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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第七年谢临川金丝雀全文

谢临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恋爱第七年。谢临川让我在他和金丝雀欢好时递套套。我没戴义眼。他和金丝雀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我看见他发小发来的消息。谢哥牛啊,让嫂子在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递套套,佩服佩服!可是谢哥,嫂子毕竟是你正牌女友,你这么羞辱她不怕她生气吗?谢临川讥笑着回复。她一个瞎子,离了我就是废物一个,你看她敢生气吗?是的,我不敢。但没关系,游戏马上结束了。那人告诉我。两天后,我就可以回家了。---江语薇穿着谢临川的衬衫,讥讽地看着我。“苏清沫,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连给我递避孕套这种事都能忍。”她点燃一根香薰蜡烛,眼神像毒蛇。“临川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着不走,苏清沫,你不要脸的吗?”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很快,很快我就要走了。再有两天,谢临川女友就是你了。...

主角:谢临川金丝雀   更新:2025-06-24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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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川金丝雀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第七年谢临川金丝雀全文》,由网络作家“谢临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第七年。谢临川让我在他和金丝雀欢好时递套套。我没戴义眼。他和金丝雀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我看见他发小发来的消息。谢哥牛啊,让嫂子在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递套套,佩服佩服!可是谢哥,嫂子毕竟是你正牌女友,你这么羞辱她不怕她生气吗?谢临川讥笑着回复。她一个瞎子,离了我就是废物一个,你看她敢生气吗?是的,我不敢。但没关系,游戏马上结束了。那人告诉我。两天后,我就可以回家了。---江语薇穿着谢临川的衬衫,讥讽地看着我。“苏清沫,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连给我递避孕套这种事都能忍。”她点燃一根香薰蜡烛,眼神像毒蛇。“临川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着不走,苏清沫,你不要脸的吗?”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很快,很快我就要走了。再有两天,谢临川女友就是你了。...

《囚爱第七年谢临川金丝雀全文》精彩片段

恋爱第七年。

谢临川让我在他和金丝雀欢好时递套套。

我没戴义眼。

他和金丝雀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看见他发小发来的消息。

谢哥牛啊,让嫂子在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递套套,佩服佩服!

可是谢哥,嫂子毕竟是你正牌女友,你这么羞辱她不怕她生气吗?

谢临川讥笑着回复。

她一个瞎子,离了我就是废物一个,你看她敢生气吗?

是的,我不敢。

但没关系,游戏马上结束了。

那人告诉我。

两天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江语薇穿着谢临川的衬衫,讥讽地看着我。

“苏清沫,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连给我递避孕套这种事都能忍。”

她点燃一根香薰蜡烛,眼神像毒蛇。

“临川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着不走,苏清沫,你不要脸的吗?”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很快,很快我就要走了。

再有两天,谢临川女友就是你了。

她面目狰狞:“别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手背上,灼痛感瞬间蔓延。

江语薇夸张地尖叫。

谢临川闻声而来,立刻将江语薇护在怀里。

江语薇泪眼汪汪,“临川,你别怪姐姐。”

谢临川脸色难看,“快点把医生喊来!”

他将江语薇抱到了床上,转过身看向我。

他猛地抬手,打向我的眼睛。

义眼飞了出去,滚落在地。

我感受到眼眶已经开始渗血。

谢临川似乎还不解气,眼底的寒意更甚。

“连薇薇都敢伤害!

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看着他,心情平静,“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谢临川愣了一下,这时江语薇捂着心口。

“临川,我的心脏好痛。”

谢临川眼神杀向我,他冲管家怒吼。

“医生呢!

怎么还没到!”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样子。

他一定很爱很爱江语薇吧。

趁着医生给江语薇做检查,谢临川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扔进了全是碎玻璃的暗房。

“什么时候把玻璃舔干净了,什么时候出来!”

门被重重锁上。

和他在一起七年,这间暗房我已经来过2158次。

我早就习以为常。

这次我没有动,静静地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轻响。

江语薇打着手电筒走来,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苏清沫,认清自己的位置。”

“你现在不过是临川养的一条狗,哦不,狗都比你有用。”

她拿出一支注射器和几个采血管。

“临川说过,你的血最好喝了。”

“就当做是你冒犯我的补偿吧。”

冰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温热的血液一点点被抽走。

她抽了足足三管,才满意地收手。

“记住我的话,早点滚,否则,我会让你比今天惨百倍千倍。”

门再次关上,黑暗中只剩下我和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我咬住舌尖,努力保持清醒。

坚持住。

不能倒在这里。

还有两天我就可以回家了。

被关了两天后,谢临川终于打开了暗房的门。

我趴在地上,手背的烫伤结了黑痂,肘弯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

谢临川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地上的碎玻璃原封未动。

他眉头微皱,语气不耐:“知道错了吗?”

