿植挡住,既能听到他们说话,又不容易被发现。
我一眼就看到了顾潇。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整个人都陷在沙发的阴影里,显得有些落寞。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好几瓶空了的啤酒。
他身边坐着两个男生,应该就是他的室友兼兄弟。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正搭着顾潇的肩膀,大着舌头说:“潇哥,你……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你和嫂子……就打算一直这么着?”
顾潇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
另一个看起来斯文一点的男生也劝道:“是啊阿潇,我们都看出来了,你喜欢嫂子,喜欢了好多年了。”
“现在好不容易结婚了,你怎么反而怂了?”
我的心,随着那句“喜欢了好多年了”,狠狠地颤了一下。
喜欢我……好多年了?
这怎么可能?
顾潇端着酒杯的手,顿住了。
他抬起头,露出的下巴线条紧绷着。
“你们不懂。”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绝望的自嘲。
“她不一样。”
“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碰都不敢碰一下的人。”
“我怕啊……”他低下头,声音里带了哭腔,“我怕我一伸手,就把她给捏碎了。”
黄毛急了:“你傻逼啊!
女人是水做的,不是玻璃做的!”
“你再这么装柳下惠,嫂子可就真跟人跑了!
到时候有你哭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听到顾潇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悲凉。
“跑了就跑了吧。”
他说。
“我给不了的,别人可以给她。”
“我只要她……”他顿了很久很久,久到我
以为他不会再说了。
然后,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我只要她野够了,还知道回家。”
“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不是不在意,不是不想要。
他只是爱得太卑微,太小心翼翼。
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给我一丝一毫的压力。
他甚至做好了我随时会离开他的准备。
这个傻子。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周晴在我旁边,也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诺诺,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这哪是小奶狗啊,这他妈是绝世忠犬啊!”
8.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顾潇的那句话。
“我只要她野够了,还知道回家。”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掉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终于明白了他所有的反常。
他的退让,他的克制,他的小心翼翼。
全都是因为,他爱我。
爱到了尘埃里。
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顾潇”的名字。
关联词条里,跳出了他的微博账号。
头像是他养的一只金毛犬。
名字很简单,就一个字母“X”。
我点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私密的账号,没什么粉丝,发的也都是些日常。
最新的几条,都和学习有关。
我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地往前翻。
终于,在三年前的一条微博里,我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偷拍的背影。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棵开满了花的凤凰树下,仰着头,似乎在看天上的云。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那个背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我。
那是我大四毕业典礼那天,在学校的凤凰花树下拍的。
我从来不知道,那个时候,顾潇就在不远处,偷偷地看着我。
微博的配文只有一句话。
“光是看着她,就觉得人间值得。”
我的眼泪,再一次决堤。
我继续往下翻。
他的微博,就像一本关于我的秘密日记。
“今天在图书馆看到她了,她好像很苦恼,是在为毕业论文发愁吗?
好想过去帮她。”
—
,我听到了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姐姐你等着!
我马上过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慌和担忧。
我挂了电话,迅速躺好,摆回原来的姿势,还顺便往自己脸上喷了点水,伪装成冷汗的样子。
不到十秒钟。
主卧的门,被人“砰”的一声,从外面撞开。
顾潇冲了进来。
他连鞋都来不及换,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在看到床上的我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目光,从我微湿的头发,到我“难受”地蹙起的眉头,再到我裸…露在外的,修长白皙的腿。
最后,定格在我胸前那片若隐若现的春光上。
他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姐……姐姐?”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站在床边,离我三步远,像被钉在了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我看着他这副想碰又不敢碰的纯情模样,心里好笑得不行。
但我脸上,依旧是一副柔弱无助的表情。
“我……我头好晕,浑身都好烫……”我伸出手,朝他的方向,虚弱地晃了晃。
“顾潇,你……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我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
顾潇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又僵硬了几分。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像是在做什么天人交战。
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朝我走了过来。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
像是在走向刑场。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探一探我额头的温度。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
我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然后,用力往下一拽!
“啊!”
顾潇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地朝着我,扑了过来!
10.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
我只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顾潇的脸,就埋在我的颈窝处。
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整个人都懵了,像一只被吓傻的大型犬,一动不动地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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