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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被浸湿，身上黏糊糊的，散发着腥臭味。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缝隙，刺眼的光线照进来。

秦少轩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知音，知错了没有？”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恍惚间，我似乎看见萌萌浑身是血地站在角落，朝我伸出手。

“萌萌...”我嘶哑地呢喃着，挣扎着向前爬去，指甲在金属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回答我！”秦少轩的声音陡然提高，“知错了没有！”

我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向门缝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周明珠...骗了你...”我气若游丝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