我连忙点头,“知道了。”

他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看到我手背的烫伤和眼眶的血迹,他眼神复杂。

“行了,出来吧。”

“薇薇身体不适,你去给她烧几个菜。”

我扶着墙回屋,走到镜子前。

左眼窝的伤口还在渗血,义眼碎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窝。

谢临川跟进来,看着我受伤的眼窝,他皱了皱眉。

他拿起烫伤膏,敷衍地抹在我手背上。

“乖一点,等你哄好薇薇,我给你换个最新款的义眼。”

又是这种施舍般的语气。

他从前也是这样,为了别的女人将我关禁闭,打骂,折辱。

只要我老实认错,他就会给我点甜头。

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或者一件无关紧要的礼物。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没有一丝情绪。

见我识抬举,他目光没那么冷了。

他离开后,我在备忘录上写下提醒。

两天后,最后一天。


我像个保姆,开始为江语薇准备午餐。

一个晃神,刀锋划过指尖,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

“苏清沫!”

谢临川不知何时过来,他大步走进来,抓过我的手。

“毛手毛脚的,”他语气不善,“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突然的关心让我恍惚。

谢临川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我另一只手里。

“密码是薇薇生日,喜欢什么自己去买,别整天哭丧着脸。”

他让管家送来创可贴,粗暴地撕开,贴在我的指尖。

他的力气太大,我的伤口痛上加痛。

“以后安分点,别惹薇薇生气。

谢太太的位置,只会是你的。”

“知道吗?”

又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

我垂下眼,麻木的点头。

他满意地亲在我的额头。

我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门口注视着我的江语薇。

她目光淬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谢临川转身要走,却瞥见了我手机上的备忘录。

他的脚步顿住,眼神锐利起来。

“最后一天?

什么意思?”

我心脏猛地一缩,连忙锁屏。

我强作镇定,挤出一个微笑。

“马上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审视我片刻,似乎相信了这个说辞,脸色缓和了些。

“算你还有心。”

“等会我要和薇薇参加宴会,你和我们一起。”

去宴会的路上,司机开车,我坐在副驾驶。

江语薇和谢临川在后座忽然就亲热了起来。

她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传出。

我从后视镜看到她一脸娇羞地摸着谢临川的胸膛。

“哎呀,都怪我,我都忘了姐姐也会听到。”

谢临川看不到我的表情,但他知道我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搂着江语薇,“她听不到。”

“姐姐是瞎子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现在肯定难受呢。”

谢临川嗤笑,“没事,听到了她也不敢说什么。”

他吃定了我会纵容他的所作所为。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不知道哪抽风了,“苏清沫,你把薇薇的裙子舔干净。”

“好。”

为了自由。

我听话地抽出纸巾,卑微地跪在副驾驶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裙子上的白色液体。

谢临川笑了,“你看吧,我让她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像是要笃定心里的想法,他又说了句。

“她不敢生气。”

江语薇笑意不达眼底,“姐姐真是个好女友啊。”

宴会上。

江语薇一身点钻白裙。

而我穿着一件旧的裙子,跟在他二人身后。

我像个贴身保姆,他们才是金童玉女。

江语薇趁我去厕所的功夫将我拦住。

“苏清沫,看到了吧,只有我才配站在临川身边,你连提鞋都不配。”

“临川说了,我的孩子生下后就和我结婚,你什么都不是!”

我笑了笑,“那恭喜你了。”

她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片刻后才回神。

她嗤笑,“苏清沫,你是真的下贱!”

休息室突然冒起浓烟,有人喊:“着火了!”

江语薇尖叫起来:“我的戒指!

我的戒指还在楼上的休息室!”

她说着就要往楼上冲,脚下一崴,眼看就要摔下楼梯。

谢临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江语薇边哭边往火海走:“临川你松开我!

姐姐把你送我的戒指扔到里面了!

