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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我的手指给白月光做袖口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

且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病危急需手术时,我妻子周予真的白月光一个电话,说他的艺术项目缺钱。她立刻挂断医院的电话,将我的救命钱转给了他。后来我侥幸活了下来,只因那季白一句想要独一无二的藏品。她就派人打断了我的手,用我的指骨做成了袖扣。“反正你也弹不了钢琴了,指骨发挥价值还能让季白开心。”我在病床上签下离婚协议时,周予真冷笑着签下自己的名字:“沈修,你这种靠我养着的男人离了我会死,不出三日你就会回来。”可三个月后,周予真捧着自己被打断的手指,哀求我回来。......“病人心率正在下降!血压过低,已经出现休克症状!”“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焦急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家属呢?怎么还联系不上?”“我......我再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

主角:周予真季白   更新:2025-06-24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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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真季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用我的手指给白月光做袖口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且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病危急需手术时,我妻子周予真的白月光一个电话,说他的艺术项目缺钱。她立刻挂断医院的电话,将我的救命钱转给了他。后来我侥幸活了下来,只因那季白一句想要独一无二的藏品。她就派人打断了我的手,用我的指骨做成了袖扣。“反正你也弹不了钢琴了,指骨发挥价值还能让季白开心。”我在病床上签下离婚协议时,周予真冷笑着签下自己的名字:“沈修,你这种靠我养着的男人离了我会死,不出三日你就会回来。”可三个月后,周予真捧着自己被打断的手指,哀求我回来。......“病人心率正在下降!血压过低,已经出现休克症状!”“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焦急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家属呢?怎么还联系不上?”“我......我再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

《妻子用我的手指给白月光做袖口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病危急需手术时,我妻子周予真的白月光一个电话,说他的艺术项目缺钱。

她立刻挂断医院的电话,将我的救命钱转给了他。

后来我侥幸活了下来,只因那季白一句想要独一无二的藏品。

她就派人打断了我的手,用我的指骨做成了袖扣。

“反正你也弹不了钢琴了,指骨发挥价值还能让季白开心。”

我在病床上签下离婚协议时,周予真冷笑着签下自己的名字:

“沈修,你这种靠我养着的男人离了我会死,不出三日你就会回来。”

可三个月后,周予真捧着自己被打断的手指,哀求我回来。

......

“病人心率正在下降!血压过低,已经出现休克症状!”

“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焦急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

“家属呢?怎么还联系不上?”

“我......我再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想去拿旁边护士手里的手机。

从突发心梗被送进来到现在,我就在让护士给周予真打电话。

一遍,两遍,几十遍。

手机屏幕上,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始终提示着无人接听。

我知道她和谁在一起。

季白,她的白月光,她心尖尖上的人。

今天是什么日子?

好像是季白的一个什么艺术展开幕酒会?

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的记忆,连同我的力气,都在这剧烈的疼痛和绝望中被一并抽空。

“让我来打吧。”

主治医生皱着眉,语气带着不忍。

这一次,响了几声后,电话竟然通了。

医生开了免提。

整个抢救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和我粗重压抑的喘息。

随后,周予真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喂?”

医生立刻道:“是沈修先生的家属周予真女士吗?沈先生现在突发心梗,情况很危险,需要您立刻过来签字并支付手术费用,我们要进行紧急心脏搭桥手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眉头紧蹙,觉得被打扰了兴致的模样。

紧接着,响起的是季白担忧的声音:“予真,是谁啊?是不是修哥那边?要不要紧?”

周予真的声音瞬间温柔,是我从未听过的耐心和宠溺。

“没事,医院打来的,一点小事。”

小事?

我的心一寸寸凉了下去。

我的生死,在她眼里只是一点小事。

医生似乎也愣住了,拔高了音量:“周女士!这不是小事!病人现在有生命危险!请您立刻过来!”

电话那头,周予真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要是撑不下去,那就算了。”

“省得他一天到晚拿身体不好说事,季白也能安心了。”

“嗡”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医生和护士似乎都被这骇人的言论惊呆了,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电话那头,季白的声音再次响起,看似劝解,却带着得意。

“予真,别这么说,修哥会伤心的。”

“不过,我那个新生主题的艺术项目,就差最后一百万了......老师说,这件作品很可能拿到国际大奖的。”

“还有,沈修哥不是会弹钢琴吗?用他的指骨做成袖口,一定是最纯净、最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予真顿了顿,命令道:“医生,手术费我不会付。如果人保不住,就放弃治疗吧。那笔钱,季白需要。”

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而我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那盏惨白的灯。

心在那一瞬间彻底死了。

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流下眼泪,带着最后的卑微:“予真,求求你,那是我的救命钱啊,你不能这样......”

“还有我的手,如果断了我就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电话那头,周予真陷入了极短暂的沉默。

或许,是有一点愧疚和怜悯。

但很快,她那点微末的情绪就被季白的声音覆盖了。

“予真......”

“好了,沈修,别闹了。”

周予真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季白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你就当帮他一次。”

帮他?

用我的命,帮他成就所谓的艺术?!

多么残忍和可笑!

或许是我的沉默让她以为我同意了。

她最后对医生说:“就这样吧,手术的钱我不会付,你们记得把他的一根指骨留下。”

然后,她挂了电话。

抢救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颤抖着声音问我:“沈先生,你还好吧?”

