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文彦杜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白月光吸干我的血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文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白文彦结婚九次,离婚九次。恋爱七年,只要我们一到民政局结婚,白文彦的师妹杜茵茵就要抑郁症发作自残寻死。站在民政局前,我呆愣地看着白文彦。“这是第九次刚结婚就要离婚了,我们的关系就这么不堪吗?”白文彦将我搂紧怀里,轻声哄着我。“烁烁,其实结婚也只是一个证明而已,那一纸证书没有这么重要。可茵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更何况她还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民政局又不会跑,婚还会再结的。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婚九次,离婚九次,人人都认为我们两个是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就知道浪费公共资源。民政局给我们办离婚的工作人员悄悄问我,“你们还打算复婚吗?还准备闹几次?”我摇了摇头,“不会再复婚了,不闹了。”白文彦,我不...
《他的白月光吸干我的血 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白文彦结婚九次,离婚九次。
恋爱七年,只要我们一到民政局结婚,白文彦的师妹杜茵茵就要抑郁症发作自残寻死。
站在民政局前,我呆愣地看着白文彦。
“这是第九次刚结婚就要离婚了,我们的关系就这么不堪吗?”
白文彦将我搂紧怀里,轻声哄着我。
“烁烁,其实结婚也只是一个证明而已,那一纸证书没有这么重要。
可茵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更何况她还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民政局又不会跑,婚还会再结的。
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
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结婚九次,离婚九次,人人都认为我们两个是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就知道浪费公共资源。
民政局给我们办离婚的工作人员悄悄问我,“你们还打算复婚吗?
还准备闹几次?”
我摇了摇头,“不会再复婚了,不闹了。”
白文彦,我不要了。
……走出民政局后,白文彦马不停蹄地把杜茵茵载去了医院。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传来,白文彦温柔地给杜茵茵擦拭着大腿上的伤口。
他温柔地给伤口包扎起来。
“傻瓜,下次别这么折腾自己了噢,乖乖。”
我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上的伤口。
我和杜茵茵都是熊猫血,而每次杜茵茵都以失血过多为由,让我输血救人。
真是讽刺,相比起杜茵茵,谁能想到我才是白文彦的女朋友,曾经风光无限获奖无数的钢琴家?
这是我第九次离婚了,也是我第九次来医院给杜茵茵输血。
每次看到我,医生和护士都会在背后悄悄议论。
“移动血库来了。”
我刚刚输完血,挣扎着坐起来,瞬间眼前一黑。
杜茵茵看见我手上的针头痕迹,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缩到了白文彦怀里。
“师兄你看,烁烁姐姐的手上好多针头留下的淤青啊,好恐怖。”
“我的手就不一样了,精致漂亮。
我妈妈说啊,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对不对?”
白文彦看了看我,扭过头去。
“当然啦,茵茵全身上下都好看!”
随后又转过头来和我摇了摇头,让我不要和他置气。
听到白文彦的答案,杜茵茵撒着娇蹭了蹭白文彦,向我示威。
仿佛是在嘲笑我这样的人也想和白文彦结婚。
晚上,白文彦为了补偿我,和我待了一整晚。
两个月后,我查出来怀孕了,白文彦对我也越发上心。
杜茵茵罕见地没有闹事,却在我怀孕半年后突然查出有再生障碍性贫血。
白文彦为了救她心爱的女人,拉着我的手到了医院。
他的语气十分决绝,“脐带血,脐带血可以救茵茵的命!”
我也闹过,“白文彦,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孩子还会再有的,茵茵只有一个。
听话,别闹!”
由于之前长期给杜茵茵输血,我的身体状态本来就不好,诊断室里,医生看着我的孕检报告,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宋小姐,你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怀孕!
更别说现在引产取脐带血了,你这是在玩命!”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难看。
以前,我顶多是死死纠缠着白文彦的小三,现在我变成了白文彦白月光的移动血库,移动特效药了。
我还奢求着,有了孩子之后,白文彦能多看我几眼。
会让我们的关系重归就好,回到当初没有杜茵茵的时候。
诊治室外,白文彦立刻冲进来,对着医生低声下气。
“医生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没办法。
茵茵的病拖不起啊!