我不能看它烧成灰烬。”

谢临川愠怒,一把将我推进火海。


他的声音冷酷残忍,“找不到戒指不用出来了。”

钟叔在一旁急忙开口。

“少爷,苏小姐她小时候经历过火灾,她怕火啊!”

是的,我怕火。

谢临川像没听见一样。

“你们在外面看着她,什么时候找到戒指,什么时候灭火。”

我看着他抱着江语薇离开。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热浪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在一片狼藉的休息室里摸索,根本找不到什么戒指。

我从房间冲出来透气,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苏小姐,没找到戒指,我们不能放你出来。”

我忍着呛咳,在浓烟中摸索。

眼睛被熏得直流泪,视线模糊不清。

火势越来越大,房梁上的木头开始掉落燃烧的碎屑。

我快要窒息了。

烧烂的皮肤黏在身上,浑身上下钻心的痛。

可我根本找不到戒指。

火舌已经蔓延到门口,退路被封死。

忽然,我想到临走前江语薇看我的那一眼。

或许根本就没有戒指。

她只是想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

我开始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恍惚间,我看到手机的时间跳转到0点。

最后一天到了。

恐惧被平静取代。

我缓缓闭上眼,安静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唤醒。

我艰难地摸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短信。

一切已安排妥当。

这是你的新身份证明和机票信息。

你可以回家了。

是那个人的消息。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

七年了。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临走时碰到了谢家的保姆阿姨。

她见我提着行李,很是不解,“小姐,你要去哪?”

我朝她微笑,“张姨,我要回家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我这样开心了,一时间愣住。

“这里不就是您的家吗?”

我摇了摇头,“不,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

我不再言语,转头离开谢家。

阿姨见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着急忙慌得给谢临川打电话,“少爷,小姐不要你了!”

谢临川不屑一笑,“只有我不要她的份!

别管她!

让她作!”

我笑着摇了摇头,再也没有回头。

七年了,我终于可以摆脱谢临川。

忽然,我的后脑勺被重物袭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了一辆黑色的车里。

再次醒来,我在一个私密的医疗手术室。

江语薇穿着无菌服,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

她笑得灿烂,“我的心脏不太好,临川说你的心脏和我恰好适配。”

“就当是你,为我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一股麻痹感迅速蔓延全身。

我看着他们拿出手术刀,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

我不要死!

我还没有回家!

我还没有开始新的生活!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耳边只剩下江语薇得意的笑声。

意识逐渐模糊。

江语薇在我的脸上盖上白布。

谢临川来的时候就看到江语薇脸色惨白。

她哭的梨花带雨,“临川,怎么办啊!

捐献者死了,我不知道会这样!”

谢临川搂着她安慰,“是她命不好。”

“放心,不是你的错。”

助理敲门进来:“谢总,捐献者的后事安排妥当了。”

谢临川头也没抬:“嗯,处理干净点。”

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用她的死亡换来了江语薇的新生,谢临川觉得这很公平。

他甚至没问那个捐献者姓甚名谁。

江语薇换了心脏以后每天都心慌难耐。

谢临川担心她,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直到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谢家老宅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谢临川让司机把我接来,这才被告知我已经离家出走了好几天。

他找遍我会出现的地方,还是没有我的踪迹。

“苏清沫!

你真是好样的!”

他觉得愤怒,觉得我不识抬举。

谢临川气急败坏的给我发信息,让我马上滚来见他。

否则他就告诉所有人江语薇才是他的女友。

可他等了很久,还是没见到我。

于是他在宾客面前宣布,“从今天起,江语薇是我谢临川的正牌女友。”

江语薇欣喜若狂,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好爱你,临川。”

谢老夫人见他这般胡闹,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清沫呢!”

谢临川讥笑,“她不愿意当谢太太,有的是人愿意。”

谢老夫人大怒:“你荒唐!”

谢临川不管不顾,将江语薇介绍给大家认识。

宴会正酣,几名警察突然出现在门口。

看到警察,江语薇脸色大变。

谢老夫人不明所以,“警官,你们这是?”

“江语薇在吗?”

大家的目光落在江语薇身上。

警察锁定目标。

“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有一起非法器官捐献案需要江语薇小姐协助调查。”

江语薇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谢临川脸色一沉,将江语薇护在身后,“让我的律师和你们谈。”

警察不为所动,语气公事公办:“请问您是谢临川吗?”

谢临川冷眼看过去,“怎么?

我也是嫌弃人?”。

警察看着二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苏清沫是您的女朋友吧?”

