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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云舒过经年后续+完结

穗弯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霍知言爱惨了许柠。十六岁那年她被跟踪狂尾随,高高在上的霍少第一次动手,将人打进了医院;二十岁时,有人造她的黄谣,他连夜将人绑到她的面前道歉,并将道歉视频投到大屏幕24小时播放;二十四岁时,她遭到他对家的绑架,困于公海上的货轮上。他毫不犹豫地将商业机密丢出去,在炸弹即将爆炸的最后一秒,抱着她跳入大海。他在海浪中为她渡气,将身上的救生衣穿到她的身上,他们在海上飘了一天一夜时,他对许柠说:“柠柠,这辈子,有我在,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半分。”他追了她十年,爱了她十年。直到许柠在高速上被后车追尾。她接受了大大小小的手术,浑身上下打满了钢钉。最严重的是那双弹钢琴的手,神经全断。再也不能触碰心爱的钢琴。大家都说霍知言不会放过肇事者...

主角:许柠霍知言   更新:2025-06-24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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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柠霍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风吹云舒过经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穗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京市的人都知道,霍知言爱惨了许柠。十六岁那年她被跟踪狂尾随,高高在上的霍少第一次动手,将人打进了医院;二十岁时,有人造她的黄谣,他连夜将人绑到她的面前道歉,并将道歉视频投到大屏幕24小时播放;二十四岁时,她遭到他对家的绑架,困于公海上的货轮上。他毫不犹豫地将商业机密丢出去,在炸弹即将爆炸的最后一秒,抱着她跳入大海。他在海浪中为她渡气,将身上的救生衣穿到她的身上,他们在海上飘了一天一夜时,他对许柠说:“柠柠,这辈子,有我在,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半分。”他追了她十年,爱了她十年。直到许柠在高速上被后车追尾。她接受了大大小小的手术,浑身上下打满了钢钉。最严重的是那双弹钢琴的手,神经全断。再也不能触碰心爱的钢琴。大家都说霍知言不会放过肇事者...

《风吹云舒过经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霍知言爱惨了许柠。
十六岁那年她被跟踪狂尾随,高高在上的霍少第一次动手,将人打进了医院;
二十岁时,有人造她的黄谣,他连夜将人绑到她的面前道歉,并将道歉视频投到大屏幕24小时播放;
二十四岁时,她遭到他对家的绑架,困于公海上的货轮上。
他毫不犹豫地将商业机密丢出去,在炸弹即将爆炸的最后一秒,抱着她跳入大海。
他在海浪中为她渡气,将身上的救生衣穿到她的身上,他们在海上飘了一天一夜时,他对许柠说:“柠柠,这辈子,有我在,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半分。”
他追了她十年,爱了她十年。
直到许柠在高速上被后车追尾。
她接受了大大小小的手术,浑身上下打满了钢钉。
最严重的是那双弹钢琴的手,神经全断。
再也不能触碰心爱的钢琴。
大家都说霍知言不会放过肇事者。
他那么爱许柠,一定恨不得将害了她的人抽筋拔骨。
可当肇事者林攸攸出现后,他变了态度。
他不仅表示可以不去追究,甚至有人在某家奢华的餐厅中看见他搂着林攸攸的肩膀安慰。
许柠不信。
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别的女人?
还是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女人?
最后一次钢钉手术的剧痛还未消散,霍知言拿着一份谅解书走进来。
“柠柠,签了它吧,别再追究攸攸的事了。”
许柠不可置信地望着眉眼英俊的男人,“可是她毁了我......”
车祸后,交警调查过,撞向许柠的林攸攸是个才刚拿到驾照的新手。
根本没有资格上高速。
“她家庭困难,为了打工赚钱,才迫不得已接单做代驾。”
“如果你不与她和解,她会留下案底的。”
“你不过是做了几次手术,又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不能大度一点?”