我女朋友……她身体底子好,能扛得住。”
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恳求。
长期给杜茵茵输血下来,我的身体早就垮了。
杜茵茵的病情准时恶化了,她躺在特需病房,脸色苍白得像纸,气若游丝。
“师兄,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白文彦咬了咬牙,温柔地安抚着杜茵茵的情绪,“你不会死的,相信师兄。”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心中漫出苦涩。
白文彦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痛惜和挣扎。
我抓住他衣袖,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文彦,我们的宝宝也是命啊,他会动了!”
宝宝好像在回应我,腹中传来清晰的胎动。
就在这时,杜茵茵猛地剧烈咳嗽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只一瞬,白文彦就掰开了我的手,语气冰冷而决绝:“救茵茵!”
他几乎是拖着我走向了私人医院的造血干细胞采集中心。
他们如愿获得了我的脐带血。
讽刺的是,只要我的脐带血一进入杜茵茵体内,她的病立刻就能奇迹般地稳定下来,甚至能出院了。
只要是在我和杜茵茵之间二选一,不管多少次,杜茵茵永远是赢家。
那么我直接分手呢?
白文彦,我不要了。
杜茵茵走进我的病房,娇俏地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烁烁姐姐,你的胎盘呢?
医生说我现在还是很虚弱,听说胎盘是大补之物啊,反正留着也没用,你给我补补身子呗。”
她眯着眼睛,装的好像人畜无害的无知少女。
我皱紧了眉头,听说没有胎盘的孩子会变成孤魂野鬼,不能转世轮回。
没想到杜茵茵连胎盘都不放过,想让我和白文彦的孩子不得超生。
我看着她这故意卖萌的脸,想起了我的孩子。
心里一阵厌恶,吐了出来。
我看着她的脸,心头泛起一阵生理性恶寒,干呕了出来。
见我这个反应,杜茵茵瞬间变脸,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砰!”
碎片四溅。
她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抵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歇斯底里。
“宋烁,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她哭喊着,白文彦立刻冲过来护住她,对我怒目而视。
“一个胎盘而已!
你又用不着,留着有什么用?
给她不行吗?
你这么大个人,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好的,全世界就只有杜茵茵一个病人。
腹部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说不出话来,蜷缩在床上。
白文彦见我痛得蜷缩,下意识想按呼叫铃,却被杜茵茵拦住。
她狐疑地盯着我:“烁烁姐姐,你也只是第一次怀孕,流个产算什么?
不会是在装可怜吧?”
其实我也想问她,你的抑郁症和再发障碍性贫血装的吧?
但她没给我机会,直接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而我像个破败的玩偶,被遗弃在病床上,眼前一片黑暗,只剩下无边的疼痛和屈辱。
出院那天,需要家属签字。
我打给白文彦的电话统统被挂断,最后只收到一条冰冷的短信:“别闹,茵茵离不开我。”
刷新了一下朋友圈,杜茵茵的最新动态刺痛着我。
“我最爱的文彦哥哥是超人,为了照顾我几天没合眼啦~”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在出院免责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回到那座冰冷的别墅,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点点,慢点跑,别撞到你妈妈!”
白文彦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宠溺。
小狗兴奋的吠叫声传来,伴随着杜茵茵娇嗔的笑。
“文彦哥哥,你看它多喜欢你呀!”
太有爱了,如果我不是那个刚被离婚和失去孩子的女主人。
我的出现像按下了暂停键,笑声戛然而止。
点点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悦,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杜茵茵率先发难,她夸张地捂住鼻子,摸索着把我往门外推。
“哎呀!
烁烁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医院多晦气啊!
我帮你避避邪!”
她拿起门后的柚子叶水,泼到了我身上。
“脏东西快走开!
别玷污了我们家!”
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不能碰水,被水泼到的我痛得捂着伤口蹲在地上。
白文彦却只是在一旁无奈地说:“茵茵,小心点,地上湿了容易滑倒。”
随后,他仿佛在通知下人一般吩咐我,“宋烁,茵茵和点点要在这里住段时间休养。
你负责照顾茵茵的起居,她的饮食起居表我发你手机了。”
“点点的狗粮要定时定量,粪便你要每天检查性状,有异常立刻告诉我。
还有茵茵的贴身衣物你要……白文彦,”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请来的高级护工兼宠物保姆?”
听到这一句话,杜茵茵瞬间就崩溃了。
“呜呜呜……烁烁姐姐说得对,是我多余……我是个累赘,是个罪人!”
“我就不该活着拖累文彦哥哥……”她开始四处摸索尖锐物品,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上划。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宋烁,你还有没有心?
茵茵是个病人,你怎么能这么刺激她?”
