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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随风而来,亦随风而去顾景琛杨婉清前文+后续

炸鱼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条项链而已,你至于吗?”顾景琛不耐烦地皱眉,伸手就要扯我颈间的传家宝。可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嫁妆。而他身后,怀着他孩子的女兄弟杨婉清正得意地微笑。那一刻,我终于清醒。曾经我追了顾景琛整整一年,以为高岭之花的数学系男神终会被我打动。恋爱三年,他的青梅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从勾肩搭背的“兄弟情“,到酒后乱性的意外怀孕。他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包容:“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结婚。”手机突然响了,对方像儿时过家家酒一样请求我:“听音,你能不能别结婚,我给你当赘夫好不好?”我说:“好。”......“杨婉清怀孕了,孩子是我的。”顾景琛刚回到家,冷冰冰地通知我道。空气凝固了一瞬。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意外。”他耸了耸...

主角:顾景琛杨婉清   更新:2025-06-24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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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杨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爱随风而来,亦随风而去顾景琛杨婉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炸鱼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条项链而已,你至于吗?”顾景琛不耐烦地皱眉,伸手就要扯我颈间的传家宝。可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嫁妆。而他身后,怀着他孩子的女兄弟杨婉清正得意地微笑。那一刻,我终于清醒。曾经我追了顾景琛整整一年,以为高岭之花的数学系男神终会被我打动。恋爱三年,他的青梅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从勾肩搭背的“兄弟情“,到酒后乱性的意外怀孕。他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包容:“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结婚。”手机突然响了,对方像儿时过家家酒一样请求我:“听音,你能不能别结婚,我给你当赘夫好不好?”我说:“好。”......“杨婉清怀孕了,孩子是我的。”顾景琛刚回到家,冷冰冰地通知我道。空气凝固了一瞬。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意外。”他耸了耸...

《爱随风而来,亦随风而去顾景琛杨婉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条项链而已,你至于吗?”

顾景琛不耐烦地皱眉,伸手就要扯我颈间的传家宝。

可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嫁妆。

而他身后,怀着他孩子的女兄弟杨婉清正得意地微笑。

那一刻,我终于清醒。

曾经我追了顾景琛整整一年,以为高岭之花的数学系男神终会被我打动。

恋爱三年,他的青梅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从勾肩搭背的“兄弟情“,到酒后乱性的意外怀孕。

他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包容:“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结婚。”

手机突然响了,对方像儿时过家家酒一样请求我:“听音,你能不能别结婚,我给你当赘夫好不好?”

我说:“好。”

......

“杨婉清怀孕了,孩子是我的。”顾景琛刚回到家,冷冰冰地通知我道。

空气凝固了一瞬。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意外。”他耸了耸肩膀,“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她当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怎么可能有男女之情?就是那天同学会喝多了,酒后乱情,纯属意外。”

“......兄弟?”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差点笑出声。

“对,我还是把她兄弟。你不用担心。”他斩钉截铁,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他和杨婉清滚上床的事实。

“能怀孕的兄弟吗?”我冷笑出声。

我盯着他,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一丝愧疚,可他只是微微不耐地移开视线。

“她不是有个交往两年的男友吗?”

顾景琛的表情僵了一瞬:“分手了。她十八岁那年被发现是保姆的孩子,被赶出家了,只有一个病弱的亲妈。那个男友家里嫌她身份低微,逼他们分了。”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软下来,“听音,她真的很可怜,这个孩子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亲人了,就当是施舍给她吧。”

“所以呢?”我听见自己冷静到可怕的声音。

“我会照顾她到孩子生下来。”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怎么措辞才能让我更容易接受。

“等孩子出生后,我们照常结婚。婚后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可以把这个孩子当亲生的养;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不会跟我姓,我只要你生的。”

我盯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得可怕。

“顾景琛,“我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善良,考虑得很周全啊?”

他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冷了下来:“江听音,别无理取闹。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是在解决问题。”

“你的解决方案,就是让我接受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不然呢,你让我打掉自己的孩子吗?”他反问,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杨婉清现在无依无靠,何况孩子是无辜的。”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杨婉清的场景。

那时候我刚和顾景琛在一起,她大大咧咧地勾着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听音,你别吃醋啊,我和景琛纯兄弟,从小一起打架逃课,他看我跟看男人没区别!”

可后来,她总能在我们约会时恰好出现,穿着他的外套,喝他喝过的水,甚至当着我的面坐在顾景琛的腿上,冲我眨眼:“别介意啊,我性格就这样,比较爷们!”