许柠躺在病床上,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
“我已经替你做决定了。”霍知言从身后的盒子里拿出一块小蛋糕和鲜花,“这是攸攸亲手为你做的道歉小蛋糕,还有一束花,年轻小姑娘这么有心,很难得。”
霍知言说完,手机刚好响起。
他看了一眼,站起来走到门口才接。
许柠躺在病床上,视线中只能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影。
曾几何时,能够依靠这背影的人,只有她。
可如今,他不仅出轨了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人,更要她一起原谅。
霍知言打完电话重新推门回来,见许柠没有动过面前的蛋糕。
他轻皱了眉,“柠柠,你怎么还没吃蛋糕?不要浪费了别人的一片心。”
霍知言边说边拿过汤匙递给她。
“你快吃吧!”霍知言掏出手机,对着许柠举着汤匙的样子拍了几张照,“多吃几口,我把照片拍下来,发给攸攸看,让她安安心,知道你也原谅她了。”
他忘了。
他忘得干干净净。
连霍家佣人都能将她的过敏源倒背如流,
而那个曾为她亲手写下九十九条备忘事项的男人,却忘了她对麦麸过敏。
许柠机械的吞咽,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迅速肿大。
“霍......霍......知......救,救我......”她艰难地发出嘶哑的求救。
霍知言却只盯着手机。
他不知道收到了什么信息,脸色剧变。
“柠柠,你在医院里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边说边拨出电话,声音在病房门还没关上的瞬间泄露出来,“攸攸,别怕,我马上到。”
巨大的讽刺和冰冷的绝望覆盖了濒临窒息的痛苦。
原来,她早就被遗忘;
原来,疼爱早已经转移了对象;
原来,心死比窒息来得更快,也更彻底。
许柠涨红了脸,盯着空空荡荡的病房门口,像丢弃一件垃圾般,轻轻吐出:“霍,知,言,我,不,要,你,了。”


许柠再次醒来,是第二日傍晚。
“霍哥,你跟那肇事的女大学生…不太对劲吧?”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从病房角落传来。
许柠的指尖在被子下微微抽搐。
她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眼皮纹丝不动。
“别胡说。”霍知言的声音深情款款,目光投向病床,“柠柠才是我的初恋,白月光,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那你怎么对林攸攸那么上心?那天听说她来道歉扭了脚,你急得直接从嫂子的病房里冲下去背她离开?”
沉默片刻,霍知言发出轻叹。
“那天雨很大,”他的声音突然鲜活起来,“攸攸就站在医院门口,浑身湿透,抱着道歉的蛋糕发抖。雨水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掉,像......”
像十六岁那年,他在琴房外第一次遇见的许柠。
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去怜惜。
“一开始同攸攸接触只是新鲜,毕竟我和柠柠在一起太久了,我虽然爱她,但左右摸右手,久了也会腻。”
霍知言站直身体,脖子上还残留着昨天林攸攸趴在上面呼出的气息。
他松了松领带,“现在的柠柠长大了,太完美了。而攸攸年轻,她......需要我。”
朋友意味深长地笑了,“所以是救赎情结?还是永远的十八岁定律?”
霍知言哪一个都没有否认。
他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婚戒:“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那种被需要的感觉......”他顿了顿,坦诚道:“我确实很享受。”
“心灵和身体偶尔开个小差,这很正常。谁能保证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等到新鲜劲过了,我依旧会回到柠拧的身边。”
“有了别人,我心里对柠柠有愧疚,才会更加去弥补她。这样,我们的婚姻才能长久。”
一片附和声中,无人发现病床上,许柠攥着床单的手指,骨节惨白。
霍知言的朋友们刚离开,林攸攸就敲门而入。
她今天穿了件纯白连衣裙,黑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又脆弱。
“霍哥。”她站在病床三米外,声音怯生生的,“我是来还你外套的。”
霍知言接过外套,突然一把扣住林攸攸的手腕,“这么怕靠近我?”
林攸攸像是被烫着一样,甩开他,“霍哥,我说过了——”
“我记得。”霍知言又逼近一步,将她困在墙角,“你说要我向你证明五次我的真心,才会相信我,愿意‘真正’同我在一起,是吗?”
