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苏柔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君恩成劫,旧誓化雪萧景珩苏柔儿全局》,由网络作家“西瓜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幼养在宫中,与萧景珩青梅竹马。他是冷宫里备受欺辱的皇子,我是生来便有“逆天改命”之能的巫族圣女。十岁,先帝考校箭术,他拉弓时弦断伤人。我用血画符改运,替他扛下一百杖责,后背皮开肉绽。十六岁,他被其他皇子推入冰湖。我跪在雪地求了一夜,硬是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代价是断了一条腿。他哭着抱我说,“知微,若我登基,定以江山为聘。”十八岁,他夺嫡险胜。可登基不过三年便带回一位才貌双绝的扬州瘦马。他为她建摘星楼,为她烽火戏诸侯,为她一次次逼我改运。我跛了腿,毁了容,折了寿。直到那日,他为了她一句“想看雪”,竟要在盛夏开坛祈雪。我跪在殿前劝阻。“陛下,逆天而行会损我寿元,容颜尽毁......”他却一脚踹在我心口,目光冰冷如刀。“若非你这点用处,朕...
《君恩成劫,旧誓化雪萧景珩苏柔儿全局》精彩片段
我自幼养在宫中,与萧景珩青梅竹马。
他是冷宫里备受欺辱的皇子,我是生来便有“逆天改命”之能的巫族圣女。
十岁,先帝考校箭术,他拉弓时弦断伤人。
我用血画符改运,替他扛下一百杖责,后背皮开肉绽。
十六岁,他被其他皇子推入冰湖。
我跪在雪地求了一夜,硬是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代价是断了一条腿。
他哭着抱我说,“知微,若我登基,定以江山为聘。”
十八岁,他夺嫡险胜。
可登基不过三年便带回一位才貌双绝的扬州瘦马。
他为她建摘星楼,为她烽火戏诸侯,为她一次次逼我改运。
我跛了腿,毁了容,折了寿。
直到那日,他为了她一句“想看雪”,竟要在盛夏开坛祈雪。
我跪在殿前劝阻。
“陛下,逆天而行会损我寿元,容颜尽毁......”
他却一脚踹在我心口,目光冰冷如刀。
“若非你这点用处,朕早废了你这丑妇!”
我呕出一口血,又一次为他改运。
巫族秘术有言:为夫改命千次,便可逆转乾坤,夺其气运。
如今距离千次,仅剩三次。
......
祈雪坛上,盛夏飘雪。
萧景珩搂着苏柔儿赏雪,转头嫌恶地瞥我一眼。
“既然已经祈雪成功,你就早点回宫去罢。”
“若是到了晚上,别人看到你这副尊容,怕是会以为宫中闹鬼了。”
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我朝着他行礼后,一瘸一拐走下祭坛。
身为萧璟珩的皇后,我的宫殿却在最偏僻的角落,比冷宫的位置还不如。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惯会踩高捧低。
苏婉儿进宫后,我更是成了他们向她表忠心的垫脚石。
一路走回去,不少宫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脸上何时多了快黑色胎记,瞧着比前些日子更丑了。”
“岂止是丑,简直就是恶心!那胎记上还有几根黑毛,看得人吃不下饭。”
手忙脚乱捂住侧脸,我默默加快步子。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却仍在走进殿内的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殿内正中央摆着几十面半人高的铜镜,无数张丑陋的自己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
扭曲的胎记像活物般在镜中蠕动,黑毛随着颤抖的脸颊簌簌摆动。
“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抓起烛台砸向最近的铜镜。
“娘娘!”贴身宫女春桃闻声冲进来,“您别这样,当心伤着......”
话音未落,一片玄色龙纹衣角映入眼帘,抬脚碾在我抓着碎片的手上。
“沈知微,这是柔儿好心为你寻来的西洋镜,你就这样糟蹋她的心意?”
究竟是送礼还是屈辱,萧璟珩怎会不懂?
