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白陆知意的女频言情小说《纪念日当天,老公跟白月光领证了:裴砚白陆知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喻天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周年纪念那天,裴砚白的白月光送给我三份礼物——她和裴砚白的结婚证,她儿子跟裴砚白的亲子鉴定书,以及我和裴砚白同/居六年,都没等到结婚戒指。那一刻,我终于死心,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回家了。”我妈喜不自胜:“好,知意,咱们家的女人从来不靠男人!”“早点回家,咱们家族的一切都是你的......”......挂断电话后,门口就传来裴砚白不耐烦的呵斥声——“陆知意,你有完没完?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他大声地推开门,一下子将刚入睡的女儿吵醒。从前将我和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的裴砚白,此刻却只顾着找我吵架。“今天晚吟的儿子身体不舒服,我不过送他们去趟医院,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你知不知道晚吟一个人带着孩子有多辛苦?”今天是我跟裴砚白六周年...
《纪念日当天,老公跟白月光领证了:裴砚白陆知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六周年纪念那天,裴砚白的白月光送给我三份礼物——
她和裴砚白的结婚证,她儿子跟裴砚白的亲子鉴定书,以及我和裴砚白同/居六年,都没等到结婚戒指。
那一刻,我终于死心,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回家了。”
我妈喜不自胜:“好,知意,咱们家的女人从来不靠男人!”
“早点回家,咱们家族的一切都是你的......”
......
挂断电话后,门口就传来裴砚白不耐烦的呵斥声——
“陆知意,你有完没完?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他大声地推开门,一下子将刚入睡的女儿吵醒。
从前将我和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的裴砚白,此刻却只顾着找我吵架。
“今天晚吟的儿子身体不舒服,我不过送他们去趟医院,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你知不知道晚吟一个人带着孩子有多辛苦?”
今天是我跟裴砚白六周年的纪念日。
因当年我俩在一起时,裴砚白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
他家希望一切从简,裴砚白也向我发过誓,等自己有钱了,再给我补办婚礼。
可后来,等他真的有钱了,又嚷嚷着什么——
“反正都老夫老妻了,连孩子都有了,还整那幺蛾子干啥?”
所以,整整六年,我们连个结婚证都没有,一直把我们搬家入住的日子算作纪念日。
以往不管他有多忙,都会回来陪我和女儿庆祝的。
可自从江晚吟回来后,我就好些天都不见他的踪影了。
我手里还捏着那份亲子鉴定书,好不容易才忍住酸涩的眼泪。
将鉴定书摔在他的面前:“真的,只是江晚吟的儿子吗?”
裴砚白的表情一瞬凝住,终于没了底气:“你、你都知道了?”
我讽刺地呵了一声,又将他和江晚吟的结婚证甩了出来,眼泪也倏忽而下。
“所以,你忘了我们的纪念日,是因为要陪别的女人领结婚证?”
裴砚白顿时慌了,赶紧蹲下来抓住我的手:“知意,你听我解释......”
“我跟她只是个意外,当年我在国外出差,恰好遇到晚吟。”
“那晚我们都喝多了酒,之后晚吟也劝我别放在心上的,我也没想到......”
他也没想到,江晚吟会怀孕,还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心中的刺痛如千万根钢针在密密麻麻地扎着,倏忽抽出了自己的手。
嘶哑的声音反问:“所以,你想怎么办?”
裴砚白表情纠结片刻,才试探地说:“我还是会跟你和女儿一起生活的。”
“晚吟深明大义,不会计较这些,人家只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已......”
我一瞬将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裴砚白,你有没有良心?”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带我私奔的时候,你都对我说过什么?”
我们家族有个传统。
女儿从不外嫁,除非外面的男人愿意入赘进来。
可裴砚白不愿意入赘,还说什么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子。
在他家的传统里,入赘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作羞辱,花言巧语哄骗我跟他私奔。
他向我发过誓,此生此世,只会爱我一个人,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伤一次心。
可如今,六年婚姻,他的爱意和耐心也终于到头了。
裴砚白的脸色冷了下来,对我放狠话般强调着:“我对你已经够好了吧?”
“晚吟她有抑郁症,想要个孩子陪伴自己。
正好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人家只是想给孩子办个入学手续,到底是我的亲骨肉,总不能连个身份证明都不给他吧?”
不等我回应,他又收起了面前的结婚证和亲子鉴定书,嘴上抱怨着——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
“人家晚吟都不在意,你还闹什么?”
“果然,你就是不比晚吟善解人意......”
我还流着泪,却倏忽笑出了声,因疼到麻木,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晚吟的善解人意,指的是我女儿高烧四十度时,哭哭啼啼说自己抑郁症发作怕黑吗?
还是一个月前,小区电梯事故。
她哭着抱着擦破点皮的儿子扑向裴砚白,却对他隐瞒我和我女儿也被困在里面?
就像现在,裴砚白刚回到家不到十分钟,她的电话又及时地打了进来。
“砚白,龙龙闹着要听你给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也不想打扰你,可他实在黏着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见裴砚白起身想走,我对着他的背影涩然说了句:“离婚吧。”
裴砚白却头也不回地嗤笑一声:“咱俩连结婚证都没有,离什么婚?”