林攸攸后背紧贴墙壁,仰头的时候唇瓣‘不小心’扫过男人滚动的喉结。
“是,你只有证明了你的真心,我才愿意不顾世俗眼光,做你的女人。”她睫毛轻颤,声音却带着钩子,“你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霍知言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撞了柠柠却没有坐牢,这就是我向你证明的第一次。”
林攸攸红着不语。
被她唇瓣碰过的地方,燥热滚烫一路烧灼。
他强压下小腹的叫嚣,绅士地送她下楼。
病房里恢复死一般寂静。
许柠骤然睁开眼,眼底是一片冷厉的荒芜。
多么可笑啊......
原来她的婚姻,她的‘长久’,需要用丈夫的背叛和愧疚来维系?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得到后又失去的呢?
许柠决绝地拔掉了手中的输液管,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最后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柠柠,离开他,看看我,行吗?]
许柠擦掉眼泪,没有半分犹豫,用颤抖却坚定的手指,一字一戳,重重按下回复:
[行。]
那边几乎是秒回:
[给我十天,我订票去接你。]


第二天清早,许柠还睡着,病房门忽然被人猛地被人推开。
霍知言冷着一张脸,牵着林攸攸的手走了进来。
林攸攸显然是哭过,一张小脸皱巴巴,连鼻头都是红的,“霍太太,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姥姥是无辜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今早六点就来了,护士说......说你不愿意见她,将她从病房赶了出去,让她站在大楼前淋雨......”
许柠一愣。
她连林攸攸都没有见过,更别说她的姥姥了!
她下意识看向霍知言。
可霍知言的视线冷得吓人,“柠柠,你做得过了,你现在立刻下楼去向攸攸姥姥道歉。”
许柠缓缓撑起身子,钢钉在骨缝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看向霍知言,声音沙哑:“我现在这个样子,连病床都下不了,你要我下楼去道歉?”
林攸攸的眼眶更红了,她攥着霍知言的袖子轻轻发抖:“霍哥,算了......是我姥姥命不好......”
霍知言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转向许柠的眼神带着责怪:“柠柠,别任性,把谅解书签了,你亲自拿下去哄哄老人,让她安心。”
曾几何时,霍知言可以连命都不要,抱着她从公海上跳下去。
说只要有他在,不会有人可以伤她半分。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为了另一个女人,逼她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霍知言,”许柠缓慢张口,“你选择信她?”
病房里静了一瞬。
霍知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不耐:“你不听话,我只能找人帮你了。”
不等许柠回应,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已经推门而入。
他们粗暴地掀开被子,许柠打着石膏的腿暴露在冷空气中。
霍知言朝外走的脚步一顿,吩咐道:“给太太加件外套,别着凉。”
保镖像拎破布娃娃一样把许柠架起来。
钢钉撕.裂肌肉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可更痛的是霍知言揽着林攸攸腰肢离开的背影。
医院大厅人来人往。
许柠被半拖半拽地弄到门口,一位白发老人坐在轮椅上,身上披着湿漉漉的外套。
“姥姥!”林攸攸扑过去跪在老人面前,“霍太太来给您道歉了......”
人群立刻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像毒蜂般嗡嗡作响。
“就是她啊,把老人家赶出去淋雨。”
“听说还是钢琴家呢,心肠这么狠”
“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人。”
许柠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全靠保镖架着才没倒下。
她望向站在一旁的霍知言,对方却只是冷漠地抬了抬下巴:“柠柠,道了歉,这件事就算了。”
大厅外暴雨如织,许柠被推到台阶边缘。
痛到极致的许柠只想尽快从这场闹剧中抽离。
她哑着嗓子道歉,“对不起......”声音淹没在雨声中。
林攸攸扶着轮椅,怯生生地说:“可是霍太太还让姥姥在雨里站了一个多小时......”
许柠猛地抬头,“你撒谎!我根本......”
“柠柠!”霍知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钢钉附近的伤口立刻渗出血丝,“你今天不让攸攸满意,就别想回病房!”
“我......道歉......”许柠的牙齿不住打颤,“是我不该......赶老人家......淋雨......”
