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光夏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难追许光夏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六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暗恋青梅许光夏十年,一心只想娶她。我知道,她心里有个挥之不去的白月光,但我不在乎。我只想娶她。这是我最后的遗愿了。我要死了。......“砰——!!”房门被许光夏猛地推开,她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推到梳妆台前。我因病虚站不稳,撞在台角。我疼得浑身发抖,她却将一件西装扔到我身上。“穿上。”她命令道。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能离她最近的时刻了。她的目光扫过台面上的药瓶,声音里满是嘲弄:“沈竹云,为了把我绑在你身边,你连男人的骨气都不要了?”“拿着维生素,假装自己离了药就活不了?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我快死了,我有渐冻症和遗传性心脏病,活不过今年冬天。我爱了她十年。从十五岁到二十...
《竹马难追许光夏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暗恋青梅许光夏十年,一心只想娶她。
我知道,她心里有个挥之不去的白月光,但我不在乎。
我只想娶她。
这是我最后的遗愿了。
我要死了。
......
“砰——!!”
房门被许光夏猛地推开,她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推到梳妆台前。
我因病虚站不稳,撞在台角。
我疼得浑身发抖,她却将一件西装扔到我身上。
“穿上。”她命令道。
我没有拒绝。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能离她最近的时刻了。
她的目光扫过台面上的药瓶,声音里满是嘲弄:
“沈竹云,为了把我绑在你身边,你连男人的骨气都不要了?”
“拿着维生素,假装自己离了药就活不了?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我快死了,我有渐冻症和遗传性心脏病,活不过今年冬天。
我爱了她十年。
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整个青春眼里心里都只看得到她一个。
如今重病缠身,我别无所求,唯一的遗愿就是娶她。
我求着伯父别告诉她我的病,不想她背上克夫的骂名,却成了她眼中毒蛇般的算计。
我颤抖着手解开睡衣扣子,她却不耐烦地一把扯开我的衣服。
为我系领带时,故意收紧。
我几乎窒息,她却看到了我身旁的音乐盒。
那是她十五岁送我的生日礼物。
站在流星中的宇航员断了一只手臂,我上次发病时没拿稳摔的。
此刻她却满眼厌恶,一手扫过。
“哐当——”木
头四分五裂,零件和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宇航员的头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我难以站稳的脚边。
我的心脏一阵骤痛,下意识想弯腰去捡。
她却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多不堪。
“你就这么想和我结婚?为了娶我,居然用沈家的一半家产向我爸妈提亲。”
“沈竹云,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和你从小长到大,一想到要和你过一辈子,我就觉得窒息。”
“绑着我爸妈控制我,你让我恶心。”
我闭上眼,将喉间的血腥气咽了回去。
十八岁前她待我极好,可当宋时念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我永远比不过她的白月光,我都知道的。
眼眶泛红,许光夏终于松开了手,毫不留恋地后退一步。
“看在两家的情分上,一周后的婚礼,我会去。”
“但你最好安分守己,别联系我,别管我,也别妄想得到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
门被重重甩上。
我穿着那身像是枷锁的西装,在冰冷的房间里站了很久,才找回一丝力气。
我颤抖着跪下,把音乐盒的碎片收拢起来。
木刺扎破了我的指尖,我却感觉不到疼。
没关系。
我对自己说。
没关系,沈竹云。还有一周。
还有一周结婚,只要再忍过一周就好了。
只要结了婚,就算是对我二十多年的人生,和我的青春给了一个交代。
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交代。
我没忍住给她打了电话。
“什么事?”她的声音很不耐烦。
我握着手机的指节捏得发白,声音却放得很轻。
“光夏,你......在哪?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沈竹云,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她冷笑一声,“放心,我答应过会去,就一定会去。”
“别再烦我。”
电话被她掐断,只剩下忙音。
我又哭又笑,抱着最后的希望,穿上了亲手设计的西装。
银线绣了一百颗流星,每一针每一线,都藏着我十年说不出口的暗恋。
婚礼当天,宾客满堂。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新娘的身影。
我一个人站在红毯上,像个天大的笑话。
“新娘可能路上堵车,我们再稍等片刻......”
司仪额头冒汗,一遍又一遍地尴尬圆场。
“是啊竹云,别急,那丫头可能是睡过头了,我这就打电话骂她!”