可他为了讨苏柔儿欢心,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五脏六腑像被刀子搅烂,我仰头看他,声音颤抖。
“殿下觉得,这些镜子当真是她的好心吗?”
苏柔儿闻言瞬间红了眼眶,惊惶跪下来扯萧景珩袖子。
“都怪臣妾,是臣妾思虑不周才惹得姐姐这么生气......”
萧璟珩眼底溢出心疼,将人亲自扶起来。
“你也是好心,世间哪个女子不爱对镜梳妆,她不喜欢不过是因为相貌丑陋罢了。”
转头居高临下睨着我,冷声道。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跪着把这些镜子拼好,拼不完不准起来。”
我盯着满地碎片。
每一片都映出自己扭曲的面容,仿佛在嘲笑着我的痴心错付。
往事如潮水般涌现心头,那个曾说会一生待我如珠似宝的少年郎,终究是不见了。
半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臣妾......遵旨。”
咬紧牙关,我一片片拾起镜面。
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尖锐的痛意窜上脊背。
萧景珩搂着苏柔儿坐在软榻上,宫女们立刻奉上茶点。
苏柔儿倚在他怀中,娇声道。
“陛下,臣妾想吃荔枝。”
“朕帮你剥。”
男人冷白的手指剥开鲜红 果壳,将晶莹剔透的果肉喂到苏柔儿唇边,指尖还小心拭去她嘴角汁水。
盯着滚落在地的荔枝壳,我突然想起他刚登基时南疆进贡的那筐荔枝。
那时我刚替他挡下毒箭,昏迷三日才醒。
御医说气血两亏需温补,我望着他案头水灵灵的荔枝,小声说了句“想吃”。
他当时头也不抬地批奏折。
“皇后可知这筐荔枝跑死多少匹快马?”
“为口腹之欲劳民伤财,非贤后所为。”
此刻苏柔儿吐出的核落在金盘里叮当作响,萧景珩立刻又剥开一颗。
“岭南节度使千里加急送来的,喜欢就多吃些。”
碎镜片深深扎进掌心,也扎进心底。
或许从三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他就不爱我了。
殿外忽然雷声大作,盛夏的雪混着雨水砸在窗棂上。
当年为萧璟珩受一百杖责留下了旧伤,每逢阴雨天便疼得钻心。
我咬紧牙关,手指却不受控制颤抖,锋利的镜片又划出几道血痕。
“娘娘!”
春桃惊呼一声,朝萧景珩重重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来。
“陛下开恩!娘娘后背的伤最怕阴湿,求您让娘娘先起来吧!”
萧景珩眉头微皱,目光落在我蜷缩的身影上。
苏柔儿突然轻咳两声,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陛下,臣妾心口疼......”
那点微弱的犹豫立刻消散。
萧景珩冷笑一声。
“一个贱婢也敢拿陈年旧事要挟朕?当年若不是皇后自作主张替朕受罚,朕难道就躲不过那一百杖?”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心窝。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看向他。
春桃已经哭出声来。
“陛下怎能这样说!那年先帝盛怒,若不是娘娘以命相护,您差点被废为庶人啊!”
被提起当年狼狈的萧璟珩勃然大怒,一脚踹翻案几。
“放肆!”
“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重打三百大板!”
当年一百杖责便要了我半条命,今日三百板子春桃岂能活命?
我慌忙爬过去抱住他的腿。
“陛下!春桃跟了臣妾十五年,臣妾早已将她看成妹妹......”
他一脚将我踹开,命侍卫拖走春桃。
片刻后,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雨声传来,每一下都像打在我心上。
我跪在雨里,听着春桃的惨叫声渐渐微弱。
血水混着雨水,蜿蜒成溪。
“陛下......求您开恩......”