而现在,在和顾景琛准备结婚前,他的这个“纯兄弟”,怀了他的孩子。




“景琛,我有点不舒服......”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杨婉清扶着门框站着,脸色苍白,手轻轻搭在小腹上。

顾景琛立刻转身,语气瞬间温柔:“怎么不在车里等?”

“怕你们吵架......”她咬着唇,眼眶微红,“听音,我和景琛都多少年哥们儿了,孩子是个意外,但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你不会连个孩子都容不下吧。”

我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觉得荒谬。

“你们走吧。”我转身,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江听音,”顾景琛的声音冷硬,“别耍脾气。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懂事一点。”

我背对着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滚!”

门被重重摔上。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手机突然震动。

是季星言的电话,他醉得不轻:“听音,你要结婚了吗?”

“不结了。”

对方一下子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嗓音清亮了不少:“真的吗?......我给你当赘夫好不好?”

我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好。”

......

几天后,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我听见了笑声。

是杨婉清的笑声,清脆又放肆。

“景琛,别闹!哈哈哈哈......你幼不幼稚!”

我推开门,看见她整个人几乎挂在顾景琛背上,而他正笑着去抓她的手,两人拉扯间,她的衬衫领口歪斜,露出大片皮肤。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包带。

“听音?”顾景琛回头看见我,脸上的笑意未消,只是随意地拍了拍杨婉清的胳膊,示意她下来,“今天工作不忙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为什么来我家。”

顾景琛皱了皱眉头,冷言道:“说什么呢。这不也是我家。”

“哎呀,听音你别误会!”杨婉清利落地从他背上跳下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顾景琛的肩,“兄弟之间的打闹而已。”

她今天没化妆,素着一张脸,穿着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可偏偏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是顾景琛去年生日我送他的限量款,他当时随手丢在抽屉里,说“男人戴什么项链”。

现在,它挂在杨婉清的脖子上。

“婉清孕吐得厉害,我带她来拿点补品。”顾景琛走向厨房,熟门熟路地打开柜子,拿出我妈妈上周才寄来的燕窝和人参,“这些对孕妇好,你先吃这些。”

“那些是我母亲......”

“你再买就是了。”他打断我,语气理所当然,“婉清现在需要营养。”

杨婉清摸着还平坦的小腹,冲我抱歉地笑笑:“听音,真不好意思啊,景琛非说要给我补补,兄弟对兄弟真的没话说。”

她大大咧咧地和顾景琛碰了个拳,嘴里说着什么“好兄弟一辈子“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玩闹。

顾景琛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我这种态度,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翻找着柜子里的补品。

杨婉清的目光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上。

“听音,那条项链好漂亮啊!”她小跑过去,拿起我放在最上面的那条翡翠项链。

那是我出生时外婆送的,水头极好,寓意平安康泰,家族传统是结婚时佩戴。

“别碰。”我快步走过去,从她手里拿回项链。

她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委屈地看向顾景琛:“景琛,我就是觉得好看嘛......”

顾景琛走过来,眉头紧锁:“江听音,你至于吗?一条项链而已。”

“这是外婆留给我的嫁妆。”我一字一句地说。




“哎呀,那更好了!”杨婉清眼睛一亮,“听音,要不这项链就当给宝宝出生的礼物吧?多有意义啊!”

“痴心妄想。”

“江听音。”顾景琛的声音冷了下来,“婉清现在怀孕,情绪敏感,你就不能照顾她一点?她怀的可是我的孩子。”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荒谬至极。

“顾景琛,我们分手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什么?”他像是没听清。

“我说,分手。”

他盯着我,忽然冷笑一声:“就因为我让你给婉清一条项链,你就要分手?江听音,我真是把你惯坏了。这么点小事也要做。”

“景琛,“杨婉清突然捂住肚子,脸色发白,“我、我有点不舒服,孩子好像在踢我......”

顾景琛立刻紧张地扶住她:“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虚弱地摇头:“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了,咱们宝宝闹脾气呢。”

“江听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顾景琛厉声喝道,“婉清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责吗?”

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杨婉清靠在他怀里,偷偷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们走。”顾景琛搂着她往门口走,临出门前回头冷冷地看我,“江听音,别作过头了,不然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回头。”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季星言的电话。

“星言,”我的声音很轻,“能来帮我搬东西吗?”

“马上到。”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挂掉电话,开始收拾顾景琛留在这里的一切。每一样东西都让我想起这三年来可笑的自己。

我终于忍不住流泪,为自己感到不值。

门铃响了。

我擦掉眼泪,起身去开门。季星言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袋热腾腾的糖炒栗子——我小时候心情不好时最爱吃的。

“先吃点东西,”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帮你收拾。”

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所有男孩都不愿意“嫁”给我的时候,只有他笑眯眯地说:

“我愿意。”

而现在,他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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