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只是从翠绿变为墨绿。
客栈后院,十七在练剑,伤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一舟拿着木剑在学招式,模样认真,动作却搞笑。
夭夭姑娘一身布衣,坐在石桌前,执笔挥墨,写字作画,随不及那晚散步时的柔美,却添了些天然灵秀。
白月洗着刘明与一舟的衣裳,长发束在胸前,微笑着,似是满意于当下的生活。
刘明躺在树荫下,嘴里叼着草杆,欣赏了一会白月的翘臀,又换了位置,去瞄那若隐若现的双峰。
看着天上流云,也想过若是先见白月,大约自己已归隐山林,哪要这样打打杀杀。
看了看十七的剑,与夭夭的身材,撇了撇嘴,就又转头去欣赏白月胸前的一抹白,却与她对上目光。
明眸皓齿,伸手拉了拉衣裳,欲盖弥彰。
馋得刘明咽了下口水,躲开了目光,拉了拉长衫掩盖尴尬。
心中嘀咕不行还得去找个便宜的窑子。
夜幕降临,刘明与十七走在后巷的小路上,十七一身洁白,刘明随意穿件麻衣,一边走一边商讨西南那位,从卷宗级别来看,甚至高于陆忠劫了。
聊到这一战的凶险,十七低头沉吟半晌,听了步子,刘明也随之停下。
“若是成功,我想去北方非战之地,寻一隐居之所”十七咬着嘴唇,抬眼去看刘明,问,“你呢?”
刘明瞥见十七摩挲着剑柄的手指,翻了个白眼,“你。。。
你去哪我就去哪”十七听了这话,果然那手指停住,朱唇轻启,笑魇如花,“好”一时氛围暧昧,刘明清了清嗓子,“你没事多笑笑,挺好看的”十七竟害羞着低了头,“嗯”,试着几次开口,终于红着脸说,“你总去看白月,是不是喜欢?”
刘明悄悄咧了咧嘴,“就,随便看看也不见你看我也看了,剑舞得很好看”十七咬了咬嘴唇,“我们认识多久了?”
刘明目光躲闪,“此程凶险,若是。。。”
十七皱眉,摆了摆手,“知道了,整理一下我们就出发”清晨,落了些细雨,西门外,一架牛车慢悠悠的前行。
白月与一舟坐在最前,十七与夭夭跪坐对弈,面前铺着画了横平竖直黑线的宣纸,黄豆与黑豆作子,是被刘明称为五子棋的玩法。
刘明坐在最后,赤着脚,穿着麻衫,横着躺靠在行李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