霍知言终于松开手。
许柠像断线的木偶般跪倒在雨地里。
“早这样不就好了?”霍知言让保镖将带许柠回去换衣服,自己则是转身撑.开伞罩在林攸攸头上,“我们走。”
许柠瘫在泥水里,冰冷的雨滴冲刷着她的脸。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深渊时,一阵风裹挟着霍知言刻意压低,却难掩得意与狎昵的调笑,“这算不算......第二次的证明?看我......多宠你......”
声音像是沾了剧毒的针,猛地扎进许柠心脏。
她再也无法支撑,陷入了黑暗。


许柠因为伤口裂开,又在医院住了几天才得以出院。
霍知言以工作忙为由,只派了司机来接她。
推开门的一瞬间,鸡汤的油腻味道扑面而来。
“许小姐,你回来了。”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许柠抬头看,林攸攸正穿着自己与霍知言的情侣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
那件绣着‘霍太太’字样的围裙,此刻正紧紧裹在林攸攸纤细的腰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心里泛起冷笑,林攸攸都已经改口叫自己‘许小姐’,看来她对霍知言的五次‘真心’十分有信心。
不过,这也与她无关了。
“霍哥说你愿意原谅我撞伤你的事了。”林攸攸将炖锅放下,舀了满满一整碗汤,“可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所以求霍哥让我来家里照顾你。”
许柠冷眼看着,那锅鸡汤表面浮着厚厚一层黄油,根本不适合她这种刚出院的人。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她握紧手杖转身。
“可这汤我熬了六个小时呢!”林攸攸追上来,碗里的热汤随着动作晃动。
就在接近许柠的瞬间,她突然阴恻恻的笑了一下。
整碗滚烫的汤汁径直泼向许柠腿上的伤口。
“啊——!”剧痛让许柠眼前发黑。
她踉跄着扶住墙壁,看到纱布迅速被血水和油汤浸透。
“怎么了?”霍知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攸攸手腕急转,浇了几滴热汤到自己的手臂上。
她强忍眼泪:“都怪我笨手笨脚......想给许小姐端汤,结果汤全洒了......”
霍知言大步冲来时,肩膀狠狠撞开摇摇欲坠的许柠。
她不受控地摔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
而林攸攸却被霍知言抱在怀里冲向水池。
他心疼地查看着她微红的皮肤,“疼不疼?”
许柠咬着牙撑起身子,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低头看,果然又渗血了。
“霍知言......”许柠忍着痛叫他,想让他帮忙捡一下掉在远处的手杖。
可霍知言连头都没回:“柠柠,攸攸被烫伤了,她这里更严重。”
他仔细地给林攸攸涂药,表情十分心疼,“都起水泡了......”
许柠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突然笑了。
多讽刺啊,她的丈夫正忙着给肇事者处理烫伤,而她这个真正的伤者,却被遗忘在冰冷的地板上。
“霍知言,”许柠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的伤口裂开了。”
霍知言这才回头,眉头紧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却只是抽了几张纸巾扔过来,“自己擦擦,我先送攸攸去诊所。”
林攸攸虚弱地靠在霍知言肩头:“不用了霍哥......许小姐看起来更需要......”
“别任性。”霍知言打断她,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你这伤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
经过许柠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医药箱在储物间,你自己处理一下。”
门被重重关上的瞬间,许柠听见林攸攸压抑的抽泣声:“霍哥......许小姐会不会还在讨厌我......她都不愿意喝我炖的汤......”
“不会,她没那么小心眼。”霍知言转身交代佣人,“让太太把攸攸准备的鸡汤都喝完,记住,要一滴不剩全部喝完。”
佣人听话照做。
她们一个按住许柠的手,一个压着她受伤的脚,“太太,我们也是听先生命令办事,你快趁热喝吧。”
“放开我!你们敢!”
她进门前分明看到,这两个佣人与林攸攸正在窃窃私语。!
滚烫的热汤端到她的嘴边,许柠的下颚被佣人用力掰开。
咕嘟——
一口,热油汤烫伤了口腔;
两口,舌面翻起死皮;
三口,四口......
