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川金丝雀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第七年谢临川金丝雀全文》,由网络作家“谢临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第七年。谢临川让我在他和金丝雀欢好时递套套。我没戴义眼。他和金丝雀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我看见他发小发来的消息。谢哥牛啊,让嫂子在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递套套,佩服佩服!可是谢哥,嫂子毕竟是你正牌女友,你这么羞辱她不怕她生气吗?谢临川讥笑着回复。她一个瞎子,离了我就是废物一个,你看她敢生气吗?是的,我不敢。但没关系,游戏马上结束了。那人告诉我。两天后,我就可以回家了。---江语薇穿着谢临川的衬衫,讥讽地看着我。“苏清沫,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连给我递避孕套这种事都能忍。”她点燃一根香薰蜡烛,眼神像毒蛇。“临川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着不走,苏清沫,你不要脸的吗?”我低下头,没有说话。很快,很快我就要走了。再有两天,谢临川女友就是你了。...
《囚爱第七年谢临川金丝雀全文》精彩片段
恋爱第七年。
谢临川让我在他和金丝雀欢好时递套套。
我没戴义眼。
他和金丝雀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看见他发小发来的消息。
谢哥牛啊,让嫂子在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递套套,佩服佩服!
可是谢哥,嫂子毕竟是你正牌女友,你这么羞辱她不怕她生气吗?
谢临川讥笑着回复。
她一个瞎子,离了我就是废物一个,你看她敢生气吗?
是的,我不敢。
但没关系,游戏马上结束了。
那人告诉我。
两天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江语薇穿着谢临川的衬衫,讥讽地看着我。
“苏清沫,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连给我递避孕套这种事都能忍。”
她点燃一根香薰蜡烛,眼神像毒蛇。
“临川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着不走,苏清沫,你不要脸的吗?”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很快,很快我就要走了。
再有两天,谢临川女友就是你了。
她面目狰狞:“别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手背上,灼痛感瞬间蔓延。
江语薇夸张地尖叫。
谢临川闻声而来,立刻将江语薇护在怀里。
江语薇泪眼汪汪,“临川,你别怪姐姐。”
谢临川脸色难看,“快点把医生喊来!”
他将江语薇抱到了床上,转过身看向我。
他猛地抬手,打向我的眼睛。
义眼飞了出去,滚落在地。
我感受到眼眶已经开始渗血。
谢临川似乎还不解气,眼底的寒意更甚。
“连薇薇都敢伤害!
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看着他,心情平静,“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谢临川愣了一下,这时江语薇捂着心口。
“临川,我的心脏好痛。”
谢临川眼神杀向我,他冲管家怒吼。
“医生呢!
怎么还没到!”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样子。
他一定很爱很爱江语薇吧。
趁着医生给江语薇做检查,谢临川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扔进了全是碎玻璃的暗房。
“什么时候把玻璃舔干净了,什么时候出来!”
门被重重锁上。
和他在一起七年,这间暗房我已经来过2158次。
我早就习以为常。
这次我没有动,静静地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轻响。
江语薇打着手电筒走来,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苏清沫,认清自己的位置。”
“你现在不过是临川养的一条狗,哦不,狗都比你有用。”
她拿出一支注射器和几个采血管。
“临川说过,你的血最好喝了。”
“就当做是你冒犯我的补偿吧。”
冰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温热的血液一点点被抽走。
她抽了足足三管,才满意地收手。
“记住我的话,早点滚,否则,我会让你比今天惨百倍千倍。”
门再次关上,黑暗中只剩下我和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我咬住舌尖,努力保持清醒。
坚持住。
不能倒在这里。
还有两天我就可以回家了。
被关了两天后,谢临川终于打开了暗房的门。
我趴在地上,手背的烫伤结了黑痂,肘弯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
谢临川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地上的碎玻璃原封未动。
他眉头微皱,语气不耐:“知道错了吗?”
