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茹,你反省好了……”
话音戛然而止,他震惊的看着缩在墙角抱着野狗尸体的我。
带着试探的难以置信的喊我:
“陈玉茹?!”
散乱的头发遮住了我的眼,我玉茹比了个嘘声,抱紧怀里的野狗,
“别说话,丫丫睡着了。”
见我还能搭话,周鹤年松了一口气。
“赶紧收拾收拾,过几天你表哥来。”
“别让他以为我们周家欺负你。”
接着他走了过来,带着不耐烦的暴躁踢了踢我怀里的野狗,就要伸手来拉我。
“啊!”
我猛地尖叫一声,抱紧怀里的野狗警惕的后退,
“别碰我的女儿!”
周鹤年瞳孔缩了缩,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你发什么疯?陈玉茹?”
我却毫不理会,只抱着野狗轻声的哄着,
“丫丫乖,不哭,我们不哭。妈妈在,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周鹤年狠狠拧着眉,想把我和野狗分开。
“陈玉茹,你特码看清楚一点,这是狗!不是丫丫!”
“丫丫不在这儿!”
“是丫丫,野狗吃了丫丫!”
我猛地喊了一声,眼泪顺着脸庞汹涌而下。
那天李家婶子叫我去帮忙剪鞋样,
丫丫害怕她家的野狗,死活不肯跟我去。
我只好把周鹤年叫了回来,让他照看一会儿。
没想到我回来时,竟然只看见了发狂的野狗和满屋血迹。
去敲江月娥的屋门,只在门口听见了他们纠缠的声音。
当时我就发了疯,提着院子里的柴刀就朝着那对狗男女冲了进去。
周鹤年护着衣衫不整的江月娥和她的儿子一脚踹开我。
把我关进了柴房让我反省。
……
周鹤年被我喊的一愣,刚想张口细问,回头看见了捂着鼻子过来的江月娥。
“月娥,你看见丫丫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