白文彦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失望。
“你看看你现在除了添乱还会什么。”
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推出门外。
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身上单薄的病号服根本无法御寒,腹部的伤和心里的刺痛交织。
门内,传来白文彦柔声安抚杜茵茵的声音。
“茵茵乖,不怕不怕,哥哥在呢。
那个疯女人我赶走了。”
接着,是一些暧昧不清的嘤咛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听着里面的动静,扶着冰冷的墙壁,胃里翻腾,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白文彦站在门口,居高临下。
“茵茵心善,知道你刚……受了罪,心里难过,特意带着点点来陪你住几天散心。”
“你多跟她相处,把身体养好,我们就可以去结婚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结婚,想要我们自己的孩子吗?”
我嗤笑出声。
散心?
让她来决定我能不能结婚?
明明我才是白文彦的女朋友,凭什么啊?
这笑声似乎激怒了白文彦,他语气骤冷。
“想不通就继续在外面想!”
门被猛地关上,我猝不及防,脚被厚重的防盗门狠狠夹住。
钻心的剧痛传来,指甲瞬间翻裂,鲜血淋漓。
我不是没讨好过杜茵茵,但每一次,她都有新的理由发病,逼我和白文彦离婚。
如今我的孩子都没了,我对白文彦彻底死心。
只等天亮,拿到我的证件和那份关键的医疗记录就走。
想要我伺候杜茵茵?
她不配。
深夜,寒风刺骨。
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又冷得发抖,腹部的伤口更是灼痛难忍,我艰难地敲门。
“白文彦,给我点退烧药,或者……把我的手机给我。”
开门的是杜茵茵。
她语气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吵什么吵?
要死死远点!
别脏了我家的地!”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她进去。
她牵着的点点猛地狂吠着扑上来,将虚弱的我撞倒在地。
“点点真棒!”
杜茵茵得意地夸了一句,然后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低语。
“知道我的狗为什么这么壮吗?
因为它吃得好啊。
它最爱吃新鲜的,还热乎的生肉呢。”
“你猜,它今天加餐的是什么?”
一瞬间,巨大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那个我被迫放弃的孩子就这么……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住杜茵茵的胳膊,狠狠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杜茵茵!
我要你偿命!”
她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文彦哥哥,救命啊!
宋烁疯了,她要杀我!”
睡眼朦胧的白文彦冲出来,看到我和杜茵茵扭打在一起,便不分青红皂白,一脚狠狠踹在我心口。
我像破麻袋一样飞出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五脏六腑仿佛移位,喉头腥甜。
“宋烁!
你再发疯,我就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那里专治你这种疯婆子!”
白文彦的声音冷酷如刀。
我咳着血,挣扎着爬过去,死死抓住他的裤脚。
“她把……她把我们的孩子,还有胎盘都喂了狗!
喂了狗啊白文彦!”
我以为他会震惊,会暴怒,会为我讨回公道。
他却只是厌恶地再次踢开我,语气冰冷至极:“就是些没用的肉罢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伤到茵茵,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这一次,就是十次,百次,只要茵茵需要,你就得给!”
原来他早就知道吗?
是了。
引产下的胎儿组织、胎盘,除了家属白文彦,谁能处置?
不是我,那只能是他亲手交给了杜茵茵!
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我顺着墙根滑坐下去,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
“天亮我就走。
给你们腾地方。”
白文彦似乎愣了一下,一丝罕见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闪过。
他蹲下身,试图扶我起来,语气放软了些:“别说气话。
你身体不好,离开我能去哪儿?
听话,先进来。”
白文彦把我半拖半抱弄进了屋。
一走进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卧室,一股浓烈的、陌生的香水味和某种暧昧的气息混合着扑面而来。
床单上,一片暗红色的污渍刺目。
白文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茵茵她病情不稳定,流了点血弄脏了。
你……待会收拾一下。”
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指责口吻。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精神都有问题了!
你先安心照顾茵茵,等以后,我们再结婚要孩子。”
我终于彻底明白,白文彦早已厌弃了我这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废人,一个不再能给他心爱的杜茵茵当血库的废人。
在他心里,未出世的孩子和我,甚至都不如杜茵茵的一条狗!
可当初,是他跪在我面前求我退出音乐界,求我和他在一起。
等我退出音乐界,离开我最爱的钢琴之后,他却遇到了柔弱需要保护的杜茵茵。
心死如灰,多说无益。
他把我往床边推了推,带着命令的口吻。
“去给茵茵煮碗燕窝赔罪,她身子虚,今天你吓到她了。”
我抬起头,望向他,眼睛仿佛能射出利箭。
“白文彦,我是个刚被强行引产、高烧不退的病人!