我重重磕头,额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萧景珩站在廊下,怀里搂着苏柔儿,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我。
尚未打完一百大板,春桃已经没了声息。
侍卫拖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像丢一块烂肉般扔到我面前。
萧璟珩终于开了金口。
“这贱婢冒犯天威,尸体应该扔去喂狗。”
我如遭雷击,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泪砸在地上。
“不行!她跟了我十五年......她不能......”
“想带走她的尸体?可以。”
萧璟珩嗤笑出声,一字一顿道,“磕一百个响头,朕就准你带她走。”
我僵在原地,雨水顺着发丝滴落,寒意渗进骨髓。
“怎么,不愿意?”萧景珩挑眉,“那朕现在就让人把她拖去喂狗。”
“我磕!”
跪直身子,额头重重砸向地面。
血很快从额头渗出,模糊了视线,可我不敢停。
一百个响头磕完,我手脚并用爬到春桃身边。
费力将她背到身上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苏柔儿带着哭腔的声音。
“姐姐和春桃主仆情深,当真是让人羡慕。不像臣妾自小孤身一人,连个真心待我的姐妹都不曾有。”
说到最后,竟是快要哭晕过去。
萧璟珩立刻将她搂得更紧,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柔儿莫哭,朕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苏柔儿仰头看他,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十足的期冀。
“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听闻姐姐舞艺冠绝京都,三日后臣妾的生辰,不知能否有幸见识一番。”
十六岁之前,京城中的确有巫族圣女一舞名动天下的传闻。
可自从为他改运受罚后,我的右腿就落了残疾,走路都一瘸一拐,更遑论跳舞。
拳头下意识攥紧,我艰涩发出声音。
“臣妾的腿......”
萧璟珩显然也记起了往事,神色有些动容。
刚要开口,苏柔儿却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冲进雨里扶住我的手臂。
“姐姐别误会,我只是太仰慕您了......”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直直地往后仰去。
“柔儿!”
萧景珩脸色骤变,冲过来将她抱起,一脚踹在我心口。
“你这毒妇竟敢在我眼前伤害柔儿,赶紧改运,确保柔儿不会出事!”
“还有三日后柔儿生辰,你必须从头跳到尾向她赔罪!”
苏柔儿半张脸藏在男人怀中,冲我露出挑衅的笑。
浑身上下更是没有半点伤口,唯有裙角被雨水打湿。
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掐进掌心。
“陛下,臣妾如今寿元将尽,若再强行施术......”
“那又如何?!”他厉声打断我,“这是你欠柔儿的!”
雨越下越大,砸在身上像刀子般疼。
我缓缓闭上眼,拼命克制住眼眶的酸涩。
用力划破掌心,用血混着雨水在地上画出繁复的符文。
每画一笔,五脏六腑便如同被烈火灼烧。
符文完成的瞬间,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瘫软在地。
脸上的胎记如同活物般蔓延,顷刻间扩大到覆盖了半张脸。
萧景珩嫌恶地瞥了一眼,抱着苏柔儿大步离开。
“柔儿若有半点闪失,朕要你生不如死!”
望着他的背影,我笑得凄惨。
少年时的誓言犹在耳畔,可他在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只剩下刺骨的厌恶。
好在还剩两次,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春桃葬在了冷宫后的梅林。
那里埋葬着许多无人问津的宫人,荒草丛生,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六岁时她被父亲从南疆送到京城,只为在宫中与我作伴。
如今十五年过去,她又因我丧了命。
“对不起,是我没用......护不住你......”
“再过几日,我就带你回家......”
我跪在坟前嚎啕大哭,掌心被碎瓷片割破的伤口又渗出血。
混着泥土,脏污不堪。
身后响起脚步声,萧璟珩负手站在梅树下,满眼不耐扫过春桃简陋的坟茔。
“朕今日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做。”
心脏骤然缩紧,我攥紧满是血污的袖子,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
“柔儿的干爹赵德全,伺候先帝二十载,如今膝下无子。”
“朕要你为他改运,给他留个后。”
耳边嗡的一声,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德全是东厂督主,自幼净身入宫,如何能有子嗣?