谢临川冷嗤一声:“女朋友?

她也配?

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早就滚了!”

警察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谢临川觉得很不安,他好像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警察继续问道:“谢临川,你知道江语薇取的是谁的心脏吗?”


谢临川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江语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突然捂住胸口,虚弱地靠在谢临川身上:“临川,我…我心脏好难受…肚子也…”谢临川立刻将她抱起来:“我女朋友不舒服,她怀着孕,必须马上送医院!

有什么事等她好点了再说!”

说完,他不顾警察的喊声,抱着江语薇匆匆离开了宴会厅。

老夫人看着这荒唐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她转向警察:“警官,刚才你们说的捐献者是谁?”

警察面色凝重:“江语薇小姐的心脏捐献者,是苏清沫小姐。”

“什么?!”

谢老夫人踉跄一步,几乎站立不稳。

幸好身旁的管家及时扶住了她。

她声音颤抖,“你是说,清沫她…她死了?”

警察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苏清沫小姐的死因存在疑点,尸体目前在法医处进行进一步检验。”

医院的VIP病房里。

江语薇躺在床上,她哽咽着,拉着谢临川的手。

“临川,我真的不知道,医生说是正常的捐献流程,我怎么会想到会出医疗事故。”

谢临川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

“没事的,薇薇,我不会让你被警察带走的。”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谢老夫人带着两名保镖,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扬手就想给江语薇一巴掌,却被谢临川拦住。

“奶奶!

你做什么!”

谢临川将江语薇护在身后,不满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指着江语薇的手都在发抖。

“你竟然还护着这个杀人凶手!

谢临川,你对得起清沫吗!”

谢临川满脸不耐烦。

“别和我提她!

她真是反了天了!

敢不把我说的当回事!”

“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以为自己能骑在我头上!”

谢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你……你这个畜生!”

“清沫她跟了你七年啊!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就在这时,几名警察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谢临川沉着脸把江语薇护在身后,“你们来做什么?”

“薇薇怀着身孕,不能跟你们去警局!”

警官亮出了拘捕令。

“江语薇小姐,我们掌握您主导非法器官移植的完整证据链,请立刻配合调查。”

警官看向谢临川,“另外需要正式告知:经 DNA 比对,确认死者身份为苏清沫,女性,27 岁,生前系您的伴侣。”

谢临川松开了江语薇,声音嘶哑,“你...你说什么?”


谢临川走到警官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说死者是谁?”

警官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同情:“死者,苏清沫。”

谢临川死死盯着警官,好一会,他难以置信笑了:“不…这不可能,你们在胡说!

苏清沫她……她怎么会死!

是她让你来骗我的对么?”

谢临川失了控,他上前一把揪住警官的衣领:“你知道她在哪对不对!

她在哪!”

警官望着他:“她在法医鉴定所。”

谢临川气笑了:“还没玩够是吗?

她给了你多少钱?

还是给了你其他什么好处?

你跟她上床……”谢临川话到一半,被谢老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你这个孽畜!”

谢临川愣住,表情空白。

“不,苏清沫不会死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她就是生气了而已!

我去接她回家!

我这就去接她回家!”

谢临川冲出病房,任由江语薇在后面如何叫他也没有回头。

我的尸体被转移到了停尸间,谢老夫人掀开白布看到我的脸,泪如雨下。

谢老夫人痛彻心扉:“清沫,对不起,是奶奶对不起你啊,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在一起!”

谢临川怔怔盯着我,我已经死了有几天了,身上出现尸斑。

他无法相信我真的死了,发了狂:“这不是苏清沫,这不是她!

她没死,她没死!”

谢老夫人扇了他一巴掌:“你闹够没有!

清沫已经死了!”

谢临川双眼猩红,疯魔了般:“我说她没死,她就没死!”

谢老夫人:“你……你真的是疯了!”

谢临川不让任何人认领我的尸体,不让谢老夫人给我办葬礼,更不让我下葬。

他坚信我没死。

他还打造了一个冰棺放在别墅,将我带回去。

他每日都会去看我,用力搓我的手,总说为什么我的手那么冰,为什么暖和不起来。

谢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带着保镖强行闯入别墅,保镖将他打晕。

谢临川再次醒来时,我的尸体已经被运去殡仪馆火化。

他冲到殡仪馆,正看到我被推进火场。

谢临川目眦欲裂,想也没想就要冲进去:“不要!”