被你在门外关了一夜!
你还要我去伺候人?
我也需要食物!
需要休息!”
话未说完,低血糖带来的强烈眩晕让我几乎栽倒。
他先是愕然,随即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装!
又装!
你还装什么柔弱?
我看你就是懒!
想晕是吧?
有本事你就一直晕着!”
说完,他竟开始翻箱倒柜,把房间里仅剩的几块饼干和一瓶水都拿走了。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和死寂。
饥饿、寒冷、高烧、全身的剧痛,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用尽最后力气,摸到手机,按下了那个尘封七年的联系人。
信息只有四个字:“过来,救我。”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几个小时后,一则爆炸性新闻席卷网络:#神秘巨鳄私人医疗专机突降本城!
#杜茵茵正享受着白文彦的喂食,刷到新闻,好奇地问。
“文彦哥哥,什么大人物会来我们这小地方啊?”
看到那个名字,白文彦心头猛地一沉,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他。
下一秒,当那个男人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和不容置疑的气场出现在白家门口时,白文彦的恐慌达到了顶点。
朦胧中,我被一个带着冷冽松木香气的怀抱小心翼翼地抱起。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彻底昏睡过去。
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攥住!
“宋烁!
他是谁?!”
白文彦的声音带着被侵犯领地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轻轻挣开,声音虚弱却清晰。
“这也是我的学长,不行么?”
白文彦的脸色瞬间铁青。
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让他感到极度不适和威胁。
傅博艺懒得理他,直接用他那件昂贵的羊绒大衣将我裹紧,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睡吧,烁烁。
醒来就都好了。”
他身后穿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团队立刻上前。
管家恭敬汇报:“少爷,医疗舱已准备就绪,医院VIP层已清空,宋小姐会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绝对安静的环境。”
就在这时,那只叫点点的小狗狂吠着扑来。
傅博艺眼神一厉,闪电般抬腿,精准狠厉地一脚将其踹飞,撞在墙上发出哀鸣。
“畜生。”
冰冷的两个字,意有所指。
傅博艺抱着我要离开时,白文彦心中那点扭曲的占有欲爆发,他死死扣住我的手臂。
“宋烁,你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跟一个男人走像什么话?
你还记得你是谁的老婆吗?”
我嗤笑出声,望向他:“老婆?
我们早就离婚了,我跟谁走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文彦被我噎得脸色铁青,“你……你……”杜茵茵看准时机,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呜呜……都是我的错!
是我该死,我这就去死好了!”
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傅博艺也不惯着她,抱着我,从容地后退一步,留出空间,冷冷吐出一个字。
“请。”
杜茵茵举着刀,僵住了,随即她软软地倒向白文彦。
尽管她毫发无伤,白文彦还是紧张万分,习惯性地对我吼。
“宋烁,你快给茵茵道歉!
她要是出了事,你负得起责吗?
你难道不想……”他习惯性地想用婚姻和孩子来拿捏我。
“够了!”
我厉声打断他。
“白文彦,你还有脸提孩子?
还有脸提结婚?
好狗不挡道,滚开!”
白文彦被我的决绝震住了,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控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宋烁……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平静地宣告。
“这房子,留给你和杜茵茵,还有她的小破狗。
祝你们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杜茵茵脸上瞬间迸发出狂喜,呵……她的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傅博艺抱着我转身。
白文彦如梦初醒,想追上来,却被傅博艺的保镖像铁塔一样拦住。
“白先生,好自为之。”
保镖的声音毫无波澜。
直到被安置在舒适、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病房内,我仍有些恍惚。
傅博艺真的来了。
隔板升起,一杯温热的、加了蜂蜜的温水被轻轻递到我唇边。
傅博艺坐在我身边,沉默了片刻。
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我腹部刚缝合的伤口,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随后,我听到他压抑着巨大情绪、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
“宋烁,你不是说离开我,会过得比谁都好吗?
这就是你说的好?”
那声音里,有愤怒,有心痛,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后怕。
我无言以对,曾经的钢琴新星,如今沦为一个伤痕累累,被人抛弃的废人。
傅博艺的出现是救赎,但我这样的状态,要如何面对他?