我连忙点头,“知道了。”
他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看到我手背的烫伤和眼眶的血迹,他眼神复杂。
“行了,出来吧。”
“薇薇身体不适,你去给她烧几个菜。”
我扶着墙回屋,走到镜子前。
左眼窝的伤口还在渗血,义眼碎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窝。
谢临川跟进来,看着我受伤的眼窝,他皱了皱眉。
他拿起烫伤膏,敷衍地抹在我手背上。
“乖一点,等你哄好薇薇,我给你换个最新款的义眼。”
又是这种施舍般的语气。
他从前也是这样,为了别的女人将我关禁闭,打骂,折辱。
只要我老实认错,他就会给我点甜头。
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或者一件无关紧要的礼物。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没有一丝情绪。
见我识抬举,他目光没那么冷了。
他离开后,我在备忘录上写下提醒。
两天后,最后一天。
我像个保姆,开始为江语薇准备午餐。
一个晃神,刀锋划过指尖,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
“苏清沫!”
谢临川不知何时过来,他大步走进来,抓过我的手。
“毛手毛脚的,”他语气不善,“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突然的关心让我恍惚。
谢临川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我另一只手里。
“密码是薇薇生日,喜欢什么自己去买,别整天哭丧着脸。”
他让管家送来创可贴,粗暴地撕开,贴在我的指尖。
他的力气太大,我的伤口痛上加痛。
“以后安分点,别惹薇薇生气。
谢太太的位置,只会是你的。”
“知道吗?”
又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
我垂下眼,麻木的点头。
他满意地亲在我的额头。
我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门口注视着我的江语薇。
她目光淬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谢临川转身要走,却瞥见了我手机上的备忘录。
他的脚步顿住,眼神锐利起来。
“最后一天?
什么意思?”
我心脏猛地一缩,连忙锁屏。
我强作镇定,挤出一个微笑。
“马上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审视我片刻,似乎相信了这个说辞,脸色缓和了些。
“算你还有心。”
“等会我要和薇薇参加宴会,你和我们一起。”
去宴会的路上,司机开车,我坐在副驾驶。
江语薇和谢临川在后座忽然就亲热了起来。
她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传出。
我从后视镜看到她一脸娇羞地摸着谢临川的胸膛。
“哎呀,都怪我,我都忘了姐姐也会听到。”
谢临川看不到我的表情,但他知道我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搂着江语薇,“她听不到。”
“姐姐是瞎子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现在肯定难受呢。”
谢临川嗤笑,“没事,听到了她也不敢说什么。”
他吃定了我会纵容他的所作所为。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不知道哪抽风了,“苏清沫,你把薇薇的裙子舔干净。”
“好。”
为了自由。
我听话地抽出纸巾,卑微地跪在副驾驶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裙子上的白色液体。
谢临川笑了,“你看吧,我让她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像是要笃定心里的想法,他又说了句。
“她不敢生气。”
江语薇笑意不达眼底,“姐姐真是个好女友啊。”
宴会上。
江语薇一身点钻白裙。
而我穿着一件旧的裙子,跟在他二人身后。
我像个贴身保姆,他们才是金童玉女。
江语薇趁我去厕所的功夫将我拦住。
“苏清沫,看到了吧,只有我才配站在临川身边,你连提鞋都不配。”
“临川说了,我的孩子生下后就和我结婚,你什么都不是!”
我笑了笑,“那恭喜你了。”
她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片刻后才回神。
她嗤笑,“苏清沫,你是真的下贱!”
休息室突然冒起浓烟,有人喊:“着火了!”
江语薇尖叫起来:“我的戒指!
我的戒指还在楼上的休息室!”
她说着就要往楼上冲,脚下一崴,眼看就要摔下楼梯。
谢临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江语薇边哭边往火海走:“临川你松开我!
姐姐把你送我的戒指扔到里面了!
我不能看它烧成灰烬。”
谢临川愠怒,一把将我推进火海。
他的声音冷酷残忍,“找不到戒指不用出来了。”
钟叔在一旁急忙开口。
“少爷,苏小姐她小时候经历过火灾,她怕火啊!”