佣人冷酷地逼着她吞咽,许柠甚至能感觉血腥味涌上喉管。
“太太,喝完了。”佣人松开钳制,冷漠地起身离开。
许柠蜷缩在地上,口腔里火辣辣的痛感蔓延到胸腔。
她终于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霍知言与林攸攸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
他在林攸攸房间逗留许久,直到林攸攸红着脸娇嗔着推他出来,他才带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离开。
回到主卧,霍知言背对许柠收拾衣物,“柠柠,你刚出院需要静养,这段日子我先去书房睡了。你也别担心攸攸会影响到你的地位,我最爱的永远都是你,对她就是一时兴趣,想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赞许,“对了,佣人说你把攸攸炖的汤都喝完了,做得很好,这样才有霍太太大度的模样。”
许柠靠在床头,眼皮轻颤。
大度?
霍太太?
呵。
若是从前,她就算有个头疼脑热,霍知言都如临大敌。
整夜守在她的床边,一遍遍替她擦身降温。
现在,他不仅亲口吩咐佣人给她灌下令她喉咙渗血的热汤,还迫不及待地搬出主卧。
就是为了能够毫无顾忌地去找林攸攸证明他那‘廉价’的真心吧?
“第三次了......”许柠无声地咀嚼着这句话,“这是你为了向林攸攸献出真心伤害我的第三次......”
“柠柠,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许柠慢慢走到书桌面前,“这一份是谅解书,我签过字了,但律师说了,最好夫妻共同签署。”
霍知言猛地转头,眼中的欣喜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柠心里。
她还记得,结婚那日,霍知言举着手捧花,穿过人群冲向她。
在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雨中,他看向她的眼神,也是这样亮晶晶。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连文件内容都没看就签下名字:

许柠是在一阵杂乱声中醒来。
后脑的血迹还未干涸,许柠的五脏六腑疼得仿佛要散架。
“医生,她醒了!”朦胧中,霍知言那张英俊的脸庞占据了她的视线,“医生,快来!柠柠醒了!”
她张了张口,喉咙里却好似堵了团棉花,发不出声。
“柠柠,你掉下来的时候被围挡挡了一下,没有特别严重,现在也已经止血了。但是柠柠却不小心被马具划伤了手臂。我们才知道她有凝血功能障碍,现在血流不止,急需输血。我记得你是O型血,是万能血,快,你的血输给她。”
他的语速很快,像是在背诵提前准备的台词,“你别怕,我问过医生了,你虽然也做过车祸手术,但是只是抽一点血,没大碍的。”
许柠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见霍知言身后站着两个拿着采血袋的护士。
明明是林攸攸自编自导导致现在这个地步,而此刻霍知言却要来抽她的血去救她?
“不…!”她艰难地摇头,刚缝合的伤口随着动作渗出鲜血。
霍知言却已经撸起她的袖子,“就抽400c c,很快的。”
他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手上力道却不容反抗,“攸攸现在血小板指数只有20,再不输血会出事的。”
“我不愿意——”许柠忍着疼痛想要自救。
“抓住她!”霍知言发了狠,直接压住了她挥动的双手。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许柠疼得浑身发抖。
她看见自己的血顺着导管汩汩流出,鲜红的颜色在采血袋里晃荡。
恍惚间,她想起不久前的那场车祸,她也是这样躺在血泊里。
霍知言疯了似的抱起她,大喊着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她平安。
而现在,他却逼着她输血给另外一个女人。
采血袋慢慢鼓胀起来。
“够了......停下......”许柠虚弱的挣扎。
霍知言安抚地拍拍她的脸,“再坚持一下,攸攸需要新鲜血浆。”
护士拔针时,许柠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听见霍知言在打电话:“对,已经抽好了,马上送过去......什么?不够?”