他最后的那句话,让我坚守的六年彻底变成了笑话。
是啊,我们连结婚证都没有,自然是不需要离婚的。
那天晚上,裴砚白并没有回来。
在江晚吟发的朋友圈中,他们一家三口靠着床头,温馨又幸福。
第二天,我带女儿去买机票。
刚回到小区,裴砚白就窜了出来,恼羞成怒地抓住我的手腕——
“陆知意,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怎么这么狠毒?”
江晚吟家被人泼上了红漆。
墙壁和入户门上触目惊心地写着‘小三’‘狐狸精’等字眼。
当裴砚白拽着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她哭肿了眼,拽着儿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已经有不少邻居被吸引来,对着她们母子指指点点着。
她哭着扑进裴砚白的怀里:“砚白,我不是,我没有......”
“我只是想带着儿子好好生活,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
江晚吟属于柔弱小白花类型的,听说她跟裴砚白是大学同学,上学那会儿,就凭着楚楚可怜的样貌和温柔似水的性格,成为众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和白月光。
对裴砚白应该也不例外。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恍若小白兔受惊似的,往裴砚白怀里缩了缩。
“我才刚回国,又没得罪什么人......”
裴砚白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他果断地将矛头对准在我的身上。
“陆知意,这些红漆和字都是你弄的吧?”
因为太过生气,他攥着我的手腕狠狠地往楼道的台阶上一摔。
我猝不及防,连带着身边的女儿一起撞在了瓷砖台阶上。
手肘和膝盖顿时被磕出一道口子,女儿哇哇大哭的嘴巴里也流出了血迹。
我疼得嘶了一声,赶紧抱住哄女儿,又听裴砚白咬牙的声音传来——
“我跟你说过,晚吟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她有抑郁症,你知不知道?你非要害死她才甘心吗?”
当着众多邻居的围观和议论,他从怀中掏出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晚吟不是小三!”
“你们看到了?我和晚吟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因为那张结婚证,现在小区里的人都说我是小三。
业主群里议论纷纷:“平时看她跟那男的同进同出的,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呢!”
“结婚证上的名字写的是谁,谁就是原配啊!要不她家孩子这年纪了还没上学?”
“啧啧啧,该不会是黑户口的野种吧?我可不想让我家孩子跟野种一起上学......”
裴砚白自然也注意到了业主群里的风言风语。
他没有半句解释和阻止,反而发短信来哄我——
“等我和晚吟把孩子的入学手续办好,就会跟她离婚的。”
“你放心,我跟你约定的事,不会忘的。”
之前因孩子入学需要户口和身份证,我跟裴砚白约好要去领证的。
裴砚白一直说忙,便推到孩子开学的时候再办。
却没想到,如今开学在即,他却先成了别人家的男主人。
他又拍了张草莓小蛋糕的照片给我,炫耀地邀功说:“看,我给嘉然买的小蛋糕。”
“之前纪念日时,咱们错过了,就在今天补办吧。”
“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回家陪你和女儿。”
他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我把事情闹大,揭穿他和江晚吟之间的私情。
我以为他最起码对女儿是有点诚意的,却没想到......
几分钟后,江晚吟在朋友圈中发了个草莓蛋糕庆生的照片,并配文———
“我家宝贝三岁啦!有爸爸陪着过生日的宝宝真幸福!”
那款草莓蛋糕跟裴砚白手里的极为相似。
再仔细看裴砚白发来的照片,他的草莓蛋糕明显有切割的痕迹。
原来,他所说的专门给女儿带的蛋糕是从江晚吟儿子生日蛋糕上剩下来的啊......
就在这时,江晚吟挑衅的短信突然发了过来——
“陆知意,你还真是能忍,到现在还赖着不走......”
“是想夹在我和我老公之间做小三吗?”
在短信里,她一改从前温柔善良的模样,对我极尽羞辱和谩骂。
明明我跟裴砚白是最先在一起的,她却骂我是小三狐狸精。
明明我女儿的出生时间比她儿子早,她却骂我女儿是见不得光的野种。
最后,她还沾沾自喜地发给我一张照片。
图片中,他们一家三口围着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裴砚白还在她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看到没?砚白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他跟你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跟你领证?”
“如果你当真恬不知耻,非得带你那个野种夹在我们中间——
没关系,我能忍,就怕你将来受不了砚白对我们的宠爱,一步步把自己逼成怨妇小丑......”
接下来的内容,我就没再看了。
我关掉手机,开始收拾自己和女儿回家的行李。
裴砚白属于白手起家创业的,这几年虽然赚了点钱,也早就计划着换个大房子。
但因江晚吟突然回归,他瞒着我偷偷在小区给那母子俩安了家。
买新房的预算被他花了,所以我们就只能继续住在瑟缩狭小的老房子里。
裴砚白曾经送我的玫瑰,被我做成干花,我找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和裴砚白精心陪女儿制作的,我们一家三口的纪念画册,也被我撕了个粉碎。
最后,我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里面放着当初裴砚白向我求婚时送的草编戒指,那时他深情款款地跪在我面前——
“戒指虽然是草编的,但代表着我的心意。”
“总有一天,等我功成名就时,会送你更贵更漂亮的戒指!”
因为他的这句承诺,我等了六年,却没想到,戒指却先戴在了别的女人手上。
我把戒指放在显眼处,又还给了他。
拎着行李出门时,还又接到裴砚白的消息:“知意,龙龙突然吃坏了肚子......”
“你先等着我,我很快回去。”
就这样,我和女儿连裴砚白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又去陪那个女人了。
对着手机中的画面,我冷笑一声,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牵着女儿一步步地离开,再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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