是的,我怕火。
谢临川像没听见一样。
“你们在外面看着她,什么时候找到戒指,什么时候灭火。”
我看着他抱着江语薇离开。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热浪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在一片狼藉的休息室里摸索,根本找不到什么戒指。
我从房间冲出来透气,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苏小姐,没找到戒指,我们不能放你出来。”
我忍着呛咳,在浓烟中摸索。
眼睛被熏得直流泪,视线模糊不清。
火势越来越大,房梁上的木头开始掉落燃烧的碎屑。
我快要窒息了。
烧烂的皮肤黏在身上,浑身上下钻心的痛。
可我根本找不到戒指。
火舌已经蔓延到门口,退路被封死。
忽然,我想到临走前江语薇看我的那一眼。
或许根本就没有戒指。
她只是想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
我开始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恍惚间,我看到手机的时间跳转到0点。
最后一天到了。
恐惧被平静取代。
我缓缓闭上眼,安静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唤醒。
我艰难地摸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短信。
一切已安排妥当。
这是你的新身份证明和机票信息。
你可以回家了。
是那个人的消息。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
七年了。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临走时碰到了谢家的保姆阿姨。
她见我提着行李,很是不解,“小姐,你要去哪?”
我朝她微笑,“张姨,我要回家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我这样开心了,一时间愣住。
“这里不就是您的家吗?”
我摇了摇头,“不,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
我不再言语,转头离开谢家。
阿姨见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着急忙慌得给谢临川打电话,“少爷,小姐不要你了!”
谢临川不屑一笑,“只有我不要她的份!
别管她!
让她作!”
我笑着摇了摇头,再也没有回头。
七年了,我终于可以摆脱谢临川。
忽然,我的后脑勺被重物袭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了一辆黑色的车里。
再次醒来,我在一个私密的医疗手术室。
江语薇穿着无菌服,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
她笑得灿烂,“我的心脏不太好,临川说你的心脏和我恰好适配。”
“就当是你,为我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一股麻痹感迅速蔓延全身。
我看着他们拿出手术刀,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
我不要死!
我还没有回家!
我还没有开始新的生活!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耳边只剩下江语薇得意的笑声。
意识逐渐模糊。
江语薇在我的脸上盖上白布。
谢临川来的时候就看到江语薇脸色惨白。
她哭的梨花带雨,“临川,怎么办啊!
捐献者死了,我不知道会这样!”
谢临川搂着她安慰,“是她命不好。”
“放心,不是你的错。”
助理敲门进来:“谢总,捐献者的后事安排妥当了。”
谢临川头也没抬:“嗯,处理干净点。”
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用她的死亡换来了江语薇的新生,谢临川觉得这很公平。
他甚至没问那个捐献者姓甚名谁。
江语薇换了心脏以后每天都心慌难耐。
谢临川担心她,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直到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谢家老宅张灯结彩,宾客云集。
谢临川让司机把我接来,这才被告知我已经离家出走了好几天。
他找遍我会出现的地方,还是没有我的踪迹。
“苏清沫!
你真是好样的!”
他觉得愤怒,觉得我不识抬举。
谢临川气急败坏的给我发信息,让我马上滚来见他。
否则他就告诉所有人江语薇才是他的女友。
可他等了很久,还是没见到我。
于是他在宾客面前宣布,“从今天起,江语薇是我谢临川的正牌女友。”
江语薇欣喜若狂,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好爱你,临川。”
谢老夫人见他这般胡闹,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清沫呢!”
谢临川讥笑,“她不愿意当谢太太,有的是人愿意。”
谢老夫人大怒:“你荒唐!”
谢临川不管不顾,将江语薇介绍给大家认识。
宴会正酣,几名警察突然出现在门口。
看到警察,江语薇脸色大变。
谢老夫人不明所以,“警官,你们这是?”
“江语薇在吗?”
大家的目光落在江语薇身上。
警察锁定目标。
“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有一起非法器官捐献案需要江语薇小姐协助调查。”
江语薇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谢临川脸色一沉,将江语薇护在身后,“让我的律师和你们谈。”
警察不为所动,语气公事公办:“请问您是谢临川吗?”
谢临川冷眼看过去,“怎么?
我也是嫌弃人?”。
警察看着二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苏清沫是您的女朋友吧?”
谢临川冷嗤一声:“女朋友?
她也配?
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早就滚了!”
警察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谢临川觉得很不安,他好像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警察继续问道:“谢临川,你知道江语薇取的是谁的心脏吗?”
谢临川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江语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突然捂住胸口,虚弱地靠在谢临川身上:“临川,我…我心脏好难受…肚子也…”谢临川立刻将她抱起来:“我女朋友不舒服,她怀着孕,必须马上送医院!