我摸索着抓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呐。
“博艺……谢谢你救我。
等我能走了,你就把我带到另一个城市,我重新开始……宋烁!”
傅博艺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声,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却又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
“你跟我低个头,服个软,会死吗?”
他的气息靠近,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穿透黑暗的力量。
“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只有我能和你走到最后。
你的命,我管定了!
这辈子都管定了!”
我们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是那个总护着他的小姐姐,他是我的小尾巴。
十八岁那年,惊天逆转,他是顶级豪门流落在外的继承人。
我那点隐秘的情愫,还没发芽就被现实碾碎。
我请求他必须留在傅家,请他帮白文彦在娱乐圈中站稳脚跟,还请他带我走。
我沉默着,将脸转向窗外,假装感受着窗外美景。
傅博艺重重叹了口气,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宠溺,揉了揉我枯草般的头发。
“犟死你算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顶级私人医院的VIP层,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
我刚被安置好,院长亲自带着庞大的医疗团队出现,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
“傅少,宋小姐的一切请您放心。
全球最顶尖的神经外科、妇产科、康复科专家已组成联合小组,24小时待命。
营养师、心理治疗师也已就位!
您还有什么吩咐?”
傅博艺没说话,他身后的首席律师立刻上前,将一份文件放到我手中。
是起诉书。
“宋小姐,签个字。
剩下的一切,包括追讨您所有医疗损失和精神赔偿,都由我们负责到底。”
律师的声音专业而沉稳。
我对白文彦已无半分留恋。
在指定的位置,坚定地用力签下我的名字——宋烁。
傅博艺转过身,我看到他嘴角扬起的那个熟悉的、带着梨涡的弧度。
“干得漂亮,宋烁。”
他的声音带着赞许和如释重负。
入院后,我接受了最精密全面的检查。
报告令人触目惊心,贫血,内分泌严重紊乱,严重营养不良及PTSD……与此同时,白文彦的世界彻底乱了套。
我切断了和白文彦的所有联系,他像无头苍蝇一样,疯狂地在各种社交平台给我留言。
语气从最初的愤怒指责,到后来的困惑不解,再到卑微的恳求:“宋烁,那份起诉书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傅博艺逼你的?
你告诉我!”
“宋烁,我知道错了。
家里没有你,空得可怕。
今天去拍戏,心不在焉的……导演都骂我了。”
“我想起以前了,那时候没有茵茵,我们多好啊!
我发誓我对她只是可怜,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我给你写了保证书,回来吧宋烁。”
看到保证书,我立刻截图保存,发给律师,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关键证据。
有了这些,加上傅家的雷霆手段,白文彦马上就要上法庭了。
或许在他可笑的认知里,我这个恋爱脑女人,离了他根本活不下去,迟早会滚回去求他。
在顶尖团队的帮助下,我的体重艰难地回升。
当体重勉强达标后,我开始重新捡回了音乐。
傅博艺为我定制了一架钢琴,当我的手指再次颤抖着抚上琴键,按下第一个音符时,剧烈的、源于内心深处的疼痛让我几乎崩溃。
傅博艺偷偷来看过一次训练,那次,他在我病房外的走廊上站了一整夜,第二天眼睛都是红的。
我沉默,只是摸索着,继续在琴键上寻找那早已逝去的曾经的热爱和尊严。
白文彦像疯了一样满世界找我。
有一次他甚至买通了一个护工,差点闯进我的康复区,被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他绝望的嘶吼着,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宋烁,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出来,你看看我啊,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只专注地弹奏的曲子,用激音符将他的噪音彻底隔绝。
经过漫长的康复期和训练,我想重新站上那个属于我的舞台。
复出演奏会的日子定下了,傅博艺紧张得坐立不安,反复确认每一个细节。
上台前,我轻轻地抱了他一下。
“谢谢你,博艺。”
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笨拙地、轻轻地回抱了我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加油,宋烁。”
他的声音有点发紧。
演奏厅座无虚席,当我走到舞台中央那架钢琴前时,全场寂静。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
指尖落下,一个个音符如清泉流淌而出,宣泄出我沉静、忧郁,带着穿越黑暗的力量。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久久不息。
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舞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冲到了我面前,带着浓重的酒气。
“宋烁,宋烁!”
是白文彦,他的声音激动得发颤,“你弹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老婆!
跟我回家好不好?
以后我专门给你建个琴房,只弹给我听!”
他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我。
我微微侧身避开,面无表情地望向他的方向。
“白先生,请自重。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准备好赔偿我之前的损失了吗?”