“把她还给我!

把她还给我!”

谢老夫人大喊:“拦住他!”

谢临川被保镖压在地上,他双目赤红,状似癫狂,泪如雨下。

“不要!

清沫!

回来!”

那天殡仪馆里,谢临川就跟疯了一样,想阻止我被火化,但终是徒劳。

得知这些时,我正坐在咖啡馆里,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焦糖玛奇朵。

去掉义眼,不用伪装成瞎子。

我的生活越发多姿多彩。

他坐在我对面,笑着看我:“他看起来是真的爱你,你……要回头吗?”


我大惊:“好不容易七年结束,你可放过我吧!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他笑得前仰后翻。

我谨慎望着他:“是真的结束了,对吧?”

他点头:“嗯,结束了,放心吧,你虽然是炮灰女配,但你的戏份已经走完了,以后不会再受剧情压制了。”

我红了眼眶。

是的。

这里是一本小说,我是炮灰舔狗女配,和谢临川是青梅竹马,而谢临川和江语薇,就是本书的男女主。

按照原剧情,我会在二十岁那年和谢临川结婚,婚后第七年,谢临川遇到江语薇,无可救药爱上江语薇。

我因为嫉妒三番两次陷害江语薇,最后落得被谢临川扫地出门,被车撞死的下场。

但十八岁那年,我觉醒了,觉醒后的我直接出了国,我在国外找了个男朋友,恋爱三年,就在我要和他结婚的时候,眼前的男人找到我。

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回去走完剧情,剧情之力会绞杀我的爱人,让一切回到正轨。

我只有走完这七年剧情,剧情之力彻底消散,才能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于是二十二岁那年,我回到谢临川身边,和他结婚,成为他七年舔狗。

七年过去,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咖啡馆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笑着冲我走来:“老婆,我们该去试婚纱了!”

面前的他站起来:“我走了,苏清沫,要幸福啊!”

我望着他,心中有些感慨,七年前,他忽然出现,也是他告诉我一切,七年过去,我依然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本想问却又觉得没必要了。

我朝他挥手,郑重道别:“再见。”

他摆摆手离开。

我站起来,握住段屿的手:“走吧老公,去试婚纱!”

就是我当初谈了三年恋爱的男朋友,他是个十足十的恋爱脑,七年时间,他等了我七年,一直在等我回去。

我回去那天,他死死抱着我,哭得像条狗。

靠近熟悉的胸膛,我终于全身心放松下来。

他抽抽搭搭:“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好。”

我没想到谢临川会这么快就找过来。

我试完婚纱和段屿回家,刚下车,谢临川就冲了过来,但被保镖拦住。

谢临川失而复得般望着我:“清沫,真的是你!

我就知道,你没死!”

“清沫,我知道错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

我才知道,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段屿将我挡到身后,冷冷望着谢临川:“你就是谢临川?”

谢临川这才看到段屿,瞪大眼睛,脸色阴翳:“你是谁!”

段屿冷笑,揽过我的腰,吻住我的唇。

谢临川霎时疯了般想扑过来:“清沫!

你这个畜生,放开清沫!”


我知道段屿是在出这七年的气,任由他亲吻。

等他亲够了,我才推开他,冷眼看向谢临川。

“谢临川,你来干什么?”

谢临川双目通红:“清沫,我来接你回家!”

我冷笑:“家?

我跟你哪来的家?

你和江语薇都已经有孩子了,我走了不是正好,给她腾位置了。”

谢临川:“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他想握我的手,但保镖挡在他面前,他根本碰不到我。

谢临川一脸难过:“清沫,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给江语薇换心的人是你!”

他又急忙朝我望来:“但你放心,我已经送她去坐牢了,孩子也打掉了!

清沫,我爱你,我们回家吧!”

我居高临下望着他,坚定摇头:“谢临川,七年前,如果不是你奶奶让我嫁给你,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你奶奶年轻时救过我奶奶的恩情,七年时间,我已经还完了。”

谢临川难以置信:“难道,这七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没有。”

“还记得我17岁那年出国么,那年,我谈恋爱了,这么多年,我只爱过一个人。”

我举起段屿的手,眉眼含情:“他叫段屿。”

谢临川崩溃了:“我不信!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你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这七年对我那么好,还屡次不顾性命救我!”