有什么事等她好点了再说!”
说完,他不顾警察的喊声,抱着江语薇匆匆离开了宴会厅。
老夫人看着这荒唐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她转向警察:“警官,刚才你们说的捐献者是谁?”
警察面色凝重:“江语薇小姐的心脏捐献者,是苏清沫小姐。”
“什么?!”
谢老夫人踉跄一步,几乎站立不稳。
幸好身旁的管家及时扶住了她。
她声音颤抖,“你是说,清沫她…她死了?”
警察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苏清沫小姐的死因存在疑点,尸体目前在法医处进行进一步检验。”
医院的VIP病房里。
江语薇躺在床上,她哽咽着,拉着谢临川的手。
“临川,我真的不知道,医生说是正常的捐献流程,我怎么会想到会出医疗事故。”
谢临川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
“没事的,薇薇,我不会让你被警察带走的。”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谢老夫人带着两名保镖,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扬手就想给江语薇一巴掌,却被谢临川拦住。
“奶奶!
你做什么!”
谢临川将江语薇护在身后,不满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指着江语薇的手都在发抖。
“你竟然还护着这个杀人凶手!
谢临川,你对得起清沫吗!”
谢临川满脸不耐烦。
“别和我提她!
她真是反了天了!
敢不把我说的当回事!”
“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以为自己能骑在我头上!”
谢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你……你这个畜生!”
“清沫她跟了你七年啊!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就在这时,几名警察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谢临川沉着脸把江语薇护在身后,“你们来做什么?”
“薇薇怀着身孕,不能跟你们去警局!”
警官亮出了拘捕令。
“江语薇小姐,我们掌握您主导非法器官移植的完整证据链,请立刻配合调查。”
警官看向谢临川,“另外需要正式告知:经 DNA 比对,确认死者身份为苏清沫,女性,27 岁,生前系您的伴侣。”
谢临川松开了江语薇,声音嘶哑,“你...你说什么?”
谢临川走到警官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说死者是谁?”
警官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同情:“死者,苏清沫。”
谢临川死死盯着警官,好一会,他难以置信笑了:“不…这不可能,你们在胡说!
苏清沫她……她怎么会死!
是她让你来骗我的对么?”
谢临川失了控,他上前一把揪住警官的衣领:“你知道她在哪对不对!
她在哪!”
警官望着他:“她在法医鉴定所。”
谢临川气笑了:“还没玩够是吗?
她给了你多少钱?
还是给了你其他什么好处?
你跟她上床……”谢临川话到一半,被谢老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你这个孽畜!”
谢临川愣住,表情空白。
“不,苏清沫不会死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她就是生气了而已!
我去接她回家!
我这就去接她回家!”
谢临川冲出病房,任由江语薇在后面如何叫他也没有回头。
我的尸体被转移到了停尸间,谢老夫人掀开白布看到我的脸,泪如雨下。
谢老夫人痛彻心扉:“清沫,对不起,是奶奶对不起你啊,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在一起!”
谢临川怔怔盯着我,我已经死了有几天了,身上出现尸斑。
他无法相信我真的死了,发了狂:“这不是苏清沫,这不是她!
她没死,她没死!”
谢老夫人扇了他一巴掌:“你闹够没有!
清沫已经死了!”
谢临川双眼猩红,疯魔了般:“我说她没死,她就没死!”
谢老夫人:“你……你真的是疯了!”
谢临川不让任何人认领我的尸体,不让谢老夫人给我办葬礼,更不让我下葬。
他坚信我没死。
他还打造了一个冰棺放在别墅,将我带回去。
他每日都会去看我,用力搓我的手,总说为什么我的手那么冰,为什么暖和不起来。
谢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带着保镖强行闯入别墅,保镖将他打晕。
谢临川再次醒来时,我的尸体已经被运去殡仪馆火化。
他冲到殡仪馆,正看到我被推进火场。
谢临川目眦欲裂,想也没想就要冲进去:“不要!”
“把她还给我!
把她还给我!”
谢老夫人大喊:“拦住他!”
谢临川被保镖压在地上,他双目赤红,状似癫狂,泪如雨下。
“不要!
清沫!
回来!”
