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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嫌娘不爱?小透明我成了高考状元前文+后续

琉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楔子姐姐死了。父母哭得很伤心,我站在他们身后,咧着嘴巴,笑得像个天真的孩童。亲爱的姐姐,你终于死了。恭喜你,也祝贺我,我们都得到了解脱。笑声突兀,与痛苦哀鸣的灵堂格格不入。母亲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横生。谁能想到,她今年才四十多岁。她劈头盖脸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有脸笑!你姐姐是为了救你死的!你个畜生没良心的!”父亲怒目圆睁,呼啸的掌风随着皲裂的手掌落在我的右脸。我捂住脸,轰鸣声炸开我的意识,脸像被密麻的针扎了似的疼,周围亲戚在说长道短。我笑得更开怀了。父亲第二个巴掌甩下前,我抬起眼泪纵横的脸,笑道:“爸,妈,你们就该听我奶的话,早点掐死我。”

主角:寻纤江纤   更新:2025-06-24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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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寻纤江纤的女频言情小说《爹嫌娘不爱?小透明我成了高考状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姐姐死了。父母哭得很伤心,我站在他们身后,咧着嘴巴,笑得像个天真的孩童。亲爱的姐姐,你终于死了。恭喜你,也祝贺我,我们都得到了解脱。笑声突兀,与痛苦哀鸣的灵堂格格不入。母亲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横生。谁能想到,她今年才四十多岁。她劈头盖脸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有脸笑!你姐姐是为了救你死的!你个畜生没良心的!”父亲怒目圆睁,呼啸的掌风随着皲裂的手掌落在我的右脸。我捂住脸,轰鸣声炸开我的意识,脸像被密麻的针扎了似的疼,周围亲戚在说长道短。我笑得更开怀了。父亲第二个巴掌甩下前,我抬起眼泪纵横的脸,笑道:“爸,妈,你们就该听我奶的话,早点掐死我。”

《爹嫌娘不爱?小透明我成了高考状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楔子

姐姐死了。

父母哭得很伤心,我站在他们身后,咧着嘴巴,笑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亲爱的姐姐,你终于死了。

恭喜你,也祝贺我,我们都得到了解脱。

笑声突兀,与痛苦哀鸣的灵堂格格不入。

母亲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横生。谁能想到,她今年才四十多岁。

她劈头盖脸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有脸笑!你姐姐是为了救你死的!你个畜生没良心的!”

父亲怒目圆睁,呼啸的掌风随着皲裂的手掌落在我的右脸。

我捂住脸,轰鸣声炸开我的意识,脸像被密麻的针扎了似的疼,周围亲戚在说长道短。

我笑得更开怀了。

父亲第二个巴掌甩下前,我抬起眼泪纵横的脸,笑道:“爸,妈,你们就该听我奶的话,早点掐死我。”




姐姐走丢的那年,我出生了。

奶奶见第二个还是女孩,让我爸妈趁早掐死我。

爸妈没有这样做,找姐姐找疯的他们将我看作姐姐的延续,聊以慰藉。

吃穿用度,和姐姐小时候一模一样。

当我反抗时,妈妈会用指甲掐着我的肉,温声细语说:“你姐姐最爱吃胡萝卜了,寻纤乖,妈妈喂你。”

“你看你过的多幸福,有爸爸妈妈能吃饱喝足,可是你姐姐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啊!”

我用力摇头:“我不要,我不是姐姐,我不要吃胡萝卜!”

我最讨厌吃胡萝卜了,吃完身上会出红点点,痒痒的。幼儿园的男孩子会夸张指着我叫嚷:“江寻纤身上好多红点点啊,你是不是怪物!”

“怪物!”

“怪物!”

我在班里哭了起来,爸爸来接我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就知道哭,你姐姐就会打回去,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姐姐!”