许光夏的父亲脸色难看,却强撑着笑意过来安慰我。
“这是逃婚吧?”
“沈家就剩这一个独苗了,本以为是娶得佳妻,没想到是遇人不淑......”
宾客们窃窃私语,或明或暗地打量着我。
我摇了摇头,对伯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挚友苏齐发来了一连串的感叹号和怒骂:
“竹云!宋时念那个贱人昨晚回国了!!”
我指尖一颤,还没来得及回复,一个熟悉的微信头像就跳了出来。
许光夏的微信账号,发来了一张图片。
凌乱的床上。
许光夏长发散乱,正在熟睡。
而宋时念靠在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轻柔地捏着她熟睡的脸颊。
他们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哥们,光夏说她不想过被控制的一生,所以来我这里寻找自由了。”
“婚礼的烂摊子,就靠你了。”
“对了,她还说,她需要的是真爱,而不是一个处心积虑的丈夫。”
我看着那行字,看着那张刺眼的图片,眼睛干涩得厉害,却突然笑了。
我想起十五岁那年,我们约好一起去看流星。
我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就睡着了。
等我半夜惊醒匆匆赶到时,她居然还在等我。
夏末的夜里,山顶露水很重。
她一个女孩子静静地坐在那里,鞋底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你怎么才来啊,时间都过了。”
她嘟囔着,把一个相机塞到我手里。
“幸好我都拍下来了,专门给你留着呢。”
“这是沈竹云的流星。”
我恍然愣住。
少女笑起时眼睛亮亮的,胜过所有的流星。
她就这么猝不及防撞开了我的心门。
还把那些照片放进音乐盒里,做成了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那时我觉得,这辈子就她了。
可那个会为我等到深夜,会把流星送给我的少女,终究还是不见了。
“伯父,她不是睡过头了。”
“她有别的男人陪了。”
“竹云......”
伯父担忧地握住我的手,我轻笑摇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红毯尽头。
缓缓地摘下胸花,放在了空无一人的新娘席位上。
随后转过身一步一步,僵硬地走出这个我幻想了无数次的礼堂。
是我一直在强求。
许光夏,我放弃了。
我回到婚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推开门,一股不属于我的男士古龙水味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人作呕。
那张我精心布置的婚床此刻一片狼藉,被子被揉成一团,还布满着可疑的水痕。
我亲手熨好的衬衫,也被踩在地上,印着一个皮鞋的鞋印。
床头柜上,还示威般留着一支领带夹,不是我的。
原来昨晚,他们就在这里,在我的婚床上欢好。
我看着这一切,心脏钝痛,胃里翻江倒海,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爱意被耗尽之后,只剩下死寂和麻木。
我平静地取出行李箱收拾我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们欢爱的脏污。
苏齐却推门冲了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即气得浑身发抖。
“许光夏这个贱人,怎么能这么对你啊!!”
“这婚床从床单到枕套,每一处都是你精心挑选的,她怎么能带人把你的婚床变成垃圾场!!”
苏齐破口大骂,眼圈却红了。
是啊。
这个婚床,是我为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准备的,最体面的坟墓。
我想在这里留下最后的回忆的。
哪怕一点点。
许光夏却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给我,她纵着自己和宋时念,这么对我。
苏齐冲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气红了眼:
“竹云,我们不娶了!这种脏女人,我们不要了!”
“别收拾了,这里的东西都脏了!我带你走,我们去西藏,去爱琴海,去看极光,去世界上所有干净的地方!”
“最后的时间,我们把这个贱人忘掉,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无比期待的房间,走到留声机旁,把包里的一张黑胶唱片放了上去。
唱针落下,悠扬的钢琴曲缓缓流淌出来。
这首曲子,叫《光夏》。
是我写的。
是我在十八岁那年,准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最终,却没能送出手。
在悠扬的钢琴曲中,我将婚房的钥匙放在桌上。
然后,和苏齐一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耗尽所有热情的地方。
飞机滑向跑道,苏齐还在噼里啪啦地打字,怨气冲天:
许光夏,我没见过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兄弟我带走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找到他!
此刻靠在宋时念怀里的许光夏,看到苏齐发来的消息,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没由来一阵烦躁。
“沈竹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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