那天殡仪馆里,谢临川就跟疯了一样,想阻止我被火化,但终是徒劳。
得知这些时,我正坐在咖啡馆里,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焦糖玛奇朵。
去掉义眼,不用伪装成瞎子。
我的生活越发多姿多彩。
他坐在我对面,笑着看我:“他看起来是真的爱你,你……要回头吗?”
我大惊:“好不容易七年结束,你可放过我吧!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他笑得前仰后翻。
我谨慎望着他:“是真的结束了,对吧?”
他点头:“嗯,结束了,放心吧,你虽然是炮灰女配,但你的戏份已经走完了,以后不会再受剧情压制了。”
我红了眼眶。
是的。
这里是一本小说,我是炮灰舔狗女配,和谢临川是青梅竹马,而谢临川和江语薇,就是本书的男女主。
按照原剧情,我会在二十岁那年和谢临川结婚,婚后第七年,谢临川遇到江语薇,无可救药爱上江语薇。
我因为嫉妒三番两次陷害江语薇,最后落得被谢临川扫地出门,被车撞死的下场。
但十八岁那年,我觉醒了,觉醒后的我直接出了国,我在国外找了个男朋友,恋爱三年,就在我要和他结婚的时候,眼前的男人找到我。
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回去走完剧情,剧情之力会绞杀我的爱人,让一切回到正轨。
我只有走完这七年剧情,剧情之力彻底消散,才能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于是二十二岁那年,我回到谢临川身边,和他结婚,成为他七年舔狗。
七年过去,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咖啡馆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笑着冲我走来:“老婆,我们该去试婚纱了!”
面前的他站起来:“我走了,苏清沫,要幸福啊!”
我望着他,心中有些感慨,七年前,他忽然出现,也是他告诉我一切,七年过去,我依然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本想问却又觉得没必要了。
我朝他挥手,郑重道别:“再见。”
他摆摆手离开。
我站起来,握住段屿的手:“走吧老公,去试婚纱!”
就是我当初谈了三年恋爱的男朋友,他是个十足十的恋爱脑,七年时间,他等了我七年,一直在等我回去。
我回去那天,他死死抱着我,哭得像条狗。
靠近熟悉的胸膛,我终于全身心放松下来。
他抽抽搭搭:“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好。”
我没想到谢临川会这么快就找过来。
我试完婚纱和段屿回家,刚下车,谢临川就冲了过来,但被保镖拦住。
谢临川失而复得般望着我:“清沫,真的是你!
我就知道,你没死!”
“清沫,我知道错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
我才知道,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段屿将我挡到身后,冷冷望着谢临川:“你就是谢临川?”
谢临川这才看到段屿,瞪大眼睛,脸色阴翳:“你是谁!”
段屿冷笑,揽过我的腰,吻住我的唇。
谢临川霎时疯了般想扑过来:“清沫!
你这个畜生,放开清沫!”
我知道段屿是在出这七年的气,任由他亲吻。
等他亲够了,我才推开他,冷眼看向谢临川。
“谢临川,你来干什么?”
谢临川双目通红:“清沫,我来接你回家!”
我冷笑:“家?
我跟你哪来的家?
你和江语薇都已经有孩子了,我走了不是正好,给她腾位置了。”
谢临川:“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他想握我的手,但保镖挡在他面前,他根本碰不到我。
谢临川一脸难过:“清沫,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给江语薇换心的人是你!”
他又急忙朝我望来:“但你放心,我已经送她去坐牢了,孩子也打掉了!
清沫,我爱你,我们回家吧!”
我居高临下望着他,坚定摇头:“谢临川,七年前,如果不是你奶奶让我嫁给你,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你奶奶年轻时救过我奶奶的恩情,七年时间,我已经还完了。”
谢临川难以置信:“难道,这七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没有。”
“还记得我17岁那年出国么,那年,我谈恋爱了,这么多年,我只爱过一个人。”
我举起段屿的手,眉眼含情:“他叫段屿。”
谢临川崩溃了:“我不信!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你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这七年对我那么好,还屡次不顾性命救我!”
如果不是因为剧情之力,我根本就不会救他。
我没了耐心:“信不信由你,总之,我不会跟你回去,而且,我要结婚了。”
我牵起段屿的手,转身要回别墅。
谢临川大喊:“结婚?