小小的我一直在自卑中度过,小小的脑袋常常想:为什么我不是姐姐呀?这样爸爸妈妈就会喜欢我了。

于是小小的我学会了隐藏自己,在爸妈欣慰的目光中学着成为姐姐。

画画课上我吭哧吭哧填色,左手拿不稳笔,总是涂出格。

妈妈让我用左手拿笔,她说这样我会变聪明。

我想告诉她我用右手拿笔更稳,可我不敢说,怕说了妈妈就不喜欢我了。

正当我苦恼地看着小小的左手时,漂亮的张老师牵起我的右手,柔声细语对我说:“纤纤,用右手试试。”

张老师很漂亮,身上总是香香软软的。

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班里最调皮的男孩听了她的话都会乖乖坐下来写作业。

我咬了咬嘴唇,妈妈看不到的话,应该可以用右手吧?

于是我换了右手,很快涂完了色。

下课后,张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

她递给我一颗糖,问我:“纤纤,你是右撇子,为什么要用左手写字呢?”

我歪着头,懵懵懂懂地问:“张老师,右撇子是什么意思呀?”

张老师耐心回答我:“意思是,你应该用右手写字呀?但老师经常看你用左手。”

“因为姐姐就是用左手写字的,”我有些忐忑,“妈妈说,我用左手写字,就会和姐姐一样聪明了。”

张老师愣了一下。

她将我抱在怀里:“可是纤纤,你不是姐姐,不用和姐姐一样呀。”

“纤纤的姐姐可能很优秀,我们可以像姐姐学习,但你是独立的,你自己也是很棒的一个孩子,要做自己,知道吗?”

小小的脑袋懵了一下,我今年七岁,从小到大只会听到妈妈说“学你姐姐你姐姐这样,你也要这样”,当我快要习以为常并坚定要和姐姐一样时,突然有个人抱着我说,你要做自己。

我要做自己?

“张老师,什么是做自己呀?”

“做自己就是,按照自己的,正确的想法做事。我们可以学习姐姐的优点,但我们还要坚持自我。”

张老师和我说了很多话。

这些我从未听过的话语,在我幼小的心灵埋下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长得很快,快到我晚上放学回了家时,坚决地将胡萝卜推到一边:“我不要吃胡萝卜!”

爸爸瞪着眼:“不许挑食,你姐姐就吃胡萝卜!你看你姐姐多聪明!”

“可我不是姐姐!”我大声喊,稚嫩的嗓音带着委屈,“为什么我要和姐姐一样呢!”

我倔强地用右手拿起筷子。

在厨房忙碌的妈妈听到我的呐喊,手一擦围裙和爸爸一起说我:“反了天了都敢顶嘴了?让你吃胡萝卜是为了你好!用左手拿筷子,你不想变聪明了?”

我低下头,爸爸妈妈的眼神让我很害怕。

眼眶蓄满泪水,我摇了摇头:“胡萝卜会让我身上出红点点,左手拿筷子我拿不好,我才不要!”

爸爸猛拍桌子:“好脸给多了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老师在学校教你和我们顶嘴吗!”

妈妈直接夹起胡萝卜喂我:“听话,寻纤,乖乖吃了,吃了就和姐姐一样聪明了。”

妈妈掐着我的肉,爸爸按着我的头,胡萝卜被塞进我的嘴巴里。

我痛苦地呜咽着,眼泪决堤般涌出。

恶魔在我耳边低语:“乖乖,吃了它,吃了就能和姐姐一样了,吃了它——”

不要!我为什么要和姐姐一样?

我要比姐姐更聪明,我会比姐姐更听话。张老师说过,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为什么我一定要和姐姐一样!

我的反抗引来爸妈更旺盛的怒火,咽下餐盘里最后一根胡萝卜丝,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喉咙哑的发不出声音。

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

母亲红着眼,温柔抚摸我的脸庞:“对不起,寻纤,都是爸爸妈妈的错。爸爸妈妈不该逼你。”

妈妈眉目忧伤,这一刻,她好像真的很爱我,很担心我。

妈妈俯身问我:“那些话,是张老师教你的?”