我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医生,救我。”

我的声音异常清晰。

“无论如何,请救活我。医药费......我自己想办法。”

周予真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出现的。

她穿着昂贵的套装,妆容精致,脸上带着一夜狂欢后的满足。

她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醒了?命挺大。”

我没有看她,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托你的福,差点就死了。”

她“呵”了一声,我没死反而让她有些失望。

“医生说你没事了,那就好。”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关于季白的项目......”

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

她被我眼里的恨意惊得后退了半步,眉头微蹙,似乎觉得我小题大做。

“沈修,我知道你难过。”

她还是那般自以为是的口吻。

“但季白那边真的很需要,反正你现在也活下来了......”

“周予真......我们离婚吧。”

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沈修,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她俯下身,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了下来。

“别无理取闹了,好好养身体。”

“我没闹。”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我说,我们离婚。”

“把离婚协议签了,我净身出户。”

周予真盯着我看了几秒,脸上满是傲慢。

她大概觉得,我离了她根本活不下去。

她永远那么自以为是。

就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她笃定我只是在用离婚威胁她,想要博取她的关注和妥协。

她站直身体,理了理身上的套装,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好啊,你一个靠我养着的男人,离开我你怎么生活?到时候可别回来求我。”

靠她养着?

当初周予真说希望我能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我就听了她的话。

放弃了成为职业钢琴家的梦想,收起了所有的锋芒,成为她的“贤内助”。

我希望她能看到我的付出和价值,能真正爱上我。

可她只是淡淡地说:“你弹琴的手用来做家务,倒是挺稳的。”

“当初你父母把你介绍给我,你不也是看中周家的地位,抓着我不放。”

她点燃一根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圈嗤笑一声。

“还说什么一见钟情,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都不计较你这么虚荣,还让你过着富足的生活,每天就待在家里,你还想要我夸你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

她竟然是这么看待我对她的感情?

婚后我对她表白,说我对她是一见钟情,能娶到她真的很开心。

她当时还表现得受宠若惊,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眸子里盛满了深情。

原来她所有的深情,都是演的啊。

她签完字就走,完全不打算再跟我浪费时间。

“对了,”周予真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季白的作品,截稿日期快到了。”

我攥紧身下的床单,嘴唇泛白。

她竟然还真的惦记着用我的指骨去成全她的白月光!




门关上后,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无边的绝望。

出院后我搬出了和周予真的家,找了一个破旧的小区暂住。

心脏手术后,我的身体很虚弱,脸色苍白得像纸。

我想冷静一下,随便套了件外套走出了家门。

就在我准备去街角便利店买点东西时,一辆兰博基尼嚣张地停在了单元门口,溅起一片污水。

季白穿着一身潮牌走了下来。

他戴着墨镜,嫌恶地扫视着周围脏乱的环境。

然后,踩着限量款球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哟,这不是修哥吗?”

他故作惊讶地摘下墨镜,眼底却止不住的得意。

“啧啧,几天不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也是,从周家大宅搬到这种地方,是挺委屈你的。”

他上下打量着我身上廉价的外套,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不过,倒是挺符合你现在丧家之犬的身份的。”

我咬紧牙关,想反驳,想让他滚。

但大病初愈的身体让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季白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继续说:“修哥,没想到你这么脆弱,我就只是小小挑拨了下,你就受不了为我腾位置了。”

他抬起手腕,故意亮出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你看,这是予真最近送我的,说是庆祝我的项目成功。”

季白炫耀似的摸了摸那块表。

“就是用你那笔救命钱买的哦。”

他轻飘飘说出口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季白看着我这个样子,笑得更加得意。

“说起来,你那个心脏病也挺麻烦的。”

“你想想,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活着又能做什么呢?”

“拖着这副病躯,也是受苦。”

我死死地盯着他,想扑上去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

但季白很享受我这种想发作又不得不隐忍的痛苦模样。

他轻笑一声,“以后啊,你就安安静静呆在这发烂发臭!”

说完,他转身,坐回跑车里,粉色的车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被冷风吹得浑身发抖。

回到家,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接起来,对面传来我妈尖利的声音。

“沈修,你是不是疯了?!”

她没有一句关心,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你是不是嫌我们家还不够丢人啊。”

“你为什么要和周予真离婚?”

“周家是什么人家?我们怎么会惹得起。”

“当初让你懂事一点,在周家好好待着,你非不听。”

“好好的日子不过,闹成这样,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我爸也在旁边帮腔:“小修,听你妈的话,赶紧去给周总和季先生道个歉。”

“别因为你一时冲动,连累了家里。”

我心里一阵冷笑。

当初,他们为了攀附周家,安排了我和周予真的相亲。

婚后,周予真对我冷淡,他们劝我要体贴大度,学着抓住女人的心,我也听了。

后来我重病,爸妈只在医院匆匆露了一面,留下一句“好好养身体”,就忙着去和周家撇清关系,生怕被迁怒。

现在,他们又跳出来指责我,让我去道歉。

在他们眼里,我从来不是他们的儿子,只是一个可以用来换取利益,或者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妈,爸。”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和周予真已经离婚了。”

“我的事,和沈家再也没有关系。”

“以后,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

说完,我挂了电话,立马拉黑。

然后,我翻出通讯录,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沈修?”

“苏瑶。”

我握紧手机,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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