你做梦!
清沫,你还是我的女朋友,他凭什么和你结婚!”
我回头,一脸戏谑望着谢临川:“谢临川,你忘了?
当初你让在我们七周年的纪念日宣布,江语薇才是你的正牌女友。”
谢临川霎时脸色惨白。
“而我,什么都不是!”
我和段屿走进别墅。
谢临川拼命想抓住我,泪流满面:“清沫,不要走,清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离开我!”
谢临川被段屿的保镖丢出去。
有段屿在,谢临川接近不了我,但他也不肯离开。
一直躲在暗中窥伺我的生活。
段屿生气又嫉妒,但他想了个好办法,谢临川喜欢看,那就给他看个够。
段屿像只小泰迪,随时随地发情,逮着我就亲。
谢临川咬碎了牙,恨不得将段屿碎尸万段,但又无可奈何。
见段屿高兴,我也随他。
但我不想谢临川有机会破坏我的婚礼,于是我给谢老夫人打了个电话。
当天晚上,谢临川就被傅家的直升飞机强行押走。
婚礼那天。
我穿着婚纱,一步一步走到段屿面前,段屿双眼通红,如待珍宝般握住我的手。
“清沫,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拿起戒指,就要戴到我的手上。
门外,谢临川的声音忽然传来。
“清沫,不要!”
我回头,就见谢临川穿着十八岁的高中校服,深情又痛悔朝我走来。
“清沫,我是你的临川哥哥啊,20岁的时候,你不是说,此生只嫁我谢临川一人吗?”
我微微一愣。
脑海里忽然响起‘叮’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我不受控制般朝谢临川走去。
段屿猛地抓住我的手,一脸惊慌:“老婆!”
段屿惊恐看着我:“老婆,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骤然回神,脑海中那声‘叮’迅速远去,回过神,我难以置信看向谢临川。
为什么?
谢临川深情望着我:“清沫,我爱你。”
我抽开被段屿握住的手。
段屿顿时脸色煞白。
我走到谢临川面前,在谢临川惊喜要来抱我的时候,扬起手,重重扇了谢临川一巴掌。
谢临川震惊看着我:“清沫……”我回头,奔向段屿。
段屿脸上欣喜化开,张开双手稳稳抱住我。
他埋在我颈窝:“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我捧住段屿的脸,用力吻下去。
“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
段屿回我以深吻。
谢临川无法接受,疯了般冲过来想要抓住我,被保镖拦住。
谢临川神情癫狂:“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我才是男主,我才是男主啊!
清沫,你回来!”
我冷冷看着谢临川,他果然都知道了。
谢临川也带了保镖来,但他没想到,我把谢老夫人也请来了,谢临川被强行请出婚礼现场。
婚礼继续,我和段屿互相给彼此戴上戒指,在一众祝福中拥吻。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冲过来,她手上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段屿反应比我更快,护着我一脚将冲过来的人踹飞。
保镖立马将人制住。
我这才看清,那人竟是江语薇。
江语薇明明已经被收押入狱,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江语薇发疯挣扎,一脸怨愤仇视我:“凭什么!
明明我才是女主!
你这个贱人,都怪你,是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她也觉醒了。
我走到江语薇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江语薇,我从未陷害过你,可为什么,你会认为,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
“而且,没有谁是男主女主或者女配,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里的男女主!”
说完,我不再理会江语薇,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彻底从我身上抽离开。
我知道。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真真正正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再强制我了。
我走向段屿,走向属于我的美好未来。
江语薇再次入狱,这一次,她再也逃不出来了。
而谢临川被谢老夫人强行带回国,但他好像疯了,总说自己是什么男主,要将我抢回去,发病的时候,还抱着我的衣服不停道歉。
谢老夫人像老了十岁,他恳求我回去看看他,但被吃醋的段屿挂了电话。
我没有回去,七年时间,我自认从未对不起谢临川,更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欠他的。
两个月后。
我看着桌上段屿精心准备的早餐,忽然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头,我冲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段屿急忙将我送去医院。
看着那张孕检单。
段屿高兴得像个孩子,将我举起来:“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他抱着我,珍重吻我:“清沫,谢谢你,我爱你。”
我笑着回吻:“我也爱你。”
属于我的故事,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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