这是又要逆天改命!
我艰难地开口,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
“宦官之身强行留嗣,会遭天谴......”
萧景珩的声音轻飘飘的。
“你这些年逆天改命的次数还少吗?”
“我看你对这贱婢倒是情深意重,若是不从,朕就挖了她的坟鞭尸。”
赵德全的改运仪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苦。
我咬破了舌尖才没在画符时昏死过去。
鲜血落在符文上,整张脸像是被烈火灼烧般剧痛,胎记也在仪式完成的瞬间爬满了整张脸。
铜镜中的人面目全非,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萧景珩站在殿外,只看了我一眼就嫌恶地移开眼。
“既然改运已成,三日后柔儿的生辰宴,你跳舞戴个面纱,别脏了大臣们的眼。”
蜷缩在地上,我浑身发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放任自己昏死过去。
三日后,苏柔儿的生辰宴。
我戴着面纱,一瘸一拐地走进大殿。
满座宾客的目光瞬间聚集过来,带着探究和嘲弄。
萧景珩高坐在主位上,怀里搂着苏柔儿,看向我的目光如同看着蝼蚁。
乐声响起,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上的剧痛开始起舞。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冷汗浸透了衣衫。
可我不敢停。
我怕萧景珩真的会挖了春桃的坟。
舞至中途,倒茶水的侍女忽然撞过来,一把拽下面纱。
大殿内寂静片刻,紧接着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天哪!皇后娘娘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哪是脸啊,分明是块烂肉!黑黢黢的还长毛,恶心死了!”
“真是有辱国体,如题丑陋之人,怎能做一国之母?”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千万道目光凌迟。
萧景珩的脸色阴沉如水,搂着苏柔儿的手臂紧了紧。
“来人!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拖下去!”
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我的胳膊。
“陛下!”苏柔儿娇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姐姐也是好心为臣妾庆生,您别生气。”
她故作心疼地叹了口气,“只是姐姐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不宜再留在宫中......”
“要不然将姐姐送到甘露寺,为陛下祈福可好?”
萧璟珩毫不犹豫同意,连忙让人将我拖了下去,生怕我多待一秒都会脏了他的眼。
甘露寺的姑子得了苏柔儿的授意,将最苦最累的话都留给我干。
不出三日便发起了高烧。
夜间迷迷糊糊醒来,却见一男人一 丝 不 挂躺在我身下,腰间还系着我的赤色鸳鸯肚 兜。
尚未看清眼前的情形,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苏柔儿捂着嘴惊呼。
“姐姐怎可与狂徒在这佛门净地颠鸾倒凤!”
那男人被惊醒,连滚带爬下床,不住磕头。
“是皇后娘娘勾引我,她说陛下常年未与她同房,实在寂寞难耐......”
萧璟珩怒极,抡圆胳膊连扇了我数十个耳光。
“你就这般放 荡?离开男人活不下去了吗?”
“传朕的旨意,沈知微秽乱后宫,即日起废为庶人。南疆巫族同罪,诛九族!”
耳边嗡嗡作响,我颤抖着手抓住他的锦靴。
“萧璟珩......”
“我根本不认得这个男人,更何况巫族世代衷心......”
他一脚将我踢开。
“你还有脸求情,若非柔儿及时发现,朕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提及苏柔儿,我瞬间清醒,这分明是她为我设下的圈套!
怒火烧破理智,我抽出侍卫的剑插 进苏柔儿心口。
萧璟珩脸色骤变,反手夺过剑刺向我。
“赶紧改运确保柔儿不会出事!否则我要你父母亲族死无全尸!”
伤口不断渗血,我却笑出了声。
“第一千次......”
萧璟珩愣住,“什么?”
我抬手沾着肩头渗出的血,轻轻在空中画出一道血符。
符文成型的瞬间,整座甘露寺狂风大作,乌云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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