如果不是因为剧情之力,我根本就不会救他。

我没了耐心:“信不信由你,总之,我不会跟你回去,而且,我要结婚了。”

我牵起段屿的手,转身要回别墅。

谢临川大喊:“结婚?

你做梦!

清沫,你还是我的女朋友,他凭什么和你结婚!”

我回头,一脸戏谑望着谢临川:“谢临川,你忘了?

当初你让在我们七周年的纪念日宣布,江语薇才是你的正牌女友。”

谢临川霎时脸色惨白。

“而我,什么都不是!”

我和段屿走进别墅。

谢临川拼命想抓住我,泪流满面:“清沫,不要走,清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离开我!”

谢临川被段屿的保镖丢出去。

有段屿在,谢临川接近不了我,但他也不肯离开。

一直躲在暗中窥伺我的生活。

段屿生气又嫉妒,但他想了个好办法,谢临川喜欢看,那就给他看个够。

段屿像只小泰迪,随时随地发情,逮着我就亲。

谢临川咬碎了牙,恨不得将段屿碎尸万段,但又无可奈何。

见段屿高兴,我也随他。

但我不想谢临川有机会破坏我的婚礼,于是我给谢老夫人打了个电话。

当天晚上,谢临川就被傅家的直升飞机强行押走。

婚礼那天。

我穿着婚纱,一步一步走到段屿面前,段屿双眼通红,如待珍宝般握住我的手。

“清沫,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拿起戒指,就要戴到我的手上。

门外,谢临川的声音忽然传来。

“清沫,不要!”

我回头,就见谢临川穿着十八岁的高中校服,深情又痛悔朝我走来。

“清沫,我是你的临川哥哥啊,20岁的时候,你不是说,此生只嫁我谢临川一人吗?”

我微微一愣。

脑海里忽然响起‘叮’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我不受控制般朝谢临川走去。


段屿猛地抓住我的手,一脸惊慌:“老婆!”

段屿惊恐看着我:“老婆,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骤然回神,脑海中那声‘叮’迅速远去,回过神,我难以置信看向谢临川。

为什么?

谢临川深情望着我:“清沫,我爱你。”

我抽开被段屿握住的手。

段屿顿时脸色煞白。

我走到谢临川面前,在谢临川惊喜要来抱我的时候,扬起手,重重扇了谢临川一巴掌。

谢临川震惊看着我:“清沫……”我回头,奔向段屿。

段屿脸上欣喜化开,张开双手稳稳抱住我。

他埋在我颈窝:“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我捧住段屿的脸,用力吻下去。

“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

段屿回我以深吻。

谢临川无法接受,疯了般冲过来想要抓住我,被保镖拦住。

谢临川神情癫狂:“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我才是男主,我才是男主啊!

清沫,你回来!”

我冷冷看着谢临川,他果然都知道了。

谢临川也带了保镖来,但他没想到,我把谢老夫人也请来了,谢临川被强行请出婚礼现场。

婚礼继续,我和段屿互相给彼此戴上戒指,在一众祝福中拥吻。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冲过来,她手上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段屿反应比我更快,护着我一脚将冲过来的人踹飞。

保镖立马将人制住。

我这才看清,那人竟是江语薇。

江语薇明明已经被收押入狱,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江语薇发疯挣扎,一脸怨愤仇视我:“凭什么!

明明我才是女主!

你这个贱人,都怪你,是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她也觉醒了。

我走到江语薇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江语薇,我从未陷害过你,可为什么,你会认为,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

“而且,没有谁是男主女主或者女配,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里的男女主!”

说完,我不再理会江语薇,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彻底从我身上抽离开。

我知道。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真真正正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再强制我了。

我走向段屿,走向属于我的美好未来。

江语薇再次入狱,这一次,她再也逃不出来了。

而谢临川被谢老夫人强行带回国,但他好像疯了,总说自己是什么男主,要将我抢回去,发病的时候,还抱着我的衣服不停道歉。

谢老夫人像老了十岁,他恳求我回去看看他,但被吃醋的段屿挂了电话。

我没有回去,七年时间,我自认从未对不起谢临川,更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欠他的。

两个月后。

我看着桌上段屿精心准备的早餐,忽然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头,我冲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段屿急忙将我送去医院。

看着那张孕检单。

段屿高兴得像个孩子,将我举起来:“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他抱着我,珍重吻我:“清沫,谢谢你,我爱你。”

我笑着回吻:“我也爱你。”

属于我的故事,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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