我下意识点头,却在看到妈妈表情的那一刻急忙开口:“不是的…”

妈妈揉揉我的头:“好好休息吧。”

我心神不宁地在医院呆了两天,爸爸妈妈没有再提过一句姐姐。

回校那天,男同学堵着门不让我进去:“你还好意思回来!张老师被你和你妈妈赶走了,你为什么还能回来?”

他们推搡我:“你走,你走!”

不是我,不是我。

同桌低下头默默走过,我挣扎间喊她的名字:“涵涵,帮帮我。”

涵涵哭着丢下“对不起”,跑进了班。

直到老师赶来,这场闹剧才结束。

属于我的座位有了其他人,大家指着卫生工具摆放的地方,说那是我的座位。

老师协调未成,对我叹了口气:“纤纤,你先坐那里吧。明天调位置老师再安排。”

我攥紧书包,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最后一排。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把张老师赶走?”

我摇头:“不是我。”

“你妈妈在学校说张老师把你教坏了,让张老师离开。可是大家都是乖孩子,只有你是坏孩子!”

我大哭:“我不是坏孩子。”

张老师说我是好孩子,张老师说我是最棒的孩子。

我最喜欢张老师了,为什么要赶走张老师。

“为什么!”我推开妈妈,呜咽哭诉:“妈妈,你为什么要把张老师赶走。”

妈妈蹲下,一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她语气轻缓,却让我浑身冰冷:“都是因为你啊。”

“你不听妈妈的话,不是好孩子,所以张老师没有教好,她就离开了,知道吗?”

我吞吞吐吐:“不…不是…我是好孩子…”

“你不是,”妈妈平静看着我,“你姐姐是好孩子,所以妈妈让你向姐姐学习。你不学,你就不是好孩子。”

“你要学你姐姐,记住了吗?”

我机械般重复道:“我不听妈妈话,我没有学姐姐,我不是好孩子。”

“学姐姐,我才是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张老师,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妈妈将我抱在怀里:“真聪明。纤纤,妈妈永远爱你。”

纤纤,纤纤。

姐姐的名字就是江纤。




熬到小学毕业那天,没有人喊我拍毕业照。

放学后,我逆着奔向操场的人流,抬眼对上赵涵的目光,她像要说什么,我低下头,快步走出了学校。

我和张老师仅存的一点联系,彻底结束了。

钥匙转动两圈,家里却没和以往一样冷清,客厅大灯开着,我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哭泣声。

我听到妈妈喊“纤纤”,听到一个女孩在大声哭泣,听到爸爸在说“回来就好。”

我身体僵硬,像木头一样直愣愣站在玄关,冷汗沿着脊梁流下。

我的姐姐,我学习的对象,我替身这么多年的正主,江纤,她回来了。

客厅一家人哭的泣不成声,我沉默走出玄关,干巴巴说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爸妈对我熟视无睹,姐姐突然拉高嗓音尖叫道:“就是你霸占了爸爸妈妈!才让爸妈这么晚才找到我!”

她挣开妈妈的怀抱,冲上前将我推翻在地:“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妈当年照顾你没空管我,怎么会让我走丢!”

“你这些年过好日子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十年啊,我恨你!我恨你!”

密集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我一句话都没说,我一面未见,亲爱的血脉相连的姐姐便将我打了一顿。

等姐姐打累了,爸妈才慢悠悠拉开她,心疼地说:“纤纤不气了啊,刚回来好好歇歇,妈妈明天就带你去商场,想买什么买什么。”

头脑一阵眩晕,我勉强坐起,擦去鼻子流出的血,靠着墙有气无力地说:“为什么要怪我,不是因为妈妈在打麻将,爸爸在喝酒,你贪玩跑丢了吗?”

我当时是什么?是个还没成型的胚胎,严格来说都不算人。

为什么要把爸妈的错推到我身上。

爸爸踹了我一脚:“牙尖嘴利,你妈怀着你孕反厉害,没注意你姐才丢的!”

那你呢,爸爸,你是死了吗?

我没有问出口,因为他们哄着江纤去商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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