白文彦急了,声音拔高,带着蛮横。
“什么叫没关系?
你是我老婆,赶紧跟我回去。
以后不许再抛头露面!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
还赔偿你的损失?
哪有人这么对自己老公的?”
我看着他,声音冰冷。
“白文彦,我们离婚九次了,你是我老公?
离婚证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你现在是骚扰,是犯法。”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哀求。
“宋烁,别闹脾气了。
我保证这次我一定把不会再理杜茵茵,我们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提到孩子,我心中的恨意翻涌,我缓缓指向自己的手臂,露出大大小小的针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文彦看着我手臂,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输血的针口,为了给你的师妹输血,就算我已经贫血都不管。”
“以后啊,你的杜茵茵再也不用担心我们结婚会引发她的抑郁症了,也不用担心我怀孕引发她的再生障碍性贫血了。”
“你们这对有情人终于可以双宿双飞了,不是很好吗?
你们要在一起,我当然要成全你们了。”
白文彦的脸色彻底灰败下去,嘴唇哆嗦着,巨大的悔恨似乎要将他淹没。
“宋烁,对不起。
让你受苦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扯出一个无比讽刺的笑容,“苦?
有被自己的孩子被喂狗苦吗?”
白文彦如遭雷击,踉跄一步。
“宋烁,我们复婚吧!
我爱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马上跟杜茵茵一刀两断!”
“白先生,”傅博艺冷冽的声音如同冰泉,瞬间冻结了陆沉舟的动作。
“我想,宋烁婚姻状态,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他不知何时已走上舞台,坚定地站在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
白文彦才看到他,嫉妒和愤怒扭曲了他的脸。
“傅博艺!
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你们这种公子哥,不过是图个新鲜!
宋烁,他只是玩玩你的,你别信他这种花花公子,跟我回家!”
我狠狠甩开他试图伸过来的手,“怎么?
全世界就你白文彦最高尚?
你和杜茵茵在我床上鬼混的时候,你的道德呢?”
“你仗着傅博艺给的资源多,你流量多,你就猥亵剧组女同事,你的人格呢?”
我的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和杜茵茵一刀两断,你舍得吗?”
我打开录音笔,杜茵茵尖利恶毒的声音在寂静的演奏厅回荡。
“宋烁,你以为文彦哥哥真爱你吗?
他不过是需要你这个移动血库来救活我罢了!”
“你的孩子?
哈哈,喂狗都是抬举了!
文彦说了,只要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你的孩子算什么?”
“识趣的话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孩子?
有一个我喂一次狗!
反正白文彦只爱我一个人,他答应过我会娶我的,而不是你这个黄脸婆。”
“够了!”
白文彦目眦欲裂,疯了一样想扑过来抢夺录音笔,被保镖死死按住。
“假的!
都是假的!
宋烁你听我解释!”
他嘶吼着。
“解释?
文彦哥哥,我们可是正当恋爱,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杜茵茵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她也冲了过来,脸上带着扭曲的得意,“学长,我们走!
别理这个疯婆子!”
她用力去拽白文彦,却拽不动。
白文彦猛地甩开她,竟对着我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宋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爱的是你,从头到尾只有你啊!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涕泪横流,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杜茵茵彻底疯了,尖叫着。
“白文彦!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算什么东西啊?
你爱她什么?
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白文彦狼狈地试图解释,只为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拿回些脸面。
“茵茵,现在什么年代了?
第一次不能代表什么……”他急于撇清。
看着这场荒诞的狗咬狗闹剧,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傅博艺牵紧我的手,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宋烁,我们走。
庆功宴要开始了。”
我以为这场闹剧就此落幕。
然而,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是在一则骇人听闻的社会新闻里。
#流量小生杀妻案!
疑因情感纠纷与巨额债务!
#杜茵茵在白文彦母亲以死相逼下,终于露出了贪婪本性。
她不仅挥霍无度,还拿着白文彦猥亵女同事的把柄,逼他签下巨额欠条。
白文彦被娱乐圈雪藏,招惹全网骂名,声名狼藉,负债累累。
白文彦妈妈在一次激烈争吵中被杜茵茵失手推倒,撞到桌角身亡。
丧母之痛和巨额债务压垮了白文彦最后一根神经。
在一次杜茵茵抱怨他无能、并再次用女人的第一次说事时,积压的怨恨彻底爆发。
他掐死了杜茵茵。
审判很快,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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