他转头看向许柠苍白的脸,犹豫了一瞬,“......那就再抽200c c。”
手臂的血管被刺激的涨大,第二根针头反复穿刺几次才找到血管。
疼痛逼得许柠终于哭出声来。
冰凉的泪水滑过脸颊,混着冷汗滴在采血袋上。
霍知言皱眉擦掉她的眼泪,“你能不能别闹了,攸攸现在很危险。”
采血器发出

接下来的几天,许柠被迫留在医院里,做林攸攸的私人血库。
她的双臂早已没有一处好皮,针孔密密麻麻,周围是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连医生都说不能再抽下去了。
霍知言却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目光焦灼地望着林攸攸病房的方向,“再就抽最后200C C,给攸攸冻着备用。”
他完全无视许柠惨白的脸色和护士不赞同的眼神,强行替她签了献血同意书。
当针头又一次刺入蜿蜒的静脉时,许柠只是轻轻蜷了蜷指尖。
没人看见她藏在被单下的手机上有一条最新的短信——
[柠柠,我来接你了]
出院这天,许柠坐在角落里,连呼吸都无声无息。
霍知言面上也有内疚,“柠柠,我说过我同攸攸只是玩玩,我想看看到最后,我向她展示五次真心后,她是不是真的会爱上我......”
“我明白。”许柠态度太过冷淡,霍知言心里一颤。
他刚要追问,林攸攸出来了。
他瞬间将许柠的事抛在脑后,殷勤地帮林攸攸办理出院手续。
年轻的护士突然开口:“霍太太......”
许柠抬头。
却发现小护士是对着林攸攸的方向开口的,“霍太太,您先生对您可真好啊,不仅对你寸步不离的守着,连输血的血浆也是他亲自送来的呢!这样真心对待你,你怎么还天天说要考验他呢?”
小护士显然完全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林攸攸闻言,脸色更红了。
她羞涩地望了一眼身旁的霍知言,声音细如蚊吟,“嗯,考验期过了。”
霍知言眼神陡然一深,情 欲翻滚而上。
临上车前,司机接到电话,说是家里的孩子摔了,血流不止。
许柠让他抓紧回家。
“可是霍总这里我怎么交代......”
“没关系,我们换一下衣服,我戴上口罩代替你。”
司机千恩万谢赶回家。
霍知言拥着林莜莜坐进了宽敞的后排,许柠沉默地启动车子,驶入夜色。
起初还算安静,但很快,后座便传来了令人作呕的声响。
压抑的喘 息,暧昧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被无限放大。
“攸攸,这已经是第五次了。”霍知言喘 息着解开领带,“为了证明真心,我连自己太太的血都抽给你了。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了吧?”
“霍哥......我相信。”林攸攸的声音甜得发腻,“你说......我和许小姐,谁更棒?”
他们肆无忌惮地调笑,车身甚至因为后排激烈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许柠的眼底,最后一丝属于‘霍太太’的光熄灭了
霍知言,你的五次真心游戏已经结束了。
现在,该换我的游戏上场了。
引擎发出咆哮,车速瞬间飙升。
强烈的推背感让后座沉浸在欲 望中的两人惊愕抬头,“怎么了?”
许柠对身后的疑惑充耳不闻,她的目光死死锁定路边一棵粗壮的行道树。
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撞向树干的前一秒,许柠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猛地推开车门。
“砰——!”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豪车瞬间扭曲变形。
安全气囊疯狂弹出,将后座那对赤果的男女死死困在后座里。
而就在许柠的身体即将重重砸向地面时——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暗处中闪出,黑色风衣在夜空中猎猎作响。
男人稳稳接住她下坠的身躯,冲击力让他后退两步,却将她护得纹丝不动。
“阿柠。”温润如玉的嗓音轻轻落在耳畔。
许柠抬眼。
月光为男人清俊的轮廓镀上一层银光,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冬雪。
他指尖轻抚过她手臂上的针孔,动作小心翼翼,“我来晚了。”
远处传来变形的车厢里痛苦的口申口今,而许柠被轻轻放进等候已久的轿车中。
男人为她系好安全带,修长手指将毛毯轻轻盖在她膝头:“睡吧,等你醒来......”
他顿了顿,“会是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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